第33章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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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沐浴时加了香薰,甚至用抹过浴液和乳液,依然觉得手上沾染着难闻的气味。

  抹不去的厌恶,只得又抹些手霜上去。

  望着纤细玉手,依然柔嫩,只是说不出的恶心,今天就在医院,又一次的屈服,哪怕只是用手,哪怕身为医护对人体生殖有理性的看待,依然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过去的肌肤接触,本以为驾轻就熟,如今再次上手,心理却异常的反感,也许内心某个声音也在提醒她,屈从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左京入狱在心门敲响警钟,可能依然还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恢复冷静,却无法平静,看不到曾经的骄傲,身上只有过去的肮脏,以及伴随婚姻的谎言…

  绝望便涌上心头,确实找不到借口,也无法解释,那些错误,几近无法原谅,更无法面对,所以躲着不见任何熟人,也不去探监。

  一年的抽离,渐渐找回某种迷离的心志,审视自身,悔恨、陌生、恐惧…理清种种,白颖陷入思考,随即想起一个人。

  很多年前,两人先后推棋,火炮冲头,金戈铁马、飞象而起、纵横车行…往往自己下得飞快,他却慢一些,“将军”、“再将”…脸上洋洋得意,想着很快便分胜负了,却见他不慌不忙,士者挺身,化险为夷,反而逼得自己无以为继,最后竟是一枚过河的小卒把她将死了。

  “不算、不算、再来…”又摆了几盘,结果还是输,气得她把棋给掀了,只听澹澹一声:“想不想知道为什么输?”

  “为什么?”迎面,还是好奇,终究不想一直输。

  “你一味进攻,根本不考虑后果。想要赢,必须先想着怎么不输,不给别人留空子。不能太急,要沉稳,还要隐忍,有时甚至还有付出被吃子的代价,让对方觉得吃定你,这样才能反败为胜。”

  “炮、马、车虽然重要,但未必是取胜关键。就像我刚才这个卒,看起来很容易被拿捏,但楚河汉界,过河的小卒子,就是深入敌营的战士,伺机而动,一样可以取胜。”

  道理浅白,但做到不易,很多年后的现在,白颖知道,接下来的局面远比象棋输赢复杂得多。

  一年前,左京捅郝江化三刀,也让她惊觉自身的错误。

  过往无法改变,只能承担苦果,尽力去弥补。

  在反思和悔悟后,她便决定这样做。

  那三刀代表血性和态度,左京和郝江化是化不开的仇恨,而郝家的种种荒淫迟早也会真相大白。

  左京应该还想着复仇,但孤立无援,单凭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对付郝江化,所以她必须要帮他。

  但时机不对,心太急往往不能成事,必须要隐忍,这一年躲着郝家,一方面是吊着郝江化的胃口,另一方面时常联系李萱诗,提出给她和左京说和的请求,这虽然是真实的愿望,但也是一种麻痹,然后,她还需要等一个契机。

  左京出狱就是契机!

  左京不会马上原谅这是可预期的,但他的意外来电,也让她有了触发计划的借口。

  真情演绎,左京虽然抛出很多难堪的问题,她现在还无法回应,这是抹不去的污点,但还有两个月,两个月后不管成功与否,她都会告诉左京,只是目前还不行。

  借着重修旧好的名义,接触左京,没发现他的复仇行动,但从利用王诗芸、岑筱薇的举动判断,除去刺激她,惩戒她之外,心里肯定存着复仇的想法,彼此不谋而合,但殊途同归,迟早左京会明白她的用心。

  她知错,而这两个月就是她改错的时机。

  郝江化和左京是楚河汉界的两个阵营,郝家兵强马壮,还有李萱诗的倾力扶持,他们毕竟是夫妻,左京虽然是李萱诗的儿子,但李萱诗又不只是一个儿子,再加上徐琳、王诗芸她们,左京这边势单力孤,根本没人能帮他——所有人都以为左京孤家寡人,那么她就可以做那个过河的卒子,潜伏在郝江化身边,出其不意地解决到这头人面兽心的畜生!

  只是,想做到出其不意,很难。

  冲着她和左京的关系,难保不会防备,必须要对方觉得她不惧威胁,甚至可以被拿捏,只有这样,郝江化和他的女人们,才会放松警惕,而她就可以作为暗手,发挥奇兵的效果。

  所以,当李萱诗邀请她回郝家沟,她同意了,知道对方是拿她当护身符,但这也让她的归来有合理性。

  徐琳要她去泡汤见郝留香,她也同意了,只为表现被屈服,她要这些人都低估她,看轻她。

  今天在医院也一样,太轻易的屈从,也许会被怀疑,倒不如以退为进,这一年的分别,吊足老家伙的胃口,他又怎么会答应了断呢,自然就会中套,先是表现强硬,再挣扎,直到后来,郝江化提到被烧毁的那张纸,觉得火候差不多,几近崩溃的屈服,会让老家伙生出征服感。

  确实,还是付出了一些代价。

  白颖给双手里外清洗护理好几次,依然觉得污浊,眼眸微动,也许下次,就是扼断它的时候!

  原本不需要这么复杂,郝江化是体制内的官员,左京无法撼动,但对于白家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凭借她爸妈的官场能量,加上郝江化又是贪财好色,摧毁他轻而易举。

  只不过郝江化手里掌握的那件东西,确实对白家有很大的影响,现在是信息的时代,一旦露出去,政敌足以利用它对白家发难,白家三代名声,毁于一旦,郝江化固然难逃一死,但后果也无法改变。

  郝江化怕死,他当然也不敢爆出那件东西,除了保命,一旦传出,他就不再重要,累累恶行,死不足惜。

  鱼死网破。

  这是一种不对称的恐怖平衡。

  郝江化拼死,白家的网会破,但也只是破。

  但白家不能忍受网破,而郝江化不想死。

  东西虽然在郝江化手里,但等于互相威慑,所以,她还是有机会取回销毁,如此白家再无后顾之忧,她可以充当左京的后盾,护他完成复仇。

  而如果不能取回,那么两个月的期限,她会把一切告诉左京。

  至于那张被烧毁的纸,上面的内容确实很令人难以置信,但还是烂在心里吧。

  哪怕确实如郝江化所言,左京真的做出那种不可愿意的事,无非是一如她当年的渴望,只不过她失败了,而左京成功了。

  将心比心,她能理解,而当时选择烧毁,一方面保护萱诗妈妈,不能让这个真相曝光,另一方面也是想保护左京,否则爸妈一旦知情,左京便是万劫不复。

  山雨未来,但愁云已经浓得散不开,郝奉化的老人眉拧到一起。

  家庭会议,家人却谈得甚是不欢,郝杰在县政府把郝江化打伤,人已经被拘留。

  对于郝杰为何打人的事由,县政府那边是三缄其口,一点风也不肯泄露。

  但家里出大事,作为儿子,郝虎、郝龙还是不得不关切。

  郝虎更带回一个消息,总算让自家人明白个中原委,这怨气却是如鲠在喉。

  “事情就是这样,那姑娘已经跑了,我问过何晓月,山庄那边房也没退。”郝虎叼着华子,“要说二叔也是不地道,家里娇妻美眷,居然还这么好色。”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二叔他…”郝龙媳妇说了一句,看到丈夫瞪来目光,便不吭声了。

  “那姑娘模样真漂亮,唉,老三没福气,到手的媳妇飞了。”郝龙搂着娇妻,颇有感慨。

  “郝江化这个畜生!”郝奉化咬着老牙根,双手紧握锤在桌上:“太欺负人了,阿杰这么好的孩子,不是被逼到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动手。”

  “当家的,还是想想阿杰这事怎么办吧。”郝奉化老婆唉叹道,“姑娘飞就飞了,再找就是,先想法子让阿杰出来啊,他可不能留桉底。”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和我一起去医院,郝江化根本就不见我们,她李萱诗能见,我们就不行,这不诚心嘛。”郝奉化一口怨气,瞧着两个儿子,“阿虎,阿龙,要不你们出出主意。”

  “爸,我能有什么主意,就看二叔他愿不愿意放阿杰一马了。”郝虎吐着烟圈,“二叔是副县长,儿媳家还是大官,老话说民不与官斗,郝杰在政府机关殴打二叔,虽然是那什么,但这故意伤害事实摆在眼前,想要了事难呢。”

  “要我说,还是得求二叔,甭管怎么样,得把老三先捞出来。”郝龙道,“捞人的钱,我和老大可以出,但关键还是要二叔松口呀。”

  “老二说的对,钱,我们俩可以出,但这事,爸,真不好去说。”郝虎道,“我们俩都是靠着二叔起家,要是去求情,一上去就矮一截,底气也不够啊,老三这事占理也说不清呀。”

  “就是,爸,要我说,这老三得自己服软,我们再想办法让二叔把这口气给顺了。”郝龙接话,“要不,还是去找二婶吧,她吹吹耳边风,比我们都管用,谁都知道郝家就是二婶当家。”

  话是这个理,但李萱诗向来不太待见他们,郝奉化又将目光转而两儿媳。

  “爸,我们兄弟俩老婆还是二婶帮忙娶进门,她们去求情,也是矮一截。”郝虎道,“这事还是得燕子去。”

  郝燕抬头,看家人都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我明天再去求求二婶。”

  啊嚏!

  李萱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房间里明明很暖和,这喷嚏好似没来由。

  “董事长,是有人在想您了。”吴彤正在给她捶背捏肩。

  “你呀,就是嘴甜。”李萱诗笑道,“打喷嚏不还有被骂这一说,你尽捡好话说。”

  “董事长,您这么漂亮,又操持这么大家业,谁不念您的好,又怎么会骂您。”

  李萱诗笑了笑,骂她的又怎么少,不说逝去的,就是她亲儿子,难道心里不骂?

  这郝家上下,明里暗里,咒骂她也不少,郝江化风生水起,看不惯他的人也会牵连咒骂她,无所谓,她只是希望,儿子能够原谅,如果…可能的话。

  “让你叫干妈,你老是改不了口,不想筱薇,她叫得可欢。”李萱诗不只岑筱薇这个干女儿,她也认了吴彤,只不过仗着岑青箐这层关系,人前岑筱薇更亲近一些,而吴彤多数时候还是称呼她为董事长,只有在需要的时候,她才会喊干妈,自然也是不愿坏了干爸的雅兴。

  “筱薇姐,她喊您干妈的用意,您还不清楚嘛,她巴不得直接喊您妈呢。”

  李萱诗无奈一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岑筱薇做梦都想嫁给左京,取代白颖,就像她那个妈一样。

  岑青箐是她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但为了争宠不惜怀孕争宠,结果难产而死,至于那个孩子也是胎死腹中。

  她和郝江化还有徐琳,都选择避讳,如果不是岑筱薇的加入,岑青箐这个名字恐怕不会被人提起。

  “您在医院陪护一天,肯定累了,我的手法比不了晓月姐,要不让她过来给您按按。”

  吴彤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问郝江化怎么样,只关心她的辛苦劳累。

  相比岑筱薇那个丫头,吴彤才是最贴心的。

  如果抛开其他不谈,单凭善解人意、会照顾人,吴彤或许更符合她心目中儿媳的标准,听话、乖巧、可靠…

  “山庄要有人看着,有贵客,左京和颖颖也住那里,晓月在那边,我能安心些。”李萱诗享受吴彤的巧手按压,“彤彤,要是颖颖和左京离得话,你做我儿媳好不好?”

  吴彤微微一愣,脸颊一红,很快消了下去,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大少爷要不要和颖姐姐过下去,我觉得还是得看他的想法。大少爷要是不想离,您帮忙劝和,两边都念您好,他要是想离,您也不用太拦着,让他自己决定,母子关系也能缓和,筱薇姐要是真成了,也不见得不好。”

  “我呀,就这样待您身边,挺好,您收我做干女儿,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吴彤浅声道,“再说,颖姐姐就算做不成大少奶奶,她也是老爷的心肝宝贝,董事长您说呢。”

  李萱诗笑道:“真是能说会道。”

  “这不是跟董事长涨本事,要不然怎么能做好秘书呢。”吴彤停顿一会儿,“今晚,您要彤彤留下,还是…”

  李萱诗一怔,脸上浮现一抹异色,确实贴心,连这也想考虑到了,果然还是女人懂女人。

  “我一会儿叫诗芸过来。”

  在她拨通电话不久,房门被轻轻敲响。

  吴彤去开门,门外站着王诗芸,穿着一身吊带睡衣,好身材一览无余。

  “彤彤,你先回去休息吧。”背后传来李萱诗的声音。

  吴彤笑了笑,让出一个身位:“晚安。”在王诗芸进去后,她带上了门把。

  房间里,王诗芸接力给李萱诗按压,只是变换了姿态,李萱诗懒散地躺在床上,而她则是轻柔地按在几个特别的穴位,不多时,李萱诗的面颊便浮现些许潮红。

  匆匆玉指,却是抚弄她的私穴,那薄薄的布料,很快便有些湿润,往旁边轻轻一拉,露出缝隙,没有强行分开,只是一截手指探到蜜洞,在穴口处轻轻地抠挖。

  唔,轻轻的呢语,王诗芸望着面前丰满而诱人的躯体,只觉得唇舌有些蠢蠢而动,即使接触多次,但每每还是觉得心慌,隐隐…兴奋。

  右手的手指在抠挖,左手却按抚着肚腹。

  即便不再年轻,即便生育五个孩子,但触碰还是倍感嫩滑,彷佛处于三十来岁的肌肤状态,胸脯和臀部丰满诱人,倒是肚腹平摊,没有多余的肥腻,也没有妊娠纹,腹直肌很有弹性,肌肤还能很Q嫩,医美保养确实很见效。

  肚腹并不是李萱诗的敏感点,但她喜欢被抚摸。

  那种按抚的感觉,像是抚摸母亲的肚腹,让她找到某种身为人母的感觉。

  “舒服么?”王诗芸轻轻口吐香兰。

  “嗯。”李萱诗闭目,她享受这片刻的温情。

  美人唇动,澹红色的舌头舔在小腹,舌头在肌肤上滑行,两片唇瓣配合亲吻。

  手掌抚摸,能够感受她身躯处于放松,澹澹的欢愉。

  王诗芸很清楚,她的这种欢愉并不是因为自己,但没关系,正如她以为自己只是充当工具的配合,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抱着一种什么情感。

  恨?

  当然有,恨她害自己,只是更多的情愫,化不开,她给了自己春天,如今处于寒冬,相互取暖。

  自己藏着一种情感,她也藏着一种情感,不同的人,却一样羞于见人,唯有埋葬在各自的心里。

  “萱诗妈妈…”性欲嬉戏,这算是亲近的昵称。

  “嗯。”低喃一语。

  “妈妈…”王诗芸更为简略,

  “哦。”李萱诗忍不住应声。

  王诗芸喊了这声『妈妈』,感受到李萱诗的反应,她的情绪渐渐高亢。

  “妈妈,舒服么?”左手从肚腹摸到胸脯,镂空的蕾丝胸衣,完美地衬着一对丰满巨乳。

  雄兴圆挺,娇嫩乳肉在黑色镂空的蕾丝带的半裹下,煞是诱惑。

  “妈妈的奶子,又大又圆,摸起来好嫩…”

  她攀上一座肉峰,在揉捏一番,将镂空带往下一拉,硕大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在面前,手指围绕着红艳的乳晕,指尖则挑拨那颗豆大的奶头。

  “妈妈的奶头…很敏感哦…还发涨了…要大力才行哦…”说话间,手指增了气力。

  李萱诗凤眉微蹙,奶头被大力捏得有些痛,但她没有阻止,而是在这微微的痛楚里享受蹂躏的快感。

  “妈妈,儿子要吃你的奶子…含你的奶头…吸你的奶水…摸你的奶子…好不好?”

  “好…儿子要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子给宝贝儿子吃…嗯…”

  王诗芸凑上脑袋,张嘴便叼住奶头,又吸又吮,舌头打着乳晕,牙齿却微微切咬奶头,既动情又惩治。

  “儿子吸妈妈的奶…奶头好涨…慢慢来…别吸这么快…妈妈的奶水都给你…都给宝贝儿子…没人跟你抢…都是宝贝儿子的…”

  李萱诗当然不可能真有奶水,但沉浸在某种情景里,所谓欢愉,无非是情欲催化下的渴求。

  肉欲的满足,存乎一心,然而情感的渴求,是否真能如意?

  “宝贝儿子好会吸…把妈妈的奶头都吸肿了…嗯,牙齿硌到了…吸得好舒服…宝贝儿子,好好捏妈的奶子…把奶水榨出来…哎,嘴里嘬妈妈的奶头…真淘气…喜欢么…妈妈呀,只让儿子吸奶…别只顾一边,另一边也要吸…妈妈的另一只奶子,也是宝贝儿子的…”

  王诗芸含煳地应声,手攀上另一座乳峰,张开含住那颗饥不可耐的奶头,继续吮吸…

  “好儿子…京京…妈妈的好儿子…好好吸妈的奶子…妈妈的奶子是属于你的…你好好吃…哦,吸得妈妈好舒服…好满足…”

  “妈妈满足了…儿子还没有满足哦…儿子吃了妈妈的奶…妈妈也要吃哦…”王诗芸不忘在肉穴阴道抽动的手指,屄洞里湿润润,分泌着淫水。

  她将手指抽出,只见指身一片湿润,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便将手指贴在李萱诗的双唇间,轻轻地滑入。

  葱白的两节指,进入温润的嘴腔,便感到一股挤压的吸吮力。

  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将手指浸染的浅浅淫液全给席卷,唇合幽闭,含着那两节指肉,舌尖抵着手指,嘬住便不欲撒手,小幅度的含咽,吞吐,前后抽动…

  忽然手指抽离,嘴腔骤然空虚,李萱诗不由睁眼,却说不出话,王诗芸用嘴堵上她的嘴,伸出舌头挤开她的唇瓣,进入里面和她的舌头触碰,纠缠。

  旖旎情吻,手却拉开床柜,从里面摸出一个粗壮的震动棒,三十厘米的规格,比起郝江化还要粗壮,虽然只是道具,但双头按压,三个强力马达,彷真的软体硅胶,慢慢放在阴谷蚌穴,在穴口和娇嫩的豆豆摩擦起来…

  “想要么?”王诗芸抚摸着她的肌肤。

  “想要。”李萱诗动情道。

  “要什么?”王诗芸继续问。

  “鸡巴。”她浪哼回应。

  “谁的鸡巴?”王诗芸用震动棒在穴口挑逗。

  “儿子的鸡巴…”李萱诗忍不住道,“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进来…干妈妈…”

  “萱诗妈妈还真是淫荡…居然想要儿子的鸡巴…”王诗芸生冷道,手上一挺,便将震动棒全根插入李萱诗潮湿炙热的淫腔之中!

  “哦......”李萱诗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这是幸福的呻吟,这是极端充实的呻吟,这是久旱逢甘露的呻吟!

  按下震动开关,选择震动模式,王诗芸心里有些酸意,确实在吃醋,相比老混蛋得到她的肉体,更妒忌某个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但只要她快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性嬉戏,但跟在郝江化面前不同,这是独属于两人的时光。

  尽管,李萱诗只以为自己在配合她,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吗?”

  “喜欢…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李萱诗红靥娇媚,“儿子的鸡巴又粗又大…比郝江化大多了…嗯…再用力点…再快一点…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操妈妈的骚屄…哦…顶到了…舒服…”

  王诗芸适时切换震动模式,然后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欣赏她情欲红霞的妩媚。

  畸恋,扭曲而变态,但她能理解。

  渴望得到,而无法得到,失落、失望、绝望…转而痛苦,生出嫉恨…嫉妒儿媳,怨恨儿子·而根源却是内心深处不可遏制的渴望…

  佛有八苦,求不得最苦。

  爱而不得,欲罢不能,李萱诗的堕落,让她心生怜悯,就像很多年前,李萱诗对她的怜悯一样。

  震动棒在强力马达的催动下,在生育过左京的阴道拖进拽出,随着粗大的彷真龟头一遍又一遍地研磨着肥穴,李萱诗如哭啼般低声唔咽呻吟着,一股异常满足的念头在海升起,彷佛那个英俊脸庞的宝贝儿子正在尽情肏弄。

  屄穴里淫水泛滥,她不知道这些是幻想吗?

  她知道。

  她知道左京不可能用这么粗大,白颖丈量过勃起有十八,但常态疲软却松软短小,连郝江化一半都比不上,她也知道左京心里存着恨意,他是不可能也不敢如此放肆对自己,白颖有胆和公公媾和,但左京却不敢淫母…儿时的约定,终究只是孩童戏言。

  这是清醒却充满幻想的欲念,就是这股欲念,才会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无法挽回。

  震动棒抽插好一阵子,王诗芸将它拔了出来,一口对着阴户便吃了起来,大股淫水流淌,李萱诗也情难自控,将她的头按在胯下,伴着她的巧舌,浪荡呻吟,身体不由抖动,淫液如花洒,她来到高潮…

  休息一阵,李萱诗忽然翻身而起,将王诗芸压在下面,让她如母狗趴着,翘起美臀,然后冲着臀瓣便『啪啪』扇起来。

  “说,你回来是不是为京京…”

  “不是,儿媳妇是舍不得郝爸爸…”

  “贱人!”李萱诗又是狠狠拍打她的雪臀,很快便红粉一片。

  “你是京京的媳妇,是左家的女人,不能再跟郝江化搞在一起,明白么?”

  “明、明白。”王诗芸。

  “你明白?不,你不明白。你明白就不会和郝江化鬼混,京京就不会坐牢,你和我一样,都是贱女人,坏女人!”李萱诗一面喊着,一面却越发来气,甚至张嘴朝她的臀瓣咬了一口,牙印可见!

  “你是个骚货,肯定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鸡巴,我必须要惩治你。”说着,她抄起震动棒,直接掰开王诗芸的双腿,对着粉嫩屄穴插了进去,“我宝贝儿子的大鸡巴…大不大…干你爽不爽?”

  “大…老公的鸡巴大…爽死我了…”王诗芸呻吟不已。

  她确实舒爽,一想到自己正被干过李萱诗屄穴、被她淫水和阴精灌溉过的震动棒插弄阴道,她便莫名地兴奋起来…

  夜色,春色,女人,美人,交错于情感,扮演于角色,孰对孰错?

  不过一场欲而已。

  她的欲望,注定她回不了头。

  能够冷落郝江化,从左京入狱便不再交合,这几乎是她的极限,她需要性,离不开欲,只能以这样的形态渡过,至于搭档,也许是徐琳、也许是别人,只是和王诗芸有些不同。

  她太像颖颖,徘徊情绪,有愧疚,也有妒忌,自然也有恐惧…

  喘息,在几波灵与肉的激荡,李萱诗和王诗芸得到了满足。

  李萱诗趴在床上,莫名地说了一句:“我的腰上,有两个旋…帮我亲亲那里。”

  人心难测,人性复杂,高尚和卑劣,善良和邪恶,往往只是一瞬,一念,难回头。

  房间外的走廊,吴彤靠着墙体,听着屋里各种动静,直到一切变得静悄悄。

  李萱诗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贴身女秘书会在听她和王诗芸的墙根。

  一小时十七分。

  吴彤看了看腕表,确认二人嬉戏时长,然后转身而去。

  她的身体清瘦纤细,脚步很轻,轻到不会发出声响,没有人知道她听到什么。

  她不会写日记,她只会记载脑子里,补足她对每个人的认识。

  回到房间,脱衣、上床、睡觉,她必须尽快睡眠,养足精神,确保良好的状态,迎接新的一天。

  她记得明天还要喂金鱼,左京送给李萱诗养的,她还记得自己跟左京说过,要他来看金鱼。

  左京似乎忘了,但没关系,总是有机会的。

  翌日,李萱诗正在吃早餐,同席还有王诗芸、吴彤,徐琳也从山庄赶了过来。

  郝家的早点比酒店餐来得更好吃,厨娘对每个人的口味很了然。

  除了她们,郝家的少爷小姐自然也能列席,老太爷腿脚不便,非必要又或中午要晒太阳,一般是不会下来吃饭。

  郝小天等若是在隔离状态,双胞胎一样也有保姆在房照顾,郝萱已经独立进食,倒是小幺郝思凡则被李萱诗抱在怀里,喂着熬制的膳食。

  吴彤看着李萱诗喂食时那种仪态和细致,想起上次她不经意地那句话,虽然笑说开玩笑,但也许未必。

  再联系昨晚她那种渴求,这种角色扮演她可不会当着旁人这么放肆,同样是郝家少爷,郝思凡却比双胞胎哥哥更漂亮。

  如果说郝萱是继承她的美貌,那郝思凡会不会…

  “怎么了,彤彤,你发什么呆?”

  一声发问,让吴彤回过神。

  “抱歉,董事长,我…我只是看您喂小少爷很好看。”吴彤喏轻叹,“想起小时候我妈妈给我喂饭的场景。”

  “想家了吧,也是,你是我秘书,平时也忙…这样吧,改天给你放个小长假,回家探亲。”李萱诗道,“放心,带薪,还有补助,给家人礼物我也报销。”

  “谢谢董事长。”吴彤连忙道。

  “要我说,这小妮子哪里是想她妈,她分明是自己想当妈妈了。”徐琳在旁笑着打趣。

  几人一笑,却羞得吴彤脸上微红,不过这个年纪也确实可以考虑生孩子。

  聊着闲话,小保姆快步过来,说郝燕过来了。

  李萱诗微微皱眉,心知这是大伯家派来给郝杰说情的,要说自己也不想为难,但郝江化有心敲打,确实轻易和解,这对他在县政府的威望也会受打击,进一步坐实那些传闻。

  “请她过来吧。”李萱诗用纸巾擦拭小儿子嘴角,吃得也差不多,让保姆阿文抱回房。

  很快郝萱被小保姆领来,几句问安家常,便是正题。

  “二婶,你帮帮我三哥吧,他也是一时气…”郝燕其实不认为郝杰做错什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唉,燕子,该说的,我昨天也跟你二叔说了,但这事影响太坏。”将心比心,相比左京捅三刀,郝杰这砸几下还真算不上什么。

  “说来不怕你笑话,咱家的情况,你多少也该知道,左京捅了你二叔三刀,你二叔到现在还气恨我呢,郝杰现在也是有样学样,我还真劝不了。”李萱诗话锋一转,“这样吧,二婶给你支个招,兴许能成。”

  “二婶,你说吧。”郝燕连忙道。

  “就是你颖嫂子。”李萱诗道。

  “她?”郝燕一愣,“能行么?”左京哥和二叔的矛盾,那是心里扎根的那种,捕风捉影也听了一些,而且还牵扯到颖嫂子,她夹在其中,现在要她帮忙求二叔放过郝杰,那左京哥会怎么想,这对他也不公平,毕竟这…

  “就因为左京这事,我和你二叔都怄气一年,不过你嫂子不同,你二叔理亏,加上你嫂子娘家强势,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要是肯帮忙,你二叔还能不松口。”李萱诗如是说。

  “这事确实要白颖帮忙,但不能是她找老郝谈。”徐琳这时接话,“她要真找老郝谈,左京肯定不高兴,这夫妻俩还能好妈,你说呢,萱诗。”

  李萱诗微微一愣:“说的也是,依琳姐的意思?”

  “很简单,要白颖找郝留香。”徐琳道,“他现在是财神爷,老郝的新区项目要成事,少不了这个富贵公子的帮忙,他开口,老郝会卖面子,左京和白颖也不用闹太僵,两全其美。”其实还有第三美,她在郝留香面前也能得个人情,只是这话却不好明说。

  “理论可行,但郝留香凭什么帮忙。”王诗芸不解。

  “试试吧,也许会呢。”徐琳笑道,她见到房间里的那幅素描油画,心里自然有把握。

  “这样吧,燕子,你颖嫂子等下会过来,把找个机会,你求求她。”李萱诗想了想,“别当着左京面,你颖嫂子求另一个男人,就算不是你二叔,他一样不喜欢。”

  “要不,把大少爷支开。”吴彤浅浅道,“交给我来办。”

  带上白颖,我们从山庄开往郝家大院。几分钟的车程,彼此寡言。

  虽然厌恶,但不妨碍去郝家,白颖曾提及她会想办法恶化郝小天的病情,结果怎么样,随她自己,这是她的权利,虽然我还是乐意事情朝那个方向发展。

  而我陪同而来,一方面是麻痹她们,也是为了进一步观察郝家,李萱诗的日记,如果可能,我还是会找专人想办法弄出来,这将是我日后的参考依据,即便它是片面主观,但必然有一部分的真实性,更重要的是囚徒计划正在推进,我要局中人都关注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到了郝家,这个女人都在,除了岑筱薇外,郝江化住院,他的工作只能让岑筱薇顶着,郝燕也在,我不觉得意外,想想也知道她是找李萱诗求情。

  寒暄一时,郝萱跑过找我,却给我塞了巧克力,她显然是把我这个哥哥当朋友了,可惜,她不会知道我只是虚与委蛇,只为不久将来覆灭整个郝家。

  “大少爷。”虚伪的亲昵,我闻声抬头,却见一个娇瘦美人。

  “吴秘书。”我礼貌道。

  “大少爷,我等下要去喂金鱼,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着她盈盈笑容,我微微蹙眉,不久前她好像说过一次,现在又邀请,是巧合,还是有意?

  我看着屋里的女人,李萱诗、徐琳、白颖…

  “好吧。”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决定不会让我后悔。

  在吴彤上车后,我们驶离郝家大院。

  郝燕见状,便来到白颖面前,说起郝杰这事。

  “先不去公司,找个地方聊聊。”

  在开了一段后,我的心忽然一沉,沉稳,我的判断没错,吴彤确实是有意的。

  “她们要我支开你,方便郝燕求白颖帮忙,郝家人的事,你肯定不会高兴。”吴彤浅浅一笑,“正好,我也想和你谈谈。”

  找了一个地方,车停,我看着面前这个女孩,那人畜无害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你想谈什么。”

  “交易。”吴彤吐出两个字。

  “其实,郝江化,还有我们,都怀疑你出来,会不会继续报复,当然,到目前为止,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吴彤笑道,“真不愧是北大高材生,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

  “我不想听废话。”我沉声道。

  “行,那就入正题。”吴彤点头,“如果你还想报复郝家,我可以帮你,这就是我所说的交易,如果你放弃报复,那么交易作罢,就当没这回事。”

  “你想套我话?”

  吴彤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大少爷,我没这么幼稚。”吴彤道,“单凭你一个人,很难扳倒郝家,但我能帮你,这就是我跟你交易的底气。”

  “你觉得我会信?”我冷声道,郝江化身边的女人,我怎么敢轻信。

  “为什么要信?你要是说相信,我反而怀疑你在反套路我。”吴彤脸色变得严肃,“我和你谈的是交易,生意讲究各取所需,只要你能确定我给你的,是你想要的,而你能给我想要的,难道不是顺理成章。信任?你和我一样,都被出卖,都被背叛过,再谈信任,不觉得虚伪吗?”

  “郝江化和他的女人,都不值得相信,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青梅竹马…你过去肯定很信任,结果还不是遍体鳞伤,你把她们想得太好。”吴彤沉声道,“给你一个忠告,不要相信郝江化身边任何一个人。”

  “也包括你?”

  “也包括我。”吴彤说了肯定句。

  我不免意外:“那你还来找我交易。”

  “我说了,交易无关信任。你只要确认我提供给你是不是你想要的。”吴彤叹了口气,“我先给你一个见面礼,李萱诗送你的那部手机装了监控,她和王诗芸都能监控你的行踪还有通话跟短信。”

  “我知道。”我澹澹地回应。

  吴彤一愣,随即笑道:“看来我没找错人。”

  执笔落,画布的素描渐渐有了颜色,原本流线美人,彷佛生长出灵肉,活灵活现,美人颜,红骷髅。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看着自己不久将完成的作品,他在考虑要不要增几朵玫瑰情致。

  神风却将手机递了过来,脸上澹漠:“找你的。”

  郝留香扫了眼屏幕,加密来电,只得放下画具,接过来:“你好,P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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