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 身世与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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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沉夜色中,一具玲珑浮突的女体裹着薄毯,躺在餐桌上。

   女人轻蹙峨眉,俏脸敷粉,嘴角露出甜笑,似沉浸在美好的迷梦中。

   她一身惹火的娇躯即使隔着薄毯也清晰可见,凹凸出诱人的曲线。

   就在她相隔不远,同样没有开灯、一片黑暗的客厅中,传来“啾滋......嘶流......”的声音。

   一个健硕的人影坐在沙发上,他写意而豪爽地将单手靠在椅背,一只脚屈起搭在沙发上。

   下身男性的阳刚高高耸起,怒刺向天,一道娇弱纤细的人影正埋首腿间,小嘴努力吞吐着口中的大棒。

   男性当然是我,帮我口交的正是童童。

   我轻抚着童童半长的柔顺秀发鼓励着她,不得不说,她不愧是继承了姐姐的血脉,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将我服侍得极为舒服,小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我的马眼,努力吞吃时,也很注意,从来没有碰到牙齿。

   童童被我的大鸡吧涨得两眼微微泛白,但她仍非常努力想要将大鸡吧整根吞进去,甚至纤细的脖颈都鼓出一段龟头的形状,吊起的眼睛讨好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发情和缺氧的红晕。

   “唉,为什么你不是女儿呢,童童?”

   将我的龟头吐出,童童边撸动着肉棒,边伸出舌头舔着系带,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父亲大人......嘶流......女人能做的我都会尽力去做......呼哈......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的......”

   “你老觊觎着你妈妈,我很为难啊。”我叹口气,假作心烦状。

   “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我只想着服侍好父亲大人......”童童露出妩媚又讨好的笑容,“我的身上流着父亲大人的血,绝对不会做让父亲大人不开心的事情的。”

   “唔,那小刚呢?”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小刚碰我,哼,他根本不是我的弟弟,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童童小心地看着我的脸色。

   “如果父亲大人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搬去您家里......”

   我好笑的用手拍着童童的嫩脸,面对这种侮辱性质的动作,她非但不反感,反而露出臣服的醉态,脸主动迎上来。

   “你倒机灵,想获得跟小芯、小梨一样的宠爱?你现在还不够格。”

   童童闻言面上一慌,她的大眼睛瞬间红了,委屈巴巴道:“父,父亲大人,是童童哪里不够好吗?”

   “当然。”我老神在在地指指鸡巴,示意她舔舐的动作不要停下。

   感受到那细嫩的小舌继续活动,我舒了口气,道:“我喜欢的只有女儿啊,而不是儿子。”

   童童脸色一白:“父,父亲大人,您是要我割、割......”说到后面,连声音都发抖起来。

   “不用,但是有一些药物可以让这个平坦的胸部发育起来吧?”我指指她胸前,“你的妈妈,你的外婆,我们一家人的女性可都是奶大屁股翘的美人啊,就算小梨日后也会发育起来。”

   童童显眼地松了口气,她将大鸡吧放在侧脸温柔地摩擦着,细嫩的肌肤摩擦茎身让我微微呻吟出声:“明天我就去买药,一定会成长为让父亲大人喜欢的孩子的!”

   她转过身,月光下肥圆的臀部散发着如玉光芒,她主动扒开两瓣丰挺的臀肉,露出中间红宝石一般紧紧缩成一团的菊花穴。

   童童跪伏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崛起,她的脸上带着与姐姐极为相似的媚态:“父亲大人,请来品尝童童的处女菊穴吧,将您的大鸡吧赐给童童~~”边说着,那丰臀为了勾引我的视线,恬不知耻地轻轻摇晃起来。

   我在童童的娇呼中刺入一根食指,挖掘着炽热湿润的穴道,调笑道:“小小嫩菊,不怕被我插烂?”

   童童回过头,她的脸上带着羞红,气喘吁吁:“只要父亲大人舒服,肏烂就肏烂吧,童童生来就是为了服侍父亲大人的~~”

   妈的,不愧是母子,童童和妈妈一样,在我面前比什么荡妇婊子都要下贱风骚。

   我慢慢用手指扩张着稚嫩的菊穴,细密的褶皱在我的侵入下像一朵花儿般慢慢充血绽开,形成艳丽诱人的肥厚穴口,童童的脸埋在沙发里,随着指头的动作“唔唔啊啊”的小声呻吟着。

   当插进四根手指后,童童竟然全身一抖,鸡巴在软绵绵的状态下,流出股股稀薄的精浆。

   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女儿”的精液涂在自己的鸡巴和她的菊穴上,拍拍隆挺的肥臀:“好了,自己坐到爸爸的鸡巴上吧。”

   童童转过身,抱着我的脖颈,一只手探下去扶着我的大鸡吧,肥臀下压在龟头上。

   她面色娇羞,眉眼流转,小嘴儿呼吸间喷出好闻的香气,那副媚态看得我忍不住,大嘴凑上去啄着她的樱唇,舌头探进去吮吸其中甘甜的汁液。

   童童又羞又喜,自觉获得了我的肯定,乖巧伸出香舌任我舔吃,屁股往下一沉,菊穴将我的龟头吞进。

   或许是我们一家的性器官都极为发达的原因,小芯小小的幼女都能承受我的性器,童童十六岁了,更是包容性极强,只是数分钟的上下耸动,处女菊穴就将我的鸡巴完整地包裹进去。

   童童的处女菊穴极为紧窄,前中后段的肉壁都紧紧地箍在鸡巴上,随着她的动作抽搐着,旋磨压榨着腔穴中的鸡巴,略显干燥的肉壁沟壑每次蠕动都将大鸡吧刮擦得极为舒服。

   她微蹙着细长柳眉,神色间三分痛楚,三分娇羞,剩下六分全是喜悦,坐在我大腿上闭着眼睛跟我热吻。大屁股主动甩动翻撅,虽然动作生涩,但看得出极为用心,将我的大鸡吧吐出又全根吞进。

   我猛地一拍那个雪嫩的肥臀,荡出动人的臀浪,放开童童的香舌,感叹道:“不愧是我的孩子,真棒,这个屁股爸爸很满意。”

   童童扶着我的肩膀上下耸动,娇喘吁吁,脸上带着被肯定的开心:“父亲大人喜欢......哦......我就去专门练臀......努力让它们更大......”

   “那小刚看到了不得把你按在墙上强奸了?”我调笑道。

   “哼,他才不敢......”童童脸上带着鄙夷,“在家里以后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再也不给他碰一根手指头......哦......父亲大人,您的大鸡吧烫死童童了~~”

   “碰不能碰,但是看还是可以看的。”我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

   童童眼睛一转,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菊穴用力夹紧鸡巴,咯咯娇笑:“父亲大人真坏......唔......以后我就在家里穿女士内裤,丁字的那种......哦......露出大屁股让小刚看......这坏小子真有福气......能天天用我和妈妈当配菜......哈啊~~”

   “小刚不是喜欢原味吗?以后每天你在自己内裤上射一发,交给他解馋,别让他觊觎你妈妈的内衣了。”我捏着童童胸前粉嫩的蓓蕾,引得她大声浪叫。

   童童想象着弟弟拿着射满自己精液的蕾丝小内裤疯狂地自慰,浑身如火烧一般瞬间滚烫起来,放浪地狂扭着肥屁股,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

   “父亲大人......嗯......可是我不想给他......哈啊......那么容易得到我的味道......我的一切都是父亲大人的......妈妈也不给我们吃奶啊......您都不珍惜我~~偏心......看不起我~~”

   “也是,”我的笑容透出深深的恶意,“这样吧,那就撒尿在上面吧,小刚会怎么样呢?”

   “呵呵呵呵,是屈辱地享用美人伪娘哥哥的骚内裤,还是拒绝,就看他是不是个变态了。”

   童童被我的淫言刺激地白嫩的鸡巴半软不硬地立起,露出嗜虐的变态笑容,似乎是在想象弟弟的痴态。她的身上透出不正常的粉红,已临近巅峰。

   “咯咯咯~~听父亲大人的......馋死这个小野种......让他看得到吃不着......父亲大人......您的鸡巴又变大了......是不是想射在童童屁眼儿里了~~”

   “说起野种,你才是个野种吧!”我似笑非笑,一掌掌拍在童童扭动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童童香软的小舌头舔着我坚毅的脸庞,看着我脸上带着迷醉:“我不是野种......啊......我是妈妈和父亲大人新婚之夜交合生下的血脉......我才是最接近父亲大人的孩子......”

   “父亲大人......射给我......嗯哈......射在童童的小屁眼儿里......让我给你怀孕......怀您的宝宝......生下您的孙女再给您肏好不好~~齁哦......”

   说出这样的话,童童已经不是骚浪贱,而是被我吊得失去理智了。

   我心里也听得一阵火热,大鸡吧猛抽几下,深深埋进她的菊穴,在悠长的淫叫中,爆发出股股火烫的精液......

   童童的脸上狂喜,她双眼上翻,露出极乐的阿黑颜:“父亲大人神圣的种子......齁哦......好烫......好满足......要......要被射怀孕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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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我抱着童童,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睫毛微颤,眼神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天......回来帮爸爸。”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退学,进公司吧。”我将童童从怀里推开,直视着她的眼睛。

   “......可是,如果不上大学,我不确定能不能帮上父亲大人。”童童露出难掩的兴奋,但很快又迟疑道。

   “学校,学得到什么东西?管理?御下?市场营销?危机公关?嗤!”我不屑一顾,“一个上位者的养成永远不可能在书上学到万能公式,只有在实际操作中,去犯错、去花钱、去失败,跌跌撞撞,遍体鳞伤,你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头人!”

   “学校对你来说最大的作用,就是拓宽圈子。但是,以后你需要接触的圈子LV是10,你现在圈子的LV只有,”我在她面前竖起一根手指,“1。”

   “这点你跟小芯和小梨不一样,她们出生自带我的继承者光环,你的身份不能暴露在明面上,所以,你要走的道路,跟她们姐妹注定是不同的。”

   我知道童童心里肯定会有嫉妒,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若是无法正视自身的弱势,童童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成就有限。

   “我不需要你做一个技术人才,而是决策者,管理者,重点是手腕、见识、决断,早点出来,早点上手吧。”

   “本来轮不到你的......你妈妈是不成了,她啊......”我沉默半晌,忽地笑出来,:“她是个傻女人,靠不住的。”

   “父亲大人~~”童童有些吃味地靠进我怀里,亲了亲我的下巴,撒娇道:“那为什么选童童啊~~”

   “你,你有野心!”我逼视的目光让童童不自然地转开视线“你不满足,你贪婪,你野心勃勃,你踌躇满志。在向上攀爬的过程中,欲望这一动力,比什么都要重要。”

   “你继承了我很多特质,却又没有得到相应的伸展空间,以往面对我这个‘舅舅’,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让你很不自在吧?”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童童不是我那个没心没肺的姐姐,少年的心灵本就敏感,父亲过世后托庇在我这个‘舅舅’身下,家庭的残缺、经济的依赖让她脆弱而自卑,明知道应该感恩,明知道我对他们没有恶意,但是那种仰人鼻息的生活,让童童每次看到我,都有种乞讨的穷酸窘迫感,也让她很是抗拒与我的接触。她不甘,她憋屈,她懊恼,痛恨自己不争气的父亲,同时却又对我这个‘舅舅’心生向往,拒绝着,却又谄媚着。

   她渴望改变自己的人生,在社会这张无形的梯子上奋力攀爬,力争上游。她再也不想抬头去看别人的屁股了,哪怕必须要看,她希望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人的屁股,低头俯视的时候,看到的是所有人的笑脸。

   相反,她的妹妹们,我的两个乖女儿,从小生活在温室中,生活中的风雨全有我这个做爹地的一力遮挡,反而让两人失去了那种披荆斩棘、一往无前的锐气。

   两人从小到大,受过最大的挫折,也就是我和她们妈妈的离婚吧。

   想起那个女人落寞地拖着行李箱,背对着我们艰难地扶着大门门框低泣,两小只缩在我身后抱着我的手死死咬着嘴唇,连道别也不敢说出口的可怜模样,我不由闭上眼睛,每次想起她们那痛苦到扭成一团的小脸,我都想将自己丢入黑暗的冰河中,在无边无际的死寂中赎罪。

   “父亲大人......”看出我的异样,童童有些担心地轻抚我的胸膛。

   “没事。”我强笑,在她额上吻了吻,“去休息吧,明天还得去上课,什么时候下定决心来爸爸的公司了,就自己去办理相关手续,这是爸爸给你的第一个考验。”

   童童有些失望,她还想让父亲大人陪着自己呢,毕竟今晚是自己的“初夜”,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点头,坚定道:“一个星期内,我会办好手续,去公司报到的。”

   “乖,上楼吧,爸爸再坐下。”

   等童童上楼后,我在黑暗的客厅中默默坐了许久,然后穿起衣服径直走出大门。

   “Boss,要去哪儿?”门口站着一个抽烟的高壮男人,看到我出来一惊,赶紧将烟丢进手里拿着的便携烟灰缸里。

   他名字叫大狗,是跟阿勇他们一起退下战场的兄弟,平时除了保镖的工作,还帮我做一些脏手的事情。阿勇负责白天,他负责晚上,小光则是当我的秘书。还有几个兄弟负责小芯小梨和姐姐,或隐藏在暗处,平时我也难得一见。

   “没事,回家。”我笑笑,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我只想回去安静地看看我最爱的两位小公主,“对了,等会儿打电话给小光,我要一批药,明早送过来给童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小区里,很快就到了家门口,我拍拍大狗的肩膀,平时对这帮死心塌地帮我做事的兄弟,我一直很器重也很客气:“顺便让小光每个月帮兄弟们买点雪茄,大晚上的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对肺不好,雪茄健康一点。”

   大狗笑得露出嘴中的大板牙,黑暗中明晃晃的,“谢谢Boss。”

   ........................

   ..................

   ............

   ......

   小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带着厚重的眼袋,洗漱完,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舅舅和妈妈的性事在他眼前不停浮现,那种冲击是让他短时间无法忘怀的。

   打开门,他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

   对面妈妈的卧室门打开,他惊讶地看见自己的哥哥从里面走出来。

   从幼儿有记忆起,他就从来没有在妈妈房中睡过,甚至可以说从小到大,他都是乳母和保姆带大的,哥哥比自己好些,但是也相差不多。

   至少哥哥也没在妈妈房间里睡过。

   小刚迟疑道:“哥哥,你昨晚跟妈妈?......”

   平常骚浪的哥哥,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哥哥,和自己报团取暖的哥哥,这次竟瞥了自己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准备往楼下走。

   那种漠视的态度让小刚心中一凉。

   童童穿着一件大红色蕾丝绣花吊带睡裙,手臂、大腿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如玉的脖颈高高扬起,带着从未有过的骄傲。

   她的面色带着淡淡的粉红,皮肤白皙而富有光泽,透出惊人的艳丽和妩媚。那冷艳高傲的气质,让小刚想起妈妈。

   哥哥在家里,除了晚上与自己偷欢取乐,从未在白天穿过女式服装,他怎么会......

   小刚的心中有一堆疑惑,疾走两步抓住哥哥的手:“哥哥,你......”

   童童脸色一变,甩开他的手,低吼道:“别动手动脚的!”

   小刚只觉得手中残留的触感滑腻诱人,眼前侧身的人儿屁股鼓出诱人的丰隆曲线,他脑子一热,色欲熏心,凑上去想要抚摸童童的臀部。

   但被童童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童童面色难看,形似妈妈的俏脸上满布寒霜:“小刚,你给我放尊重点!”

   “哥哥,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好漂亮,从来没有过的漂亮。”小刚急急解释着,口笨舌拙,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只觉得自己身在梦中,怎么过了一晚,哥哥变成了这副冷傲不近人情的模样。

   “哼,这是当然,我已经跟昨天匍匐在泥潭里,那可悲的自己不一样了。”童童拢着耳边的秀发,轻嗅了一下,脸上满是自得和娇媚。

   童童似是想到了什么,脸红了红,两条如玉大腿摩挲了下,玉手沿着丰隆的臀线抚了抚,轻咬红唇,那副媚态惹得气血方刚的小刚,胯下不由自主的勃起,呆呆看着他。

   童童叹了口气,怜悯地看他一眼,带着高高在上的气魄,转身下楼。

   小刚愣在原地,他的心砰砰跳着,不好的预感尖啸着向他预警。

   哥哥有什么改变了,就在这个家里,只是一个晚上而已。

   他追下楼,却见童童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瓶矿泉水,出神的看着大门。

   还没等他发问,门铃响了。

   小刚刚想去开门,童童却急匆匆起来,先他一步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铁塔般的硬汉,那是舅舅的司机兼保镖,据说是某个战场上退下来的雇佣兵。

   因为舅舅对他们有恩,他们一队人现在都跟着舅舅,阿勇叔叔是明面上的保镖,有两人跟在自己两个妹妹身边,有一个跟在自己妈妈身边。

   阿勇叔叔面色恭敬,他拿着一袋东西,递给自己的哥哥:“小姐,这是您的药。小光连夜找了几家进口医药公司,打爆了他们经理的电话,借着boss的名头才要过来的......还有另外两种金色的胶囊,每天一次,饭前吃。”

   小姐??阿勇叔叔脑子秀逗了?明明哥哥是男人啊?而且什么药物那么急,需要阿勇叔叔和小光叔叔费这么大的力气?

   童童面色矜持,却带着兴奋和雀悦,像是终于获得了什么自己求而未得的东西,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有点变扭:“阿勇叔叔......咳......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阿勇叔叔笑了笑,递过来一个小小的东西,“请小姐带上这个窃听定位仪器,小荣以后就负责您的安全了,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呼叫他。”

   童童把玩着那个东西,脸上带着潮红,呵呵笑着。

   她将那个小小的黑色方块攒在自己手心里,很紧,很紧,甚至手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

   “那么,我就在车里等着了,Boss今早九点有个会议,他先送两位小姐去学校了。”

   说完,阿勇叔叔关上门。

   童童站在门口,肩头耸动,小刚有些担心,刚要走过去,却听细细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容洒满客厅,童童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意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睡裙像是花一般盛放,那美丽的面容渗透着魔性,她迫不及待地拿出袋子里的药物。

   小刚这时终于有机会开口,他冲到哥哥面前,关心道:“哥哥,你,你生病了吗,怎么阿勇叔叔他们这么急帮你送药过来?”

   童童瞥了他一眼,仿佛炫耀般展示自己手上的两颗胶囊:“并没有......你知道这两颗药多少钱吗?”

   还没等小刚回复,童童用狂热的语气说道:“五万!这两颗小小的药丸,五万!”

   小刚骇然,妈妈一个月辛辛苦苦......好吧,并没有辛苦,天天都在摸鱼。

   妈妈一个月的工资才四万多点,小刚知道,他们班上一些经济困难的同学,整个家庭一年的收入才这么点钱。

   “这是一天的量。”童童摆弄着手,在阳光中从各个角度欣赏着,仿佛手中的药物是艺术品,眼神迷醉,“我每个月,就像是个吞金巨兽,天天都要吃这种药,150万!”

   小刚痴痴道:“哥哥,你,你,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这么贵的药?果然还是生病了吗?”

   “不!”童童的语气斩钉截铁,她的声音欢愉,听不出一丝阴影,“愚蠢,这两颗药,只是为了美容啊~~”

   小刚简直无法理解,一个月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美容???

   他木然地看着童童:“谁会帮你买这种药?妈妈的工资都不够。”

   童童没有回答,用仿佛朝圣般的态度,喂服下去。

   “哈呼”叹出一口气,童童在阳光中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胳膊,仿佛那药吃下去就能起效似的。

   “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啊......你这样,我有些害怕......”

   童童扯了扯嘴角,根本不理他,上楼推门进了自己的卧室。

   小刚呆呆坐在沙发上,脑子变成了浆糊,哥哥的态度,昂贵的药物,阿勇叔叔奇怪的称呼,在他脑中盘旋不止,惹人头痛。

   不行,今早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冲上楼,门也没敲就闯进童童的房里,童童正在换衣服,身上居然穿着轻飘飘的白色蕾丝短裙,下身一双诱惑的黑色过膝袜衬得大腿白皙如雪,她裙摆撩起正穿上丁字裤,细绳勒进幽深的股沟,尽显肥美的两瓣肉臀和小腹下的凸起。

   小刚看得心头火热,往日怀中抱着这副娇躯,两人互相抚慰对方的记忆涌上心头,刚刚心头的不安马上被色欲掩盖。

   他走上去一个熊抱:“哥哥,好哥哥!”

   童童穿花蝴蝶般旋转着灵巧躲开,不耐烦道:“别碰我!”

   小刚心里委屈,双手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好一会儿才难堪地放下,不满道:“哥哥你今天怎么了,我们不是天天都抱在一起玩鸡鸡的吗?”

   童童嗤笑一声,穿上上衣,拢了拢半长的秀发:“昨天是昨天,以后再也没有了。”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那,那我可怎么办?”小刚挺着下身的勃起,语气不自觉露出哀求,“哥哥,别那么狠心啊,是妈妈不给我们玩了吗?”

   童童看着他,忽地展颜一笑,露出千娇百媚的笑容,她脱下自己的蕾丝内裤,甩到小刚脸上。

   诱人的体香和熟悉的荷尔蒙骚味传来,小刚捧着童童的内裤大口嗅着,眼巴巴看着他。

   童童撸了撸胯下白嫩的大鸡鸡,香舌骚媚地舔着红唇:“小刚,以后想要了就用哥哥的内裤吧,这个哥哥还是能给你的哦~~咯咯咯......”

   小刚喘着粗气,脸色涨红,他眼中只有哥哥隆挺的肥臀。他脱下裤子扑上去,童童娇笑着躲开,看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短短的鸡巴眼中满是嘲弄。

   小刚像是笨拙的狗熊,总是差之毫厘地被童童躲过,闻着童童身上因为运动蒸腾的体香,小刚越发焦躁。

   肥臀扭动间,小刚看到红肿的菊花,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哥哥,你......你是不是被舅舅插入了?”

   童童因为运动微喘着气,语气满是骄傲:“是啊,昨晚舅舅享用了我的菊穴,他很满意呢。”

   小刚如遭雷劈,呆在原地:“怎么会......怎么能这样?”

   童童有些陶醉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玉手从脖颈滑落,停在自己胸前粉嫩的蓓蕾上,似在回忆:“父......舅舅真是太棒了,他才是真正的男人。那根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穴横冲直撞,次次都顶在人家最痒痒的地方,那种要把快感压榨出来的态度,毫不留情就将我的身心征服了......”

   他轻撅肥臀,掰开肥软的两瓣水蜜桃,露出中间红肿的菊穴,眉眼中满是挑逗:“这个小穴穴里面现在还满载着他的精液,穴肉正贪婪地吸收这些精壮的种子哦~~”

   小刚又是屈辱又是伤心,他胯下的小鸡鸡不受控制地跳动,为了看清楚童童的菊穴,他跪下来膝行两步,仰望着那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蜜穴。

   小刚喘着粗气,手撸动着小鸡鸡,他伸头想舔,童童一扭躲开,舌头只差毫厘错过,寂寞地舔了个空气。

   仿佛在舔舐残留的温度,小刚伸着舌头舔动着,看着童童半勃起的白嫩大鸡鸡,不甘心道:“哥哥也兴奋了吧,为什么不给我舔啊!”

   童童玩着胸前的发丝,眼中有些渴望,但更多的是坚决:“不行哦,舅舅说了我现在属于他了呢,以后再也不能给小刚碰了哦~~”

   小刚险些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抛下我一个人啊,我也想插入哥哥啊,明明是我先跟你一起的......”

   “这样吧,你能坚持五分钟的话,我就给你肏好不好呀~~”童童眨着眼睛,诱惑道。

   “好好好......五分钟,我绝对能坚持到!”小刚喘着粗气,手快速撸动着鸡巴,眼中满是狂热。

   童童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吹一口香气,用娇媚的声音低声道:“昨晚,我看到妈妈的裸体了哦,趁着她睡着了,大鸡鸡在她小穴上摩擦的感觉真棒呢~~”

   小刚瞪圆了眼睛,猝不及防下强烈的颤栗从脑仁席卷全身,绝望的嚎叫中,他小小的鸡巴瞬间喷出精液。

   连十秒钟也没有坚持到,被短短一句话击溃了。

   童童小恶魔般嘻嘻笑着,玉指轻点了点自己嫩生生龟头上的先走汁,在小刚嘴唇上抹了下。给他一个飞吻:“果然不行呢,小刚你就在哥哥卧室里慢慢享受吧。”

   哼着歌出门,留下身后那困兽般的哀鸣:“告诉我更多......呜......为什么不说了啊......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

   小刚拉起裤子跌跌撞撞地追出,却看到妈妈正带着哥哥下楼,莲开两朵,双姝并蒂,两个极为相似的美人扶着楼梯慢慢走下,一个成熟风流,一个清丽动人,两人艳光四射,看得小刚眼睛都直了。

   童童跟在妈妈身后,微微弯腰手护着在她耳边偷偷说着什么,眉眼弯弯满是笑意,楚楚在前方端着架子,虽然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也看得出神情比较放松。

   但看到小刚衣衫不整,满脸狼狈的模样,楚楚显眼地露出不喜,开口就带着冰渣:“慌慌张张的干嘛,打理好自己赶快下来吃早点,我还要上班。”

   小刚一滞,悻悻地低声道:“知,知道了。”

   早餐时小刚偷偷打量坐在一起的两人,姐姐似乎有无穷多的事情,一直轻声跟妈妈私语着,妈妈虽然还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但是却没有打断姐姐,一边姿态优雅地慢慢切着盘中的咖央西多士。

   “你ba......呃......”不知为什么两人这时突然看了小刚一眼,小刚正觉莫名其妙,楚楚继续说道:“你舅舅既然这么安排了,那你就听他的吧。”

   楚楚放下餐具,抽出纸巾轻轻点了点红唇,淡淡道:“进了公司,你也算走上牌桌参与博弈了。我们家人丁单薄,我呢,是个不喜欢参与这些事情的性子,帮不了你什么。你走进去了,就是天顶一根擎天柱,脚下却全无着落,底下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你舅舅或许懂,或许不懂,但落在你身上,你就得全部扛起来,他这人的性子说得好听些是一碗水端平,说的不好听就是冷酷决绝,私下是私下,公事上,他不会帮你什么,最多就像妈妈我这样,养着饿不死,想要大富大贵,只能靠你自己去搏。”

   “我知道。”童童也郑重起来,点头轻声应道。

   “公司上层只有你舅舅一个声音,绝对的一言堂,他就是集团的皇帝。但是中下层势力盘根错节,你要注意了。”楚楚出三根手指,“第一个就是当年跟你ba......舅舅一起打拼上来的兄弟,罗贤,过年来过我们家拜年的,这人没什么本事,只是搞关系有一套,当时公司草创,很多牛鬼蛇神都是他跑下来的,但是现在公司接触的层面,这个人已经玩不开了,成天仗着自己当年的资历上蹿下跳,属于没什么能耐但是足够恶心人的类型。”

   “我知道,罗叔叔嘛,在舅舅面前跟鹌鹑一样,每次都要被劈头盖脸地骂一顿他得过且过,转过头又耍自己的小聪明。”童童慢慢回忆着那人的印象。

   “第二个就是现在市场部、公关部两大部门经理集为一身的安妮·温斯顿,”说到这个人楚楚脸有些阴,“这个鬼佬女人也不知道给你舅舅灌了什么迷魂汤,那么信任她,从未有过的双部门经理,搞得下面的人风言风语,对她和你舅舅的事情整天乱猜乱传。不过她跟罗贤素来不对付,你别参与到他们两个的争斗中去。”

   童童记忆中浮起那个性感妖艳的金发尤物形象,看了看妈妈,心想这大概算是同性相斥吧。

   “第三个......”楚楚的脸彻底黑了下来,美丽的脸上带着怨毒和刻薄,看得身边两个孩子不寒而栗,她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呵,就是你那个好前舅妈了,东方家的大小姐,当年你爸爸为了事业发展无奈迎娶了她,这女人不守妇道,整个中下层被她带来的娘家人搅得千疮百孔,一团乱麻。”

   楚楚一时激动之下,连童童的身世也顾不得隐瞒,幸好小刚被母亲的脸色吓得差点飙尿,抖抖索索地低头吃早点,完全没注意到。

   “呵呵,好一个白莲花婊子啊,娘家人都将刀举到了自己丈夫的脖子上,才惺惺作态地离婚撇清关系,要不是我这傻弟弟手眼通天,拿捏间镇压了局面,说不得就要被那个不要脸的破落家族夺舍重生,将我们家这辛苦打拼出的锦绣前程都送人做了嫁衣。”

   “现在你那个前好舅妈跑去不知道哪里勾搭野男人去了,美其名曰散心旅游,也不知道她回来还会不会厚着脸皮继续待在集团,但是留下那些东方家的余孽你也得小心。”

   “我也听说过一些事情,舅舅不是已经在剪除他们了吗?”童童疑惑道。

   “谁跟你说的?罗贤还是安妮?你一个小屁孩能听到这种事情,无非就是为了告诉我,再从我这里递上给你舅舅。”楚楚嗤笑一声,站起来,淡淡道:“你的身份特殊,既是免死金牌也是一根导火索,不管是你打听的,别人告诉你的,甚至是偷听到的东西,你最好一句都不要当真,因为其中没有一句话是说给你听的。”

   童童心中一寒,想起那位明艳不可方物的金发女子背着她对电话里的某人抱怨道:“你不知道,我们楚总夫人的亲戚真的是太过分了,上个月还......幸好楚总他......”

   童童忙低头应诺道:“知道了,我以后注意。”

   “嗯,”楚楚满意地拎起包,冷冷地转头对小刚道:“快点儿,妈妈要上班了。”

   “哦哦!......呜呜!......我吃好了。”小刚赶紧塞下盘子里的面包,噎得一阵恶心,猛地灌下一杯牛奶赶紧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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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俩挤在法拉钝的副驾上,好奇地看看摸摸,又拿出手机对着我拍个不停,一路窃笑不已。

   在红灯前停下,我凑过去亲昵地用鼻子在两小只脸上拱来拱去,女儿们的体香沾着淡淡的奶香极为好闻,我哭笑不得道:“至于吗,爹地平时也不是用什么破车接送你们吧?这么兴奋?”

   “感觉爹地开车的样子好帅,戴着墨镜酷酷的,好像电影里的杀手。”小芯双手抱住手机举在小脸前,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满含羞喜地盯着我。

   “我等会儿就跟班里的同学们炫耀,我们家换了个好帅的司机。”小梨还是那副小恶魔的思考回路,眼眉弯弯的就像偷到了大母鸡的小黄鼠狼。

   我好笑地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想让爹地多送你们,没有一点奖励可不行。”

   小梨大咧咧毫无羞意地“mua”了我一口,注意力马上又转回手机上,似乎是在编辑照片的样子,小短手还不是很操作的来这种复杂的东西,手忙脚乱地按来按去。

   小芯俏脸带着一丝绯红,微微眯上星眸嘟起小嘴向我凑来,我抱住大宝贝的头就是一顿热吻,直到后面的车子响起催促的喇叭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大宝贝微微喘息着,小脸蛋像个诱人的红苹果,还带着点婴儿肥,软软糯糯的嘴唇上牵出一条银丝,小香舌一卷舔进嘴里,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辫子低声娇嗔:“爹地贪吃鬼......”

   小腹一阵热火涌上来,我不敢再挑逗,两个宝贝还不能吃呢,药效还没过去。心中诧异着自己的性欲,我稳稳将车开到学校。

   黑色的法拉钝相对于红色来说,略显低调,不过也只是略显而已,这辆极为拉风的机械怪兽、美学结晶一停到学校面前,仍是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我推门出来,合体的衬衣利落地修剪出身材的倒三角,毫无赘肉的腰线,强健撑起西裤的臀峰看得周边大腹便便的中年地中海一阵嫉妒,一帮风韵犹存的师奶眼冒绿光,暗擦口水。

   我看到倔强地坐在副驾上不愿开门的小梨和用眼神向我求救的小芯,不由一阵好笑,这个小妖精。

   掀开副驾驶的剪刀门,我将手垫在门上,用低沉的磁性男中音道:“两位可爱的小女士,目的地到咯。”

   小梨脸红扑扑地透着兴奋,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挪了挪屁股,从车上下来,做作地大声道:“嗯,司机叔叔,谢谢你哦。”

   这小丫头,竟然真的把我当做司机?!

   我差点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特别是听到身后传来小萝莉小正太的声音:“哇哦,那个是三班的小梨吧?”

   “没想到她们家司机也这么有型!”

   “去问问看多少钱一个月,我跟爸爸说,我们家司机也要这样的。”

   “平时看不出来啊,都是一辆面包车送她们来的。”

   阿尔法是面包车可还行?小子,眼睛不用给我抠出来,大叔我帮你洗洗。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小梨,故意大声道:“感谢这位可爱的小女士照顾生意,车费三百块钱,还有这辆车的租金,麻烦你也给一下。”

   小梨脸上的得意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场中为之一静,感受到四面八方刺来的视线,小梨干笑道:“司机叔叔,你在说什么啊,不是我爹地给你发工资的吗?”

   我故作不耐烦地说:“小姐别演啦,都带你绕外滩三圈啦,没钱就别摆阔呀,我家里还有两个不争气的女儿要养呢,快给钱!”

   周围隐约的“噗嗤”声和议论声传来,小梨的头越来越低,我甚至能看到她血红的耳垂,嗯,现在温度肯定不低,指不定能烧开水了。

   “臭爹地,死爹地,我跟你拼啦!”羞到深处自然恼,小梨“嗷”地尖叫一声就扑进我怀里,脑袋在我怀里用力地拱着,小拳头挥出了残影,状若乳虎,气势惊人。

   “坏人,还外滩,还三圈,还不争气!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小芯抱着书包从车上下来,羞耻地扶住妹妹的肩膀,哀求道:“小梨,不要闹了,我们快进校门吧......好,好丢人哦......”看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的样子,大宝贝脸上表情混合着尴尬和好笑,也是恨恨地瞪我一眼。

   “哼!”小梨反而环抱住我的腰,泛着泪花的眼睛使劲在我胸前蹭着,搞得我的衬衣一团乱麻,小脑袋深深埋在我怀里气道:“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上学了,脸都没有了,还去上什么学!”

   我溺爱地拍拍小宝贝的头,蹲下来亲了亲她的脸蛋:“好了,以后不要作弄爹地啦,爹地也不这样作弄小梨了,乖乖去上课吧,好不好?”

   小宝贝掩着脸,闷声道:“不要,同学们肯定都在笑我了。”

   这时,倒是有人解了这个难题。

   一个小萝莉拉着个身段风流的夫人走到我们面前,两人脸蛋上来看应该是母女,小萝莉用脆生生的声音问道:“小梨,这是你爸爸吗?”

   “......嗯。”小宝贝仍然用手挡住脸,闷闷地答道。

   “哇,小梨你爸爸好帅哦,还开那么......那么,”小萝莉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词汇,搜肠刮肚半天才道:“那么厉害的车!”

   这下小宝贝不遮脸了,神气地吸了吸鼻子,仰起头小鼻孔看人:“那当然。”

   “项太,好久不见,风采更甚,您越来越漂亮了。”我伸出手跟那个身段风流的少妇打了个招呼,两小只读的是有数的贵族学校,申城圈子就这么大,在这里遇到见过几面的人我也不意外。

   “哪里,倒是楚总,听说您旗下的业务最近勇猛精进,势不可挡啊。”项太太捂嘴含蓄地笑着,眼儿媚媚地在我身上打转,特别是小腹那一圈,更是流连忘返。

   我低头一看,暗叫惭愧,刚才小梨在我腰腹前一阵乱蹭,竟将衬衣的扣子蹭开了,块垒分明的腹肌暴露在外。

   让我意外的是,那项太太竟然主动走上前来,拿起臂弯中的外套遮住我的小腹,低声道:“你整理吧,我帮你挡住。”

   “这,谢谢了。”我一怔,低头看着近在眼前一对白花花浑圆饱满的母性山峰,心里暗自纳闷什么时候跟这俏寡妇这么熟了。

   等我扣好扣子,这俏寡妇收回衣服时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我胸口的敏感,美目春水流转地道:“楚总有空一起喝茶品酒,我新开了一家私人会所,需要你们这些大鳄帮忙撑撑场面呢。”

   “大鳄不敢当,作为朋友支持沫沫的生意我义不容辞。”我低声笑答,眼睛故意当着她的面从那琼脂赛雪的山峰上滑过。

   项太,也就是沫沫眼睛一亮,坤包里掏出纸笔刷刷写下地址电话递给我,尾指挠了挠我的掌心,娇笑道:“那我就扫榻以待,倒屣相迎了。”

   看着走远的两母女,小梨皱了皱小鼻子:“我不喜欢那个阿姨。”

   “我也是。”出奇的,大宝贝跟小梨意见一致。

   我将那张纸捏成一团随意丢在一边,提醒她们道:“你们该进校门了。”

   两小只看我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放心下来,跟我挥了挥手,蹦蹦跳跳跑进了校门。

   “Boss,楚楚夫人和童童小姐都送到位了,帮您把车开回公司去?”阿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

   我握了握拳,默默想了会儿,转身上了法拉钝:“告诉小光,今早的会议让总经理老刘和他代为召开,你们开车跟着我。”

   四十分钟后,我换好运动装坐在椅子上缠着手上的绷带。

   阿勇靠在一边的落地玻璃边,小口抽着雪茄,我身前则是有一位高大健壮的健身教练穿好了防护和拳靶等着我。

   这里是一家私人健身会所,成员不但要搞些矫情的邀请制,每年还要缴纳天价的会费。

   好处就是每人都拥有一间足够壕气的巨大健身房,除了应有的常见仪器和桑拿室、浴室、视听房,甚至还有一个水道模拟真实水域游泳,当然,如果你想的话,这里还有卧室,可以作为一间隐秘的炮房。

   当然,它也可以为你提供各种身材矫健、青春靓丽的教练炮友,健身完热血沸腾的时候来上一炮,再一起泡个三温暖,爽。

   但我选择它没有那么多乌七八糟的原因,一个是不被打扰,另一个就是68层的无敌景观,晚上锻炼完站在落地玻璃前俯视全城夜景的感觉,真的很赞。

   “楚总,今天想怎么玩?”教练笑着问道。

   我摇摇头:“你先指导我打沙袋,很久没练了,肌肉有些不利索。”

   教练拿出对讲机说了一声,不一会儿健身房门被打开,几个同样身形健硕的大汉扛着大小不一的沙袋帮我挂好。

   我紧了紧手,感觉准备就绪,选了个40kg的沙袋开始打起。

   “砰 ......砰 ......”

   “楚总,腹背绷紧......您没用腹背发力啊,这样打起来很累的,而且没有整体锻炼的效果 ......”

   “我不敢用力。”我出拳的间隙对着教练回了一句。

   那教练一愣,暗暗好笑,心道你这大富豪虽然一身肌肉,但总比不过我们这些肌肉棒子吧,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那教练在一边乐得清闲,看我束手束脚的样子又提点了几句,见我一意孤行就不再理。

   我心里默默数着,每出一百拳就换一个更大的沙袋,我出拳的频率不快,打到第五个,也就是最重那个,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热身完毕,我对那教练说:“让人扛个110kg的进来。”

   教练愣了愣,刚想反驳说这些就已经够了,但被我淡淡地对视着,莫名的低气压席卷,想起眼前这人传说中的手腕和铁血,心中一缩,拿出对讲机交代了一声。

   220斤的沙袋被两个人扛进来挂好,教练顾忌着自己这份工作,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楚总,沙袋也不是越重越好,您可能会受伤 ......”

   “砰!”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巨大的撞击声打断,教练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打得摇晃的沙袋。

   这种声音 ......这种撞击感 ......他看着沙袋摇摆的幅度,头皮一阵发麻。

   “砰!砰! ......砰砰砰!”沉重的撞击声和铁链的摇摆声在健身房里回荡,我站在原地,贴紧沙袋出拳如刀,极快极重,每一次拳头与沙袋的相撞都像是一门小型火炮的轰鸣,那种狂暴的气势,连懒散靠在一边的阿勇也不由侧目。

   阿勇不是打不出这种力量,他的爆发力在团队里首屈一指,听声音他就大概能估算出力量,虽然远逊自己,但是跟普通人的力量已不可同日而语。且自己可是经过不知道多少训练,又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自己的Boss打出这样沉重的拳击,他就有些惊讶了。

   这种拳劲,打在四肢就是筋断骨折,打到身体核心区域上,动辄便会内脏破裂!

   我却没有半点欣喜,越打心里就越是沉重,自己的猜测正慢慢变成现实展现在自己面前——这种极不正常的力量,自己最近性格的转变 ......

   狂怒之下,心脏泵动,血脉沸腾,我的肌肉如钢筋般纠缠在骨骼上,青筋暴出,点点鲜血沁出绷带,我狂吼一声,踏前半步,扭腰、收拳、伏低,重炮一般击出一拳。

   “嘭!”一声爆响,220斤的沙袋直接被我击穿,柔软细沙混合着填充物从破洞里流出,阿勇和教练皆是悚然一惊,骇然看着我狰狞的面色大气不敢喘。

   我拔出拳头,阿勇看到我手上的鲜血脸色一变,低声冲教练吼道:“快拿急救箱来!”

   教练吞了口唾沫,急匆匆跑出,我面无表情地慢慢解开绷带,看着自己手上狰狞的伤口,忽地开口道:“阿勇,找一些你以前的老朋友。”

   “Boss......”阿勇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疑惑道:“什么配置,多少人,什么目标?”

   “调查一下91那个药厂的情况,那个药 ......间接影响了我,我的身体出问题了。”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姐姐和两个宝贝的俏颜在我脑海中闪回。

   “Boss您!”阿勇也是脸色大变,左颊的刀疤仿佛蜈蚣一般蠕动起来,杀气腾腾:“居然是这里出了问题,妈的 ......”

   我抹了把脸,刺目的鲜血染得我仿佛恶鬼,一字一顿道:“把参与进李宗瑞那些研究的人员全部运去海外,一个都不能少!所有资料、设备全部转移,整个药厂一把火给我烧成灰烬。”

   “我的钱,整个申城没人敢拿的这么爽利,我要跟他 ......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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