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红与绿(上)(凯尔希x女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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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1PM,罗德岛母舰,东向航行休整期,1100年1月

  

   博士感觉自己要死了,生命被锁在她的身体里,哪儿也去不了了。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似薄荷,辅以煎过的药渣,不携一丝甘。透过眼前黑色的布,她能看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微颤。医生的气息就打在她的鼻尖,近得一伸手就能够到。但她不能,她的手交叠着被捆在身后,柔软的棉绳随着发汗微微有些收紧,她甚至能感觉出自己身上新增的红记,感觉到细密的汗珠在肌肤的光洁处滚动留下微微反光的划痕。

  

   两个跳弹被贴在乳尖上,嗡鸣声几不可闻——最小档。医生对博士身体的理解经常让博士恐惧,因为那意味着她从来都知道如何令自己最为难过。腹线正中也被贴了一个,还有肋侧、脐下、甚至足心,有些地方提供的更多只是痒感,有些地方则是凯尔希才掌握的秘密性感带。可是最关键的地方,已经被雨露打湿的稀疏灌木空落落的,她甚至没给博士上股绳!

  

   “咕……”干渴的喉咙无意义地发出声音,嘴巴是未受约束的,凯尔希一直口口声声说给自己等同的权力。可是——棋手小姐明白,凯尔希也明白她明白,只要是凯尔希在施为,博士便不会有结束的诉求。

  

   并拢双腿,却无法磨蹭。膝盖捆得太紧太紧,连细微地动一下都不行。下体是滚烫的,血管却一阵阵发凉,如百爪挠心。医生淡然地挪开了视线,任凭博士在床的另一边挣扎,打开了一旁的床头灯,拿起平板电脑继续处理未完的事务——其实并不多。博士把一切都打理得很好,在休整期,医生根本无需为医疗部以外的事操心。

  

   钟表的时间滴答答地过,博士有气无力的扭动和呻吟逐渐弱了下来。昏黄的灯光下,医生好看的睫毛也逐渐开始时不时相阖。终于她随手按上了灯。谁料刚刚妥帖地把自己纳入被窝,那看起来早已睡着的被捆成粽子的博士就开口了:“凯尔希?”

  

   医生没理会博士,自顾翻过身。在同一张床上冷落着捆绑结实、触手可得的美人,也就只有凯尔希才会有这样的定力。博士无力地呜咽着,扭动着腰部蠕动身体,想要更靠近医生一点,代价是身上的跳蛋骤然高了一个档次。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泄去,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哀求。“凯尔希,给我嘛,都捆了半天了……”

  

   “你现在应该休息,极度疲累下的极限睡眠并不够完全恢复你的精神,在难得的休整期,更应该试着正确调节你的生物钟。”

  

   “那你给我松绑啊,用跳蛋调节生物钟是什么新疗法么?”博士说着,口气有些软了:“我知道错了,凯尔希,但美美地做到精疲力尽然后睡到明天天亮难道不是最好的调节——”

  

   乳尖的跳蛋又被开大了一档,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首,被穿过胸前的绳索轻轻勒着,并不感觉憋闷。她再次挣扎着凑近凯尔希,贪婪地想要追逐医生的体温。“啊~凯尔希~想要~”

  

   不耐烦地掀开被子转过身,医生托起博士的下巴,有些粗暴地摘下蒙住那双聪慧眼睛的黑布。在黑暗中,猞猁碧色的眼神尤为锐利,但在博士眼里即便其中溢满了威胁也觉得可人。博士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阖上眸子扬起下巴,示意医生接纳她的唇。

  

   半晌却没动静。博士微微不满地睁开眼,却看见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样样令人一看便面红耳赤的东西。

  

   “那个……凯尔希,你该不会是要……”棋手小姐挣扎着翻了个身,想要坐起来,但是腰腹的肌肉早就使不上半点力气。面无表情的医生轻易便将她压制住,随手解开膝盖上将两腿并拢的绳结,在博士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博士的下身一凉,是医生拧开一瓶精油,倒在那里一点用棉签抹匀,如每次注射前用酒精消毒一般一丝不苟。如果只观察她的神态和动作而忽略那手中的东西,真看不出这其中的旖旎。

  

   “凯尔希……呜……”满怀期待地看着凯尔希的葱指在自己的下体前忙碌,博士轻微扭动着腰部,被松绑的双腿主动迎合凯尔希的动作分开,一条蜷曲一条伸直,展示着腿型的修长,引诱着医生去亲吻、去占有。但凯尔希不为所动,只顾用黏腻的精油涂抹上博士裸露的花瓣和菊蕾,在栗色的葱郁间拉丝,泛起小小的白色泡沫——然后拿起一条拉珠,抵上后庭。

  

   “凯尔希,先弄前面还不好,啊!”完全无视了博士的请求,凯尔希淡定地用拉珠凑上博士的菊蕾,那里虽然已经被开发了几次,但依然如含苞的花儿,羞赧着躲藏在肉蔻后方。拉珠稍稍受到些阻力,但在精油的润滑下还是很轻松地进入。博士长吟一声,私处涌出汩汩的爱液。

  

   明明只差一点。棋手小姐扭动着腰肢,双腿忽而收拢忽而放松,怎么也逃脱不了凯尔希的掌控。拉珠每前进一节,她的娇呼都如影随形,越来越酥,越来越媚,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播的凯尔希的欢心,让医生的手指光临自己饥渴到极点的花径。但凯尔希对博士的请求只是充耳不闻。拉珠完全刺入后稍稍外拔,与被精油淋漓的酮体间拉出反光的淫丝,而后又再度送入体内。博士弓着身体,泪水和涎水渐渐模糊了面目。

  

   “凯尔希,求你——呜!”想要求饶,嘴巴却少见地被封住。医生将一个口球塞进博士张开的口腔,微微依偎过来在她脑后打扣。嗅着医生味道的博士又达到了高潮的边缘,但是就是不给,医生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漫着樱花色的肌肤随着一次次挣扎抽搐,就是不能向前踏出微小的一步。

  

   “这是对你不顾惜自己的惩罚,博士。”

  

   折磨还在继续,医生取出两个小号的金属乳夹,小心翼翼地夹住博士挺立乳首的根部,过程中尽量不直接接触这恼人女人的皮肤,不肯给予她她最想要的温柔。医生轻轻拉动链接两个夹子的乳链,稍稍拉起又立刻放松,给予博士足够痛苦却又不至于伤害的刺激。博士开始啜泣了,她好看的褐色眸子半阖着,泪水打湿了鬓发。

  

   据说,胸型越小,神经相对的越密集,也越敏感。这一点是否有科学依据医生也不清楚,但博士的这对被她把玩许久的贫乳却是实打实的娇气。还好,博士并没有敏感到仅用乳首就抵达高潮的地步。凯尔希的神色依然淡定,虽然她自己的睡裙同样有些潮湿了,但她依然不愿意表露情感。取过一枚电动牙刷,仅仅是开机时轻微的转动声就让博士打了个寒战。凯尔希操纵着它游走在博士的侧乳,向下是肋骨、小腹、大腿内侧,刻意避开最要害的地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拉珠拉出或送回一节,玩弄乳链,或者直接掐住咽喉少许用劲。博士的眼睛开始翻白,眼中的血丝比昨晚自己将她抱回房间时稀疏不少,但依然还有,这让凯尔希又一阵火大。

  

   终于取出一根伪具,象牙白的颜色被熹微的夜光染上些许冰冷。博士呜噜了一声,凯尔希看向她的眼睛,她轻轻摇着头,试图夹紧的双腿被医生不容置疑地压制住。博士棕褐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医生手中的伪具,那神态宛若受惊的羊羔,恐惧而温顺,逆来顺受而不知反抗。

  

   恶灵会有这种神态么?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据说恶魔的角本就同绵羊一模一样。医生皱起了眉。“要么用这个,要么现在停下,直接睡觉,你自己选。”

  

   凯尔希,你好狠!博士想说话,但嘴巴只能呜呜有声。凯尔希,我爱你,爱你柔软的唇,灵巧的手指,精制的鼠蹊部,爱你的身体与我接触时的温度——即便最聪慧狡诈能以最灵巧的语言令医生心软的她,被束缚起来的时候也是那样柔弱可欺。或许没有医生想象的那么复杂,放开来是恶灵,捆住就是绵羊?

  

   医生没理会博士的抵触,将蘸着精油的伪具缓缓捅入女人的身躯。博士不情愿地呻吟着,但下体的软肉还是诚实地将来之不易的侵入物裹吸起来,几乎连推进都成困难。医生并不强行继续,而是拽住了博士菊蕾内的拉珠,后庭向外每扯出一分,伪具便也前进一分。被少量肠液与精油的混合物润上一层晶莹的塑料伪具带着拉丝抽离博士的身体,冷。博士打了个寒噤。

  

   噗的一声轻响,拉珠完全抽离,但博士依然呻吟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凯尔希眉头微蹙,用手拽动伪具在博士体内来回抽送着,博士的汗水已经浸透了绳索,但依然颤颤巍巍地悬着一丝不肯就范。凯尔希默然,将伪具插到最深,倏忽按下了自动旋转的开机键。

  

   “呜啊!”带着颗粒、分节可独立旋转的伪具在小穴深处一下子躁动起来,完全打了博士一个措手不及。爱液在下体的裹吸中喷涌而出。凯尔希漠然拿过床头的抽纸,仔细擦净自己的手和博士的身子,不顾博士抗议地重新把她按原样捆好,还加了一道绳索将她的双手手腕同床头拴在一起,再妥帖地将那横陈的玉体用被子盖住。自己则在双人床的另一边和衣而眠,从头到尾没多看博士一眼,更没多说一个字。

  

   可恶……凯尔希……不情愿地感觉力气从身体中抽离,博士在枕巾上蹭了蹭泪渍,在疲累将她的大脑带入休眠以前,白天——或者说昨天的事儿走马灯一样从她眼前过去。

  

   十个小时前

  

   “啊,再见,博士!”打扮考究的菲林小姐朝博士歉意地一点头,飞快地把厚厚的书夹在腋下追上学姐的脚步。偌大的阶梯教室间,舰内学府的学员们已经退场得七七八八,几个文职人员站在过道上,仍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的辩论。

  

   “太精彩了,主席同志!哦,现在似乎该称呼您博士?”

  

   乌苏(乌萨斯苏维埃)驻罗德岛办事处书记艾玛特洛娃向主席台上仍没摘下面具的人致意,这个年轻的乌萨斯女孩脸上尚带着方才激烈辩论带来的红晕。在方才薄绿第三次发言时,她也是这样涨红了脸,恨不得自己站上去同天火对峙。博士和善地对她点了点头。“不用拘谨,艾玛同志,不管您以一位普通同志还是舰内人员的身份称呼我,都是您的自由,就像我们期望的社会中,每个人都能自由而充分地发展一样。”

  

   “您还是那样妙语连珠……”年轻的书记还在说着什么,但棋手小姐已经有些听不清了。她强撑着应付了如面见粉丝一样的书记约饭的邀请,承诺改日有机会一定回应她的请教。又一一同那些还在讨论辩论种精彩之处的文职人员告别。

  

   “呃啊——咕——”

  

   博士踉跄着走进洗手间,颤抖的手挣扎着掀开面罩。她看着镜子里顶着一头栗色凌乱发丝、面色白得吓人、棕褐色的虹膜从里往外渗着血丝的女人,恶狠狠地干呕了两下。黏腻的唾液顺着嘴巴边缘淌下洗手池,她甚至能闻到自己喉咙内往外反的咖啡味道。

  

   恶心,想吐,冷汗爬满了全身,太阳穴似乎有钢钉在向内扎。奋力闭上眼,再睁开,不行。面前的一切还是有重影。她迷糊着,思绪飘了起来,轻飘飘地向上,一直向上,飘到位于舱室内自己的床,位于母舰向上好几层的生活区最顶端,而最近的电梯在这层的另一边,下了电梯还要步行一层——她第一次无比愤恨这种设计。

  

   “S·W·E·E……”她又开始恶心了,挣扎着,捶着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她强迫已经过劳的视网膜对准终端的屏幕,不听使唤的手指挣扎着输入命令。在成功的前一个瞬间她感觉胸腔里的什么东西訇然断开。脑袋磕到了洗手台,砰的一声。

  

   “唔……”

  

   本来的航行休整期应该是什么样的?比平常少至少三分之二的事务,空荡荡的日程表,定时定点吃饭,最重要的是每天都能和凯尔希,她魂牵梦绕的猞猁医生见面。或许并不一起睡,哪怕在桌子前静坐一会儿也能令她的心安定。当然,还有间隔一到两天一起回屋,享受妇妻间的闺中之事。棋手小姐紧闭着眼睛,对于这些存在于过去短暂光阴中的幻想缠不上她,她只是自嘲,只是自叹。

  

   是啊,她能怨艾谁?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为了准备这场舰内学府举办的声势盛大的辩论会,她苦心安排天火和薄绿作为辩论双方。之后她亲自出任薄绿的导师,一边尽可能搜集理论弹药,还要一边同应邀列席的舰内学者和乌苏代表、甚至那些敢于应秘密邀请进入乌萨斯大荒原的社会学界人士一一面谈。她就是这样的一个陀螺,一旦停止旋转,她的生命和意义就终结了。在她终于停下脚步之前,她必须前进,前进,再前进,不断燃烧自己的一切。当辩论会成功召开时,她已经至少48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如果不是一直被凯尔希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红及时发现了倒在卫生间里的自己,把自己背到医疗部,自己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吧?

  

   然后便是长达九个小时无梦的熟睡,再醒来时已经被带到凯尔希的房间。棋手小姐知道医生这次真的动怒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在自己醒来后立刻玩了这么久的放置,甚至还用了自己平素最不喜欢的东西……她眨了眨眼,房间里黑得不见一丝光,这已经是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了。凯尔希的身体在她身边规律地起伏着。医生的睡相一贯非常好,既能够一晚上拥住自己直到第二天睁开眼,也能一晚上死死钉在双人床的另一边,就是不肯碰自己的肌肤哪怕一寸。

  

   或许是加起来几乎连续睡了十多个小时的关系,棋手小姐此时并不困倦。聆听着医生均匀的呼吸,她不忍轻轻挣扎了起来,但医生捆绑的手法向来一丝不苟,没有给予她任何脱缚的机会。博士深深吸了口气,全是医生的味道。如果能看到自己的眼睛,那此时那其中一定是浑全的幽怨吧?

  

   然而,凯尔希似乎也并没有看上去那样规矩。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博士清楚地看到医生身上裹着的是不常穿的宽松睡衣。领口收敛着,似乎很好地掩盖了下方的雪白,但两个小小的凸起却清晰地告诉博士:这只猞猁在睡衣下什么都没穿。睡衣下摆隐约裸露的细滑大腿间的巉隙更坐实了这一点。那无数次以恰到好处都力道压制住自己的娇躯,那布丁般可口的乳房、不甚丰腴却也细滑的双髀、还有那仅仅触碰就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被呼唤着自己。棋手小姐有些口干。

  

   想要。

  

   身体逐渐起了反应,凯尔希临睡前没有摘掉所有的跳蛋,但这些塑料小东西也只是静静地黏在肌肤上,似乎也随着猞猁医生一同进入了休眠。博士再次吞了口唾液,感觉数个小时前几乎将她烤干的欲火根本没有熄灭,只是被压制在小腹深处,随着醒转愈发再度炙烤着她的神智。可是她哪里也去不了,夜晚压在她的身上,绳索将她与近在咫尺的爱人剥离。她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抛弃的存在。

  

   闭上眼,试图再睡。被汗水打透的棉绳勒在身上,本来不足道的痛和痒此时却被放大了千万倍。心脏是此时最显然的东西。随着生命敲击肋骨的鼓椎声,她看到黑暗凝成了实体。乌拉尔山脉望远镜的洞道,切尔诺伯格石棺的舱室,海潮下布满海蚀和白骨的岩洞,还有那面光滑的石镜,用古老而带着批判意味的眼神审视着她,她同它对视,无数只手和眼就从它的镜面下伸出来……

  

   “凯尔希……”

  

   恍惚中的坠落感令她被捆绑的身体在床上猛地一颤。冷汗浸透了被褥,棋手小姐喘得像是刚刚跑了几公里,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模糊在一起。博士咬着牙想要朝医生那里靠近,背后的绳索清晰的拉扯感却将她固定在床的一侧。想用足去够医生的足,却发觉不知何时脚踝也被拴在了床尾。只要医生真心想要责罚,博士从没有逃脱的余地。

  

   “嗡~”

  

   身上的跳蛋蓦然开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博士的惊呼声变形。再次抬起头时,对上的是医生碧绿色盈满嗔怒的眼睛。那碧绿的深潭里倒映着博士自己,打湿的栗色发丝胡乱覆盖在脸颊上,褐眼眸宛若化开的春水。身上的绳索已经在旷日许久的挣扎和压制下错位,挪开的地方露出了交错的鲜红绳痕。恶灵的神态楚楚可怜,医生的面色平静似水。她不顾博士那几乎溢出眼眶的哀求,转身拉开了床头柜。

  

   “凯尔希,不要!”如同从云端被抛到深谷,博士不顾一切地出声抗议。看着凯尔希再度从床头柜里拿出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她几乎又要淌下泪来。

  

   “希望你身为每天都不懈于毁掉自己身体的人,有接受惩罚的自觉,博士。”凯尔希说话了,博士听出她的愠怒未消。医生对博士固然是心存着恨意的,但并不什么时候都有这般料峭。她轻轻咬着下唇,想要执拗地扭过头,却怎么都做不到。跳蛋依然欺凌着她的敏感带,小腹内的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就和昨天晚上的待遇如出一辙,再度被医生戴上有乳链的乳夹,似乎专门为了多让博士受过,医生还特意检查了一下铁齿的位置,每一次调整都带来两阵深入脊髓的痛楚。博士剧烈喘息着,细铁链横亘在双乳之间,十分精巧惹人怜爱。医生取出一个小巧的铁盒,小心翼翼地挂在乳链正中。博士痛得嘶了一声,在虐待中挺立起来的娇俏稍微有些变形。医生抚摸着博士的身体——或者说更像是从上到下地检查过每一个绳结,确定没有松脱的地方,这才小心地旋动了铁盒里的按钮。

  

   博士这一次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下本能地想要在床上蜷缩起来,或者翻滚,但手腕和脚踝同床栏栓在一起的绳索彻底阻碍了她的举动。为了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凯尔希“贴心”地在开始电击前为她戴上了口球。百爪挠心的剧痛顺着血管在身体里乱窜,将心神先摇曳到恍惚中又拽回清晰。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浸湿,连眼睛都遮住了。凯尔希替她拨开黏在面孔上的发丝,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瞳孔。

  

   不错,还没失神。凯尔希将两个垫片黏在博士并拢的大腿内侧,再度开启电击。

  

   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地连续用刑几乎把博士逼疯了。她徒劳地在绳索下挣扎着,不知是不是本能地抽搐占比更多。一道水箭从下体透出,膝盖的绳索都变得一片湿黏。脖颈传来熟悉的触感,是医生在扼住她的喉咙,以这种方式强迫她抬起面孔。她想同以往一样熟练地露出一个能惹恼也能宽慰医生的笑,但口球霸道地占据了口腔,连带面部的肌肉都绷紧着,根本无法如她所愿做出想要的回应。这惨相似乎很令猎食的猞猁满意。医生如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把玩着博士,指尖划过锁骨上汇集的香汗,荷尔蒙的味道。

  

   摘下口球,带着几丝黏腻的唾液。几乎脱水的博士没力气向医生表达索求或者抗议了。医生俯身解下博士双手和床头间的短绳,博士就顺势依偎在医生怀里。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她埋在医生胸前的脑袋微微颤动。恶灵在哭。凯尔希犹豫了一下,没再推开她。

  

   上一次见到这个“棋手”,这个恶灵哭是在什么时候?凯尔希也忘记了。她记得彼得格勒战役结束后被抬回母舰的博士,双手几乎完全残废,自内而外裂开的伤痕像新生儿的小嘴,在那雪白的身体上嘲弄手术床前的医生。然而神智模糊的博士还在怒骂,还在尖叫,偏偏没有泪,一滴都没有。

  

   手顺着黏滑的皮肤游走,解开了将双手约束了一晚的绳结。博士几乎没有知觉的双手连自然下垂都几乎做不到。医生细心地按压着博士的肘窝,帮助血液快速畅通。然后是下体的绳子,膝盖处的绳结由于被打湿和博士本能的挣扎而拧成了一团儿,又缘于整体的潮湿,顺着皮肤向下蹭了一段距离,红了一大片,废了好大劲才解开。博士如一团软泥一样摊在了床上,若不是睫毛不时的抖动,还会以为她已经昏了过去。

  

   是什么让这么孱弱的身躯镶嵌了一颗受到那种酷刑还不愿屈服的心?还是说那孱弱的身体只有面对她,面对凯尔希的时候才真正会暴露出不掩饰的脆弱,渴求医生的抚慰?医生抬手替博士拭去泪水,她一直都知道,任何肉身的痛苦对博士那偏执倔强都极点的心来说都不算什么,只有在猞猁医生面前,她的心才会裸露,如剖开坚硬的果壳,里面红彤彤的果肉只消一按便会出水。

  

   博士张了张嘴,但已经干哑的嗓子说不出话。好在医生对她的身体足够熟悉,早已接好的一杯水递到唇边,有不少洒到了枕巾上,但到底能够解燃眉之急。凯尔希默默埋下头去,用自己的唇封住博士刚刚濡湿的嘴唇。能感觉到身下人竭尽全力地试图回应,但力气已经竭尽,只能揽住医生的腰肢,渴求医生给予己身。

  

   双乳乳尖的乳夹还未摘掉,乳夹在身上时并不疼痛,最痛的却是临体与脱离的两个瞬间。凯尔希像真正的菲林兽亲一样微微弓起身,小心地避开博士的胸口。可博士不顾一切地要贴近,乳链被碰撞,贴在彼此的肌肤上便是一阵冰冷。

  

   “凯尔希……凯尔希!”博士揽住凯尔希的身子,揽住自己魂牵梦绕却始终不得的爱恋,汗水让她们的肌肤亲吻。医生的手指几乎刚刚进入博士就到了,呻吟声悠长而不肯停止,大量的液体让早已不能更湿的床单愈发揉皱。

  

   “我爱你。”猝不及防的告白,医生习惯性地想要停顿,却在博士的娇声下着了魔一般,在软肉中研磨的指尖扭了扭身子,继续朝更深处探入。“凯尔希……我爱你,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凯尔希……还要……还要你的手指……凯尔希!”如饿了数天的雌兽第一次尝到血食,博士非但没有随着高潮而放弃索求,反而将凯尔希抱得更紧更紧,不在乎医生不休止地进入着她的下身。她的身体在颤,她轻咬住医生的肩头,居然哭得不能自己。医生轻轻咬住唇,扭过头去不看博士,只顾着食中二指并拢刺得更深。间或又摩擦到了仍被夹着的乳首,引得博士一阵战栗,下身拼命裹吸着医生的手指,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她想要把医生这一晚欠缺的东西全都补回来,她蛮不讲理地向医生索求肌肤相亲的温度。

  

   “博士……”

  

   还想好好教训她一番,但看着那布满水雾的眸子,挂着泪珠的眼睑,凯尔希感觉自己的喉咙也在发干,好像博士刚刚高潮时泄去的是她体内的水分。

  

   俯身在泪眼婆娑的脸上留下一个吻,咸味的泪水滋养舌尖。医生抬起博士的一条腿,继续用手指在花径内快且深地抽送着,对耻珠的抚弄也没落下,用闲余的三指来回抚弄。没有控制高潮的节奏、没有温存和留恋,只是不停由着博士的花心吸吮和索求。医生有种错觉,不是自己正在占有博士的身体,而是博士在向自己的手指发泄着委屈。一道道热泉从指间流向指根,根本数不清是多少股,只知道博士哭出的泪水都快干涸了,下身的高潮却还持续了一段时间。

  

   医生的手指一直刺在博士的体内,直到博士终于彻底安静下来,窗外的启明星已经暗淡了。凯尔希缓缓拔出手指,离开被玩弄到有些红肿的花口时拉出银白色的浓浊丝线。医生小心地摘下博士的乳夹,抱起那轻飘飘的身体朝浴室走去。

  

  

   再睁开眼时已是接近中午了。博士有些吃力地克服新床单上馨香的暖意,挣扎着爬起身。一丝不挂的身体随着被子的下落暴露在空气中。医生却只是看着终端若有所思。直到博士好不容易找到被扔到床下的白大褂披在身上,坐到医生面前拉过餐盘。面包和煎蛋都已经凉了,不过味道还是一样。

  

   “干员天火在凌晨四点左右向人事部发来了申请。”医生突然说。狼吞虎咽的博士猛然停止了咀嚼。

  

   “是加薪申请。”医生碧色的眼睛映着博士,嘴角挂着煎蛋渣的女人笑了起来。医生不知道是应该替她拭掉脸上的残渣好还是一巴掌抽在那张俏脸上好。“博士,这也是你预料中的一部分吗?”

  

   “在这条路上,团结是最必要的,你说是吗,凯尔希?”狠狠咽了一口,又用一旁的牛奶顺了顺喉咙,博士又在笑了。“当我们真正迈出第一步之后,怀疑、犹豫、踯躅,它们会在我们的前进路线中如影随形地蔓延。罗德岛舰内学府为红军培训出了第一批优秀的指挥员和干部,我只是想将它的精神延续下去。”

  

   “你又在引导有着自己路线的人并入你的路线。”医生直视着博士的眼睛,博士坦然面对。此时的她又变得生龙活虎了起来,丝毫见不到几个小时前奄奄一息、摇尾乞怜的样子。“而且,为此你宁愿付出如此重的代价,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我的路线是实现这片大地上大多数人的路线,凯尔希。一旦我们轻易失去一个人,就会轻易失去第二个,第三个。”博士打开终端,展示天火在半个月前上交的辞职信。“罗德岛需要它的术士教官和源石学术顾问,干员天火也需要摆脱天赋赋予自己的顾虑和瓶颈,找到一个真正能够实现自我价值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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