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黑潮的警花母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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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陷黑潮的警花母亲

  一、

   昏暗的电脑屏幕在房间的角落里闪烁着,屏幕旁是十多个个空泡面桶所堆叠出来的小山。

   “嗯!啊~~GOD!!FUCK ME!”

   播放器里的金发白种女人在疯狂的吼叫着,哪怕调到了最低的音量都能听得清她叫声里无法抑制的快感,一个强壮的黑人以征服者的姿态骑乘在上面,尺寸惊人的黑棍高速进出着身下那一团晃眼的白肉儿,每一记狠抽猛捣都能带出大量的水花,连带着那白种女人的呻吟也一声高似一声,黑与白,强壮与丰满,这完美而又激烈的结合让屏幕前的人动作越来越快,终于猛地一顿,整个人挺成了一条直线抵在电脑椅上,随着右手的撸动不断哆嗦起来。

   “肏肏肏!妈的!死黑鬼!给老子去死吧!!”

   持续了几秒的爆发后,电脑桌前的瘦小男人瘫软成一团,等了许久才缓过这口气来,草草取过纸巾擦拭干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打开了灯——乱鸟窝似的头发下是两只严重的黑眼圈,由于长期窝在室内许久未经阳光照射的缘故,肌肤显得极为苍白,瘦弱的骨架几乎风一吹就要垮下去。

   这个男人就是我,周杰。男,19岁,家住广州,高中辍学目前待业中,母亲是这个片区的一名普通警员,而父亲则是普通小学的教师,还是临时的。由于半月前的一场变故我丢了自己那份爹妈求爷爷告奶奶才找来的工作,现在仅靠父母加起来一万出头微薄的工资养活一家三口人,这在生活代价极为高昂的广州几乎举步维艰,所幸还有爷爷留下的一栋不足50平米的小房子,所剩下这仅有的高额财产也是一家人在广州生存下去的唯一底气。

   “咯吱……”

   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位漂亮的女警察,由于刚下班还未换上便服还是一身合体妥帖的警服,上衣的衣襟被胸脯满满地撑开,尽管女人尽力遮掩可34D的乳房却总是为她吸引了众多雄性的目光,只有生育过孩子才能拥有的肥硕香臀将警裙绷得紧紧地,连带着那两条饱满的黑丝美腿,成熟女人那丰腴儿有充满韵味的身体就像只肉葫芦,散发出让人趋之若鹜的迷人气味,然而她那肩上挂着的警徽,和锋利的如同刀子般地眉眼和微抿着的薄薄嘴唇却让每一个心动之人望而却步。

   “阿杰?又呆在家里一整天?!早上给你的招工启事看见没有,哪怕是个刷盘子的工作也总好比你无所事事强,整天待在家里,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赵蓉的眉头挑得高高的,像两把刀子,面对母亲的指责我无言以对,毕竟以大多数人来看我就是个废物,啃老族,嘲讽,讥笑我早就习惯了,她虽然经常训斥可也毕竟是无数不多地几个真心为我好的人,又有什么脸面来哪怕还上一句嘴。

   “唉!你都这么大了可怎么办啊,成梁他下去调研,这几个月可能都回不来了,这两千块钱你先拿着,这阵子上头要清一清黑人社区的那些黑人,时间比较紧可能要加班,也顾不上你了,自己买些吃的吧,没钱再找我要!”

   “黑人!黑人!又他妈的是黑鬼!那帮人渣垃圾都该吊起来扒皮烧死!垃圾!杂碎!!”

   “阿杰!!”妈妈有些不悦。

   “怎么能这么说,这可是种族歧视,那些黑人也是人,跑到广州来是为了生存,不许这么说他们!”

   “什么种族歧视!我就是种族歧视了怎么样,这里是中国不是什么狗屁美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上哪一条哪一例写的不准种族歧视的!垃圾人种!四肢发达就会犯罪的猩猩!”

   “我知道文婷那件事对你伤害很大,可不一定所有的黑人都是那样的啊,阿杰你……”

   “妈!!!!”我重重地往电脑桌上擂了一拳,泡面桶四散而落,洒了一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妈去上班了,出去吃点饭,别老吃泡面,对身体不好!”赵蓉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青梅竹马的文婷被黑人撬走的事一直都是我心中一道重重的伤口,因此我还辞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以至于在我们家黑人都成了禁止出现的名词。

   “整顿黑人?早就该整了!”我从窗户上看着妈妈渐渐模糊的背影,一种突然的想法涌现了出来——我要亲眼看看那些黑鬼们是怎样在国家机器手下哀嚎的!城管?那在警察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对付那些不法移民的黑人,他们可有的是花活儿!对!老子要亲眼看看你们这些黑鬼的惨样儿!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顺着夜色,叫上了一辆出租车,远远跟上了妈妈,然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做了一个怎样严重,甚至于让我后悔终身的错误选择!

   跟随着妈妈,我来到了一处破烂的社区前,混乱,无序,以及难以言说的厌恶,这是我对这里最初也是唯一的印象,不过七八点钟的时候,这在广州正是最为热闹,最为灯火辉煌的时候,而这里却好像鬼蜮一般,沿途的路灯早就被打砸得稀烂,楼与楼之间的通道黑洞一般吞噬着擅闯的来客,不时有几只白森森的眼珠子漂浮在半空,仔细一看才知道那是黑人,只不过肤色已经完全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而走在前方的妈妈正义无反顾地迈进这个鬼蜮。

   “黑人社区?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是一个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我妈妈在对我撒谎,为什么?!好奇与慌张驱使着一向胆小的我紧跟着走了进去。

   现在的广州有将近30万的黑人非法滞留,不同于中国人的勤恳忠厚,这些黑人懒惰成性而又好酗酒滋事,深受本地人厌恶,久而久之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们自己反而聚集在一起生活,往往整个小区都住满了黑人,也就是黑人社区,这种地方是本地中国人的禁地,随地便溺,打砸,强奸,堕胎乃至吸毒,所有想象得到想象不到的肮脏事情都发生在这里,而妈妈她虽然是警察可归根究底还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在隐瞒家人的情况下孤身一人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

   借着月色我跟随她穿过复杂的巷子,终于来到了一处小板房前,妈妈好像来过很多次的样子,驾轻就熟地推开一道小门,消失在了其中。

   我本能地就要冲出来制止她,可是,要以什么名义?!

   “对不起妈,我跟踪你了”

   “这是黑人的地方,快走吧!”

   “妈,你不会是……”

   预测了各种回答貌似哪一种都不适合,身为警察个性极为要强骄傲的妈妈是不会原谅我擅自跟踪她的,而且万一这是她们警察的任务我这一跳出来搅局又成了什么?!想到这里我悄悄摸到板房的墙根底下,幸运的是那塑钢的墙面破开了一个小洞正好能容我窥伺见里面的场景。

   “小张,这是五千块钱,给孩子们买些有营养的东西,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这……这!”接过钱的女人有些哽咽,我借着孔洞伸着脖子看着,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值女人最好年纪的她却是满脸沧桑,看起来足有四五十岁,这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怀里抱着一个黑皮儿的崽子,腿边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塌鼻子卷毛小鬼,能有三四分中国人的样子,更多的还是黑鬼长相。

   “杂种!中国的贱货怎么就这么多!”我呸了一口吐沫,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叫黑鬼干爽的骚货,这些黑鬼从来不懂什么叫责任,往往一个黑鬼和十几个中国女人交往,死缠烂打到了最后总有得手的,等玩腻了拍拍屁股走人,你说怀孕了?!跟老子有个屁关系!老子又没有户口,你上哪找老子去!更倒霉的沾上了艾滋附近的人都跟着遭殃!这个女人能给黑鬼操大肚子三次也肯定不是什么好鸟,犯得着给她钱吗?让她的黑鬼老公去养她啊!该死的!老子也才不过一个月拿两千!”

   “我说小张,你就听我一句劝,离开这里吧,毕竟是中国人,到了所里肯定会妥善安排你的,哪像现在,你看,上次你被抓刚放出来,这才过了几个月,这肚子怎么又……”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个小张是偷盗惯犯,前几个月刚被自己给放出去,自己心说可怜不时来接济一下,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争气,养了两个混血拖油瓶只能靠偷盗挣钱养活不说这一转眼又怀上一个,爹还不知道在哪呢!

   “钱!!!钱!”小张腿边的黑鬼杂种可不管那些,跟个猴子一样窜得老高,一把将妈妈手里的五千块钱抢了下来,跑到一边去了,妈妈有些不悦,这种混血的孩子现在广州越来越多,在广州小学甚至已经占据了一定的比例,不学无术不说还特别能闯祸,所里已经接到不少类似的案子了,再过个十几年这些说中国话的混血小孩无疑又是一群大祸害!

   “赵警官,您,您别在意,小刚他就是……”正在这女人讪笑着道歉时,板房的破门却被人一脚踢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黑人挤了进来,为首那个带着大金链子的一眼就瞧见了妈妈,颇为意外,晃晃头示意左右,四五个黑人大汉立马就围了上来。

   “杰斯,NO!警察!NO!不行!”小张有些慌了神,而她的那个混血崽子却显摆似的把妈妈刚给的五千块钱交给了金链子黑人。

   “婊子!没有钱?!这什么,是!!!”那个叫杰斯的黑人抢过钱一脚将小崽子踢到一边,抬手几个耳刮子扇得张姐眼冒金星。

   “住手!不许打人!”妈妈见状不好直接掏出配枪瞄准了杰斯,那个黑鬼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举起手,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些什么鬼话,反正这些黑鬼们就是这样,一旦遇上了警察就说他们那些谁也听不懂的当地土话,毕竟外国友人你也拿他没办法,到最后不了了之骂你的时候中国话说的比本地人都要溜。

  

   “你干什么?!”妈妈突然闪电般地一脚踢出去,正中旁边一个黑鬼的小腹,那个鬼鬼祟祟靠过来的花裤衩黑鬼顿时痛嚎着倒地,场面一时僵持了下来,我不由为妈妈捏了一把冷汗,长吸一口气心说幸亏自己来了,要不然还真不好收场,还是赶紧报警吧!想到这里连忙拿出手机,摁出110,不料没等拨打出去,只听耳边风响,整个人就像只口袋一样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脑后那一丝丝刺骨的疼痛才让我渐渐清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的屎尿骚臭味让我判断现在还在黑人社区中,只不过周身那一道道绳索告诉了我一个悲哀的现实,我被这帮黑鬼抓住了!

   “妈!!”随着意识的复苏,心惊肉跳的感觉好像几乎一脚踏进了深渊里,刚才凭借枪支才勉强能与黑鬼抗衡的妈妈现在由于我这个意外拖累的出现到底怎样了!

   趁着周边没人,我艰难地扭过头去,眼前的事实让我几乎崩溃,除开金链子杰斯在外的四个黑鬼已经把妈妈完全控制住,只有一米六的妈妈在平均一米八的壮硕黑鬼中间就像只脱水的鱼,挣扎起来是那样无力,这帮黑鬼手上也不老实,分别用一只手抓住妈妈的四肢,另一只空出来的黑爪子则开始兴风作浪,那个花裤衩格外过分甚至将手伸进了胸衣之中,看妈妈突然惊叫的反应,一定是在拧她的柔嫩乳头,这让妈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fuck you!”杰斯一巴掌甩在花裤衩的光脑袋上,一米九的体型在普遍低矮的广州人中已经是巨人的级别,我甚至怀疑只要他愿意,就能用那张顶我两个半大的黑色手掌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拎到半空中活活捏死!

   “警察小姐,老实,不然,他死!”杰斯半生不熟的中国话此刻无疑是致命的,如同雌豹般挣扎的妈妈顿时停了下来。绝望的眼神望向了我,我心一沉,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见面,双眼一闭,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妈妈瞧见我更是痛心,反抗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你!过来!”杰斯解开裤带,那黑人独有的巨大生殖器直接弹了出来,正打在一脸讨好的张姐脸上。我不止一次在A片上看到过黑人的阴茎,那天晚上在文婷两腿之间不断进出的东西让我在痛恨无比的同时却有一种莫名的嫉妒和羡慕,而眼前杰斯那里的尺寸无疑是我所见过哪怕黑人当中也是最为惊人的,三十公分的黑色阴茎可以说是所有女人的噩梦,粗壮的黑棍几乎和我那枯瘦的胳膊一样粗,像根黑色的棒槌在空气中抖动着。

   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一样,大着肚子的小张撩开头发直接把那颗巨大的黑色龟头吞进了口中,在杰斯的不断深入以及干呕的声音中,这根巨大的黑棍足足被吞进去了半截,张姐的喉咙都被完全塞满,长时间无法呼吸让她直翻白眼。

   这个黑鬼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她的身上,那两只往外鼓凸的眼珠子死死地盯在妈妈的丰满身体上,一手扶住小张的脑袋下体在小张嘴里一下一下沉重而又缓慢地抽插着,就好像此时操干着的不是小张的嘴而是妈妈的小穴,他另一只手还不忘对着妈妈比划出下流的中指,舌苔厚重的口条舔在他那丑陋的厚嘴唇上,灼热的视线恨不得从妈妈的身上剜下两块肉儿来。

   粗长的黑色肉棍被一寸寸从小张的喉咙中抽出来,经过唾液的滋润,这根黑棍就如同淬过火的宝剑,让人有种无法形容的危险感觉,这是所有种族女性的天敌,无论头脑如何,长相如何,地位如何,雌性的身体总是本能地无法拒绝更加强壮,拥有更大生殖器的雄性,而在这场原始的竞赛中我和父亲是显而易见的失败者。

   “滚开!这个骚货我先上!”大金链的杰斯明显是这几个黑人的头头,尽管那四个黑鬼下身也都支起了帐篷,却不得不老实地退到一边,将妈妈放了下来。

   “混蛋!!”作为正规的警员,妈妈也是经过擒拿格斗训练的,别看体型相对娇小了些,寻常小毛贼还真是不在话下,飞起一脚直踢杰斯的胯下,含恨的一脚使上了全力,再加上高跟鞋尖和完全裸露下体的直接碰撞,哪怕是铁打的鸡巴,那黑鬼多半也是个鸡飞蛋打的下场,我虽然装死不敢动弹,心里却暗暗为这解气的一脚喝彩。

   “砰!!”一声捶打在破布上的闷响,这势在必得的一脚却停在半空中,纵使妈妈受过专业训练也架不住黑鬼手长脚长,被那蒲扇一样的黑手攥住了脚腕,双腿大叉着,以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僵在了半空中。

   “哈!中国功夫!!”这个黑鬼呲着白晃晃的大牙,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就将高跟鞋整个脱了下来扔给一边起哄的几个黑鬼,自己则是死死握住这只丝袜美足,直接往胯下撅着的巨大黑棍上摁去,上面的唾液将妈妈脚上的丝袜弄湿了一片,我在一旁装死偷窥,气愤之余竟然产生了几丝意外的快感,就如同那天晚上发现了文婷床上的黑鬼,我对他咬牙切齿的同时却是躺在床上回忆着那冲击力十足的画面整整撸出了五发,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才沉沉睡去。

   妈妈还要反抗,可杰斯显然失去了耐心,在人高马大的他手上,显得格外小巧的妈妈就像一只玩具,单臂一用力,整个人就被拽着脚脖子拎到了半空中,警裙被掀开,两条丝腿中间被裤袜严密遮盖,只有父亲才有资格观赏的密处轮廓就这么暴露在了黑鬼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中。

   “标子!骚!骚毕!操腻妈!”杰斯一把扯碎了碍事的裤袜,黑色蕾丝的三角内裤让这个黑鬼格外兴奋,嘴里蹦出几句半生不熟的中国骂人话来,或许他只是想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可到了我的耳中却是分外的刺耳,该死的黑鬼,抢走了文婷,如今连妈妈也要夺走吗?!我很明确这不是什么AV电影情节,这件事即将发生在现实中,发生在我的眼前,那就是我的妈妈要被这个丑陋的黑鬼给强奸了!而我,却无能为力!!

   杰斯巨大的手掌盖在妈妈因倒悬而裸露出来的白肚皮上,四十岁的妈妈虽说早就生下了我,可身体却保养的很好,白嫩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紧实,连一条妊娠纹也没有留下,现在这片洁白的净土上却刺眼地覆盖着一只黑色的手掌,黑鬼杰斯像炫耀牲口一样拍了拍妈妈的肚皮,又指了指脚边跪着的小张,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对那四个黑鬼说了些什么,五个人随即猥琐地笑了起来,我就是用屁股想也能猜出他想干什么,这个黑鬼不但要强奸我的警花妈妈,还想要干大她的肚子,让她像小张一样生下他的杂种黑皮崽子,成为他们新的生殖机器和赚钱工具!!

   我恨不得立马爬起来,哪怕用牙也要在这个黑鬼身上生生咬下块肉来,然而另一股更加强大的意志却将我死死压在地上,那种怪异的快感像燎原的野火,越烧越烈,直到将我的整个人吞噬殆尽……

   杰斯的光脑袋整个埋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蕾丝内裤的裆部被舌头拨到一旁,这个黑鬼就像条喝水的恶犬一样舔吸着妈妈的阴部,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妈妈极力地抗争着,两条丰腴的长腿被架在杰斯的宽肩膀上,无力地踢蹬着,黑人宽厚的舌头甚至可以覆盖妈妈的整个蜜穴。

   由于丝袜破裂而露出,大腿内侧最娇嫩的雪白肌肤上甚至都沾满了黑鬼的唾液,妈妈最后的防线在杰斯惊人的舌技下已经接近崩溃,终于,在我期待的目光中,那两条摇摆不已的长腿突然猛地一绷直,妈妈的身体成了一条笔直的线,两条腿死死夹住强奸犯黑鬼的脖子,有韵律地抖动起来,大量透明的汁水顺着黑鬼的嘴角,脖子向下流淌,直到最后在黑色的弹力背心上留下了一摊水渍。

   看过无数A片的我很熟悉这种反应,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一名妻子,一名母亲,她竟然只是被黑鬼的舌头舔了几下竟然就高潮了?!黑鬼就这么让你们满意吗?!这样的事实让我感到强烈的背叛感,对于她也凭空地多出了些许怨恨。

   重新被放开的妈妈已经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气,刚才那种从未经受过,无限放纵地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双腿发软的妈妈下意识地靠在杰斯充满雄性气味的身躯上,身为一个裸露下身的女人竟然在一群亢奋的黑鬼面前失神了!

   “来吧!婊子!”杰斯显然是老手,粗壮的胳膊趁着妈妈失神的档口将她的身体牢牢搂住,妈妈D杯的雄伟山峰被结实的胸肌挤成了两片肉饼,白嫩的小腹上,三十公分的黑人鸡巴死死地贴在上面,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这片圣洁的净土污染得腥臭不堪,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淫糜光泽。

   “不行!不行!我有老公的,国梁,小杰……”

   妈妈无助地呢喃着,可这两个男人一个远在天边,而另一个却被五花大绑,鸡巴还可耻地硬挺着。

   杰斯这黑鬼显然也是懂得什么叫趁热打铁,黑巴掌兜住妈妈的丰满香臀,她的两条美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了男人粗壮的胳膊上,整个人就这样被缓缓抱了起来,杰斯的黑棍和小腹夹出了一个极小的锐角,随着妈妈臀部的到来,这个锐角渐渐加大,到了最后,他的手已经完全放开时这个角度变成了九十度的直角,此时的黑棍已经完全被妈妈的臀肉所淹没,支撑她的只有这根棒槌一样的惊人肉棍,哪怕妈妈大部分攀附在杰斯的身上,可这根黑棍的力量也令人咋舌,要知道我的哪怕是一根指头都能轻易扳动,这个黑鬼竟然能架起一个成熟的女人来!我似乎开始能够理解文婷为什么会抛弃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将她的处女献给一个黑鬼了!

   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时候杰斯已经开始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步骤,随着妈妈身体的上升,直角渐渐缩小,鸡蛋大小的黑色龟头像铁犁一样深深嵌进了妈妈的股沟,并不断向内侵略着,直到它抵住了臀缝中央的某一个位置,这个黑鬼才呲牙一笑,铁圈似的胳膊死死箍住妈妈的身体,壮硕的黑色臀部肌肉突然坟起,妈妈这时才终于清醒过来,奋力将这个黑色牲口从身边推离,然而女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其抗衡,在杰斯畅快的一声吼叫后,两行清泪顺着妈妈的脸颊淌下,再往两人臀股之间看,那根黑棍赫然消失了大半,只有将近三分之一裸露在蜜穴之外。

   “婊子!真紧啊,给我用力夹!”黑色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妈妈的坨肉上,由于疼痛的刺激,她本能地收紧了阴道的肌肉,这正中了杰斯的下怀,不断落下的巴掌越发加重,有苦不能言的妈妈两片臀瓣儿被打成了粉红色,一旁围观的四个黑鬼跟着唱起了音调古怪的歌曲,一边还拍手打着节奏。

   我从科普片上看到过许多次非洲部落,那里的黑人在仪式往往都会用手拍鼓,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中国的土地上,我身为警花的母亲,她那丰满的两片臀瓣会沦为这些黑鬼的手鼓!

   “噼啪!噼啪!噼啪!”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杰斯的抽插速度也变得难以看清,妈妈的胸脯剧烈地颤抖着,没有焦距的瞳孔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黑鬼顶动无一不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子宫颈上,硕大的龟头将阴道里每一个褶皱中的淫水都尽数刮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随着年龄倍增的性欲曾经因为父亲的无力而被狠狠压制,没想到在今天,在黑人的大鸡巴上却给一股脑地释放出来,这让志愿成为贤妻良母的妈妈有一种深深地羞耻感。

   “不行!求求你!求求你!快停下来!停下来!求求……啊!!!!!”

   杰斯抓住妈妈的屁股往外重重一拉,三十公分的黑棍被瞬间连根拔出,已经达到最顶点的妈妈在这种巨大的落差下终于在黑人的胳膊上耻辱地泄了出来,有力的水柱从妈妈的蜜穴中喷薄而出,一股一股激射在杰斯的小腹上,这个黑鬼转过身来,把妈妈的屁股朝向四个手下,得意地炫耀着,雄赳赳挺立的鸡巴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白色浓浆,一向骄傲严厉的母亲竟然被黑鬼的鸡巴肏出了白浆!我有些不敢相信,可那个哆嗦着屁股在黑鬼鸡巴上空不断喷射着淫水的女人确确实实就是我的母亲无疑,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

    妈妈的噩梦远没有完结,这个黑色的魔鬼一边继续享用着她的蜜穴,一边大笑着向他的一个小弟命令着,没过多久这个小弟又跑了回来,手中却多出了一台相机。

   杰斯将鸡巴深深埋进妈妈的身体里,保持着这个状态将她缓缓放了下来,两个黑鬼找回了她的高跟鞋七手八脚又给套了回去,连带着衣着也给整理妥当,从我这个角度若不是妈妈微微向后撅起的臀部和黑鬼的小腹紧紧相连,我多半会天真的以为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最后一丝力气也在刚才被榨干了,现在的妈妈现在完全只能任人摆布,杰斯分别握住抓住妈妈的两只小手,鸡巴则和她的下体紧密结合,一张大嘴则是贪婪地叼住了妈妈的丁香小舌,两人就好像一对热恋情侣一样出现在镜头面前,花裤衩黑鬼不断按下快门,可怜的妈妈也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被抬起一条腿,一边敬礼一边被从后面操着屄,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被压着猛肏,赤裸着胸脯,两座乳房分别被两个贪婪吮吸的黑鬼占据,还回头和杰斯激情拥吻……

   相机一下下的闪光中我的内心几乎是绝望的,这些黑鬼早有企图,如果不出所料这些照片就是他们对付妈妈的杀手锏,到时候面子比命重要的妈妈肯定会屈服的,那我呢?我要怎么办?报警?告诉父亲?或者是装死到底一问三不知?似乎哪个选择的结局都是一样悲哀!

   “干!bitch!射死你!!”

   杰斯已经开始歇斯底里起来,看来这个黑鬼在持续一个小时的性交后也终于到达了自己的极限。

   “f!fuck!!!”该死的黑鬼双手抓住妈妈的腰胯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拉,三分之二的鸡巴瞬间突入,蜜穴的尽头,一团软肉温柔地包裹着入侵者龟头,其中那筷子粗细的孔洞对准了马眼用力吸啜着,只要他愿意,黑人的肮脏却又无比强壮的精子就能畅通无阻地进入妈妈生儿育女的圣地,并蛮横地占有她,直到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然而这杂碎并没有就此为止的意思,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下,妈妈的子宫颈已经被捣得松软无比,再加上已经有过生产的经历,这个黑鬼的恶毒想法完全成为可能,终于,在最后一次沉重的挺近时,妈妈体内的门扉豁然洞开,三十公分的巨根得以完全入侵,鸡蛋大小的黑色龟头呼吸着妈妈圣地中的芬芳气息,这种奇特的体验让她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蜜穴抽搐痉挛着,这也成为压倒杰斯的最后砝码,巨大的手掌用力攥住妈妈奶子,以此为借力点,整个人弓箭着身子开始了惊人的射精。

   和阴茎相匹配,黑人的睾丸也是同样巨大,长长地挂在两腿之间,天知道那两个东西里面存了多少黑人的肮脏精子,不过我很清晰的看见他原本台球一样饱满硕大的卵蛋在一抖一抖。足足一分钟的漫长射精过程中渐渐干瘪了下来,我仿佛能感觉到上百亿塌鼻子厚嘴唇的卷毛黑皮杂种从那里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占据了这个曾经孕育我的神圣殿堂,或许用不了多久,一个肮脏的混血杂种就会宣布成为这里新的主人,而我的妈妈也将再次成为母亲,只不过这次身为父亲将不再是我那毫不知情的可怜老爹,而是眼前这个丑陋下流的混账黑鬼!!

   感受到小腹中那满满的肮脏种子,缓过神来的妈妈似乎完全无法承受即将被黑人奸孕惨痛现实,气怒交加下竟然晕了过去,杰斯这个混蛋在射精完毕后仍然在妈妈的体内停留了十分钟,直到感觉肿胀起来的子宫颈已经把他的宝贝精液通通封死在了子宫里,这才地抽出了鸡巴,将妈妈像货物一样扛在了肩膀上,大步走了出去。

   我无法预料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眼见妈妈被带走,心头一急不小心动弹了几下,却不料被那些黑鬼察觉,几个骂骂咧咧的黑鬼拿着棍子走到我身后,脑后又是一股劲风,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我整个人再次失去了意识。

  

  

   二、

   等到我再次恢复神智的时候,人却已经躺在了家中自己那再熟悉不过的床上,感到我的苏醒,身边的妈妈不由有些慌张,杰斯,黑鬼,妈妈……潜藏在头痛下的记忆碎片渐渐拼接起来,我甚至可以回忆起黑鬼在妈妈体内射精时的每一个细节,然而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爸爸?如何面对以前的生活?!想到这里,我选择了退缩。

   “妈妈?这……怎么了?”

   妈妈有些惶恐不安,磕巴着回答道:“这……”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隐约记得拿钱出去买些吃的怎么突然到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我能感到妈妈打从心底里的如释重负,她用一个抢劫的蹩脚借口搪塞了我,殊不知我对那晚的记忆比她还要清晰……

   生活很快迈上了正轨,父亲依旧在外调研,母亲在继续当她的警察,言行同往常一样,而我则打起精神重新找到了一份夜班工作,虽说昼夜颠倒但报酬可观。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祥和就好像那一晚的噩梦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就把它当做一场噩梦忘了吧!就在我天真地这样以为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彻底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

   我的夜班是从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这一次,由于特殊情况,时间提前,难得的一点下班,打开房门,妈妈的鞋子却并未出现在鞋架上,快走几步来到她的房间,却也是空无一人,不妙的预感让我有些惶恐,连鞋子也没脱就径直回到屋中,关上房门,那一晚的噩梦让我无法安眠。

   煎熬到了凌晨四点,正在迷迷糊糊即将入睡的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将我彻底惊醒,顺着门缝悄悄看去,果然是半夜失踪的妈妈,她一身性感至极的大红色连衣短裙,一脸疲惫,短短的裙摆几乎要包裹不住丰满地臀部,黑色的蕾丝边丝袜堪堪到大腿,这种性感丝袜以前她都是不屑一顾的,没想到竟然在半夜穿着出去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那群黑鬼还一直阴魂不散吗?!我深吸一口气,必须要把真相查出来,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帮黑鬼送进监狱!

   浴室的灯亮了一阵子,紧接着妈妈裹着浴巾回到了房中,一直等到等到房中的灯熄灭了,有节奏的呼吸声传出来后,我才像个忍者一般蹑手蹑脚地摸进浴室。

   刚刚淋浴过的地面还很湿滑,我走得十分小心,妈妈留下的每一丝可疑的痕迹都被我仔细地探寻着—我需要找到答案!

   终于,在洗衣机内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或者说我最不想要的答案,被换下来的那件大红色连衣裙正静静地躺在我手上,这种布料少的可怜的裙子绝对不是妈妈平时穿衣的风格,这条裙子充斥着男人身上烟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的右眼皮突突突狂跳不止,想要把它重新放进洗衣机中,正在这时,一条红色的内裤从其中掉落出来,正落在了我的手掌,这是一条同样颜色的镂空内裤,本就所剩无几的布料几乎被浓黄色的粘液所浸透,刺鼻的腥膻味告诉了同为男人的我它是什么。

   这条内裤,我狠狠攥在掌心中,浓黄色的精液被挤压出来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淌,这是被妈妈贴身穿着的东西,她这一晚上的经历我可想而知,我的夜班已经持续一个月了,难不成,在一个月,甚至更久以前这种事情就一直持续下去,再或者,妈妈一直在自己承受着这些而刻意隐瞒着我,这件突然发现让我的心骤然沉重了下去,而接踵而来的另一件事却差点让我彻底崩溃!

   “爸妈离婚了!”

   激烈的争吵从父亲回家的第一天就开始了,父亲开始抱怨母亲懒散,白日里一直打哈欠,像吸了大烟,有时又莫名失踪,被同事们指指点点,完全没有个妻子样,而母亲也当仁不让嘲讽起父亲的无能懦弱,将窘迫的家境归咎于他的不求上进。争吵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两人忍无可忍终于选择了离婚,父亲最终拿到了存款,房子就给了我和妈妈。

   在那之后我选择租房居住,至于家中的钥匙我则是偷偷留了一把,趁着她上班的时候偷偷溜回家中找寻着导致妈妈惊天变化的蛛丝马迹。

   终于,在我搬走的第四天,我在纸篓里找到了避孕药的药盒,随着我在外时间的增加,这些东西也越发的不避讳。

   第七天,在她的床头柜中我找到了整整一大箱进口避孕套,全是最大的尺寸而且已经缺了三四盒的样子,要知道这种套子的尺寸哪怕欧洲男人都很少能用的上,而且还这样一大箱,男人的性欲是要有多恐怖,想到这里一个我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模糊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第八天,刚开封的避孕药直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在床脚的黑色塑料袋中还有更多尚未开封的,看来妈妈已经走了长期服用这东西的打算,只不过在已经和父亲离婚的前提下,什么样的情况迫使她选择或者是不得不选择长期口服避孕药!

   第十天,我终于发现了最直接的证据,三个装满精液打上死结的避孕套直接被扔在了我卧室的地板上,同样的浓黄色精液将套子撑得满满的,这种惊人的射精分量是我这种只能射出半瓶盖的男人所完全无法想象的,这东西好像灌满水的小气球,在地上无情地嘲讽着我,这个破坏我家庭的奸夫不但夺走了我的妈妈,竟然连保存我童年记忆的小窝都侵入了进来!怒极之下我终于下定决心,向老板请了三天假对妈妈再次开始了跟踪!

   持续的跟踪保持了整整一个白天,我从书报摊,派出所门口的小吃店,以各个身份监视着妈妈,我甚至化妆成了快递员在妈妈的身旁走了几个来回而没有露出丝毫马脚,有时我甚至在想是不是遗传了警察母亲的天赋,才能让我在跟踪监视上表现得这样出色,然而白天的监视无疑落空了,在工作岗位上,妈妈是个称职的警察,除了像得了感冒一样经常打哈欠流鼻涕,在任何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然而我并不相信就仅此而已了,随着夜幕的降临,真正的谜团才会渐渐揭晓!

   妈妈按时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似乎是在印证我的猜测,她并没有走上那条熟悉的回家小路,反而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向城外的地方走去,我紧跟着拦下一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得知我跟踪前车的意图后,司机竟然表现出了超然的八卦兴趣,一路油门,我有的时候甚至都能看见前车妈妈的长发,然而我并不敢暴露我真实的意图,也不敢让他减慢一下车速,我要怎么说?

   “司机慢一点,我在跟踪我妈?”

   “司机,我妈出去找男人了我要看着点,慢点开,别被她发现?”

   在煎熬与兴奋中,妈妈终于下了车,而我也在不远处交了车钱,压下帽檐,紧紧跟在她身后,这种地方疏于马上拆迁的棚户区,人烟稀少,而且极为混乱,我跟这妈妈在破旧的房屋之间走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发现了目的地——一片破烂的废弃厂房,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片厂房反而灯火通明,与周围一片死寂的无人棚户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妈走到厂区门口,远远就有一个高大的黑人迎了上来,这张黑色的丑脸我连一根眉毛都不会记错,就是那天晚上企图奸孕我妈妈的黑鬼杰斯!

   杰斯今天的着装出奇的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装,还人模狗样地打上了领带,放眼看去不少黑人都带着女伴向厂房里走去,那些女人大多都是中国人,也夹杂着一些白皮洋妞和黑鬼女人,穿着都很性感暴露,但比起成熟美艳,身穿警服的妈妈来说都要差上一个档次,杰斯熟悉地和他的黑鬼同伴们打着招呼,一只手揽在妈妈的腰际,黑色的大手顺着柔和的腰臀曲线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着,丰满的臀肉如同发起的面团被肆意揉捏,这种当众羞耻的行为在我的印象里绝对是妈妈所无法接受的,可就在现在她竟然毫无反应,反而挎住黑鬼的一只胳膊,白嫩的乳肉被挤压得快要从纽扣的缝隙中爆裂出了——该死的!她的胸又变大了!

   我看着这对热恋情侣一般的狗男女亲热地走进厂房,气得青筋暴突,难道黑鬼的鸡巴魔力就那么大?!能让你抛弃丈夫,抛弃你的儿子,像婊子一样腻歪着他?!

   这里的防护很严密,有不少保镖似的黑鬼在四处警戒,幸亏我身材瘦小才能躲在阴影中不被发现,我的目标是厂房侧面墙壁上的消防梯,在消防梯的上方有一个破碎的窗口,透过那里,橙色的灯光映射出来,如果爬到哪里说不定就能用录像机录下黑鬼们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厂房外的人群渐渐消失,两个黑人壮汉将大门的最后一点缝隙关闭,看来他们的入场仪式已经完毕了,我趁着保镖们的注意力转移的当口,三步两步爬上了消防梯,吵闹的音乐声从窗口内传来,我打开摄像机,准备录下我所见到的一切……

   这里举办着的应该是一场私人聚会,在厂房的中央搭起了一座近百平方米的巨大舞池,参加这场黑人聚会的黑鬼能有四五十人,大多数都吃得肥头大耳挂着浮夸的金链子,远远超过我在街头看见地那些破衣烂衫的穷鬼,这些黑鬼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位或数位戴着面具妖娆的女伴,一边相互交谈一边对女伴下流地上下其手,几名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中国女人端着托盘蝴蝶一般穿梭着,不时有几个黑鬼从上面拿出几袋白色的粉末或者干脆是一支针管。

   毒品!我心中一惊,大为兴奋起来,毒这种东西在中国沾上就死碰上就亡,这帮黑鬼公然聚众吸毒,要是报了警通通都要完蛋!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然而在下一秒我又将它重重地放回在了兜里——就在刚才我可是亲眼看见妈妈她跟着杰斯走了进去,一旦报警的话……

   摄像机的镜头被迅速放大,我在人群中疯狂地搜寻着妈妈的身影,正在我奋力寻找时,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让我的注意力突然赚到了舞池中央。

   “欢迎来到广东黑龙帮第五次聚会!”舞池中央那位穿着华丽晚礼服的主持人让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这种独特的娇嗲声线我很早就印象深刻,在广州市青运会上,那个有名的主持人杨亚茹!哪怕她戴着面具,我也能从声音分辨出来,听说她在一年前辞去了主持人的工作从此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这令多少喜欢她的观众扼腕长叹,没想到竟然作为主持人出现在了这场隐秘的黑人聚会中!

   “在乔治主人的热情相邀下……嗯~~我有幸……有幸……”

  

   我将镜头拉向舞池中央,在杨亚茹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后,一个格外高壮的黑人大汉紧紧贴住了她,已经算是高挑的杨亚茹就算穿上了高跟鞋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也不过跟只无力的小白兔一样,那个叫乔治的黑鬼每说一句话就由杨亚茹翻译成中文,传播给下面听不懂黑人土语的女人们,更为让我兴奋的是,由于身高的差距,那个黑鬼下身的帐篷几乎顶到了杨亚茹的腰上,就在刚才,他竟然放肆地半蹲下了身子,那高高顶起的裤裆从杨亚茹完美臀部线条的最下端缓缓向上摩擦,划过挺翘的臀尖,一直顶到了这位全民女神的腰眼上!杨亚茹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挑逗,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嗦着,说到一半的台词顿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乔治这种充满性暗示的举动让下面的黑鬼们炸开了锅。

   “哈哈哈哈哈!!!”

   “看那个婊子!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乔治老大!让我们见识见识你是怎么征服中国骚货的!!”

   “吁~~~~~~~~”

   那个叫乔治的黑鬼头头兴奋地大呼小叫着,黑手像毒蛇一般在杨亚茹周身游动,最终停留在了她坚挺的乳房上。

   “撕啦!”绸制的礼服被当胸撕开,杨亚茹的两颗奶子如同炮弹一般弹射了出来,这个可悲的女人显然已经被黑鬼的大鸡巴彻底征服了,一双手本能地向后摸索着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根源,很快那根黑人的特征被她精心保养过的玉手掏了出来,乔治像撩起门帘一样轻松而随意地拉开长裙的后摆,在杨亚茹的引导下,巨大的黑棍齐根没入了白腻臀肉当中。

   “汪!汪!汪!插死小母狗了!主人用力!再用力!黑人!我爱黑人主人!我爱黑人主人的鸡巴!!!”杨亚茹的面罩在疾风骤雨般地抽插下悄然滑落,我再次放大倍数,她精致的面容清晰可见——没错!这个被黑鬼肏得高声喊叫的下贱母狗就是那位有名的美女主持人!

   我有些惶恐不安,好像再不经意之间,我作为一个普通人亲眼目睹了这个城市最黑暗的一面,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才让我明白刚才那一幕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下面,请,请我们越秀区外国人服务管理办公室的孙主任讲话!!”杨亚茹有气无力地拿着话筒,强忍住即将高潮的快感小声宣布着。

   “主,主任?!”我有些不敢置信,如果说这些无法无天的黑鬼能搞到美女主持人,我还可以接受的话,那么竟然政府官员都沦陷在了黑人的巨屌之下??这怎么可能!!!

   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慢腾腾地走了上去,接过已经泄得一塌糊涂地杨亚茹手中的话筒,半晌却未说出过一句话。

   “SUN,放开!OPEN!OPEN!”孙彤的面罩被乔治突然取下,台下的女人们见到都是一片哗然,我趁着这个时候仔细的往这个女人脸上看去,这一看心就沉了下去——真是她!记得在电视台里的时候这个风姿勃发的女人还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在任期内整治黑人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黑鬼的手里!贼喊捉贼,这些黑鬼能根治得了才真叫出了轨!

   “我们本着……互助互利的原则……相互帮助……与黑人朋友们友好……”就连黑鬼们都忍受不了这些官员的长篇大论,一个满头小辫的黑鬼跳了上来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将这位女主任打得晕头转向,不像中国这样妇女能顶半边天,黑鬼们可不管这么多,女人就是工具,没有骑在男人头上的资格!

   小辫黑鬼三下两下脱光了裤子“噗嗤”一声,黑屌就捅进了孙主任的屄里,嘴里还大喊着刚刚从她口中学到几个单词:“友耗!友耗!帮主!帮主!”

   这场淫乱派对在继续进行着,我端着摄像机的手也越来越凉,从美女主持人到政府官员,贵妇,重点大学的博士高材生,有钱的企业家 ,社会精英,身为头目的乔治拥有九位中国女人,而这个聚会的黑人当中哪怕是地位最低的一个黑鬼,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普通人眼中难以企及的女神,这些优秀的中国女人为什么对勤恳踏实的中国男人们不屑一顾,却反而投身在了除了身体和鸡巴外一无是处的黑鬼胯下,我不由想起一句谚语“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我想问,那这些将最优秀中国女人们征服在胯下的黑鬼们又算什么呢?神吗?!!

   “现在有请来自广大的文婷同学为我们表演芭蕾舞剧《天鹅湖》!”

   中文有很多字,字也有很多的组合方法,然而这两个字的出现却让我从悲哀中突然惊醒——文婷!!!

   我像个沙漠中的旅人一样探求着,优秀女人们的沦陷已经让我麻木了,带着一丝卑微的希冀,我讲镜头再次拉近,黑人刺耳的重金属音乐中,一位小巧玲珑的“天鹅”飘然而至,优雅,温柔,美丽,就好像在泥塘中绽放的一朵百合。

   女孩可爱的脸蛋让我的嘴角微微上挑——是的,是婷婷,也只有她才能拥有这样优美的舞姿,她是世界上最最纯净的雪莲,拥有着卓越舞蹈才华的同时也生着颗无比温柔善良的心,这位和我青梅竹马的女孩在我高中辍学最最低落的时候仍然鼓励着我,安慰着我,让我找到了重新振作的动力,而她也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广大舞蹈学院,曾几何时我们坐在广大的那家咖啡厅中,一同探讨着未来的美丽人生,然而,一切都破灭了,在那个该死的晚上,该死的黑人!该死的黑人鸡巴!他夺走了我的婷婷!

   本应旋转在舞台上的修长双腿被那个黑鬼粗暴地掰成了一字马。雪一般洁白的大腿内侧,丝丝缕缕的殷红血迹是那样刺目,我就站在床前,她床上的那只阿狸抱枕还是我在她今年生日时送给她的,而今被垫在我女友的柔韧腰肢下,让她柔软的腹部微微向上凸起,成为了黑鬼肚皮下完美地肉垫,好更顺畅用那根我为之骇然的巨屌捅碎我青梅竹马保存了20年的珍贵处女膜。

   愤怒,不解,恐惧,那种复杂的感情我至今记忆犹新,还曾记得婷婷看着街头一脸痞子气的黑鬼有些害怕而躲在我身后的样子,而现在也就是在这样一个黑鬼身下,她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识过得,快乐到疯狂的表情。

   我看着文婷的脸,这张漂亮的脸蛋好像魔鬼,我整整呆立了五分钟,看着那个黑鬼在她身上一阵阵的哆嗦,看着她纤美有力的四肢紧紧搂住黑鬼的身体,在一阵漫长的温存后,这女人才发现了面如纸色的我,惊恐地叫出声来。

   那个叫杰弗森的黑鬼恼羞成怒,裤子都没穿,甩着沾满我女朋友破瓜鲜血的黑屌从床上蹦下来疯狂地殴打着我,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我怒吼着,我嚎叫着,这是雄性之间的决斗,只有胜利者才能得到雌性的青睐,获得繁衍后代的权力,尽管我暴怒不已,然而瘦弱的身体让我在膀大腰圆的黑鬼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像一只鸵鸟一样蜷缩在墙角,承受着一记重似一记的殴打。

   我恨,我恨这个肮脏低劣的黑鬼!我恨这个无耻下贱背叛我的女人!我甚至恨起了我的父亲母亲,为什么他们给了我一个如此不堪的身体,一个在黑鬼巨屌面前渺小到可笑的阴茎!!

   这个绝情的女人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她双腿大张躺在床上,被黑鬼破处的小穴肿得像个馒头,猩红的血迹溅满了半个床单,像一朵刚被暴雨浇淋过的小花儿有气无力地望着我,我知道在她微微鼓胀的小腹里正充斥着无数黑人的精子,它们像胜利者一样,带着黑人的遗传因子,在我女友身体的最深处打上的属于黑鬼的恶心印记!

   趁着杰弗森喘气的档口,我在文婷充满歉意的目光中逃了出去,我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狗,一条落进了水中又被差点打死的丧家之犬,藏在方婷眼中最深处的鄙夷和怜悯让我的世界塌了!我曾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将自己的感情交托出去,心灵的伤口刚刚愈合,没想到就在今天我又一次遇见了她!

  

   细密的汗珠正顺着文婷的鬓角流下,她是真正的舞者,然而台下这些黑鬼所关注的竟然不是她让人惊叹的舞蹈,反而将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线条优美的身体上,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一个胖佬指着文婷扳起一条长腿快速旋转时两腿间显现出来的凹陷而大咽口水。我尽情地欣赏着文婷的舞蹈,只不过我发现在她臀部的白色裤袜下,有一大块奇怪的黑色阴影……

   一段舞蹈很快结束,我跟着松了一口气,看来并没有前面那些女人的羞辱项目,哪怕这个女人伤透了我的心我也不愿意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黑鬼的侮辱!

   然而世事无常,正在文婷准备走下去的时候,一个刻骨铭心的身影突然走了上来将她制止住,文婷看向他的眼睛中满是温柔,小鸟依人地依靠在了这个健硕的黑人怀中,这个该死的黑鬼正是那天晚上的家伙,我从各方面得知他叫弗里森,在广大门前开纹身店的,不同于那些塌鼻子豁牙的丑鬼,他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另类,毕竟就算是以我的审美,他也绝对算得上帅哥一流,除了皮肤微黑之外,满口白牙的笑容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花痴,估计我可怜的青梅竹马就是这样子沦陷的、

   弗里森在文婷耳边低语了几句,我可以断言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从文婷突然通红的脸蛋就可以看出来,然而我还是低估了文婷对这个黑鬼的爱,在杰弗森的要求下,我记忆里那个摸下手都脸红半天的婷婷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裤袜,在她的两腿之间是一片雪白——她非但没有穿内裤,就连下面的阴毛都剃掉了,我隐隐约约可以观察到在她光滑的阴阜上有一行奇怪的花纹,将焦距调到最大,我终于看清了那到底是什么,Jefferson,她把那个黑鬼的名字纹在了自己最为亲密的地方!

   “J-E-F-F-E-R-S-O-N!Jefferson!!!!”杰弗森伸出粗长的中指点在我青梅竹马婷婷阴阜的纹身上,一字一字地拼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下面的黑鬼们顿时沸腾了!

   “Jefferson!Jefferson!!Jefferson!!!”

   这是赤裸裸的征服,赤裸裸的占有!野蛮人将自己的奴隶烙印下记号,而文婷则是在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被纹下了这个黑鬼的名字!作为他们中的一员,拥有巨大生殖器的黑人的 

   包括杨雅茹在内,不少坐在黑鬼大腿上的女人讥讽地窃笑着在她们看来文婷是如此愚蠢不堪,她们在这座工厂外有令人瞩目的地位与身份,虽然黑人的性能力让她们臣服,但她们却不会愚昧到爱上他们,甚至像我的女友文婷一样甘愿冒着别人的口水与白眼去这样取丑!

  

   然而陷入热恋,乃至于彻底沉迷的文婷是我所根本无法想象的。杰弗森得意地将文婷抱起,一手托住一只大腿,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文婷的大腿分成了一字型,少女所有的秘密都在这些黑鬼们面前尽情地展露着!

   由于黑鬼巨屌的不断侵犯,婷婷的阴唇已经从最初的粉红色彻底转变为成熟的鲜红色,细小的洞口随着她的呼吸开合着,亮晶晶的淫水顺着穴口向下淌去,流经粉嫩的菊穴,拉成一条长丝,最终滴落在地上。

   随着黑鬼们欢呼,杰弗森得意地喊叫着他们那些黑鬼土语,随后下面的黑鬼几乎要炸锅了一样,疯狂而又亢奋的吼叫声连我的耳膜都要震碎了。

   在杰弗森小声的交流后,文婷强忍住羞耻,从他的裤袋中摸出了一只长方形的条状物,并将这东西放在了自己的香臀下方。

   下面的黑鬼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在我好奇地寻找原因时,欢呼声海啸一般再次响起,我再转过头来一看,整个脑袋嗡地一想,差点没有扶住安全梯一头从上面仰下去!

   涓涓细流从文婷的两腿之间慢慢淌下,金黄色的尿液直接浇在那个长方形的东西上,这个过程持续了十秒钟,而在我心中却好像经过了足足十年!

   杰弗森将文婷放下,从她手中接过那个东西,招牌的灿烂笑容再次出现,紧接着他将那东西高高举起上面两条血淋淋的红色横线像两把带血的刀子重重扎在了我的心上。

   “验,验孕棒……”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文婷已经彻底被这个黑鬼征服了,而我?身为青梅竹马的我估计以后只会是她对杰佛森的混血崽子们所讲述的一段美好经历罢了!

   强忍着刻骨的心痛,我看着那个最爱的女人,看着她娇羞地依偎在黑鬼的怀里,在她光着的右边屁股蛋子上,有一条长长的黑色印记,像一把锤子,这点最后的谜题也由杰佛森解开了,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站在文婷的左边,巨大的黑人鸡巴面前,我就像颗豆芽一样无力,这根鸡巴贴在了婷婷右半边屁股蛋子上,和左边的黑色印记形成了一个明显而又对称的V字!

   我这才明白那个印记竟然就是杰佛森自己鸡巴,他把自己的鸡巴纹在了我青梅竹马的白嫩屁股上,大大的黑色V字就好像在向我宣示着对婷婷的占有和他的胜利。

   我绝望地转过身去,消防梯很高,大概有四层楼的高度,如果跳下去头先着地,应该……会死吧!

   “下面要请上我们的功臣——赵莹赵警官!在她的帮助下我们的货顺利地逃过了检查!”

   “不是吧……”我快要疯了,老天爷好像在今晚把他积蓄20年的恶意一股脑发泄出来,我像僵尸一样机械地抬起摄像机,映入镜头的是身穿警服的妈妈。

   “鉴于赵警官的巨大功绩,主人们对她的奖励是——一个优秀的黑人丈夫和活泼的混血孩子!恭喜她!此时此刻,杰斯先生即将让她受孕!让杰斯先生谈谈他的感受!”

   已经被黑人巨屌折腾得歇斯底里的杨亚茹将话筒递给了杰斯,这个带着金链子的丑陋黑鬼,今天过后他将是我妈妈的正式老公,未来孩子的父亲!

   那个黑鬼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的一切目光都集中在了妈妈的脸上,在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里,有羞恼,有不甘,甚至还有一点点微不可察的兴奋与期待,然而唯独没有的却是愤怒与反抗,我为我的妈妈感到默哀,在我未曾注意到的时间里她像那些女人们一样,被黑人的野蛮所彻底征服,沦陷!

   酣畅淋漓的性交很快开始了,妈妈的警服非但没有让黑鬼们有一丝敬畏,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淫性,杰斯如同一只笨硕的狗熊,整个压倒在妈妈背上,两颗巨大的卵蛋随着抽插一下一下抽打在妈妈的肥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妈妈那两条柔软的长腿紧紧缠住了杰斯的黑腰,就像在黑木头上捆了一圈白毛线绳儿,她的肉体甚至是最深处的意识已经彻底接纳了这个黑鬼作为自己的性伴侣和繁衍后代的对象,

   花重金买了大量的针孔摄像头密布在家中的每个角落,我要让那个混蛋无所遁形,这些录像带将作为证据让他牢底坐穿!

   杰斯如同巨人一样双手撑地缓缓站了起来,而妈妈则好像只母猴,两只胳膊搂住这颗黑树的脖子,双腿则死死缠在了树身上,一根粗壮无比的树枝将她从身体深处牢牢固定在了杰斯的身上,妈妈的胸脯骄傲地高挺着,两颗乳头完全充血,微微抖动。而杰斯则呈大字型站立,完全凭借雌性自己保持两人的结合,我甚至没由来地想起了泰坦尼克号的海报……

   聚会上的淫荡气氛让这个黑鬼不再忍耐,在他黑巴掌的把玩下,妈妈的乳房已经达到了惊人的E杯,一手一只才堪堪握持住,杰斯加快了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让我的妈妈,广州有名的警花,赵莹赵警官立刻受精并在十个月后产下他的混血杂种!

   妈妈的乳房好似小白兔,在黑色手指组成的牢笼中不安地跳动着,在妈妈即将被受孕的时候,我竟然没心没肺地想起了篮球,那些健硕的黑人球员就是这样操控着篮球,拍球,运球,直到最后……灌篮!

   “嗷!!!!!”杰斯的脸因为用力而扭曲起来,三十公分的黑屌再次突破了宫颈的限制,彻底陷进了妈妈的身体之中,远远一看就好像妈妈雪白的臀部长出了一蓬黑色的杂草,这个叫做杰斯的“球员”在经过十五分钟的拍球运球后,终于在妈妈那曾经孕育过我的子宫篮筐中完成了一次酣畅淋漓的灌篮!!

  

   黑鬼们的淫乱聚会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所有的女人都被脱光了衣服驱赶到了舞池边上,在几个世纪之前,这些黑鬼们被当做奴隶,给欧洲人用鞭子驱赶着,踏上了贩奴船,而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些黑奴反客为主,在中国的土地上当了一回主人,用他们胯下的黑色棍棒驱赶着这些称得上是精英的中国女人,四肢着地,顺着舞池跪成了一条直线,杨亚茹,孙彤,文婷,妈妈……这些女人此刻没有任何区别,她们没有地位,没有金钱,甚至没有知识!在这里,她们只是黑人巨根下的雌性奴隶,卑贱的,没有任何人权,只懂得侍奉黑人的卑微奴隶!

   我用看动物世界的视角悲哀地看着这些变态的女人,那或是掌握权力,或是奋笔疾书,或是灵巧细腻的一只只手中,现在握着的全都是黑人的大鸡巴,脸上,身上,头发上,蜜穴里,甚至是屁眼,全部都充斥着黑人粘稠的精液。

   没有一个黑人戴套,他们在中国精英女人们的阴道和子宫中肆意喷射着黑人的精子,完全没有考虑在他们拳头一样大小的卵蛋在哪一次收缩后就会让身下的女人怀孕,他们不去甚至从不会去考虑这种后果,这些黑鬼就像广州的黑色苔藓他们没有姓名,没有身份,孩子在他们的脑中只是宣泄性欲的副产物而已,就像射满精液的避孕套一样,哪怕某个倒霉的女人真的天真地为他们生下了孩子,他们只需要消失上一阵子,甚至是换个手机号码就能摆脱掉任何麻烦,因为没有哪个女人的脸皮会厚到要求警察在三十万没有任何身份记录的黑鬼中找到自己孩子的父亲。

   但这里的这些女人很聪明,我可以肯定,她们有着各种各样的手段可以让自己从黑鬼们的精液洪流中避免怀孕。

   避孕药,节育环,甚至最后的人流,作为女人中的精英们,她们屹立在社会的高端,社会不会允许,家人不会允许,甚至她们自己也不会允许一个掺杂着黑人基因的混血杂种经由自己的身体而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今晚,她们像母狗一样毫无羞耻和底线地匍匐在黑人的巨屌之下,而就几个小时后的明天早上,在她们偷偷洗净体内体外的黑人精液后,她们就又会以和往常一样高贵而又冷傲的姿态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她们的知识和才华将会编造出最完美的谎言,掩埋住一切。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些曾经深深进入她们身体内部的精子哪怕日后自然死亡也会在子宫细胞中留下黑人不可磨灭的一小段遗传信息,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在开放的欧洲,也很少有白人女人愿意黑人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原因,而在中国,在广州,在这里,黑人的精子肆无忌惮地被射进了市长,射进了博士,射进了主持人,射进了知名企业家,射进了警花的子宫之中,日后就算她们瞒天过海,就算无人知晓这次的经历,在以后她们满脸笑容丈夫手里,那份99.9%相似度亲子鉴定书剩下的0.1%之中就包含着黑鬼恶心低劣的基因!

   我已经无颜再看这些女人的丑态,在昏暗环境下,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和不时晃过的闪光灯中,人性的丑恶和堕落被全部挖掘了出来。

   捅!拔!捅!拔!

   到处都是在肏屄的黑鬼,到处都是被肏得高潮迭起的女人!黑鬼比起其他人种格外宽大的屁股成了为他们抽插女人屄穴提供强大能量的永动机,这是淫乱的地狱,这是黑鬼的天堂!

   一大捧粉红色的票子被撒到了高空,引得大群女人尖叫着扑了过去,这些显然是属于女人中的另一个阶层,她们可能是大学里的学生,可能是工厂里的打工妹,甚至也有可能是饭店里的服务生,她们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年轻而充满性欲的身体,唯独没有的却是财富。

   我曾以为她们来到这里大多或许只是为了向自己的姐妹炫耀下这段睡过洋人的经历,然而在数十万的钞票撒下后,她们的目的看来又增加了一个那就是—钱!

   这些黑鬼完全颠覆了我对黑人穷酸潦倒的印象,我悲哀地看这些女人光着屁股扑向那些钞票,拼命将它们敛聚到怀中 ,浑然不顾两腿之间不断流淌而出的精液,和黑鬼们的大声嘲笑。

   我有些迷惑于他们的金钱来源,这些黑色垃圾显然不可能去勤恳工作,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财,下一刻,一种东西让我恍然大悟,毒品!!

   是的!一定是这东西,这也就解释了并不年轻的妈妈和那些有地位女人成为目标的原因,在她们的掩护和通风报信下,这些黑老鼠成为了抓不住的泥鳅,我想那些警察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们当中会有如同我妈妈一般的内鬼存在。

   这群黑鬼已经不单单是简单的黑色垃圾,他们是一个组织严密,涉猎广泛的团体,连着怀孕三次,做过妓女,还是惯偷的小张成为了我推测的最后一环。

   贩毒,偷窃,卖淫,这是一个抢掠中国人金钱的完整流水线,他们通过性与毒品控制女人,从而拥有了大量优质的妓女和犯罪人员,他们想方设法将上流社会的女人拉下水,用她们的人脉与权力为贩毒做掩护,然后获得更多的钱,诱惑更多的人,再用毒品控制……

   在这个越滚越大的体系下,三十万黑鬼躲在所有人不屑于注意的阴暗角落已然成为了一颗巨大的黑色毒瘤!他们不需要做任何事,中国人为他们做了一切!而他们只需要用毒品从中国人手中榨出钱财,然后住在大多数中国人都买不起的豪华房屋中,让那些屌丝眼中的女神们跪在地上用红唇,阴道,用子宫承接着他们的精液与性欲,我感觉一股黑色的巨大暗潮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殖民与侵略!在一百多年前,英国人用舰船大炮轰开了羸弱中国紧锁的大门,而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中国人用各种高科技将自己从头到脚武装到牙齿的今天。这些黑鬼用自己裤裆里的黑色大炮,以最野蛮最原始的方式在中国女人的光屁股上同样轰开了一座门!

   我为自己的发现倒吸了一口冷气,时至今日我才得以窥见这隐藏在所有人视线之下的恐怖黑潮。

   杰斯抓住已经昏死在地上的妈妈,狠狠朝着铺满白粉的桌面上掼去,大量的粉末在呼吸间扑进了妈妈的鼻子,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后,妈妈像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疯狂地在桌面上拱着,我甚至可以看到被她头发所扬起的白色烟尘,杰斯堵住一只鼻孔,低头在桌面上同样吸了一些,随即整个人亢奋地拉着已经抖成一团的妈妈,两个人激烈的拥吻着,然后消在了我看不见的黑暗死角。

   文婷依旧和杰弗森腻在一起,这个狡猾的骗子将她扒成了光猪,其他黑鬼淫荡的眼神让生性羞涩的文婷不得不将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

   迎面走来的一个疤面佬对文婷这种少女的格外感兴趣,他的身边跟着位戴黑框眼睛的成熟OL,这个骚货看见丑鬼中难得帅哥的杰弗森一双眼睛媚得出水,猩红的舌头划过嘴角,挺翘的腰臀大幅度地前后摇摆着。

   杰弗森显然也是对这个女人的性暗示蠢蠢欲动,但怀里全裸的文婷依旧纠缠着让他根本无法脱身,想到这里,他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在文婷脸上吐了个大大的烟圈,我可以看见文婷的神态瞬间放松了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黑鬼的二手烟,整个人嘴角上挑,有些迷离。

   该死的不会是大麻吧!我突然有些明白文婷那样娴雅的女孩为何会这么快沦陷,哪怕是大麻,那也是无可争议地毒品,在这种恶魔的侵蚀下就算是贞洁烈妇也无法抵挡,更何况下手的还是非常帅气的杰弗森?!

   “这里,不能碰,但是我可以推荐你试试她的屁眼,她绝对是我干过的屁眼最紧的一个!”杰弗森将手指放在了文婷的粉色屁眼上,一缩一缩的屁眼好像要将那根黑手指吸进去。

   疤面佬连连点头,猥琐地接过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文婷,两只咸猪手第一时间就攀上了她的鸽乳,而他身边的ol女早就迫不及待地靠在了杰弗森的身上,在他们说话的功夫用自己裹着包臀短裙的大屁股在杰弗森的裤裆上不知画了多少道圆圈。

   人的一切伪装都被粗暴地撕开,在激烈性交的男女当中,我发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李玟女士,知名作家,她的广城纪事红得发紫,短短几天就在全国卖出了两百万册,我甚至还在发售会外排了好久的队,只为得到她的亲笔签名,现在她的菊花和黑毛屄分别被两根黑屌给洞穿,如此狂暴的扩张让她的阴道和大肠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皮膜,那给我签过名的手握在另一个黑鬼的鸡巴上,另一只手将掌心顶在他的龟头上左右拧动着,不长的一段时间后,曾经诞生过无数华美文章的漂亮双手就被黑人的精液给爆射了,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指缝涌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湾白色的水洼。

   热火朝天的场面让我的目光很快转移到了两个女人的身上——靠运输起家的知名企业家白芳女士和她的女儿王璇小姐,这个49岁的成熟女人有着强大的商业天赋,在长途运输业务上独占鳌头,短短十几年就建立起规模数亿元的商业帝国。

   “妈,真跟你说一样,这黑人的那里真大啊,跟根球棒一样,涨死了!”

   “我的好闺女,妈说的这把你该信了吧,这黑鬼的鸡巴用起来就是爽,咱中国男人根本没法比,像你爸,多少年前就不行了,就算他年轻的时候,硬起来也赶不上人家的指头粗!”

   “嘿嘿,妈你不怕我告诉老爸啊!”

   “死丫头!还不是你念叨着那个小王不行不行的我才带你来的,你要这样以后这种事你可别想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妈妈对我最好了!这些黑人鸡巴真大!真刺激”

   “凭什么他们男人一有钱就玩美女?咱娘俩就不能玩玩黑人的大鸡巴!对了丫头,这黑鬼的精可是厉害得很,咱公司管人事的宋儿就是这么一不注意叫弄大了肚子,前天医院打胎叫他老公给逮住了,现在正闹离婚呢!你妈我可是上了环儿的,怎么射都没事,你可才嫁人,要叫黑鬼弄大了肚子可就完了!”

   “放心吧!妈,我吃了药的,你还真别说,这黑鬼的精真多,真烫啊,要不是啪怀孕我恨不得天天叫他射在肚子里,舒服死了!”

   “你这小浪蹄子,放心,下次妈来还让你陪着!”

   “嗯!”

   这对不知让多少男人意淫的母女花正十指紧扣,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两人身后各有一个高大的黑鬼,两根粗长的将她们狠狠贯穿,这对淫荡的母女几乎是被黑鬼强大的抽插力量给架在了半空之中。

   在这场乱交派对的最中央,两米高的黑色巨人像铁塔一样屹立着,作为广州黑龙帮的老大,这个黑鬼的鸡巴也是达到了最惊人的40CM长,听说他的父亲是传说中世界上鸡巴最大的象族人,过于巨大的重量让他的鸡巴在勃起的时候只能水平地直立着,巨大的龟头像是个黑色的小拳头,在不断吐出透明粘液的同时,给所有看见它的人一种难以表达的压抑感。

   “大炮!”这是我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名词,粗长的炮管,黝黑的炮身,还有两颗鹅蛋一样沉甸甸挂着的炮弹,正是这门大炮轰开了中国女人的屄门,让她们在征服者的隆隆炮火中哭爹喊娘,欲死欲仙。

   强大的雄性总是会拥有最多,最优秀的雌性,从非洲大草原上带来的铁则在这里展露无遗。

   九个女人簇拥着这门大黑炮,都是漂亮而又熟悉的面孔,杨亚茹和孙彤以知名主持人和政府官员的身份从两侧腋下支撑着他的身体,大炮长长的手臂可以越过她们的后背直接用手指享受着屄穴的温柔按摩,巧克力色的乳头被这两个女人仔细吸舔着,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这个强大的男人获得最快乐的享受。

   大炮两条柱子一样粗得大腿之间跪着一对漂亮的双胞胎,稍显稚气的面容和还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说明她们的年岁还不大,她们是广大今年的新生,姐姐叫胡晶晶,妹妹叫胡莹莹,这对扎着马尾辫活泼可爱的双胞胎在入学的时候就在整个广大引起了轰动,多少男生逃课只为了跑去瞻仰漂亮学妹,然而这对姐妹却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温柔善良的晶晶莹莹参加了黑人交流社团,只为帮助那些因语言交流困难而几乎无法在中国生存下去的黑人。在一堂黑人社区里的免费英语课后,大炮带着人悄悄将她们带走,等第二天回到宿舍里的时候除了已经无法合拢的双腿之外,姐妹俩的胳膊上还各自多了一个针孔,笔直光明的人生大路由此急转直下,拐进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死路。

   毒品与性成为了姐妹俩脖子上无形的锁链,自从染上了毒瘾,在黑人毫无节制的性交与内射中,姐姐胡晶晶已经打了两次胎,而妹妹则是三次,两人在三个月前瞒着家里就退了学,成为了大炮的专属性奴,现在姐妹俩正一边一个小心托举起大炮的卵蛋,专心致志地用舌头按摩着,美丽空洞的眼睛里,黑鬼巨大而又褶皱密布的卵蛋已经成为了她们的一切。

   侯姿,高级工程师,英国海归,曾主持过广申大厦的建设工作。

   韩小丽,同声传译,精通英法德俄四国外语。

   钱家佳,37岁,广大教授,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过多篇论文,有名的冷美人,多人追求却至今未婚。

   范丁丁,二线演员,在几部大热的电视剧中担任配角,长相艳丽,有很多干爹。

   这四个女人都是普通人遥不可及的真正女神,她们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佼佼者,可以说是国家新一代真正的精英和代表,现在这些精英汇聚在一起,而她们共同的目标却只是眼前这根惊人的黑屌,因为一个女人是完全无法应对这种怪物的,不愧为真正的优秀女性,四十公分的黑炮被均匀地分成了四段,每一段都有一条闪烁着晶亮唾液的灵巧舌头在不断游荡着,作为负责最敏感龟头的人,韩晓丽竭尽全力才堪堪吞进去了半个龟头,所幸长期学习和讲述各国语言,尤其是俄语,让她的舌头远比一般女人要灵活的多,细嫩的舌尖甚至微微探进了大炮的粗大马眼之中主动吸食着漫长尿道内积存的液体。

   “噢!噢!MY GOD !FUCKYOU! CHINESE B!I!T!C!H!!!!”

   来自于屁眼那最强烈的刺激哪怕是乔治也无法忍受,在大炮两片肥厚的屁股中间竟然也蹲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有些熟悉,是个极端的女权主义者,在市政府前脱下上衣进行抗议时她那两个硕大的白色乳房让我记忆犹新,而还是这个女权主义者,还是同一个人,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上衣也要抗争到底的极端女权主义者却像个最下贱的奴隶一样光着下半身蹲在地上,一边将舌头伸进黑鬼那长满肛毛的脏屁眼中,一边用手指在下体飞速地进出着,国家机器的监狱未能使她退缩一份,而黑鬼的鸡巴却让她狗一样蹲在地上舔男人的屁眼,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悲哀。

   大炮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忍耐下去我都怀疑他那门大炮会不会炸膛,他将所有女人一把推开,示意她们跪在自己面前,一双大黑手撸动着那根黑炮的炮管。

   九个女人听话地在他的面前跪成一排,没有年龄的差距,也没有经历的不同,在这个肉体征服者的面前,她们已经抛弃了中国精英女人的身份,成了一个在强壮雄性面前瑟瑟发抖的可怜雌性。

   “嗤!嗤!嗤!嗤!”

   大炮乔治抖着自己的鸡巴,精液均匀地喷洒到了每个人的脸上,戴眼镜的冷美人钱家佳所受的“关照”最多,金丝眼镜已经完全被淡黄色的精液覆盖住,这些女人跪倒在地,像最合格的信徒膜拜自己的神灵一样,虔诚地抬起曾经或冷傲或高贵的头颅,面对着这门黑炮摆出重重诱惑风骚的姿势,只为了让这个黑鬼在自己脸上射得更多一些,而这也代表着今天她们获得毒品的机会。

   懒惰的黑鬼,愚蠢的黑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黑鬼!然而就是这些黑鬼,他们在遭受中国男人白眼的背后却被这些可悲的中国女人们奉为了神灵!

   擦了擦手上的精液,我最后索然无味地看了一眼妈妈和文婷,这两个女人现在获得了特殊待遇,一枚塞子塞住了她们的阴道确保了受精和胎儿细胞的发育不受打扰,这也让她们的菊穴任务格外繁重,在我临走之前她们的屁眼甚至在接连不断的黑屌蹂躏下变成了一个难以闭合的黑洞,在回家的路上,一卷录像带被我随手掰成两段扔进了垃圾桶中……

   三、

   自从那一晚开始,我变了,变得淡薄,变得漠然,我在家里装满了针孔摄像头并将摄像头连接上了网络,这样在家中也可以实时监测到妈妈的举动。

   这是派对结束的第二天,杰斯作为妈妈实际上的丈夫已经搬进了爸爸留下的房子,通过摄像头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下班回来的妈妈整个身子都软在了黑鬼杰斯的身上,水一样的眸子凝望着那个黑鬼,似乎在说什么,我连忙调大了监听器的音量,只能隐约听见给我之类的字眼。

   “贱货!!”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她像个婊子一样索求着黑人的鸡巴,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放心!这次你也做的很好,赵,我会给你的!”摄像里的黑鬼从怀里摸出一盒烟来,在妈妈眼前比划着,一见到这东西原本还哈欠连连的妈妈立马来了精神,恨不得马上就拿到手。

   “别着急,要这个,先让我舒服!”

   “烟?”我有些迷惑脑前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是——大麻?染上了毒瘾?!怪不得,说不定哪天在黑人社区就被染上了吧,管她呐,贱货一个就让她吸到死吧!

   妈妈接下来的行为证明了我的猜测,为了得到这东西,她对杰斯几乎言听计从,像条叼着肉骨头的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谄媚地舔着那根黑棍,粉红色的小舌蝴蝶一样在黑土地上飞舞着,巨大的龟头被妈妈给整个吞进了口中,为了让这个黑鬼更加舒服,妈妈那两只温柔的小手握住黑棍的根部前后撸动着,杰斯对征服这位女警花显得很是得意,没过多久就来了感觉,拔出鸡巴,示意妈妈继续揉搓他那两颗烂蛋,直接将马眼对准妈妈的太阳穴,大量的精液爆射而出。

   “喔!!爆头!!哈哈!”妈妈整个右半边脸都被喷满了精液,头发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分外狼狈,这黑鬼还得意地狂笑着,将手中的烟盒扔在地上。

   可怜的妈妈已经变成了完全没有底线的瘾君子,撅着屁股在黑暗中摸索着,在短暂的停顿后,火光亮起,妈妈长出了一口气,趴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我知道她是在吸食毒品,心里更加不屑。

   “宝贝,我发现我彻底迷上你了!”黑人怪物一样的性能力让杰斯再次硬了起来,一米九的庞大身躯整个压在了妈妈身上,然而沉浸在毒品快感中的妈妈却毫无反应,任由这个黑鬼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鸡巴连根捅了进去。

   “赵,说真的,做我的女人吧,我爱你!”

   “不行啊……我有儿子的……”

   “儿子,我们也可以有!”杰斯拍了拍妈妈的肚子得意地笑到。

   “……”

   对于妈妈的沉默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难道生下黑鬼的杂种在她心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可行的选项了吗?或者说她已经从心底里开始渐渐接受这个黑鬼了?!想起家中的情况我出奇地没有对这个想法进行否定

   这对狗男女疯狂地结合在了一起,充满了我童年回忆的屋子,撒满了女人的淫水和黑鬼的臭汗,这个杂碎甚至把我的妈妈按在我的床上,骑在她的屁股上大力肏干着,更令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个淫妇竟然在我的床上被黑鬼活活肏失禁了,床单被褥,所有的东西都被她一边爬一边尿了个遍!

   “亲爹,祖宗,死黑鬼,操死我吧!我不活了!让我死吧!”妈妈已经濒临崩溃。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的赵,要是没有你当妓女满足那些男人我怎么会有钱花?!”

   “我不想当妓女,我不是妓女,我不是妓女呜呜呜呜!”

   “不,你是个妓女,而且马上会变成孕妇妓女,那可能赚钱上三倍的钱!”杰斯终于露出他的真实嘴脸,事实上他只是想让妈妈做他的摇钱树和泄欲机器而已,先前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了麻痹她,让她能老老实实受孕的谎话罢了。

   “你骗我我不是妓女,我有丈夫,我有儿子,我是个警察……你骗我的!!”

   “醒醒吧!赵!”杰斯扯着妈妈的头发朝主卧室走去。

   “看看这张照片!你,已经离婚了!!”

   这时我才仔细往父母结婚照的位置看去,原来的那张大幅结婚照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天在黑人社区里妈妈被内射瞬间的照片,在照片里妈妈身穿整齐的警服,表情却有一种莫名的放浪,杰斯在她身后紧贴,在照片无法表现出的地方,黑人粗大的阴茎正在她体内喷射着精子。

   杰斯很快让妈妈到达了高潮,在一次酣畅淋漓的内射后,他离开了我的家,只留下瘫软在地上的妈妈,两腿间肿胀的蜜穴中还在汩汩流出黑人浓稠的黄色精液。

   从那以后每隔一天我就会偷偷摸回家中,检查着妈妈的一切,避孕套的数量,避孕药的数量,卫生巾的数量,幸运的是她一直坚守了自己的底线,杰斯的诡计终究是没有得逞。

   然而变故终于还是发生了,在一个阴雨天我溜回了家中,按照惯例我往垃圾桶中扫了一眼——什么也没有。

   “啧啧啧!看来今天没有用套子啊!”34盒零7个避孕套一个不少地躺在妈妈的床头柜里。

   “那一定是吃药了吧!”我笑着打开了妈妈放避孕药的抽屉,还剩三粒,而在昨天,这里的数目就是三粒!

   “避孕药也没吃?啊哈,忘了吧,没关系,毓婷你总是要吃的吧!”我强迫自己镇定的找出抽屉里的毓婷,完好的包装,连拆都没有拆开!

   我有点不敢置信,撒腿逃出了家门——不可能,哪怕她再贱,再喜欢黑鸡巴,她怎么可能真的去生一个杂种!不可能不可能!

   第二天,我接着回到了家中,昨晚的监视视频显示杰斯在我家呆了整整一晚上,打了七炮,往我妈的体内射了五次,这下你总该做点措施吧!

   避孕套——没用!

   避孕药——没吃!!

   毓婷——还是连封都没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每一天杰斯都来到家里疯狂性交内射,然而没动,没动,还是没动!!所有的东西都维持原状!

   妈妈!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终于,在第七天我要初步证明我的想法,我心底萌生而出的恶毒想法是错误的,我很清楚的记得,这天是妈妈的经期,带血的卫生经是安慰我的良药!然而,找遍了厕所的纸篓,没有,还是没有,甚至那些卫生巾她都没有动过!

   “也对,也可能是不稳定呢,多想了!多想了!”我可笑地安慰着自己,然而在第十五天的时候,一个东西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将我劈懵了。

   验孕棒,我在厕所的纸篓中发现了这个已经使用过的东西,黄色的尿液粘在我的手上,我却毫不介意,两条横线无情地嘲讽着我的幼稚与可笑,“啪嗒”这最终的宣判掉到了地上,我,在与黑鬼的斗争中继婷婷之后再次彻底失去了我的妈妈!!

   终于,忍无可忍的我在办公室堵住了妈妈,她虚弱地坐在椅子上,脸色白得吓人,我悄悄瞥了一眼她没有任何异样的肚子,我知道让她如此有气无力的罪魁祸首就在那里,一个小小的杂种胚胎正像吸血恶鬼一样,吸附在我妈妈的子宫壁上,从她体内吸收着血液与养料,飞快地发育并成长着,在不久的将来,母亲平坦的腹部就会因为这个贪婪的杂种而渐渐开始鼓胀起来,而这也意味着她彻底沦陷的开始,

   “妈,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工作的太累了,不行就请假休息两天吧!”我虚伪地和这个背叛了我与父亲的贱女人客套着,她以为我对她的一切并不知情。

   “没事的,没事的,你上了一晚上夜班,怪困的,跑来看我干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身体才是本钱,年纪轻轻身体垮了怎么能行,我还想早点抱孙子呢!”妈妈下意识地将手盖在肚子上,我连连低头称是,骨子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恶毒和鄙视——“抱孙子?我看你还抱你的黑鬼崽子吧,等我有了孩子你的黑皮崽子都不不知道多大了,虚伪的贱货!”

   看见已经走远的我,妈妈悄悄松了一口气,在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下,她捂着嘴向厕所跑去,强烈的干呕让她趴在水池边的身体弓得向只虾米

   妈妈消失了!我找遍了所有认识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派出所的人告诉我妈妈已经辞退了这份工作,至于下落则是无可奉告,我落魄地回到了家中,可身上的钥匙再也无法打开那扇门,一个刻薄的女人从家里探出头来告诉我,这栋房子以300万的价格卖给了她,房主据说出国去了。

   我怅然若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我的母亲,血缘关系纵使还在,可从精神上却彻彻底底地与她断开了联系。

   有句话说的很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离婚的父亲一怒之下离开了学校下海打拼,没想到竟然发了大财,从他那里我得到了我的第一份原始资本开始了我自己的打拼,虽说成果并不如何丰硕,可大半年下来竟然挣下了小两百万的身家,很多女人出现在我的身边,但都被我一概回绝了,毕竟在我心中,那两个女人留下的伤疤太深,太痛!

   直到有一天,文婷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女人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笨拙地提着箱子,未婚先孕这种丑事让她无法在学校继续呆下去,杰弗森并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在从她口中偶尔听说了我的存在后 便让她来找我。

   我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我想一通耳光扇在她那恬不知耻的脸上,用脚狠踹她那怀着黑皮杂种的西瓜肚,看她在血泊中哭泣,抽搐,看那个小杂种在冰冷的地面上血淋淋地死去……

   我娶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百般不愿意和杰弗森的劝说下我们结为了夫妻,我知道她并不爱我,她选择与我结婚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的杂种能有个合法的身份,能借助我还算富足的身家健康地生活下去,在我的房子里,在我的家庭中,我成了一个外人,杰弗森恬不知耻地占据了我的主卧室,而我则搬进了书房,我给他钱,很多,每月两万,只有他才能安慰这个我深爱的女人,而我只能通过主卧室的针孔摄像头,在他们翻云覆雨,在婷婷肚子里的杂种渐渐长大的时候,将我的子孙尽数射进厚厚的纸巾中,然后扔进马桶里冲掉。

   婷婷生产了,杰佛森刚拿到我月初给的两万元出去花天酒地,而我则在产房外焦急的等待,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手术结束后医生在我面前拿着单子连着问了三遍“请问你是孩子的父亲吗?”然而我的回答是坚定而不可动摇的“是!”

   在医生鄙夷同情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母子平安的两人,很健康,黑色的小鬼趴在婷婷的乳房上用他真正父亲最喜欢的方式吮吸着婷婷的乳汁,遗传自他黑鬼父亲的黑皮在婷婷雪白乳房的映衬下是那样刺眼!整个病房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后背像火一样烫,于是我逃了,落荒而逃……

   这个黑皮肤塌鼻子的杂种被婷婷取名为周森,我知道森其实就是杰佛森,如果不是法律规定她甚至会直接取名叫杰森。

   在产后,婷婷被杰佛森严格禁止哺乳,有了妈妈的前车之鉴,我很清楚他的企图,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的让婷婷怀上自己的第二胎,将自己打的烙印永久滴固化在她的子宫之中。

   婷婷很听话,没有杰佛森的命令,哪怕那这个叫周森的小鬼如何哭闹也绝不会给他喂奶,到了最后照顾他的责任反而落在了我的头上,当他们在卧室中为了下一胎激战正酣的时候,我则拖着疲惫的身躯为这个小鬼喂奶换尿布,我成了这个家庭最底层的存在!

   在婷婷一个月后顺利怀上第二胎时,我才终于在杰佛森口中得知了妈妈的下落,那个广州黑人帮由于过于猖狂终于被连根剿灭,大量的黑鬼直接被枪毙,少数的遣回原籍,杰斯侥幸逃脱了罪责,被遣返回了尼日利亚,我的妈妈也跟着移民去了那里,听说现在开了家中餐馆,日子过得并不容易。

   我跟他要了哪里的地址,眨眼过去了两年,在一次高中同学聚会中我和同样的喝醉的婷婷睡在了一起,我这个法定丈夫的处男种子终于得以进入它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婷婷的第三个孩子是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女孩,我将这个小精灵抱在怀中,尽管她是从婷婷那已经孕育过两个黑皮杂种的子宫中诞生的,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却任然让我感动不已。

   不幸的是,方婷感觉自己受到了玷污和我大吵了一通,而那个黑鬼杰佛森则找上门来打断了我一条腿和两根肋骨,好像他才是哪个被带了绿帽子的可怜丈夫,我足足用了50万才摆脱了他的纠缠,从那以后我再方婷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由于生下三个孩子严重走形的身体已经很难让杰佛森提起兴趣,现在一门心思在那两个杂种身上。

   说到杰佛森,听说他又有了新的猎物,是一位漂亮的大学女教授,他得意地告诉我他一连几天偷偷在避孕套上扎了洞,肯定会搞大那个可怜女人的肚子。

   我不可置否,这些贱女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这毫不值得我去同情与怜悯。

   这样怪异而又和谐的生活持续了五年,终于有一天我下定了决心,带着五岁的女儿飞往尼日利亚,手中的地址早已字迹模糊可上面的的内容我却烂熟于心。

   我很幸运,在一个破烂的中餐馆中,我发现了妈妈的背影,多年的生活让她开始发福。

   她挺着大肚子,身边围着五六个浅黑肤色的小孩,正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盛饭,嘴里还嘟囔着我听不懂的土语,曾经的美丽早已不在。我叹了口气,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在柜台上放了厚厚一捆美金,这是我所最后能做到的了,相见,不如忘却。

   回来的飞机上五岁的女儿躺在我的怀里。

   “爸爸爸爸,什么叫肏屄啊!”

   “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看到杰弗森爸爸用一根好粗好大的棍棍在打妈妈,一直打到妈妈的肚子里面,把她都打哭了!我不让他打,妈妈还训我,杰弗森爸爸告诉我他和妈妈抱在一起,用黑棍棍打她就是在肏屄,他还一边动一边说肏我妈屄,以后等我长大也要肏我的屄,这是什么意思啊?”

   “嗯,那是爱你的意思哦!”

   “可那个黑色的棍棍到底是什么啊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呢?”

   “那个啊,叫大鸡巴,所有女人都喜欢她,等你长大了,也会喜欢的!”

   “黑乎乎的多吓人,我才不喜欢呢,我就喜欢爸爸,爸爸,你有没有大鸡巴呢?”

   “我?嗯……爸爸也有小鸡鸡的,你洗澡的时候不是也看过吗?”

   “小鸡鸡?好可爱!比大鸡巴好多了!我最喜欢爸爸的小鸡鸡了!”

   “唉,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和你妈妈一样喜欢大鸡巴了!”

   “真的吗爸爸,虽然杰佛森爸爸的大鸡巴好吓人,但他和妈妈肏屄的时候我摸了他的两个大球球,圆圆的可好玩了!周佛哥哥和周森哥哥有时候也让我摸他们的球球和棍棍,他们也是大鸡巴,周森哥哥还偷偷舔我尿尿的地方痒死我了!

   对了!周佛哥哥也喜欢趁你不在摸我的肚子和奶奶,但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

   黑鬼的劣性从小时候就暴露无遗,我有些不是滋味,他们曾夺走我的母亲与妻子,而今连我幼小的女儿也被提前预定了吗?!

   摸着女儿的头,透过她的眉眼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文婷在向我微笑。

   “那是他们在爱你呀,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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