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兰花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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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韩岳,老家住在毕竟偏僻的安徽乡村,在家的周围有很多荒山,小的时候很喜欢跑到山里去玩,在山上有很多好吃的野果,还有很多在城市里很少见的野花。几乎每次去山上玩一趟,都会有所收获。

   在我家的花谭中,栽满了从山上挖回来的各种野花,而最多也是我最喜欢的却是那时比较常见的兰花。每到早春之际,家里的兰花就会争相开放,不大的庭院里就会充斥着兰花那淡雅的香气,闻之让人心旷神怡。我从小就很喜欢兰花,不是因为它的花开的有多么艳丽,也不是因为它细长的深绿色的叶片别具一格。只是被它淡雅的花香迷醉,被它山中隐士的风格诚服。

   世出深山不争艳,

   花现严冬不畏寒。

   待到新年春时节,

   庭院客满赞含香。

   到了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山上的兰花已经被采挖的很少了,而兰花也从山上随处可见的野花,变成可以贩卖的珍惜花卉。而且有些变异的兰花品种,甚至可以买到上万元,对于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非常丰厚的意外之财。

   我家里的兰花虽然品种一般,但也买了数千块,当然也会留下不少长势较好的兰花,当作种花培育。

   新春之际,在家闲来无事,准备到山上挖些兰花,如果运气好的话,挖到比较名贵的品种,也可以买上不少钱贴补家用。

   和父母说了一声,带着一把小铁锹和一瓶水就朝我熟悉的山上走去。小时候经常在这坐山上挖兰花,很长时间没来了,不知道山上还有没有兰花。

   在山上找了很长时间,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些靠近居所的山峰,山上的兰花,早已经被附近的人找的差不多了。而想要挖到现在比较珍贵的兰花,还是要往更深的山林里寻找。

   我向后面那坐荒无人烟的山峰走去,这坐山峰没有人开辟道路,到处都是长满荆棘的藤蔓和树枝,我走在荆棘和树枝中间,寸步难行,手上还被荆棘划出一道道血痕,有些小刺还扎进我的手背肉里。就在我快要放弃寻找的时候,终于闻到一股淡雅的兰花香气。

   在四周找了一会后,终于在山腰处看到了那株正在盛开的兰花。兰花生长在一个圆形土包上面,土包大约有一米,高有半米,像是一坐荒废很久的荒坟。土包两米内却没有其他植物生长,也没有看到明显的人为痕迹,仿佛这个土包一直就存在在这坐山上。土包顶端的兰花,大约有数十片叶子,在半弧形散开的叶片下,隐约看到几朵正在盛开的兰花。

   穿过荆棘丛,刚来到这片没有其他植被的区域,一阵阴毛袭来,让我打了个冷战。地上满是即将腐败的树叶,让我的脚深陷其中,我迈开脚步,朝兰花的方向走去。也许是兰花的香气让我忘记了周围的诡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土包顶端的兰花,我仿佛是一只被迷惑的羔羊,即将深陷猎人的陷阱而不自知。

   走到近前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株珍贵的变异兰花。兰花长着五朵花和十几片细长叶片,每一片叶子上都有不规则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色斑点,花朵虽然是正常的五瓣,微微向后卷曲。可是那露出来的花舌却是鲜艳的红色,就如同美女吐出来的一节红舌,妖艳而美丽。我仔细的欣赏了一会,发现兰花的花朵高度也有所不同,三朵高一些在中间,两朵低一些的在两侧,花朵有高有低,在兰花的花朵上很常见,我也就没有怎样在意。(三长两短的含义)

   我站在土包上面,准备把这株珍贵的变异兰花挖出来,幻想着把这株兰花买个高价,然后买辆好车,在亲戚面前炫耀一番。我清理一下兰花周围的腐叶,露出腐叶下黑灰色的土壤,我拿着随身携带的铁锹,挖了一锹。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铁锹插进去的土壤里,喷射出一团血红色的气体,如同化不开的浓雾,瞬间把我包围。

   我本来还想逃走,逃出诡异红雾的包围。刚站起身来就感觉全身无力,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摇摇晃晃的迈开脚步,还没有走出几步,我便倒在这诡异的红雾中。好巧不巧的,我的脑袋正好埋在了兰花那细长的叶片下面,有几根叶片垂在我的脸上,叶片上的红色斑点在诡异红雾下闪烁着同样诡异的光芒。

  

  

   在昏迷后没多久,我坐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梦,梦里我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宅院里,走过由木板铺成的长亭,长亭边栽种着很多正在盛开的兰花,花朵颜色各异,叶片宽细有别,每一株兰花都是非常名贵的品种,如果把这些兰花,放到现在的兰花市场上,一定会买出不不菲的价格。但是我仿佛对这些兰花司空见惯了一样,竟然提不起任何兴趣,自己如同电视里的公子哥一样闲庭信步,手拿折扇走到一处典雅的院落里。

   院落里有几个家丁在修剪花草,见到我前来,恭身行礼,轻声说道:“少爷好!”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挥了挥手里的折扇,家丁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修剪花草。

   我走进院落中的一间房子,房子都是木制结构,显得古朴典雅,房间里摆放着很多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瓷器,玉器,还在房间的角落摆放着很多盛开的兰花,放在特制的花架上。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淡雅的兰气,在房间里的兰花比起外面的兰花还要珍贵很多,每一株都是异常美丽的变异品种,再加上好看的花盆点缀,就更加上档次了。

  

   从左侧的房门进入更深处的房间,穿过走廊来到房间里面的卧室,卧室里的放着桌椅板凳,上面还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卧室中间被一串串的玛瑙珠串隔开,随着我的到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用折扇轻轻挑起在隔帘,看向里面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在拉开的青纱床帘的床上,坐着一位年轻的长发美女,身穿着淡青色的古装长裙,长发垂落腰间,离得远了有些看不清她的长相,却又有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已经认识很久的暗恋对象,让我怦然心动。

   我用自以为很有情调的声音说道:“明眸眉如月,流瀑暗涌发。婷婷若仙家,一舞倾芳华。”

   坐在床上的美女听到我的声音,看向正在轻声念诗的我,在她的眼中我竟然看到畏惧和害怕,用很轻柔声音说道:“表哥,你怎么来了?”我竟然是这位美丽女孩的表哥,让我有些怅然若失,却更加不甘心,在古代表哥和表妹喜结连理也是常态,自然我若喜欢她,家里的亲人也应该不会反对。

   我走到进前,伸出手托住她美丽的下巴,仔细欣赏她的娇美容颜。她大约只有15、6岁的年纪,却生的肤白貌美,娇俏可人。那美丽的双眸,如同一汪清澈的泉眼,仿佛可以清洗世间的一切污秽,细长的睫毛,让她美丽的双眸,更加清丽。轻轻拨弄她微微拱起的刘海,露出弯弯如同弦月的眉梢,这些正如我诗中所写,明眸眉如月。被我看似亲密的举动挑拨,让这位表妹的脸变得羞红,似乎有些反感我这样过于亲密的举动,轻轻推动我的身体。我被表妹的美貌吸引,对她动作不闻不问。

   看着她小巧的鼻梁也渲染出美丽的红晕,和樱桃小嘴上那浅红色的胭脂,让我忍不住想要亲吻这位美丽的表妹,品尝美丽香唇里那美味的蜜汁,松开抓住表妹下巴的手。

   对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来看表妹跳舞,有没有兴趣给哥哥跳一段。”

   表妹有些不情愿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却也不敢反驳我的命令,躬身对我说道:“韩宛这就为表哥献舞。”

   韩宛脱掉紧裹身体的外套,让接下来跳舞更加方便,但是这样却露出美丽的香肩,和包裹微微隆胸部的无袖长裙,隆起的乳房不大,但配合她美丽娇羞的容颜,显得即清纯又娇艳,让我有些幻想韩宛没穿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韩宛把脱掉的上衣轻轻地放在床上,我伸出手,拿起韩宛的衣服,轻轻嗅闻上衣上带着的淡雅体香。韩宛被我的无理举动弄得脸颊羞红,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往后退了三步,伸出嫩白的手臂,拿起放在一旁的粉色丝带,便开始翩翩起舞。

   韩宛的舞姿很美,有时如同翩翩飞舞的蝴蝶,有时如同潜游清泉的锦鲤,带着阵阵香风,宽松的裙摆在舞动时还不时露出赤裸的白皙双足,和纤细美丽的双腿。迷的我神魂颠倒,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想把韩宛扑倒在地,撕扯掉她全身的衣服,仔细欣赏她那被衣服包裹下的曼妙酮体。

   韩宛跳完了舞,来到我的身边,身上出了些细小的汗珠,让她的体香更加浓郁,就如同同是盛开的数百朵兰花一样。我被香气迷的神魂颠倒,不在掩饰那心中的迫切想要发泄欲望,把刚坐在我身边的韩宛推倒在床上。

   欲望让我如同饮血的凶兽,轻松扯开束缚韩宛的上衣,把那对娇嫩的美丽双乳露了出来。

   韩宛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再被我扯掉胸衣时才反应过来,啃求着对我说道:“表哥,不要,不要”,同时用她无力的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她的拳头捶在我身上,更激发我的兽性,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让她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娇躯更让我心潮澎湃。我贴近她的脸颊,想要亲吻她的美丽的脸旁,韩宛扭转脸颊,不想让我亲到她的脸颊。

   韩宛的力气本来就不大,在我几乎疯狂的强吻下,韩宛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只好不甘放弃抵抗,任由我轻吻上她的脸颊,柔软弹嫩的皮肤让我着迷,在她脸颊上亲了很多下,然后把目标放到了她浅红的嘴唇上。

   用手指轻轻撑开她柔软的嘴唇,露出里面白皙的贝齿,韩宛紧咬牙关,身体开始颤抖,似乎极力抗拒我对她的骚扰。我松开撑开她双唇的手,韩宛松了一口气,但是我突然把她压在身下,我燥热的身体压着她让她呼吸急促,低声恳求道:“表哥不要这样好么?其实我一直喜欢的人是张建。”从韩宛可中说出喜欢的另有其人,让我很愤怒。

   我轻蔑的对韩宛说道:“只要今天你好好的服侍我一晚,我可以答应你和张建的婚事。”

   韩宛面露怒色,对我说道:“这不可能的,我一直爱的人是张建,而不是表哥你,请你不要这样好么。”

   我轻嘲一笑,对韩宛说道:“没关系,我只要得到你的肉体就好。”

   说完我直接强吻上韩宛柔软的嘴唇,舌尖舔舐韩宛的贝齿,然后用舌头开始撬动贝齿的缝隙,可是韩宛紧咬贝齿,让我无从下口。我伸手捏在她的嘴唇上,把她白皙的脸颊捏的凹陷下去,生气的对她说道:“如果你还不从了我,明天我就让你看到张建死在你的面前。”

   韩宛听到我的话后,知道我说出来话,就一定会去做。为了张建的安全,只好心灰意冷的同意了我的要求。我轻蔑一笑,对付我这个漂亮表妹,只能用这样强硬的手段。

   这次再亲吻韩宛的时候,韩宛没有再反抗,对我百依百顺,我的舌尖轻易的撬开贝齿,在韩宛的口腔里肆意搅动,韩宛轻声哽咽,眼角流出了不甘的泪水。

   我纠缠住了韩宛的舌头,开始吸吮韩宛的唾液,香甜如同蜜汁的唾液被吸到我的嘴里,我细细品味其中美妙的滋味。

   当然我不可能止步于此,在吸吮过韩宛唾液过后,我又把目光放到韩宛那娇俏的双乳。我一把抓住她右边乳房,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下,然后再次不甘的躺在床上。

   我应该玩过很多女人,从我娴熟的手法可以证明。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表妹,却好像非常拘谨,除了今天对她动手动脚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非分的举动。这说明非常喜欢她,但是她却喜欢上了那个废柴书生。既然我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体其实也不错,不能白白便宜那个废柴书生。

   我先是轻轻地捏动她的乳房,不大的乳房被我捏的变了形状,柔软的手感加上迷人的体香更让我情欲高涨。我加大些力度,韩宛终于忍受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我则在她的呻吟声下,变得更加痴狂,白皙柔软的双乳被我捏的渐渐扭曲,变红,似乎是惩罚她爱上别人的罪过。

   韩宛被痛苦折磨的哭出声来,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却一点不懂得怜惜。我用手掌扇打她的双乳,打的她的双乳一阵颤抖,直到把韩宛的双乳打的通红肿胀。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又捏了捏那被打有些肿胀的红色乳头,在韩宛的轻声婴宁下我含住了她的乳头。轻轻地用牙齿咀嚼,在她痛苦声中我兴奋的吸吮她的乳头,没有发育完全的双乳自然不会流出乳汁。但是被我玩得充血的双乳,还是流出了些咸湿的液体。我对这咸湿的液体很好奇,吐出流进嘴里的液体,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液体。我吐出来一口带着血沐的口水,落到地板上。

   看向韩宛红透的乳头尖端,流出了同样鲜红的血液。如同成熟的樱桃 流出鲜红的果汁。我有些晦气的再次吐了吐口气,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在她脸上印出一道红色掌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鲁,以前对任何女性都不是这样,好像在得知我一直喜欢的表妹爱上了其他人后,我就变得如此粗鲁,如此残暴。

   我痕厉的对韩宛说道:“起来,给我宽衣。”(脱衣服)

   韩宛被我打的轻声哭泣,捂着自己的脸从床上下来,卑微的来到我的身后给我宽衣解带,随着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露出我还算壮硕的身体。此时我的下体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暴露出不可一世的锋芒。

   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手指轻轻拨弄自己坚挺的性器。韩宛转过身,不敢看我现在还赤裸的样子。她的上半身还暴露着,那被我玩弄的有些肿胀的双乳,被她小心的隐藏在手臂下面。

   我看了一眼韩宛,对她说道:“过来,遮遮掩掩的怎么服侍我。”

   韩宛害怕的低下头,也放弃掩饰被我玩的肿胀的双乳。我又对她说道:“把衣服全脱了。”韩宛抬起头,满是不情愿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嘿嘿冷笑,“来人,把张建抓过来。”

   韩宛害怕了,用哽咽的声音说道:“不要,我脱就是了。”

   韩宛再次低下了头,看了一眼自己肿胀的双乳,苦涩一笑,似乎在感叹自己命运的坎坷。有些犹犹豫豫解开腰间的布带,让包裹身躯的长裙不在紧裹身体,变的松松垮垮,韩宛慢慢脱掉包裹身体的淡绿色长裙,露出里面曼妙香艳的酮体。

   我用欣赏的目的看着韩宛那娇俏的身体,让我发现韩宛与寻常女子的不同之处。不是因为韩宛的身体不好看,也不是因为韩宛身上有什么缺陷,相反韩宛的身体该翘的地方翘,该挺的地方挺,也是我最为喜欢的类型。

   我所关注的只是韩宛那被双腿紧紧夹住的私密部位上面,竟然没有长出一丝阴毛,白净地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皮肤一样白嫩。

   和现代一样,把这样小穴位置没长阴毛的女性统称为白虎女。只是很多现代女性有的会把自己的阴毛剃去,露出好像白虎女一样的小穴,显得自己很清纯,很性感。但在古代却恰恰相反,儒家思想根深蒂固,人们大都比较提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般不会剃去身上任何地方的毛发,除非是想要出家的和尚尼姑。古时候把这种生来就不长阴毛的白虎女,定为不祥,白虎主杀伐,会给家庭成员带来厄运,甚至让亲近之人意外惨死。

   听说西门庆最后一房姨太太,就是一位白虎女,最终西门庆也惨死在武松手里。

   看到这样非常珍惜的白虎女,让我瞬间冷静下来,身体不自由的冒出了冷汗,但是韩宛是我一直喜欢的表妹,不能因为她是白虎女这样莫须有的理由,而放弃侵占她的身体,那怕遭遇一些不幸又算什么,欲望也在顷刻之间战胜了理智。

   我让白虎女韩宛到床上躺在,我稍微运动一下身体,准备大展身手。

   韩宛被我看光了身体,面如死灰,迈着无力的脚步来到床前,然后被兴奋我扑倒在床上。韩宛好像知道反抗已经成了无用功,如同失去灵魂的尸体任由我施为。

   我看向韩宛的白虎小穴,把韩宛的双腿分开一些,露出一道如同张开不大缝隙,露出里面粉嫩软弱的珍珠贝一样的小穴。摸了摸小穴上方,没有一丝阴毛的白嫩肌肤,韩宛敏感的身体在我抚摸下微微颤抖,被我挑逗的轻声呢喃,在清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

   我又多摸了一会,让韩宛轻声呻吟,潮红的脸颊更加可爱。我玩得兴起,开始摸向韩宛小腹下方,摸向那一道缝隙两侧的阴唇,手指在缝隙中来回穿梭,韩宛的小穴缝隙被我玩弄的微微张合,身体也忍不住的跟着颤抖。微微张合的小穴,似乎是一只正在不断开合的扇贝,正在汲取大海中的丰富的营养。

   很快韩宛的小穴就分泌出一些湿滑的液体,让我摸起她的小穴缝隙更加毫无阻力。也许是女人的天性,韩宛被我玩弄的不断呻吟,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如果在此时停止刺激她的小穴缝隙,她还还会不会拱起下半身,用魅惑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抚慰她被挑起的性欲。

   我被韩宛的呻吟声弄得全身燥热,觉得也玩弄的差不多了,也是该让我探探她那被我玩出水的小小甬道,是什么样的光景。我把韩宛压在身下,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和被我玩弄的渐渐迷离的双眼,心中满是愉悦。也许韩宛在这一刻,韩宛只属于我。

   我的性器慢慢靠近韩宛湿滑的小穴缝隙,让自己性器前端,也沾上韩宛湿滑的体液。

   然后抱起韩宛的双腿,找准方位,慢慢让自己的性器插进韩宛的小穴缝隙当中。韩宛感觉到我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更大也更具诱惑力。

   就在这时,我的性器感觉到了被什么东西阻隔一下,在我稍微用力下便畅通无阻。韩宛痛苦的紧皱眉头,痛苦的轻哼一声。我看了一眼韩宛,再看向插向韩宛的性器,抽出自己粗壮的性器,在自己的性器上还沾染点点血迹,我轻拍韩宛的大腿,对韩宛说道:“没想到和张建相处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是一个雏。”

   被我言语刺激,韩宛又忍不住哭泣,我对韩宛说道:“只要你跟了我,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样样戳手可得。”

   韩宛小声说道:“我只要张建。”

   我冷哼一声,再次插向韩宛的小穴,在韩宛的痛苦呻吟中我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华。

   我射完自己的精液后,搂着韩宛躺在床上 ,身体舒服了,心里却还隐藏着深深地怒意。我带着这深深怒意慢慢陷入沉睡,当我再次醒来时,张建就将承受我最猛烈的怒火。

   一夜无语。当我从梦中醒来,望着眼前的木制框架和细纱组成的床框,身边还枕着一个长发美女,美女被自己的长发遮去半张脸。从露出的面容来看,正是韩宛。虽然还盖着被子,可是裸露在被子外的赤裸香肩,还是说明韩宛现在还光着身子,看着眼前的情景,我的内心得到些许安慰,也许韩宛会忘记张建这个穷酸书生吧。

   此时韩宛好像在梦中呢喃着什么,仔细听了一会,才听到韩宛一直叫着张建的名字。本来平复些许的心情,又被愤怒填满。

   愤怒的掀开被子,把被子扔到地上。让韩宛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韩宛被我粗鲁的举动惊醒,下意识的想要裹紧本来还盖在身上的被子,可是被子早已经被我掀到地上,韩宛只好交叉双臂,遮掩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双乳,面露不解和羞涩的表情。

   我冷哼一声,抓住韩宛的手臂,把韩宛遮挡双乳的手臂拽开,露出还有些红肿的双乳。对韩宛怒吼道:“张建,张建!天天想的就是张建,好,好!我就让张建看看现在的你是什么骚样。”

   “来人”我对门外喊到,隔着门帘看到两个穿着家丁服的人半跪在地对我说道:“少爷,请吩咐。”

   我对外面的人说道:“把张建抓过来。”

   韩宛听到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向我哀求道:“不要…不要抓张建,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冷笑一声,对韩宛说道:“迟了,希望张建看到这样的你,不会失望吧?”看着韩宛渐渐变得惊恐的表情,心里难免还是会生出一丝怜惜,只是心中怒意难平,只好把这份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只要韩宛不再想着张建,我还是原谅她。

   只过了一刻钟,屋外一阵喧哗的声音,只听道屋外有人在骂我,“韩遂,你这个畜牲,连你自己的表妹都不放过,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然后就是被人拳打脚踏的声音。

   当张建出现在门帘外的时候,透过玛瑙珠串看到,张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也溢出鲜血,奋力挣扎想要挣脱两个家丁的束缚。韩宛看到张建的到来,面色更加难看,自己现在还赤裸着身体,被我抓在怀里。只能轻声抽泣,却也不敢看张建受伤的身体和错愕愤怒的表情。

   我不知道张建没有受伤的时候长的怎么样,即使现在被打的鼻青脸肿,也掩饰不了眉宇间那丝不逊色我的帅气,也没有大多读书人的酸腐,却有道家人士隐隐出尘韵味。确实论相貌气质我确实比不过他,但是我只要比他有钱更有势就够了。

   张建看到被我抓住手臂,还赤裸身体的韩宛时,双眼涨红,面露凶相,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看的我都有些胆战心惊,张建正准备对我出手,却被身后的家丁死死按住。张口准备臭骂我一顿,我虽然被被他的架势唬住一会,也很快恢复过来,对家丁吩咐道:“给我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抓着张建的两个家丁回应道:“是。”

   然后又开始对张建拳打脚踢,韩宛听到张建被殴打的声音,看了一眼被家丁按在地下的张建,向我哀求道:“不要,不要!表哥,少爷!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看到韩宛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抓住韩宛的下额,对韩宛说道:“好,只要你和我当着他的面干那种事我就放了他。”

   说完,不带韩宛反应就把她赤裸的身体搂入怀里,我们的举动被张建看在眼里,更加愤怒了,张建虽然被打成重伤,仍然卖力的想要挣脱家丁的束缚,却被打得遍体鳞伤无力的趴在地上,无力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我和韩宛 ,用虚弱的声音对我一顿臭骂。

   我嘲讽的看了一眼张建,对他凶狠的眼神嗤之以鼻,示意旁边的家丁堵住他那张难听的臭嘴。家丁拔出腰间的腰带,把土灰色的腰带揉成一团,一个人捏住张建的两腮,翘开张建嘴巴,然后把揉成一团的腰带,直接塞进了张建的嘴里。任由张建痛苦挣扎依旧无济于事,韩宛还是哭哭啼啼的样子,看着张建受伤的身体就更加伤心了,就在这时,我用淫邪的目光,看向韩宛的微微泛红的双乳,忍不住再次抓住韩宛的双乳,不停的揉搓,韩宛的哭泣声瞬间止住,眼神也在我的调戏下渐渐迷离,只有那满是爱意的眼神还看着张建的方向。

   张建再次挣扎,嘴被堵住放出呜咽的声音,似乎在心里不停的对我诅咒和谩骂。可是这只是徒劳的表现。我脱掉自己身上唯一穿着的白色衣衫,把自己的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张建和韩宛眼前。

   张建此时惊慌了,眼神里满是恨意还有挫败感,低下头不敢看我对韩宛强行施暴。我的两位家丁好像明白我心中所想,抓住张建的头发,强行把张建低下的头颅拉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看我对韩宛做他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

   我慢慢用自己的性器挑逗着韩宛的下体,也许是女人的天性,韩宛被我挑逗的身体酥软,双眼迷离的看向我的身后,似乎在向张建祈求原谅,张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牙齿紧紧咬着被揉成一团的布带,似乎要把这团柔韧的布带当成我,然后狠狠地咬成两截。

   我搂着韩宛越渐酥软的腰肢,把她温柔的抱到床上,放下床边的细纱遮住正在寻求欢欲的我们。房屋很大,但是我的喘息声和韩宛的呻吟声却清晰可闻,张建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上,身上多处被打的紫青浮肿,还有嘴角溢出的鲜红血液,似乎在向上天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悲愤。让本来明亮的天空带来一片晦涩,原本还晴朗的天气,渐渐被乌云笼罩,转眼一场瓢泼大雨袭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无情的冲击着屋外那些脆弱的花草。

   我在床上尽情驰骋,韩宛就像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舟,随着我的身体不断起浮颤动,摇摇欲坠的快要被洪流击毁。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和韩宛交合后,异常舒坦,从下体流出迸射出汹涌的液体,随着我舒爽的颤抖,射进韩宛紧致的粉嫩甬道里,韩宛在我疯狂的攻势下已经精疲力尽,一双原本明亮清澈的双眼也变得黯然神伤。我抚摸一下韩宛还有些红肿的双乳,对韩宛说道:“你说现在张建还会不会爱你了,哈哈……!”我狂笑了几声,为征服了韩宛感到喜悦。

   我披上一件长衫,来到外面,看了一眼张建那嗜人的目光,还有那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身体,有些不屑,又有些惋惜。如果不惹我的话,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对于这样一个对我怀恨在心的人,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对家丁说道:“打断他的手脚,把他扔到泗水河里。”

   家丁押着张建离开了,没有听到张建痛苦的惨叫,在这瓢泼大雨的天气里,把一切不甘都被冲击的毫无声息,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到小时候韩宛对我说过的话。

   “我喜欢兰花,只要有人给我栽满满园的兰花我就嫁给他。”梳着两个羊角辨,非常可爱的韩宛说道。

   我就在那时牢牢记住这句话,为她亲自栽满满园的兰花,可是她似乎忘却了誓言,忘记了我对她的好。也许爱的有多深,恨地也就越深沉。当我知道韩宛竟然爱上了一个叫张建的书生时,感觉就像今天的天气,一道闪电划破虚空,映照着我渐渐扭曲的脸。

   我已经得到了韩宛的身体,只要她能慢慢忘记张建这个人,重归于好也就指日可待了。

   我站在门口,等着送张建最后一程的家丁回来。大约等了一刻钟,两个淋着雨的家丁匆忙赶了回来,走到我身前,对我说道:“少爷,张建已经扔到泗水河里。”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好,都下去吧,今天重重有赏。”

   看着家丁远去,我转过身体,原本还带着喜悦笑容的脸庞瞬间僵住,韩宛靠在门旁的墙边,正满脸怨恨的看着我,应该听到我和家丁的对话,也知道了张建的噩耗,看着她怨恨的表情,我想要解释什么,却找不到任何借口。在此之后韩宛在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也只好装作冷淡对待,心里还是渴求能够得到韩宛的原谅。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好,也许在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看着韩宛带着哭腔的脸,消失在房间里,我的眼前一片晦暗。

   韩宛一个娇弱的女子,无法逃脱被家丁重重包围的院落,我也没收了所有我以为有危险的东西,空落落的房间里,只剩下韩宛一个人默默哭泣。手帕可以擦干泪水,却抚平不了心灵的创伤,终于韩宛还是昏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听到韩宛昏倒的消息,心急如焚的来到韩宛的身边,把韩宛的身体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她现在比以前消瘦很多,也轻了很多,我把她放到床上,为她盖好棉被。叫家丁去找附近的郎中,为韩宛治病。

   我待在韩宛身边,握着韩宛有些冰冷的手,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担忧着韩宛的病情能否康复。

   郎中很快就来了,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脸上满是褶皱,还长了一搓灰白色的山羊胡子,肩膀上挂着一副陈旧的药箱。身上穿着青灰色的长袍,有点仙风道骨的韵味。我从韩宛身边让开,让老郎中为韩宛把脉。

   老郎中走到韩宛身侧,伸出同样老迈枯槁的右手搭在韩宛的手腕处。等待数息,老郎中收回右手说道:“应该是气急攻心,冷寒入髓,虽无生命之忧,却也要好生调理。我这就开副药方,定要按时服用,方可药到病除。”

   我心中暗松一口气,老郎中走到桌前,从药箱里拿出随身的纸笔,砚台,稍微研磨砚台,用沾了墨汁的笔写下一副药方,对我说道:“一日三服,七日内切记不可动气。”

   我向老郎中躬身一礼:“多谢老先生。”老郎中交代完了,收了我打赏的银两,拿着药箱离开了府院。

   叫下人去买药,我待在韩宛身边,看着她憔悴的容颜。就在这时,韩宛一阵咳嗽,我连忙扶起韩宛,准备为她捶背止咳。就在这时韩宛的眼睛睁开了,原本黑色的瞳孔变成了嗜人的血红色,我看到韩宛的血红色的瞳孔,内心莫名惶恐,似乎看到一只全身雪白,长着一双血红色双眼的巨型老虎扑向我的身体,死死咬住我的脑袋,感觉脑袋真的如果被撕咬疼痛,剧痛和恐惧中我昏死过去。韩宛的瞳孔慢慢恢复了原样,仿佛抽空全身气力,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当我再次醒来,全身酥软无力,感觉自己的身体好想不是自己的一样,胸前还有两团柔软的事物被挤压的有些疼痛。我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把压在胸前的事物推开,却摸到了那一团柔软的事物和抚摸自己身体一样的触感。那手感好像是女人的双乳,我为什么会有抚摸自己感觉。我不明所以却又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位置,自己原本平坦的胸口,现在却变得微微隆起,就好像女人的胸部一样,而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眼熟,好像就是韩宛的衣服,虽然全身无力,却又瞬间让我惊惧。我抬起有些无力的双手,看到自己的双手也变成了芊芊玉手的模样,手指上还有一道细小的伤疤,而这道熟悉的伤疤,却是我不小心弄伤韩宛时留下的。我又不甘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也变了,变得光滑柔软,变得和我最爱的韩宛一个模样。

   我想呼喊,却感觉自己的嗓子被千斤闸门压住,根本无法说出任何声音。这时一个身影从床下慢慢站起,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对我说道:“你所付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十倍百倍奉还!”我转头看向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的地方,这声音分明和我原来的声音一模一样。那道熟悉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刺眼的阳光下,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剪刀,在阳光下发出森冷的寒芒,我以为他要把剪刀刺进我的身体,让我鲜血直流。可是我想错了也想对了,他不留一丝余地的把剪刀扎进自己的胸膛,也等同于刺进我原来的身体。

   鲜血顺着被扎的地方涌出,不一会就染红了身上的衣衫,鲜血随着剪刀流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一片小小的血洼,我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倒下,而我却被困在韩宛的身体里,愣在床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心中一直回荡身体在临终时说的那句语,“你所给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十倍百倍奉还!十倍百倍奉还!奉!还!……!”

   这是从门外走进一位家丁,手里还拿着冒着热气的药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先是愣了几息,拿在手里的药壶从手中滑落,重重的摔在地上,化成无数碎屑,那精心熬制的汤药也和流到地上的血液融为一体。家丁被摔碎的药壶声惊醒,带着惊恐的表情,大声喊到:“少爷,少爷他……死了。”然后跑到外面,把我的死讯告诉了其他人。

   很快来了一群家丁把我团团围住,我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凶恶的表情,这些人我都认识,都是家里的家丁,同样也算是我的手下,而现在我变成韩宛的样子,而我的本尊却莫名奇妙的自杀。这一切罪名都将会由我来承担,只因为当时只要我一个人在场,而且现在还口不能言,更没有办法解释什么。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身穿华丽的紫色长裙,一脸忧伤的走了过来,围住我的家丁纷纷让开道路。

   中年妇女正是我的母亲,抱向我倒在地上的身体,血液染红了妇女的衣衫,染红了妇女的双手,妇女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嘴里还不停的喊道:“我的遂儿,你死得好惨啊……”不停流淌的眼泪滴落在血泊里,却没有办法冲淡血液的颜色,更没有办法冲淡至亲枉死的哀伤。看着母亲伤心的表情,我也忍不住流出眼泪,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安慰自己的母亲,更没有办法解释刚才发生了。心里急切的呼唤母亲,这时母亲缓缓地放下倒在血泊里的身体,凶历的眼神转向还躺在床上,想要起身的我,我在母亲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恨意。猛然起身,快速的来到我的身旁,抓起我现在纤细的手腕,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我摔倒在地,臀部被摔的生痛。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母亲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这一巴掌打的愣在当场,我的脑袋也被打的一阵眩晕,很长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可是我还是没办法解释,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韩家的滔天怒火。

   我努力张开嘴巴,可是还是和原来一样,嗓子好像被千斤闸门堵住一样,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一次打在我另一边脸上,两边脸上都印上了红色的掌印。

   发怒的母亲快要失去理智,叫来家丁对他们说道:“给我把这个贱货拖下去,不知廉耻的东西,只要不打死,任由你们处置,给我好好的折磨这个小贱货,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看了一眼母亲,眼中恐惧更甚,我现在还是韩宛的样子,在这群被我教坏的手下面前,我即将承受怎样的痛苦折磨。

   我现在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虽然遮住全身大半肌肤,可是也勾勒出韩宛那曼妙的曲线,这是我一直喜欢的美丽娇躯,现在却成为了我的恶梦。一群家丁环顾在我的身侧,用如同恶狼般淫邪的目光看向我娇弱的躯体,忍不住吞咽口水,我被他们的目光看的遍体生寒,想大声呼喊,大声咆哮,“我是韩遂,我是你们的少爷啊!”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没能说出一个字,却被两名家丁从床上抬了下来,而这两个人,就是我派去把张建扔到泗水河里的那两个人,看着这两个带着淫笑的家丁,默默地在心里感叹,“这就是报应吗?”

   是我让他们折磨张建,现在他们又要折磨变成韩宛的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浑身无力的病弱女子,别说反抗,就连走路都困难。我被带到了家丁居住的房间,房间里还带着浓郁的霉味,我紧皱眉头,平常时我几乎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待过,现在好了,这里将成为我最为痛苦的刑场。

   我被两个家丁粗鲁的扔到坚硬的床上,后背撞到坚实的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我的背后被撞的一阵疼痛。这两个家丁把其他围观的家丁都赶了出去,对他们说道:“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的来,我先来尝尝少爷一直喜欢的表妹到底是什么滋味。”其他家丁有些不服气,吵吵嚷嚷的说些什么,奈何这两个家丁在家族里颇有权势,只好不甘的走出房门,守在门外等待着他们完事。

   我已经开始绝望了,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承受怎样的痛苦,看向一脸淫笑开始脱衣服的两个家丁,我的身体一阵寒意。

   一个高个家丁先脱掉衣服,快速的扑向躺在床上的我,我被沉重的身体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唇也被一张带着臭气的嘴堵住,让我一阵恶心。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我被他摸的一阵燥热难堪,脸颊上也出现如同病态一般的潮红。这时我感觉自己最柔软的某处被抓在手里,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想要反抗的推开压着自己的身体,却无力的让他更加兴奋。

   另一个家丁也脱掉了衣服,来到床边说道:“这位韩小姐滋味如何?”

   压在我身上的家丁,松开亲吻我的嘴唇说道:“非常美味。”

   说完又再次亲吻我的嘴唇,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吸吮我口腔的粘液。一脸享受的吸吮着我口腔里的汁液,他粗糙的舌头也趁机纠缠我软嫩的舌胎,让我几欲作呕。

   我被他们的行为激起怒意,那身为少爷的骨气此刻却毫无作用。他们这些下人竟然敢这样对我,我突然紧咬牙关,那个压在我身上的家丁一声尖叫,猛然从我身上跳了下来,赤裸着身体,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我的力气还是太小,本来我还可为能够咬掉他的舌头,现在只是却让他受些点小伤。

   那个家丁对我骂道几句:“小娘皮子,还挺火辣的,竟然弄伤我。”我在床上努力支起身体,狠狠地看向他们。他们似乎被我的眼神镇住几秒,脸色却更加狰狞,两个人来到我的身边,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单薄的睡衣承受不了他们的撕扯,被渐渐撕成了碎片。让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们面前。我躺在床上喘着气,虽然拼命反抗却也无济于事,反而更激起他们的欲望。

   我看了一眼他们的下体,第一次感觉那勃起的事物那些惹人厌烦。这时候,一个家丁拿来一圈麻绳,另一个人按住我的双手,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却也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只好任何他们施为。见我没有再反抗,另一个人也不在按住我的双手,而是和拿着绳子的家丁一起,用绳子分别栓住我的双手,我的双手被紧紧勒住,然后收紧绳子,我的手臂紧绷的绳子被拉的笔直,家丁固定好绳子后。我努力的动了动手腕,被紧紧的勒住的手腕传来一阵疼痛,绳子还在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红印。

   正在我想要挣脱手腕的绳子时,两个家丁默契的来到我脚踝处,脚踝被两个家丁抓住,让我机警的打了个冷战,努力的登着自己的双腿,却没有办法挣脱两个家丁的手,这次两人又在我的脚踝处拴上绳子。两个家丁拉动栓住我脚踝的绳子,让我紧紧合拢的双腿慢慢叉开,露出我下半身那神秘的无毛幽谷。我感觉这样被人玩弄异常羞耻,本来是家中长子,现在却沦为家丁都可以玩虐的卑微存在,这样的落差让我几欲崩溃。

   我的双腿被拉开两尺,让我的胯部都被撕扯的疼痛起来,那隐秘的部位更是一览无余,两个家丁站在我的下半身处,对我的身体评头论足,似乎我就是放在案板上的猪肉,供他们满足性欲的工具。

   “阿四,你看韩小姐下面竟然没有毛?”一个家丁说道

   “对啊!我第一次看到下面不长毛的女人,少爷喜欢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阿四说道

   “要不我先来摸摸看,怎么样。”另一个家丁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

   “好啊,小张。”说完两个人同时伸出双手抚摸着我下半身,我努力的扭到身体,奈何被束缚了双手双脚,两人不在乎我努力挣扎的身体,摸向我细嫩的大腿。我感觉异常奇怪的瘙痒感传来,让我浑身难受,却又摸不到逃不掉。

   “韩小姐的皮肤好嫩哦,确实比那些妓院的半老徐娘嫩滑很多。”这些家丁竟然把我和那妓院妓女作比较,我可是他们的少爷啊!我更加羞愧难当,也更加怨恨他们。

   两个家丁开始往上摸去,摸到我双腿根部,再往上摸就摸到了我无毛的隐秘部位了,这些地方对于女人来说都很敏感的,对现在是女儿身的我来说也同样如此,我被摸的一阵瘙痒,却又摸名的舒坦,却又希望他们快点抚摸我那敏感的肉穴,给我带来一丝欢慰。终于他们的手摸到了我微微开合的隐蜜肉穴,他们一人按住一边,慢慢分开我的隐密肉穴的入口,我感觉肉穴一阵凉意,敏感的肉穴部位接触空气都会产美妙的快感。

   这时一个坚硬的物体触碰到我的肉穴,让敏感的我夹紧自己的肉穴,那个叫小张的家丁说道:“你看,韩小姐那里竟然可以蠕动哎。”

   我的秘密部位的软肉如同蜗牛一样蠕动,带着丝丝体液从那神秘甬道里流出。那个叫阿四的家丁也不甘示弱的也摸了摸我柔嫩敏感的软肉,让我一阵舒爽。我真切的感觉自己现在敏感的身体,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惧。

  

   就在我感到迷茫的时候,一截坚硬事物快速戳进我的紧致肉穴,我敏感的夹紧肉穴,插进肉穴的东西不大,感觉还满舒服的,这时那个事物在我肉穴里弯曲,一片锋利的物体刮蹭着我敏感的肉穴内壁。

   阿四已经把自己的食指插进我的肉穴里,用指甲摩擦着我的肉穴甬道,挑逗的我性欲高涨。

   见把我挑逗的面如桃花,嘴角不自觉流出涎液,身体也跟着燥热难奈,就连那粉嫩的甬道也流出更多的汁液。

   我被束缚在床上,只见那个叫阿四的家丁压在我无法动弹的身上,一根粗壮的物体已经抵在我的甬道入口。我想要呼喊,却不能说出一句话,那粗壮的物体已经挤进我紧致的甬道,一阵疼痛随之传来,让我紧皱眉头,无声哭泣,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流泪,感觉我变得了韩宛这位娇弱的女子后,就习惯了哭泣。

   还没有等我适应一会,那粗壮的事物就开始快速的征伐着我的小穴,我在痛苦和快乐中不断轮回,在地狱和仙境中不断徘徊。

   我感觉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痛苦的感觉也慢慢减少,留下大多数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这时那个叫阿四的家丁身体开始颤抖,本来是男人的我自然知道,那生命的精华就要射入我的甬道。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我的体内,冲击着我敏感的甬道,让我的身体也跟着抽搐几下,缓解着从未品味感的快感。

   我缓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如果只是一个人,那么这样的快乐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还有多人还待在外面,等待着从我身上汲取快乐。

   阿四从我身上下来,对在旁边一直欣赏表演小张说道:“该你了,韩小姐的身体确实不错,比那些妓院的女人下面要紧致很多。”

   “不要,不要。”我心里默念,一个人就让我欲仙欲死,两个人还不是把我送上天了,我再害怕也没用,该来的还是来的。

   小张也压在我的身上,先是玩弄一会我的身体,抚摸着我性感的腰肢和微挺的双乳,让被束缚在床上我,有些难受又很舒服的扭到身体。这在这时,我的肉穴感觉到一个粗壮的物体,慢慢挤进我的肉穴。有些疼痛的甬道再次被粗壮的物体扩张,然后就是不段的被抽插,过了很久,呼吸粗重的小张,终于把自己的生命精华射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甬道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我在这样的快感中欲仙欲死。自己的肉穴已经被生命精华填满,很多白色的粘稠物从甬道里挤了出来,顺着自己的小穴缝隙往下流淌,然后从自己的臀部流到同样肮脏的床单上。。

   还没等我缓口气,小张对外面喊道:“再来两个人。”又进来两个家丁。又是一轮被粗壮事物洗礼,又是一轮艰难忍受。在心里默默哀嚎,却无法言语,赤裸的身体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被玩弄的异常难受。不知道经历了多久,不知道经历多少虐待,我终于昏死过去,就连昏睡过后都被玩弄的很不安稳,身体被玩弄的不停抽搐。

   过了很长时间,当我的身体满足所有人的欲望过后,还没有让我安歇一会时间。

   疲惫至极的我被一盆冷水浇醒,自己的脑袋还是晕沉沉的,双眼过了很久才能慢慢看清眼前的事物。

   眼前站着很多人,有家丁,有婢女,有打手,还有我熟悉的父母。从他们的脸上我没有看到关切,只感到莫名的森冷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动了动自己的双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被镣铐牢牢的栓在木桩上,我就这样全身赤裸吊挂在木桩上,就这样羞耻的被众人当作牲口一样看待。我下半身好像失去了知觉,我低下头看了看也经肿起很高的胯部时,只能默默悲伤,我被当成了杀死自己的凶手,接受不该承受的惩罚,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语,让我伤心的流出泪水。

   这时母亲用狠历的声音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一个拿着长鞭的打手走到我的面前,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搓了搓手。然后挥起长鞭打在我的身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鲜血从被打的地方缓慢溢出。鞭子不长眼睛,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打出一道道伤痕,不管是那柔软的双乳,还是那红肿的胯部,都没有能幸免。被抽打十几下后,虚弱的我再次昏厥。此时我好像从血泊里刚拉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没有一处好肉。

   这时一盆参着食盐的碱水到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全身如同被烙铁灼烧般疼痛,把我从昏死边缘又拉了回来。我被这样的痛苦折磨的全身颤抖,紧咬贝齿默默忍受,感觉自己的牙齿都会在这样的紧绷下被咬碎。

   我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在他们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一个个都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这时一个手拿尖刀的打手来到我的身边。摸了摸我满是伤痕的双乳,用粗糙的毛巾擦拭我双乳上的伤痕,擦掉上面溢出的血迹。本来柔软弹嫩的双乳已经被打的满目疮痍,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分部在双乳上,反卷着皮肉,可以看到伤口里那带着血丝的白色乳肉,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承受住了这样非人的折磨,而没有死去,也许心里还尚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吧?

   那个打手用粗糙的手摸了摸我遍布伤口的双乳,竟然嫌弃的吐了一口浓痰,浓痰直接吐在我的身上,本来很痛的双乳被他摸的更痛了,还有他吐在我身上的痰,更是对我的侮辱。紧皱眉头死死地看着这个相貌丑陋的打手,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这时我看到打手的露出邪恶的笑容,暗叫不好,又努力的挣扎几下。被吊在木桩上的身体带动着锁链,发出难听刺耳的声响,可是这依旧是徒劳而已。这时那个打手抓住我的乳房,锋利的尖刀,慢慢割向我满是伤痕的双乳,鲜血顺着刀锋流出,染红了打手握刀的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乳被刀锋切割,这样异样的感觉让我很是难受,锋利的冰冷的刀锋来回摩擦着血肉,听着那细微的割肉声,如同噬魂的魔音,不断凿刻着我的耳膜。

   我无神的看着锋利的刀锋一点点深入我的乳房,然后割掉我一边乳房,只留下一个碗大的血红色的伤口不断流血。打手把我被割掉的乳房放到事先准备好的托盘上,我那伤痕累累的乳房,放在红木托盘上也异常显眼。那个打手又走到我的身边,摸向我另一边房,我被粗糙的手摸的打了个冷颤,拼命的摇头,却也无济于事。那把锋利的尖刀再一次贴近我的皮肤,冰冷的刀锋让我全身机警,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刀锋滑破血肉,割进柔软的乳肉里。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再次割下,鲜血顺着顺着伤口往下流,染红了下面的肌肤。

   我终于还是昏死过去,那怕是被盐水披撒也不再醒来,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好,那一丝求生的渴望,也在痛苦的折磨下泯灭。这时那个长着山羊胡的老郎中又来了,在我被割掉双乳的伤口处撒上药粉,流淌的鲜红血液很快就止住了,老郎中无奈的摇了苦笑,知道现在救我其实也是在害我,可是韩家权势滔天,他也不感得罪。似乎是感叹我悲惨的命运。老郎中还在我的伤口处裹上纱布,然后沮丧的拿着药箱离开了,连赏赐的银两都没拿。众人看好戏完结,也饶有兴致的离开关押我的地方。

   老郎中回到自己的药庐,床上躺着一个双手双脚都缠着绷带的病人人,从带着伤疤面如枯槁的脸上,可以看出正是那被打断双手双脚扔到泗水河的张建。

   老郎中放下药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建躺在床上用虚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为何事叹息?”

   老郎中面露惋惜之色道:“韩家的那位小姐被糟蹋的不成人样了,还要我为她医治,我救她却是害了她啊!却有不得不救。”

   张建听到老郎中的话,突然吐了口血,昏死过去。老郎中中赶紧来到张建面前,为他把脉,然后连施数根银针扎在他周身数个穴位,才把张建救醒,张建刚醒来就失声痛哭道:“韩宛是我害了你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在我的身边还守着一个家丁,房屋中弥漫着厨房油烟味,一个家丁就在我的身边支起灶台,灶台的热气熏的我燥热难耐,我此时早已经浑身无力,朦朦胧胧看着一个家丁正拿着菜刀切着什么。眼睛慢慢恢复视力,那个家丁手里拿着一个半圆形的肉块,白色的肉皮上还布满伤痕。我瞬间惊醒,他拿的竟然是从我身上割下来的乳肉,我的乳肉被他切成一片片的薄片,可以看到里面白色带着血丝的乳肉,我低下头看看自己,被带着血色纱布包裹着的平坦胸部,黯然神伤。

   “滋啦。”家丁把切好的乳肉倒进滚烫的油锅里,白色的乳肉片在热油反卷变形,在家丁的锅铲下无力挣扎。很快乳肉被炒成诱人焦黄色,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我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了,被自己乳肉烹饪的食物引诱的流出口水,家丁把炒好的乳肉放到碗里,拿到我的面前,让我闻了闻诱人的香味,然后夹了一片乳肉放进他的嘴里,细细咀嚼品尝乳肉的美妙味道,一脸陶醉样子。

   我看的更饿了,那能经受的了这样的诱惑,张开嘴巴祈求能赏我一块美味的肉片,那怕是我自己身上的肉也无所谓了。家丁一片片的吃掉乳肉,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片了,这时又来了个家丁,牵着一条大黄狗,拿着碗的家丁把碗里的乳肉到在地上,被牵着的大黄狗捡到吃进肚中。

   我的乳肉竟然成为了畜牲的食物,这让我更加难受的要死。我无神的看了一眼还在寻找乳肉的大黄狗,大黄狗好像闻到了什么,用鼻子拱了拱放在地上被白布盖住的托盘,从白布里叼出一块半圆形的肉快,正是我另一边被割掉的乳房。大黄狗死死的咬住乳肉,死不松口。柔软的乳肉被利齿咬穿,咬烂。还好家丁拉住了大黄狗,不让大黄狗逃走,另一个家丁掰开大黄狗的牙齿,取出了被咬烂的乳肉。

   本来皮肉反卷的乳房更加面目全非,上面一排牙齿印深深的嵌入乳肉里,差一点就把乳房咬成两截。

   两个家丁一脸嫌弃的扔掉我的乳肉,被大黄狗再次咬到嘴里,疯狂的撕咬吞噬。

   吃完我的乳肉,大黄狗用森冷的目光看向我的身体,我畏惧的全身颤抖,还好被那个牵狗的家丁牵走了。又过了一天,一个家丁喂了我一些肮脏的食物,我忍着呕吐吃了下去,恢复了些体力。就在我没吃完饭后,那位我熟悉而狠历的母亲又来了,这次她手里拿着长一尺的木锤,锤头大约有笔桶粗细,一掌长。凶狠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宫刑的滋味。”说完挥舞着锤子砸在我的小腹处,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我张开嘴无声的嘶喊,巨痛让我身体痉挛,在木桩上蜷缩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又一锤狠狠的砸在我的小腹处,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有液体流出,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自己的鲜血。又是一锤,我的小腹被锤成青紫色,下体流出来的液体更多了。又是一锤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挤了出来,带着血液如同血肠一样挂在我的胯下。母亲看了我一眼我的胯下的物体,冷冷一笑。不在乎我血腥的下体事物,抓在手里往下用力一拉。那东西连接着我的小腹,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先一阵撕扯般的疼痛,然后小腹一空。母亲手里多了一条带血的器官,中间较宽,如同鸭梨的形状,靠上端连接细长的肠道一样的事物,而在细长肠道一样事物后端还长着如同鸭肾一样白色小肉球,细长肠道和白色小肉球悬挂在母亲手里,然后被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然后被捏碎。母亲把我的器官仍在地上,还不忘狠狠地踢了几脚。

   鲜血从我的胯下不停的流出,在地上形成一个小血泊。也许是太过痛苦,大脑自动屏蔽让身体变得麻木,我看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器官,那是我的子宫,那是我的输卵管,那是我的卵巢,现在都离我而去,在失血过多和绝望打击下我再次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我被关在猪笼里,全身赤裸的被街上的人指指点点,有人还向我扔出烂菜叶和石头,打的我鼻青脸肿。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用绳子栓住关住我的猪笼,拖着我游街示众,一圈下来,全城的人都看到我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尤其是被割掉乳房的恐怖伤疤,还有下体的血迹斑斑。让人浮现连篇,更让人遍体生寒。

   我无神的看着眼前对我扔出石头和烂菜叶的人群,已经没有了太多想法,也许只有死亡才能终结这场无尽痛苦。很快我被拉到了泗水河旁,在路上我看到一株兰花,刚好我也能抅到。那是韩宛最爱的植物,我从猪笼里伸出手来,正好抓住了路旁的兰花,兰花没有花朵,普普通通的如同最为寻常的荒草。我抓住兰花的叶片,如果抓住韩宛的双手,看着她迷人的微笑,在这一刻我才明白,我爱的人是韩宛不错,但有还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放手让她幸福,我现在后悔了,后悔让韩宛伤心,后悔伤害了张建,也后悔了这一切,让我变成被痛苦磨难摧残的自己。

   我关在猪笼里,手里拿着兰花,看着涛涛流淌的泗水河,此时也没有了太多遗憾,心中那份深沉的晦怨慢慢消散。我被扔到冰冷的深邃的河水里。冰冷的河水不能浸湿我的身体,不能让我失去温暖,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变得虚幻。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铃当声,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陌生的脸。

  

   我从梦中醒来,还躺在土包上,面前悬着几根兰花叶。这场梦如此真实,让我很长时间都没有释怀,而把我从梦中唤醒的人竟然和张建有八九分相似,让我误以为就是张建本人。这个人叫什么没有告诉我,只告诉我他的法号叫无怨。

   回到家里,询问附近的邻居,才从一个长辈那里得知后面的故事,张建被老中医救活后,来到在泗水河寻找韩宛的尸体,最终张建找到韩宛的尸体,并把她埋到后山的荒芜之地,也把她手上拿的那株兰花一起埋在的韩宛的坟头,时间久了,兰花吸收了韩宛的怨气,在叶片上形成不规则的红色圆斑,而花蕊也变成了血红色。虽然张建一直守在韩宛的墓前,可那冲天的怨气却一直没有消减,因为远离尘世,到也相安无事。只到被我挖兰花的举动打破平衡,被韩宛的怨气,带入韩宛制造的梦境,让我经历这悲惨的梦境,也在最后的觉悟下成功渡化韩宛的怨气。

   兰花被无怨带走了,上面的怨气已经消减很多,兰花上的红斑和红色花蕊也变成了正常颜色,变成了没有什么价值的普通兰花,因为这次挖兰花的经历,让我很长时间都不敢踏足深山,更不敢再去挖兰花了,而这场梦境也会被我时刻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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