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梦安眠于盛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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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母与子】

   当安博文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颤巍巍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饥肠辘辘,一天没有吃饭。

   在炎炎灼夏,即便太阳已经沉下去五个小时,无力的风,也依然无法吹散热到似乎凝固了一般胶着的空气。蝉在树梢上玩了命地鸣,一如他此刻带着烦躁和恐惧的心境。

   眼睛被泪水一次又一次地模糊,又被一次又一次地擦去,眼眶红肿而疼痛。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之下,面前的世界看的有些不真切。

   男孩只好抬起麻木的手,推了下眼镜,又摸了下厚厚的镜片,这才得以看见。他看见,路灯将昏黄而柔和的光透过窗边的栅格投打在偌大的房间里,照亮了餐桌上那几碟已经凉了的饭菜,照亮了有些空荡的客厅,也照亮了沙发边中年妇女正奋笔疾书的侧影。

   “妈……?”

   安博文嗫嚅着问了一句,他的声音太小了,后者没有听到,自然也就没有回应,仍专心致志地埋头书写。

   偶尔,女人会抬头看几眼笔记本电脑上繁杂的学术材料,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清脆地敲来敲去,于是她那被昏黄路灯晕染的脸上,又被镀上了一层清清冷冷的光边。

   一时间,房间里又莫名地很静,蝉鸣、车笛、扇叶高速转动的唰唰声……一切杂音都消失了,唯有女人长长的发梢随钢笔笔尖在白色纸卷上划过的声音,沙沙沙沙,沙沙沙沙,单调而规律。

   安博文视力很好,斜斜遥望着,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的母亲安风屏正在写教案,她写的很认真,以至于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孩子就在旁边。

   身为一名曾毕业于京都大学文学系,持有高等学历证书,另加拥有二十年丰富教学经验的女教师,安风屏就职于一座在本市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的顶尖高中——云市二中,专门面向火箭班的孩子们教授数学。

   她的教学风格严厉而苛刻,为人也像她手上的戒尺一样刚正不阿。

   她是那种典型的、眼高于顶的知识分子,对一切人与事都用学识和定律衡量,这是她能在两年内升任教导主任的原因,也是她常常形单影只的原因。

   她没有朋友也没有密友,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加起来不超过五个,她对此亦不在乎。手机上每天弹窗最多的是各种班级群消息。

   成绩和学习,是安风屏像绝大多数老师那样,用来衡量学生的唯一标尺。她班上的学生是每天熬夜最深的,作业永远是全校最多的,娱乐时间是最少的,她完美地把自己和学生都变成了零件,死死镶嵌进这个国家的教育体系里转动。

   当其它班都在大课间做操的时候,安风屏就有让学生们乖乖待在班级里继续埋头刷题的特权,当全校都放假的时候,安风屏就有让校方单开一座教室继续讲课的能力。

   她对待学生的态度,同样唯学校论。学习好,可百般包容,小错无视中错维护大错辩解,学习差,则冷漠无视,极尽冷眼与疏离——即便这是个火箭班,尖子生之间“好与坏”的差距可能就区区几分,安风屏也依然区别对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私下里,班上每个学生都讨厌甚至于厌恶她。

   但偏偏每个学生在她手里,都能跻身跃进顶尖名校的大门。

   教育局接线员听她的名字听到都快起了茧,可只要事情不是太出格,上面的领导对她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她从业二十年,手下每一届学生的表现都是全市最好的呢?

   有外校孩子曾对安博文笑着说,说我们学校走廊里挂孔子挂牛顿挂哲言,你们学校的走廊只挂安老师手下的学生、和学生们如今光宗耀祖的成就。

   所以,每年争抢着打通关系想将自己孩子送到母亲班上的家长,可谓来之不绝,可在一堆或走关系或重金贿赂的达官富人中,安风屏从来不收那些礼物和金钱,千言万语不过一句话——学习好,留下。学习差,滚。

   久而久之,全市的学校里就流传起了这样一句话:

   「去云市二中,忍那个婆娘三年,你能潇洒一辈子。」

   但另一句话在差生嘴里流传更广:

   「听过云市二中的安肥婆不?那婊子班上的家伙,都是群不幸的傻逼。」

   很不幸,安博文就是这种不幸傻逼,因为他也是母亲班上的学生。在班里,他从来没有什么“拥有一个教导主任妈妈”的特权,甚至安风屏在某些事情上,对他还要严厉些。

   这种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安博文早熟,知道母亲的做法在道义上无可指摘,可谓严师出高徒,古往今来一切对于严师的赞颂和描写,都可以用来形容她,她生来就是那种该教书育人的料。

   她确实无愧于茶几上,那几座由市教育局领导亲自颁发的奖杯和奖状,那是她对二十年教师生涯的,最好证明。

   可人不能只活在道义里吧?

   在私心中,安博文和同学一样,对母亲安风屏更多的情绪,是不满。

   安博文极其不满这种感觉,母亲总是这样,对学生和工作的重视大过自己这个儿子,好像她和父亲生下自己,只是为了履行身为妻子“和丈夫造人”的职责,就像制造一件物品,仅此而已。

   男孩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不到丝毫可以称之为“母爱”之类的东西,常常有种自己是提线木偶而母亲是傀儡师的错觉。

   这感觉,好像自己只不过是暂住在她家里的一个寄宿生罢了,异常憋屈。

   安博文就常常在想,是不是等到自己慢慢长大,母亲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那时,家里的门,就会对自己永远关闭吧?自己和母亲每三年带走的一批学生相比,区别在哪里?

   至少安博文前十六年的单调生活,都被安风屏直接钉死了。抛去在校时间,他的闲暇光景不多,周末和寒暑假,安风屏总是有各种上不完的补习班给他补。

   此刻,看着母亲专注的样子,男孩很想告诉她,告诉她你布置给我的罚写已经写完了,两本题库也已经刷完了,惩罚我都已经做完了,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可是看着女人专心致志的样子,最终他还是没敢说出口。

   而他受此惩罚的原因,仅仅是这次模拟月考,自己在全市数万人中排第二名,和第一名何可言相差的分数,不过区区四分,离全科大满贯,也不过是五分。

   一如之前所言,这是个火箭班,尖子生之间“好与坏”的差距,也莫过于他和何可言之间的差距。

   母亲对待自己的态度,变化无常,她或许是个优秀的教师,但绝对不是一个及格的母亲,绝对不是。

   安博文不敢说话,只好低下头,背过手去,十指相扣,默默忍受这份独属于自己的沉默,一如学校里做错了事被命令罚站的学生,办公室里的墙角和家里的,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母亲的允许,安博文不敢擅自坐下,也不敢擅自吃饭,自幼来安风屏在家里的强势,让他已经养成了言听计从的习惯。

   三个死党偶尔会开玩笑,打趣道安博文是个机器人,男孩知道这是他们善意的嘲弄,没有什么恶意,但每每话入耳中,还是觉得不是滋味。

   母亲,这个生下他的女人,给予他生命的女人,却让他生性胆小而敏感、怯懦又紧张。他不善交际,不善言谈,对身边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在意。

   如同一只被扇怕了的老鼠。

   除身边人外,同学们哪里能想到,安博文,这个光芒万丈,几乎被钦定能出国名校留学、未来前途无量的安老师之子,其实会是这样一种自卑的人呢。

   明明他家里有钱有房有车,父亲母亲都有能力,住的是本市最高档的学区房(安风屏为了上下班方便,选择了这里),看起来什么都不缺啊。

   唉。看着母亲侧身奋笔疾书的声影,男孩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母亲在工作时,最讨厌被人打乱思路了。

   安博文毫不怀疑自己打扰到她后,后者会立马抄起桌子上除教案外的一切东西劈头盖脸砸过来,然后以文化人独有的羞辱方式数落自己。

   安风屏从不说污言秽语,但说出来的话引经据典而又通俗易懂,阴阳怪气至极,比那些直白的大脏话更不堪入耳,简直像刀子剐在了心里。

   ——毕竟自己的父亲柯长久,就是被母亲这股“唯我独尊、独裁自私且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捏在手心里”的强势,弄到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常年借着出差的名义不归家,乃至于到后面演都不演直接婚内出轨的。

   若不是看在安博文这个宝贝儿子的份儿上,柯长久早就离婚再结了,如果不是父亲心疼,安博文也根本不可能偷偷买得起手机——父亲给他的抚养费,从来都是安风屏一人支配。

   安风屏从不亏欠他,也不会虐待,他的衣服定季更换,早餐时面前永远有一杯热到刚刚好的加糖牛奶,他从未缺衣少食,也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除此之外,安风屏并不会给他更多诸如物质或是精神上的享受,连一天完整的假期都不可以,总是被书本和难题塞的支离破碎。

   是啊,自己是什么都不缺,缺的,唯独是母亲哪怕一句再微不足道的关怀与安慰。

   是“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以至于每次考到母亲或是母爱题材的作文,安博文就格外头疼,他平日笔走龙蛇纸绽莲花的写作能力,能直接去出版社连载小说的写作能力,在绞尽脑汁编造这类作文时,忽然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怎么写了。

   最后编出来的那些东西,他自己都不信,那些工整的字迹,他看了都觉得恶心至极。更让他恶心的是,每次安风屏从语文老师那里借他的作文看了后,还会批注一句“与事实不符,没有真情实感”。

   要怎么真实才算有感情?把这些淡如流水账的事直接贴上去算吗?

   好巧不巧,这次的失分点,就在这里——「歌颂母爱」。

   唉。

   思绪飘渺之中,安博文胡思乱想,目光渐渐停留在了自己母亲身上,眼神也渐渐从带着畏惧和不解的迷离,变成了一种意味颇为深长的……打量。

   母亲安风屏无疑是个标准的眼镜美人儿:

   独属于东方人的五官温婉秀丽,光在五官曲线上投出了柔和的影子。曲线勾勒出小小的脸蛋,睫毛长长,眼眸虽因工作缘故有些近视,却也因此多了一份莫名的迷离之姿。

   她生着一副琼鼻,一张樱桃唇嘴,是所有男人都会动心,都会心生保护欲望的类型。生育安博文时留下的安产型肥臀和腰间的一圈赘肉,让她丰满的身形委实算不上玉骨,但那白皙的皮肤干干净净,可称冰肌。

   虽说身材已经走样了,也生了一些人到中年无法避免的肥肉出来,但安风屏整体而言其实并不胖,在1.75米的个子拉长下,她的身材看起来反而有种恰到好处的丰腴。

   安风屏只留长马尾,安博文并没有见过她留别的发型,她能梳出最长也是最利的马尾,只要起身一走动,发梢都能在她的肥大屁股上拂来拂去,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过此刻回家后,那些发带都被卸了下来,于是束着的发束就像花儿一样散开了,软软地披散在了她圆润的肩畔上,也披在了她平整的后背上。

   安博文闻过她头发的味道,是种很淡很淡的薰衣草味,很好闻,闻一遍,就再也忘不掉了。

   如果不是那折在脸上的皱纹提醒看着她的人她已经年近四十五岁了,肯定会让很多人误以为她个小家玉碧的少女。

   但即便如此,她也依然风韵犹存,是云市二中里首屈一指的美人儿老师,在她身上,能同时看出少女的娇嫩身段和熟女的成熟来。

   安博文的死党之一何可言酷爱文学,曾以吟诗般的语气,用一句充满幻想的话语夸赞安风屏,夸她为“时间都怜悯她,将她流华的岁月调的比别人慢了一些”,虽然这话听起来多少有点文邹邹的,不过也能反映出母亲在这些青春期大男孩中的形象。

   很多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当安风屏穿着一身修身的职业装、戴着圆框眼镜、怀里夹着公文包、脚下踩着15厘米高的黑面红底恨天高走在教学楼的走廊过道里时,大男孩们躁动的眼神就全被她吸引住了,再也移不开。

   恨天高“笃、笃”踩在瓷砖地面上的清脆声音在走廊里响亮地回荡着,听到的人感觉那双玉足好像也踩在了自己心里,久久不曾散去。

   或许是受在京都大学留学岁月的影响,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潮流给安风屏的人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超越时代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她平日里的穿着和打扮,无一例外都是几十年前那些老式大河剧中日系女子的“City Girl”风格。

   今夜,安风屏穿着一件素色立领衬衫。

   这件衬衫的尺寸恰到好处,完美贴合出了她那丰满的身形,让男孩可以清晰地看见母亲那对足有C罩杯价格的木瓜巨乳,它们随女人伏案附身的动作完全下垂,在她胸膛下晃来晃去,又随她写字的动作幅度而微微颤抖,一左一右轻轻碰撞在她藕白的手臂上,饱满至极。

   那奶球肥美到甚至能在衬衫下荡出层层明显的肉浪来,让安博文时常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记不清幼时的记忆——那样的话,他至少还能从回忆中知道捧着这对大奶子吮吸是什么感觉,知道母亲安风屏的乳汁是何等甘甜与美味,那是他从今以后再也不可能知道的感受了。

   如若不是今日校务繁忙,还没来得换洗胸罩,那安博文此刻就能看见安风屏两颗凸起的乳头了,在他并不算长的人生中,他曾有意无意地,看到过很多次,

   安风屏在漠视一切的同时,也忽视掉了儿子不怀好意的目光。

   目光移动。安风屏曲线优美的下巴下,脖子两侧,被两对木瓜奶分开的乳沟之上,系着一件乳白色的印花丝巾,丝巾上纹饰简洁,符合母亲一贯雷厉风行的强人作风。

   她追求极简,她的人生也极简。

   此时,由于安风屏正附身坐着,所以效果不明显,可一旦她站起来,安博文不用看也知道那团丝巾一定会随她丰满身材走动的幅度而深深陷进乳沟里,搞的母亲经常频繁地去手动拽拉它们。

   至于安风屏的双腿,则简单套了一件白色的牛仔裤。她侧向并拢着双腿,丰满的大腿腿根相互挤压着,在她胯下挤出一条倒三角形的神秘区域,小腿鱼肉更是相互搭在一起,曲线起伏又连绵。

   裤腿之下,是安风屏两只厚实而又松软的大白脚,它们搭在一起,懒洋洋地挑着凉鞋带子晃悠着。

   夏日的天气很燥热,加上安风屏是很爱出汗发热的体质,所以她的脚缝里,脚心上,无一不分泌着显眼的汗水,它们在光下呈现着亮眼的色泽,把半个凉鞋鞋板都黏在了她的脚掌上。

   安博文站在离母亲四五米远的地方,依然能闻到她那浓郁到电风扇都吹不散的脚气味。这让男孩不禁呼吸加速,翘着鼻子吸闻起来——或许是天生的原因,或许是常年跟母亲相处养成的缘故,总之,安博文一直都有这种怪异的气味癖好,他喜欢闻脚气,闻汗味,闻鞋,尤其是女生的,尤其是自己妈妈的,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剧烈运动后脱下来的鞋袜,他都病态地喜欢。

   虽然觉得恶心,但就是喜欢闻,不问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

   打量,仍在继续。

   安风屏肥美的屁股旁,随意搭着一件米色的长风衣,而到了秋冬季节,她还会穿上围巾、垫肩、各式各样的大衣……穿上那些衣服时,安风屏简直就像回到了九十年代,恍惚间,都有几分《东京爱情故事》中赤名莉香小姐的神采,她所有的打扮,也都是按照这个模板来的。

   只是那张脸,远没有赤名莉香的可爱与灵动,知书达礼之中,唯有冷漠与严肃,好像全世界的学生都欠着她一张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似的。

   妈妈,还真是一副熟女样……安博文在心里赞叹。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对母亲才不会恐惧。如果此刻安风屏抬起头来,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儿子变了,不再是那个言听计从的胆怯小孩,他此刻的眼神,充满了肆无忌惮,充满了欲望,是常年浸淫在肉欲中的色狼才会有的,让人很难相信这种眼神会出现在一个高中生身上。

   简直像饿鬼看见了面包,老色鬼看见了漂亮姑娘,恨不得下一刻就扑上去将安风屏撕碎,玷污,连骨头都吃掉……

   夏日躁躁,男孩意淫,谁都没有说话,唯有风扇幽幽地转。

   咔。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旋扣笔帽。

   等安博文回过神来,腿软到快要站不稳的时候,安风屏才终于写完了,临近期末时,工作量总是大的要命。

   安风屏细心整理好那些铺满了几乎半个餐桌的教学文档和各种资料,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放进公文包里后,这才摘下眼镜,喝了口手边已经凉了的白开水。

   “嗯~”

   伸腰舒骨之余,安风屏舒服地呻吟了一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

   她的腰并不算那种水蛇一样的妖娆美人儿型,不过在未经人事的男孩看来,依然很有女人迷人的身段与韵味。可惜安风屏化妆较少,在家里都是素颜出场,不然配上学校那副眼影粉底和红唇,还会更成熟,更欲女。

   “安博文?你干杵在这里干什么?”似乎是察觉了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安风屏这才回过头来,歪着头,奇怪地问。

   她对这个儿子和对待丈夫一样,向来都是直呼其名。

   “妈,罚写写完了。”安博文这才跑进房间,将一沓习题册抱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安风屏面前。

   “哦,等会再详细看,”安风屏说的轻描淡写,她随意翻了几下,瞟了几眼工整的字迹,和脉络清晰的解算过程,

   “可这就凌晨十二点,你为什么还不睡?!”她的语气骤然严厉起来。

   “您布置的作业多,刚写完,还没有吃晚饭。”安博文本来想硬气一下,学动漫里的男主那样顶撞回去,可看着母亲那遮掩在镜片下的锋利目光,他忽然就萎了,脑袋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耷拉着。

   “我……”安博文刚要解释,安风屏就挥手打断了他:

   “So?你是植物吗?肚子饿了不会自己找吃的?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你都看不见?拖到这个时候,明天在课堂上无精打采昏昏欲睡,你很满意是吗?我工作上已经够忙了,你非但不想着分忧,还父子同心给我来这一套?”

   安风屏忽然情绪激动,毫无征兆地咆哮起来,她吼着安博文,唾沫星子都喷到了男孩脸上,喷到了他厚厚的方框镜片上。

   “我……我只是不想打,打,打扰到您!”安博文咽了口唾沫,神经质地抖了一下,他后退一步,语气结结巴巴,不敢抬头去看安风屏的眼睛。

   正常人到了母亲这里,也会被弄的神经兮兮的。

   “第二名,区区第二名,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安风屏将习题册狠狠摔在地上,在学校里忍了一天的怒气,爆发了。

   本子沿着地面滑出去很远,滑到安博文脚下,哗啦啦地翻开。

   “学习不好,你将来只会一事无成!”安风屏语气冰冷。

   安博文无言,他想吃饭,可安风屏不给他这个机会,于是他只能继续低着头杵在原地,默默接受这可笑的训斥。

   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近万人中自己没日没夜学,最后学到了第二名,还是只能“一事无成”么?在这只是一次模拟月考甚至都不是期中考的情况下?谁能天天第一?

   母亲,你对成绩的执着,到底变态和偏激到了何种程度?

   “说了那么多次,我不想继续跟你对牛弹琴了,自己好好想想吧,桌上的饭十分钟吃完,然后睡觉。”

   安风屏起身,踏着凉鞋,头也不回走向自己的卧室,和她刚才的训斥一样突兀,来的快,去的也快。留下凭空挨训,一头雾水的安博文站在原地,思考究竟是自己有问题,还是母亲有问题,或是除了他们这对母子,整个世界都有问题。

   等卧室的门啪地一声猛然关上后,安博文才伏身,捡起那些习题册,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一起,如果第二天安风屏起床看见书还这样扔在地上,又要在早餐时训斥一通。

   有时她冷静地可怕,有时却又任性至极,有时她比任何人都要礼貌,可有时又比任何人都无理取闹。

   女人回房休息了,空气里还漂浮着她浓郁的体味,有汗味,也有脚味,让空气一时有些浑浊。

   世界真奇妙。

   桌上,是一碟菜,两碗米饭,安风屏做的饭不难吃,会的也不多,加上工作的缘故,翻来覆去家里天天吃米饭,原因仅仅是对这位教导主任来说,米饭好做而已。

   饭菜已经凉了,没有多少动过的痕迹。看来母亲急匆匆做好饭后就开始了工作,这次的工作量确实比往常要大,她自己也没吃到几口,一门心思都扑到了教学上。

   世上怎么会有母亲这种奇葩,把工作看的比命还重要,她一天不摆出知识分子高高在上的样子说教一下别人,就一天不舒服,如鲠在喉。

   安博文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冰凉油腻的蔬菜,吃着那些他快要吃吐了的米饭,想着要不要热好饭菜给母亲送一些过去,她没吃饱,又加班到这个时间,一定饿。

   不过,男孩旋即又想到刚才发生的那种可笑的事,想到自己有苦说不出的委屈,想起过往的种种,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这个想法打住了。

   饿就饿吧,饿死在教室里才好。

   男孩眉宇狰狞,直到母亲卧室里传来熄灯的声音时,男孩才反应过来这是种狠毒的思想,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想法很坏,很坏,不能这么想,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妈妈啊。

   迅速吃完这顿食之无味的晚餐后,安博文回房,熄灯休息。

   偌大的家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就好像这里从未住过人一样。

   ……

   一个小时后。

   等确定母亲已经上了一次夜厕、彻底睡沉后,男孩卧室的门,偷偷地从里面打开了。

   安博文穿着海绵宝宝睡衣,顶着蘑菇头,蹑手蹑脚地从自己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屏住呼吸,贴着墙角,绕开家具,小心翼翼。

   为了掩盖声音他没有穿鞋,而是赤着脚,脚心踩在瓷砖地面上,冰凉刺激着本来还有几分倦意的大脑瞬间清醒。

   不敢开灯,他就那样借着路灯昏黄的光,鬼鬼祟祟地前行,像个窸窸窣窣隐藏在黑暗里潜行的老鼠,生怕被什么光找到了身影。

   虽说母亲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一夜只上一次夜厕的习惯,从未变过,而且她的睡眠向来也很沉——说难听点和圈里的死猪一样沉——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古人流传至今的智慧总是没错的。

   明明是自己的家,安博文却不得不像做贼一样憋屈。

   谁让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和做贼没有什么不同呢?甚至与之比起来,还要更加恶劣百倍,如果不小心惊醒了母亲,被她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干了些什么……安博文都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连想,都不敢想。

   明明白天是几步就能走到的距离,安博文却觉得自己像走了一年那样长,好在,他终于到了。

   咔擦——

   夜深人静,树上蝉鸣,男孩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然后从宽松的睡衣口袋里摸出小手电筒,咬在嘴里后,借着手电明亮的光四下翻找起来。

   洗漱台上,没有。衣柜里,没有。浴缸里,自然也没有。但安博文并不急,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一定在这里,因为今天早上出门时,他看见母亲从里面走出去了,带着一大堆衣服。

   母亲从来不会在大清早泡澡,洗浴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一件值得享受的过程,不会那么潦草。

   洗衣机里也空空如也,这几天,家里并没有洗衣服。

   所以男孩可以确信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怎么忽然有种夺宝奇兵的感觉?

   很快,男孩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它们被放在墙上的一个格子里,那些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女式内衣。

   是母亲安风屏的内衣。

   早些年,在安风屏天天勤换洗的时候,安博文是绝对没有这个机会的,不过现在么,工作上的忙碌已经让安风屏习惯了把脏衣服积攒下来,四五天一洗。于是此刻,这些从母亲玉体上脱下来的原味衣物,在男孩面前一览无余。

   在手电筒惨白的光照耀下,内衣上的每处细节,都清晰可见。

   这条红色的缕空蕾丝边情趣内裤上,有一抹白带凝固后的痕迹,摸上去有些微干,有种牛奶变质后的感觉。这狭小空间里闷放了几天后,白带上的蛋白质遇热变质发臭,于是整条内裤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异味,比母亲来月事时胯下的那股味道还要异常。

   如果不是安博文有近乎变态般的气味癖好,对女人的一切体味都来者不拒,现在恐怕就已经扶着浴缸当场呕吐起来了。

   还好,他就好这口。

   旁边那条黑色的细边运动型垫胸胸罩上,则留着明显的汗渍,汗渍在胸罩反面那两团柔软的乳垫上,让乳垫摸起来稍稍有股细碎沙粒一样的粗糙。

   这条看起来是在刚刚落幕的校运动会上穿的,虽然安风屏不喜欢这种集会,但重大活动总得露个面不是,所以这可能是她唯一一件运动型内衣了,一年里用不了第二次,这次,可算是让安博文这个小色鬼赶上了好时候。

   如果母亲继续穿着这条胸罩,那她娇嫩的乳头一定会被磨痛吧?会不会下意识地发出骚骚的娇吟呢?

   也有一条集合了“大满贯”的藏青色普通内裤,整条内裤的水分都被蒸发了,一眼看过去,皱巴巴的。

   说是藏青色,其实经血的暗红色占了很大一部分,几乎把包裹胯下的部分都染红了,看上去莫名有股瘆人的感觉。凝固的经血之中,还有一些白色,一些黄色,前者是白带,后者自然就是尿渍了,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尿上去的,或许是无意中失禁了?

   当安博文把它挑起来细细观赏时,又在干干的褶皱沟壑中发现了几根阴毛,它们沾在了内裤上,想来是母亲脱内衣时不小心带下来的。男孩如获至宝,将它们取了下来,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细细捻动着,感受着母亲阴毛的触感。

   安风屏的阴毛和她的外面可谓截然相反,不仅没有柔和,反而很粗、很硬,是那种刚毛的类型,入手有些刺痛皮肤。

   如果跟母亲脱光了在床上肏穴的话……肉棒会不会被她的阴毛刺伤呢?会不会硌的人下面难受呢?像针扎那样?

   如果肏她穴的是个M,或许会激动到浑身发抖把?

   男孩忽然想到了这个有些奇怪的问题,不过也只能是意淫一下聊以自慰了,母亲的身子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仿佛远在天边。

   其它几条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比如透气型的内裤,网状格子上会有暗红色的血块,普通常用型的,则有安风屏的尿渍,和大号没有完全擦干净后粘上去的深黄色……

   男孩将它们全都收了起来,他故意穿着宽大的睡衣,就是这个原因,即便被发现,也能辩解蒙混一下。

   想入非非间,安博文原本低沉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白净的小脸蛋儿上也染上了一抹女儿家似的绯红色,让这个大男孩看起来有种日本漫画中“可爱正太”的萌萌即视感。

   他的下身,更是起了反应,肉棒在宽松的裤胯前顶出了一座小帐篷,裤子上都能隐约看到龟头的形状,如果不是系着细绳裤带,睡裤早就已经滑落了。

   那根肉棒,男孩自己没有量过,不过和死党聚在学校某个角落里一起打飞机的时候,死党们都说他的肉棒太大了,大到过分了,才十六的年纪,却已经具备了十八厘米“黄金尺寸”的阳具。

   “有这等神兵利器,还怕没有母狗给你肏不成?”当时,死党何可言笑着夸赞。

   “就是,母畜们会求着被你肏的,别看那些贱种平时一副高冷样,真到了床上,没有一个不骚。”另一个死党武浩深以为然。

   说起来,安博文的面相和身段,是很可爱的类型啊,校园里追他的没有,但是据他所知明确暗恋自己的,就有不下七八个,从文静的眼镜小妹到高冷的长发女神……个个都是风格迥异的青春期美少女,看的他有时下体都蠢蠢欲动,偶尔做春梦都会梦到她们群交淫乱的大场面。

   只是有母亲安风屏这只拦路母老虎,那安风屏至少在大学前,是别想谈恋爱肏到穴了,不然随便一个“早恋”的罪名安上来,谁都得被扒一层皮。

   什么是“早恋”呢?喜欢这东西,不是发自内心的么?就像要吃饭睡觉一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么?男孩一度非常不理解这个词。

   从这点上来说,安风屏确实撑的起「华夏式家长」和「华夏式老师」这两个光荣的头衔。

   而对男孩来说,就只能偷她的内衣一遍闻着一遍自慰打飞机,才能发泄一下旺盛躁动的性欲这样子。

   说起来不光彩,做起来还挺刺激。

   自从接触到性,开始手淫并对着母亲意淫后,安博文的肚子里,就渐渐装满了一大堆坏水。

   眼下,他只挑那些刚脱下来不久的,不超过三天的内衣内裤偷偷放到口袋里打算带回房间撸,而对另一个格子里那一大堆洗干净叠放地整整齐齐的内衣内裤则熟视无睹。

   毕竟,女人的内衣这种东西,洗干净就失去最重要的原味儿了,就失去那种令人陶醉的体味了,洗干净后,剩下的只有洗衣粉无聊的香味,和街边女式内衣商店里五六十块卖一条的,没有任何不同。

   那样的话,还寻这个刺激干什么,

   安博文才不要那样的。

   谁让母亲安风屏平日里很注重隐私呢,加之家里的浴室和厕所是分开的,所以她对自己要换洗的内裤内衣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和安博文分开存放分开洗,甚至分开晾晒的,不会混淆了。

   如果母亲只是像日本AV女优演的那样,神经大条地把私人衣物随意扔在厕所里,扔在一眼就能看见的洗衣机上等着家里的男人看见后抱住自己就开操,那安博文偷内衣早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安博文只需要随口扯句自己在上厕所就行了,可以正大光明地进,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反锁住门后,他甚至能直接坐在马桶上用母亲的内衣套在自己鸡巴上疯狂撸管,只要不直接把显眼的白浊射在内衣上,天知地知鬼知……

   很不幸,安风屏以前和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这样做。

   拿完了。安博文照常留了一些内衣,盖在了上面,以免安风屏察觉到什么异常。然后,他从嘴里取下一只咬在嘴里的手电筒,将其熄灭,轻轻合上了格子,准备原路返回。

   心砰砰狂跳,紧张而又不安。这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体验到的刺激。

   怎么提心吊胆地来,还得怎么提心吊胆地回。

   可是还没等男孩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漆黑一片的门缝下,骤然亮起了一道光边,然后是凉鞋踩踏瓷砖地板的“踏、踏”声!

   是母亲安风屏。

   操!不是前不久才上了厕所的么?!

   安博文在心中爆粗口,立马藏在了浴缸后面。

   他现在只能压下呼吸,在心里默默祈祷安风屏在上厕所时,不会突发奇想去自己房间看一眼,看看自己睡没睡什么的……那样的话,自己干的这些龌龊事,就全完了。

   他的祈祷奏效了,脚步声确实没有往自己卧室那边去。

   可还不等男孩在惊悸之余喘口气,下一刻,浴室的门把手,拧动了!

   操操操!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完了!完了!完了!

   一瞬间,男孩心里闪过了无数次绝望的哀嚎,无数种辩解的理由,可那些理由即便编的再怎么瞒天过海,再怎么欺神弄鬼,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也没有用。

   一瞬间,世界都静了下来。

   安博文蹲在浴缸后的狭小角落里,抱着头,不敢起身,身子瑟瑟发抖。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接下来面临的后果了。

   可是接下来,并没有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听见训斥声,母亲安风屏没有冲上来打骂自己,身边也是一片昏暗,唯有客厅的灯光斜斜照在面前。如果他不是躲在浴缸后面,那现在被放大后的影子就已经在墙上出卖掉自己了……

   这种要命的时候,安博文反而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水声?

   滋啦——

   是水声,而且是尿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直接尿在了地板上,这声音对男孩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什么情况?

   最终,强烈的好奇心压下了内心的恐惧,男孩扒住浴缸边缘,一点点向外探头,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幅令自己终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自己的母亲安风屏背对着自己,蹲在浴室中央,双腿岔开,正在小便!

   只是一眼,安博文眼睛都快直了,再也移不开视线。

   客厅单调的暗光下,安风屏小巧的侧脸美到极致。

   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她肩上,没有仪态,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模样,有的,只是一个深夜如厕的普通女子,无意中对着男孩展露出了她最原始的一面。

   小便时,母亲用双臂抱着腿,可就算手臂紧贴,也无法掩盖她两臂腋弯里那撮黝黑的腋毛,腋毛和她的阴毛一样,都是刚毛体质,露出手臂缝隙的部分明显卷曲着,给雪白的身子添上了两份黑色,就像白纸上的墨点一样醒目,过目不忘。

   炎热天气影响下,母亲安风屏浑身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金色丝质胸罩,两团规模尤为可观的巨乳让她不得不把胸罩带子扣到了最大的那一栏,即便如此,也依然抵挡不住这层肥肉呼之欲出的视觉冲击力。

   因为长时间勒在身上,所以安风屏的背后都被胸罩带子勾勒出了一道明显的红印,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断掉一样夸张。

   淋漓不止的香汗如同一层层被融化的蜡那样,沿着安风屏光滑洁白的背部曲线流淌,也在灯光照耀下,勾勒出了她全身丰腴的线条,也勾勒出了那圈由于生物安博文而留下来的肥肉。

   肥肉边缘,依稀可见一片白色条纹状的妊娠纹,她的大腿侧面,也有一些妊娠纹存在,看着这些某种意义上是自己弄出来的不雅形状,安博文倒是有些理解母亲为何挺不待见自己了。

   同样为金色的配套丝质内裤,则被安风屏直接脱拉到了她的脚踝处,或许是两腿间的间距有些宽,所以内裤绷得笔直。

   内裤边缘是花纹繁杂而好看的蕾丝缕空边带,这是比男孩兜里那些内衣还要“原味”的精品。

   整条内裤都在汗水下变得湿漉漉的,离地面最近的部分已经接触到了母亲的脚后跟,脚后跟在汗水下有些皱了,上面是厚厚的白色老茧,真不知被这双宽大而厚实的玉足夹住肉棒,会是何等感觉?

   常年穿着15CM打底的恨天高,想不磨脚都难。

   可惜安博文不能出声,不然他真想敞开了鼻孔呼吸,不用想也知道,此刻这间浴室里,一定都漂浮弥漫着母亲浓郁的体味、气味、脚味乃至于尿液的味道吧?

   毕竟眼下,母亲身上视觉冲击感最强烈的,除了奶子,就莫过于她那奶牛一样饱满的肥臀了,安产型的巨尻可以用一切夸赞丰腴的词汇来形容,那种厚实绵软的肉感,光是看就能看出来。

   两块荡漾着肉浪的臀瓣,顶在了母亲的脚后跟上,“B”型的臀部曲线连贯而优美,蜜臀间相互挤压着几乎要紧紧贴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壮观又严实的臀沟。

   右边臀瓣上点着的那一点黑痣,更是神来之笔,看的安博文心神不定,有种现在就冲上去,一巴掌对准后狠狠拍下去的强烈冲动!

   仅仅是一个下蹲的动作,母亲屁股上的肥肉就颤成这个样子了,再用巴掌乱扇的话,一定会像海浪那样泛起汹涌吧?

   臀沟张开的地方,是一张皱巴巴的菊穴,菊缝和周围一小片部位都被沉淀的色素染成了深深的黑色,褶皱的屁眼缝隙里,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擦干净的粪便渣子。

   越是向着菊穴的地方,那些黑色就渐渐褪去,逐渐被旺盛的一撮撮肛毛取代,母亲的肛毛和阴毛一样,都是粗硬的刚毛类型,它们长的很长,彼此间相互交错着,掩映了菊穴中心处那一点可爱的粉红色。

   安博文不禁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无论男人女人,下面都会长黑色的阴毛,可他还从未想过,屁眼那个地方也能长出毛来,他在谢之林家看的那些AV里,无论是欧美还是日韩,屁眼上都是光洁一片,没有一根毛毛的呀!

   此刻,随着女人蹲下尿尿的动作,这巨尻也随之扩张了,男孩透过肛毛,隐约能浅浅窥见温暖直肠里的肠壁。

   双洞相连,会阴体下,那块黑黝黝的阴穴紧挨着菊花,比肛毛更为密集的阴毛一如原野上的丛丛野草般,杂乱无序地疯狂生长着。

   安风屏从不修理自己的私处,而是放任那些阴毛生长,它们或在腿缝里东倒西歪,或贴着肥美的阴阜,让人忍不住想要扒开,好一探究竟阴毛下的幽深秘密。

   安博文的认知又一次被刷新了,惊讶于母亲的阴部能如此肥大,从后方看去,规模简直和班上女同学那发育了一半的小胸脯差不多——以前他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部是相对平坦的,尤其是黄片里的少女,阴部看起来就像是和小腹连在了一起,就算有突起,也顶多是两片阴唇翻开。

   母亲的样子,无疑给他上了新的一课。

   滋啦——

   安风屏足足尿了一分钟还不见完,隆起的阴阜下,两瓣厚厚的阴唇分别向两侧分开,一柱粗壮的深黄色尿液直直喷出,打在瓷砖地面上溅起无数朵细小的尿花,那些尿花溅在了浴室四处,也溅在了安风屏的身上,很快就在拖鞋下汇聚成了一滩浑浊的尿滩。

   尿水中,倒映出了安风屏肥大的阴臀。

   阴唇唇片,更是在尿水冲击下微微抖动着。

   同样抖动的,还有那些阴毛。

   在如此近的距离上,安风屏小便的每一处动作,每一个流程,每一处细微的细节,在男孩眼里,全都清晰可见。

   原来现实里女人尿尿,是这样的!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误打误撞来浴室里上厕所,也许是教学压力太太大了没在意,也许是困的不行走错了门,也许还有其它什么男孩想不到的理由……总之,无意中,她确确实实这样做了,在自己的儿子面前。

   安博文的小脑袋,一动也不动,他憋着气,生怕惊扰到了母亲。

   “啊呃~~~~~~”

   伴随着一声淫荡至极的悠长呻吟,安风屏这场惊天动地的小便,才终于上完了。

   她甩了几下肥大的屁股,残留的黄色尿液稀稀拉拉地顺着阴毛流淌,有的打在了地上,更多的则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歪歪扭扭地滑落,而她对此也没有朵在意,习惯性地在墙上抓了下发现没有纸后,就随手在黑穴上一抹,一甩,算是擦完了。

   而后,安风屏在男孩血脉偾张之中起身,穿上内裤,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邋遢和随意到完全不像平日里的高冷女教师,简直判若两人。

   男孩将耳朵贴在地板上,过了好半晌,等传来拖鞋掉地的声音、确定母亲安风屏已经进房睡觉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长出一气。

   “呼……呼……”男孩抹了下额头上淋漓的汗水,紧张地大口呼吸着,刚才那一下,绝对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分钟了,没有之一。

   不同于之前,这次的空气,明显浑浊了很多,刚一张鼻,瞬间就有一股浓郁到挥之不去的汗味混合着尿味直直灌入了男孩大脑,当下让他下意识地大口大口吸闻起来。

   “嗯……嗯……嗯……”

   真好闻,这是属于母亲的味道,他的教师美熟母。

   可惜夜长梦多,久留不得,男孩迷恋地吸闻了一分钟后,才恋恋不舍地开门,原路返回自己的卧室,脚步轻的像一只夜行的猫。

   只是出门前,他又蹑手蹑脚地偷了一条内衣,放在那滩尿水上沾了几下。

   ……

   片刻后,房间内。

   房门反锁,没有开灯,皎洁的月色被纱窗切成无数碎影投打进来,照亮了男孩正半躺在电脑桌上疯狂撸动下体的身影,也将清亮的光辉洒在了他手边那一大堆五花八门的女式内衣内裤上。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啊啊啊啊啊啊……操死你……儿子想操你……狠狠操你……让你嘬老子的鸡巴……啊啊啊……把老子的大屌全部吃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安博文小声呻吟,手掌握在肉棒上飞快地套弄,他的手速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快感刺激下男孩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几乎一只脚就要飘进天堂。

   那根尚还显得青雉的肉棒上,套着一条安风屏的内裤,正是刚才他用母亲尿水打湿的那条,内裤胯下的部分刚好套在了龟头上,尿水的余温男孩仍然能感受到。

   内裤的质地很软,如同一团棉花那样包裹住了肉棒,只要一想到今天或是昨天这件内裤还穿在母亲的大黑骚屄上,一想到上面还有她留下来的各种体液和淫靡的气味,男孩就会兴奋无比,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夜深人静,他就这么独自撸动着,发出比一些色情片中小女主还要销魂的声音。

   出色的想象力让他特别会幻想,于是他在脑海中意淫道:

   「老妈穿着黑色教师职业装,刚刚结束了一场剧烈的运动,她气喘吁吁地走到自己,一边走,一边去脱身上被汗水打湿的黏稠衣物,从西装到内衬再到内衣,很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接下来,她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推倒了自己,她顶着肥大的蜜臀一屁股骑在了自己胯间,把黑红色的老肉穴掰开后,扶起自己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在意淫中,她的洞穴里是如此温暖,如此舒适,有甘甜浓稠的淫水流出来,高潮,几乎停不了。

   鸡巴好硬,好胀,胀的难受,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尿道和马眼,需要老妈那个婊子捏着奶子给自己吸出来,亲口一点点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呼……骚猪……操死你……肥婊子……让你吼我……啊嘶……轮死你……装什么清高,背地里逼毛都快和老子的鸡巴一样长了你这贱种母畜还装……啊啊……”

   唯有在这个时候,安博文才能肆无忌惮地发泄对母亲的兽欲,且直呼其名。

   渐渐地,有液体流到了手心里,也不知道那是骚货母亲的尿水,还是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射精了,安博文撸管次数并不频繁,所以也就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手。他不确定。

   他随手拿起一条内裤,塞到鼻子上忘情吸闻着,一时间鼻腔里都是母亲酸酸臭臭的汗味,它们扑面而来,让安博文在生理上恶心的时候,却在心理中产生了莫大的愉悦。

   他只想要一张洞,一张自己下半身能够随意探索的温热洞穴。

   “呃呃呃呃……安风屏……操死你……骚穴肯定已经流水了……嘶唔……被儿子操的感觉爽不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快意刚开始,是轻轻怕打大脑的柔和海浪,渐渐地,随着快感随手速急剧加深,这浪逐渐风起云涌,当快意升至最顶峰时,它成了席卷一切的狂潮!安博文就是那个迎面看着浪头拍打下来的冲浪者,刹那间,天崩地变!

   一时间,这座小小的房间里,满是升腾而起的荷尔蒙,它们普通被投入了干柴的烈火一样在男孩心里熊熊燃烧,让他胯下的大肉棒热的要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

   在他的意淫中,内裤变成了母亲温暖潮湿的小穴,变成了她淫水泛滥的子宫。

   在他的意淫中,母亲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女强人,而是变成了吃不到肉棒就难受到要死的下贱母狗,她会用身体服侍自己,她再也不敢无视自己的想法,不敢吼自己,没有自己的命令她连狗都当不了!!

   “骚货……骚货……安风屏你个骚货……用肉棒狠狠捅你……插烂你的骚穴捣碎你的子宫……赶紧给老子吃鸡巴……都射你这张狗嘴里……想吃”

   男孩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委屈,都随欲望发泄出去,呻吟渐渐变成了低沉的吼叫,如同一条发了情的野狗在吠叫。

   意淫和手淫同时进行,变成了他心理发泄唯一的途径。他所说的淫言荡语下流至极,充满了一个青春期男孩内心深处最肮脏,同时也是最龌龊的污秽。

   清秀的皮囊下,安博文的思想脏到比公共厕所还要胜之过极,他从未这么想报复自己的母亲安风屏,从未。

   如同一个精神分裂的变态者。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呼……呼……婊子婊子你这贱婊子……臭逼真难看,老子真想用水泥把你这猪逼给堵住你这畜牲……”

   呻吟悠悠长长。精液如潮水般喷涌,在女人内裤上绽开一朵又一朵黏稠的白色的花儿,男孩和床剧烈颤抖,双腿乱摆,肌肉触电似的抽搐,止不住。

   滚烫的白浊在月光下划过半空,射的到处都是,射到了剩下的内衣里,也射到了那张安博文与安风屏的合照上……几乎要把骨髓都射出来。

   淫欲铺天盖地,淹没了一切。

   在彻底昏睡过去前,男孩好像听见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说:

   “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就好了。”

   【II.小鬼们的夏季攻略】

   “老师好!”

   笃,笃,笃。清脆而又规律的敲门声。

   “进来。”

   指尖跃动轻点,在啪嗒不绝的键盘敲击声中,安风屏一心盯着笔记本电脑,头也不抬地道。

   “老师好,是我,何可言。”

   何可言推开「教导主任办公室」那虚掩的门,抱着一沓习题册,轻轻走了进来。

   正值上午十点,广播体操那充满磁性的男声和配乐,随他关上门的动作,被阻挡在外。

   “啊,是可言啊,有事吗?”

   见来者是自己班上同时亦是全校范围内成绩都顶尖的超级学霸何可言,安风屏这才抬起头来,她那向来如冰山般素静冷漠的脸,竟是难得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尽管这笑容很机械,很僵硬,但也足以表示处她对何可言不同于他人的态度了。

   连她向来直冲冲的语气,对何可言也是轻柔了不少,就像一块坚硬冰冷的寒冰,稍微融化了那么一些。

   这是安风屏的亲生儿子,安博文都不曾有的待遇。

   “安老师,这次模拟月考受罚同学做的习题册都已经收上来了,应交四十,已收四十。”

   何可言面向安风屏,站的笔直。1.75的个子让他的身体挺拔如枪,看上去有些高大松柏的即视感,白净硬朗的英俊面容更是英姿勃发,在云市二中的女生群体里素有「何男神」的称呼。

   何可言照常穿着黑白色的校服。这套再普通不过的服装在其他同学身上可能有些宽大和臃肿,但在他身上,却是那么地修身,完美勾勒出了他修长而又充满健康活力的身形,让人看的赏心悦目。

   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成绩全校第一,和安风屏走的最近的男生,同时也是安风屏儿子安博文的挚友和死党。

   单纯的面相让他很是讨人喜欢,经常让别人未曾谈言就心生好感,但又有几个人知道在内心深处他隐藏的那些肮脏呢?

   安风屏不知道,因此被何可言经常有意无意借着肢体上的接触,吃了很多豆腐,还都被认为是无心的。

   “辛苦了,放下吧。”安风屏浅浅一笑,恨天高随脚一瞪,肥大的屁股便被办公椅带的反方向转了过去,她在手边的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给何可言,道:

   “跑久了,就坐下喝点水吧,这是凉白开。”

   “谢谢安老师。”

   何可言将厚厚的习题册放在办公桌上,接过杯子,在旁边空着的办公椅上坐下,旋即还以美女教导主任一个比阳光还明媚亮眼的笑容。

   “你好好学习,就是最大的谢了,谢之林贪玩,我家博文愚笨,你沉下心来,一定能超过他们两个。”

   “嗯嗯,荣幸之至。”

   何可言有些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在自己一个外人面前这么说儿子,安主任这脑回路还真是清奇,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才是她的娃呢……

   至于安风屏安主任为什么唯独对何可言态度这么好,学生们叽叽喳喳众说纷纭。

   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们喜欢带走浪漫主义色彩的幻想,常常幻想着安老师是不是因为何同学学习好,且面相长的英俊帅气而倾心于他,上演一出现实般的校园师生禁忌之恋,美女老师与男学神——多么美好啊!

   毕竟那些打着言情标签的玛丽苏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火爆的青春偶像剧里也是这么演的,所以这个猜测听起来不无道理,不是吗?

   而满脑子都是A片、奶子、逼和女人的坏坏男同学则更加实用也更加真实,他们经常在男生中公开猜测,猜测安风屏这穿高跟黑丝袜的肥骚货是不是恋童,是不是喜欢强推小男生的感觉,何可言是不是被她收成发泄旺盛欲望的小情人了,他可怜的肉棒和肾还能撑多久……

   当然,也有男生偏向于另一种更为刺激的想法,即:何可言这天杀五雷轰的厮是不是在偷偷吃安风屏的豆腐,是不是在某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强奸了她,并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性奴?

   毕竟这样一来,不就能很好解释安风屏的态度为何会判若两人了吗?

   要论学习,谢之林那些人和何可言的差距也很小。

   最让安博文郁闷的地方就在这里,明明自己才是母亲唯一的儿子,可为什么她对待何可言这个家伙总是比自己好?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偏心?难不成何可言其实是她偷情后和别的男人生的,老爸是因为这事儿一气之下才离家不归?

   安博文时常向死党们愤愤不平地控诉,难道母亲真的是个荡妇?

   此问题无解,因为就连何可言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总之,安主任就是莫名其妙对自己有好感,他能有什么办法?

   这该死的流言不知是谁编造后又散播了出去,在高二的时候还领动过教育局,何可言只得一遍又一遍解释自己和安大主任之间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而已。

   好在他俩确实是普通师生,并没有传说中的“阿姨我不想努力不想上学了”,谣言不攻自破。

   不过嘛……行为上没有关系,不代表何可言心理上也没有,在心中,安风屏经常被他拿来当作手淫打飞机的对象。

   而当知道安博文这个大孝子也整天对她意淫着导管子的时候,二人就迅速走到了一起,与班级第一的谢之林、局长儿子武浩他们一起,在一年的时间里发展成了最要好朋友,自称四人组,人送外号二中天王。

   按理说这种校园小团体本该都是混混们玩的,好学生向来不屑参与,可世事无常,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四人的学习和品行(最起码在大家的认知里),都是全校前十的程度,于是他们又喜提一些年轻老师赠予的称号「四小鬼」,这个名号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传开了。

   安风屏对此倒是无所谓,四个男孩子都是她班上的,在自己卓有成效的教学方法下,她不愁带不好他们。再者,四个顶尖学霸相互在一起,也能相互学习对方的长处,互补不足,解算难题什么的,以后出国留学也有个照应……

   至少安风屏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要是安老师知道他们之间从未相互成立过什么狗屁的“学习小组”,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从不打开课本,而是一起躺在谢之林或是武浩家的大床上光明正大地看片,从看欧美看到日韩再看到国产,讨论女人屁股和奶子的大小还有阴唇的颜色深浅,同时还齐刷刷掏出肉棒对着200寸巨幕上疯狂浪叫双眼翻白的女AV优们打飞机的话……

   那场面真是美到不敢想。

   确实有些《小鬼当家》的即视感,不过是成人R18版的呢。

   念及此处,何可言有些搞怪地吐了吐舌头。

   他收起飘渺发散的思绪,不露声色地打量起面前的美熟母,开始进行自己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送习题册这个理由不过是块顺水推舟的敲门砖而已。

   炎炎夏日,即便是早上,这个地处南方的天气也显得异常热,空调全功率运转,仍然消不掉主任办公室里那股无所不在的袭人暑气。

   连向来注重自身穿搭的安风屏,在这股热浪下也是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凉薄短袖,否则南方这个天气,多穿一件都是很容易中暑的。

   办公桌上,那卷纸筒快要抽干了,安风屏一边办公,一边不断取纸去擦身上如同水泼一样淋漓的汗水。垃圾桶里,一坨坨用以擦汗的纸团堆得满满当当,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那是比单纯的汗水还要刺鼻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腋臭,看来之前,安风屏没少擦自己的胳肢窝。

   早上何可言来汇报早操情况的时候,垃圾桶里还空空如也,而现在,它们几乎堆满到快要溢出来了。

   女人额头上,满是滚落的豆大泪珠,泪水在她脸上滑出一条条白痕后,沿着肌肤柔软的曲线滑过脖子,最后沿着那对并不明显的锁骨,掉进了她的短袖衣领中。

   易出汗的体质打湿了那件短袖,将衣福一片一片黏在了安风屏的身上,让她全身看起来都湿漉漉的,稍微靠近,都散发着一股热气。

   虽说是易出汗的体质,可是出汗出到这种程度也未免太夸张了一些吧……

   何可言一边假装喝水,一边暗暗咂舌,以他穿着校服小跑到六楼的程度,额头上也才不过一层细细的密汗而已,安老师这汗出的,简直像是放进锅里清蒸的程度。

   不过这时,夏天炎热天气对一个色狼的恩赐,也就淋漓尽致地在安风屏身上提现出来了:

   那身湿了的白色短袖顺着双乳柔滑如山坡的弧度,轻轻贴在了安风屏的胸膛上,在一片暗色之中,两点更为深沉的粗壮之物,凸显了出来——那是这熟女的乳头,今天这个骚货竟然没穿奶罩!

   汗水让衣料更薄,于是何可言一眼就能看见安风屏乳头的清晰形状,糖豆一样的乳头上,是细细的褶皱,大饱眼福。

   比单纯突出更让何可言性奋的,是代表熟女的黑色,安风屏的乳晕和奶头全是黑,在白色布料和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如同白纸上的墨点一样醒目,那小巧的诱人模样,真想让人狠狠捏住把玩一番而后再一口咬住大口吮吸!

   熟女啊……使劲揉捏的话,安风屏的奶子里会不会还有甘甜的乳汁流出来呢?

   视线下移,安风屏的热裤,同样在汗水下湿了些许,尤其是她的胯下,裤子在阴部的缝隙处凹陷了进去,配上那一如既往魅惑感拉满的黑面红底恨天高,直叫何可言想入非非。

   “真热……”安风屏抬了抬镜框,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她又抽了一张纸,擦完汗后扔向脚边的垃圾桶里。

   很轻微的一声响动,纸团从已经塞满的垃圾桶边缘滚落在地,它已经满了,再也塞不下更多了。

   “安老师,垃圾桶满了,我来帮你倒垃圾吧!”何可言立刻放下水杯,将滚在自己脚边的那个纸团捡起,然后提起了整个垃圾桶。

   “麻烦了,真是个好学生。”安风屏眼光颇为欣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哈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尊师重道是新时代我们每个高中生都应该具备的良好品德,我自然要学着从自身做起。”

   何可言扯了一句光明正大的太极话,走到安风屏办公桌前,蹲下,道:

   “安老师,麻烦稍微挪一下腿,我看见有桌子底下有几个垃圾,没事,不用麻烦您起来,您坐着忙您的就行。”

   说罢,少年便附身,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则伸手去够桌子底下,在假装捡垃圾且乘安风屏没有注意的时候,扔出了两个小小的纸团——桌子底下什么东西都没有,那就自己创造东西呗。

   只要……能接近安风屏就好了。

   “好。”安风屏点头。

   桌子底下的空间有些狭小,即便安风屏尽量向一侧并拢双腿,且何可言也尽力装出一种“努力和老师保持距离”的样子,他的手臂,却还是不可避免地与安风屏的小腿腿肉相擦而过。

   瞬间,何可言就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绵软,透过热裤布料与绵软同时反馈给指尖的,还有种颇具弹跳的柔韧!如果不是有布料阻隔,何可言想自己一定能看见安老师腿上荡漾而起的肉波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从安风屏穿着的丝袜大脚中传来的、扰人心脾的脚臭味!

   它们在瞬间就冲入了何可言的大脑,以几乎麻痹掉少年鼻腔的程度强奸着他的大脑,就好像无形的空气似乎掺入了一大把细小的毛刺,熏得他都有些睁不开眼睛,鼻孔中传来阵阵刺痛感!

   办公桌下空间狭小,本就不易散发出去的脚臭,此刻全一股脑涌进了何可言鼻子里,涌进了他嘴里。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何可言又是深吸一口气,这次的感觉明显比上次好多了,但那股味道还是……一言难尽,仍然给人一种味蕾嗅觉和大脑都同时被狠狠强奸被狠狠中出的强烈刺激!

   很难具体形容这种味道,何可言闻着安风屏的这双美臭脚,在一瞬间能同时联想到夏天变质后的榴莲、彻底馊掉的牛奶、腐烂生蛆后的猪肉,和浓度最高的芥末……简直群魔乱舞。

   既有异臭,也有辛辣,不亚于把一瓶高度数的烈酒倒灌进何可言鼻孔里!

   操,安老师这脚丫子的味道闻上去也太够劲儿了!可是平时闻博文偷拿到的袜子打飞机时,也没见这样臭过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味么?

   还真是他妈的……百闻不如一见!古人诚不欺我!

   仅仅是脚就已经这样了,真不知安老师的逼、屁眼乃至于两腋,还会有怎样的酸爽!

   身体不断警告他要赶紧离开,离开这双脚越远越好,可一如安博文那种心理上对气味的变态嗜好又把他留了下来,当下又是接连呼吸了几口,如同狗一样嗅起来!

   闻到何可言眼泪都快飙下来了,仍然闻的乐此不疲。

   再说回这双臭脚的主人安风屏,被何可言不小心“误触”,这个向来冰山强势的女强人却没有立刻表现出疏远,没有警惕地拉开距离,而是将腿又向内侧挪了挪,眼睛仍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

   好像何可言才是她最亲的人。

   说来也奇怪,就像安风屏莫名其妙对何可言有不同于普通学生的好感一样,她对和自己的一些肢体接触也并不排斥,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好感是怎么形成的。

   她对谢之林、武浩这几个尖子生也有好感,也会和颜悦色,但那更多是出于学习和礼貌上的。

   不过当下,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并不需要何可言费心费神去考虑,他只需要接着这个好感,做一些刺激的事就行了——刺激到事后回想起来都能直接脱下裤子撸一发的那种。

   何可言仍在向桌子里伸手,他假装摸索着,在吸闻熟女教导主任的浓郁脚气时,不时用隔壁去浅浅触碰一下安老师的腿,每一次都是截然不同于之前的刺激!

   如此往复了几次后,何可言不敢再拖了,不敢做的太过了,当下抓住那几个自己扔出去的纸团,起身,一并扔进了垃圾桶里。

   “可以了老师,请问办公室里还有什么需要扔的垃圾吗?我帮您带下去在垃圾场扔了。”何可言拍了拍手,刚才半分钟内,他没有让安风屏察觉到任何异常。

   一次成功的吃豆腐,摸到了安风屏的腿,还直接闻到了她的真脚,这要是回去和小博文那可怜娃说了,他估计又得嫉妒自己,嘿嘿。

   何可言不禁心里有些小得意,嘿嘿嘿,NTR万岁。

   “回来的时候顺便帮老师接一壶水吧,一定别耽搁了上课,学习最重要。”安风屏看他的眼光,仍然是欣赏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嗯。”

   何可言脸上一直挂着如阳光般温暖人心的笑容,在安风屏手指敲击键盘的噼啪声中,他抱着装满熟女老师浑身香汗的一篓子纸团,拿起底座上的水壶,径自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

   “老何老何老何!又拿到了什么?”

   何可言刚走到四楼,一身古铜色皮肤、身材瘦小的少年便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按住了他的肩。

   他的身材并不大,只有一米五五的样子,和何可言这种长期不爱运动泡在书房里的男生相比甚至于有些矮小,但因酷爱篮球排球等竞技类的体育运动,所以小手上的力气特别大,一下子就拦住了何可言。

   “一桶垃圾,一个壶,你信吗。”何可言玩笑一句。

   不用回头,凭男孩说话的语气,何可言也知道那是武浩,本市教育局武姓高官的儿子。

   武浩,真正的人小鬼大,可能是四人中最不像好学生的人,粗犷的外表时长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下一刻就抄起篮球什么的砸过来,谁让他明明是全校屈指可数的学霸,却天生生着一副痞里痞气的混混样呢?

   因为喜爱运动,武浩有着一身精壮健美的腱子肉,他从不刻意去控制,但他的腹肌和胸肌偏偏就有股古希腊雕塑般的健美,当武浩带着一股痞帅出现在球场上时,往往会引得无数少女为之尖叫。

   那时他一人带全场,汗水流过肌肉有力的线条,为云市二中在全市校园赛中赢得了一个又一个冠军回来。

   旺盛的精力自然而然带来了无法轻易发泄出去的欲望,武浩的色欲在男生中也是出了名的大,没有他不知道的玩法,也没有他不知道的女优(新番出道除外)。

   四人一起撸管时,武浩用的纸是别人的两倍,他卧室里的电脑硬盘中,更是下载保存了上万G的资源库,什么类型都有,甚至于一些重口、猎奇和禁忌的视频……令当时去他家里作客的三人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当时何可言就开玩笑说,说哪一天人类文明要是快毁灭了,小武你这些学习资料就成子孙后代的宝贝咯。

   当别的男孩子还在情窦初开刚刚试着撸管时,武浩已经跳过那个阶段了。

   “呵!这么多纸,你不会是去安母狗的办公室里打飞机了吧?”武浩坏坏地笑了一下,揶揄何可言以作反击。

   他伸手,接过了水壶。

   “是的,安老师亲自给我口出来的,她的手特别会撸,小嘴特别骚,鸡巴插进去热热的,想不射都不行,我现在腿都软了呢。”开玩笑时,何可言还不忘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切,别开玩笑了,要真是那样,您这精液可真够稀的……”武浩夹出一坨湿漉漉的纸团,下一刻,眼神也如何可言那样莫测起来,“呃,等等,话说老何,这股子骚汗味儿,该不会就是……”

   他留了个白,笑着看向何可言。

   “就是你想的那样,嘿嘿嘿……”何可言嘿嘿一笑,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武浩眉飞色舞。

   课间操时间,学生们都集合在体育场里做广播体操,所以偌大的教学楼里除了喷洒消毒雾的阿姨外空无一人,是很适合用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环境。

   何可言和武浩走到四楼尽头一个比较隐蔽的拐角处,掏出从环卫阿姨那里偷偷仿造的钥匙插进铁锁中,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迅速关上了门。

   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有十平方左右的样子,堆积着一些课桌板凳,上午晴朗的阳光透过墙壁上狭小的正方形天窗投打进来,无数灰尘飞扬在光柱里。

   这个拐角处的房间原本是用来放置卫生器具的地方,后来渐渐就不用了,摄像头坏了校方也一直拖着没修(其实是修了后总会被武浩给破坏掉),一直是他们在教学楼内的秘密据点。

   老师和学生根本不会来这里,环卫人员也只有在开学和放假的时候来清扫一下,于是一年之中有很长时候,四人组都可以在这里打发为数不多的闲暇时间。

   所以此刻,房间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安博文和谢之林,后两者正在卸今天的“货”。

   “货”正是安博文的书包,他坐在椅子上,正从膝盖上的大书包里向外掏东西,何可言推门时随意瞟了一眼,里面果然是清一色的女式内衣,各种款式和颜色都有,上面沾染的女人的体液,也是各不相同。

   安风屏换下来还未来得及洗的内衣内裤,就是安博文的“货”。

   安老师,真是表面高冷背地风骚,内衣都能穿的这么花,光是胸罩的款式,就比自己偷偷买的飞机杯还要多……何可言在心里赞叹。

   上学期间,安博文把老妈的原味儿内衣内裤偷到手后,就会来这里分发共享,至于周末有时间的话,则是去公园或者某个人的家里一起撸管。

   博文真是从不令人失望,一学期来,每周都有安老师新鲜的内裤玩,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从安老师的高压控制与魔爪下搞到手的,从她手里搞私人物品,困难程度不亚于在东京举旗抗日、不亚于让嫖客与妓女谈情说爱……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安博文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不是「视死如归、独闯龙潭虎穴的樱花勇士」,就是「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

   嗯……这比喻虽虽然中二,倒也确实有那么几分味道。

   坐在安博文面前、手上把玩着一条黑色缕空蕾丝边内衣的少年,名叫谢之林。

   谢之林同样十六岁,长相普通,也是安风屏手下的学生。这个少年全身上下一眼看去普普通通,没有什么能令人记住的特点,是那种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路人脸,把他放进人堆里就如同把沙子扔进沙漠里,完全不会有人注意到,只能随沙逐流。

   照理说,以上这对于一个淫色成性的青春期少年来说,是种很打击自尊的事,毕竟没有帅气的外表和身材,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狮群里的雄狮失去了用以求偶和交配的鬓毛,基本不会有女生或女人会注意到你。

   即便注意到了,也基本不会想跟你发生点什么“男生和女生应该做的羞羞的事情”。

   是很容易让男孩子形成自卑和内向性格的痛点。

   但俗话说得好,人定胜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特点,那就创造特点呗,方法也简单,烧钱就行。

   何可言至今都记得高一开学报道的那一天,谢之林硬是用钞票生生在学校乃至整个云市都打响了自己的名号,当时,来接送他报名的车队包括但不限于Frrrarl、Mclaren、Aston Martin……清一水儿的超级跑车,豪华阵容,场面和阵势之大仿佛少爷张扬出行,大告天下。

   谢之林就是那个少爷,虽然他性格并不跋扈,也不张扬,待人友善……所做的这些仅仅只是为了刷小女生的好感度。

   谢之林,谢家大公子,谢氏制药集团潜在的接班人,单单用“有钱”一词远远不能概括他家庭的富有。

   谢氏制药集团是近些年华夏新起的一家民营制药企业,谢之林的父亲用了十几年时间披荆斩棘,冲破国外巨头们的封锁与技术壁垒,将其一手经营成了堪比强生、辉瑞等巨头的全球顶尖的医疗行业龙头,可以说谢之林生来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没有之一。

   有这么一家超级公司为背景板,谢之林常常能搞到很多稀奇古怪的小药品,比如研发部正在研发中的性药「伟哥二号」,能大幅度提升女性性欲望的春药「度良宵」……

   安博文当时就因好奇体验过一次「伟哥二号」,性药刚下肚,他的性欲就疯狂膨胀到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都连根带蛋都射出去!其效果之恐怖,足足用坏了武浩家里两个人充气娃娃才消退。

   说回超跑迎送——刷存在感也好,秀优越也罢,谢之林对那些调调完全不感冒,钱对他而言只是种工具,就像吃饭用的刀叉那样平常,好用就行了。

   这个特点在高中里还不是很好用,毕竟高中的女学生大部分还是单纯的,谢家老头子也有意地控制谢之林的零花钱,不让他小小年纪就挥霍无度。

   每一笔资金都被管家严格控制的悲催情况下,谢之林虽然可以买游艇可以买超跑(虽说在谢之林成年并考取驾照前那车只能放在恒温车库里躺尸),但就是没办法嫖到女人,连妓女都不可以。

   这就是导致他只能和安博文们一起,用熟女老师的内衣内裤自慰以发泄欲望的原因。本来没有气味癖,也被生生养成了气味癖。

   不过等谢之林升入大学,那就是真正的大杀器了,到时只需要大手一挥,便会有无数在别人面前自诩为高冷女神的好姑娘们提着屁股来求肏,只求干爹能包养。

   到时候,谢之林要担心的问题,反而是自己的精力能不能跟上这么多嫩穴了。

   至于眼下,还是祈祷安博文偷他妈内衣内裤这事儿别被发现吧,虽然刺激,但要命也是真要命。

   此刻,见二人进来,谢之林同样点了点头,掏内衣内裤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们永远可以相信小博文。”何可言衷心地道。

   这就是云市二中的小鬼四人组了,各个儿都是卧龙凤雏。

   安博文脸上更是闪过一丝喜色,他翻转书包,将那些贴身衣物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倒:

   “这一包内衣内裤都是我昨天深夜搞到的,绝对新鲜,上面啥都有,我妈的经血月经淫水屎渣子,你们中午回家用了后,下午一定记得拿回来,我好洗一下放回去,免得我妈起疑心了。”

   “规矩都懂都懂,小博文就是靠谱!”武浩又挑了一件胸罩和一件内裤,一件塞进自己裤裆里时刻与肉棒摩擦,一件则揣兜里留着中午好好享用。

   “支持!”谢之林手上的内裤还没有放下来。

   随后,安博文还将母亲深夜上错厕所并被自己全程偷窥的事情说了一遍,看到容易说出来难,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激动到语无伦次,颤抖不已。

   听完后,其他三人对此一致的评价是:当时安博文没带个手机或者什么录像设备,真是可惜了。

   其他三人也分享了一些自己的性事,不过都没有安博文这般刺激和精彩,其中谢之林偷偷拿姐姐的蓝白色小凉鞋打飞机,就是最刺激的了,可惜到最后他实在是没胆子直接射到鞋子里,只得草草往马桶里一射就算了事。

   “老何,小浩!搞到了什么?”分享完,安博文迫不及待,随手扔给武浩一条母亲的运动型内裤,后者笑嘻嘻地接过后套在了脸上,这样他无论怎样,都可以闻见那股气味了,那股经血混着白带的异味。

   “大夏天,当然是这个!”何可言扬了扬手中的垃圾桶。

   “谁要喝水,给你们射一壶出来。”武浩不断开合着水壶的盖子,这可是安风屏亲手用的水壶呢,怎能不令人性奋?

   “去你妈的。”谢之林在武浩头上虚拍了一下,后者笑着躲开了。

   “呃,话说老何你抱着个垃圾桶干什么?该不会是吃我妈的豆腐被发现了吧?”安博文耸肩。

   “你俩过来闻闻就知道了。”何可言却只是笑。

   听言,安博文和谢之林将信将疑地凑近,闻了下那一篓子的纸。

   “卧槽,这浓浓的腋臭味!”

   “卧槽,是我妈擦汗用的!”

   二个少年同时惊呼出声,喜上眉梢。

   “答对咯!一人奖励一个安大老师亲自用过的、全是她臭汗的纸团!”何可言给两人一人扔了一个。

   “嗯!这味道,太给力了!”谢之林将又湿又黏稠的纸团塞到自己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一股何可言之前经历过的「嗅觉被臭味强奸」的奇妙感觉顿时冲入脑海,令他无法自拔。

   “操,比内裤可新鲜多了!”安博文更是出口成脏,拿起一团塞进嘴里吮吸起来,把逼出来的臭水和唾沫一起咽了下去,感受着那股刺痛喉咙的辛辣感。

   “你是咋弄到手的?别尼玛卖关子了哦!”武浩颇觉新鲜,也拿起几团纸团塞进口里,如此他便成了嗅觉、味蕾以及大脑「被气味强奸」的第四个人。

   “安老师脚边的垃圾桶呗,我看有戏,就提出帮她倒垃圾,然后就这样了,哪个老师能拒绝这个理由呢?”

   何可言志得意满,再次体会安风屏的体味。

   也亏这婊子骚货没有乱喷香水,否则就是香中带臭纯恶心人了,这个气味,可谓恰到好处。

   “厉害……”安博文一阵佩服,带着羡慕。

   操,说起来家里天天有母亲丢掉的各种私人用品,怎么自己就想不到这个方面来呢?安博文心里一阵深刻的自我反思和检讨,并发誓回家后一定得多多留意这方面!

   念及此处,他又抓起两拖沾满汗液的纸团,把它们放进裤裆里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享受着那转瞬即逝的冰凉,和在意淫中不知不觉侵犯美熟女教师的性快感。

   一时间,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都是四个少年的性幻想和浪荡的呻吟以及咒骂,仅仅两分钟,一篓子纸团就空了,垃圾桶里空空如也。

   武浩还拿到了一个包着安风屏青色浓痰的纸团,他说要把这一张拿回家抹在鸡巴上当润滑剂用——不过在那之前,更大的可能是唾沫被蒸发干了。

   “现在老师的垃圾倒完了,这个水壶大家打算搞点什么?”何可言对那个贴着安风屏标签的专用水壶,摩拳擦掌。

   “一人来射一发,让我妈不知不觉中喝下去?”安博文道。

   “不行,马上广播体操要结束了,老师和学生们都会上来,到时候时间肯定来不及,除非博文你其实是个可怜的阳痿男,快枪手,三秒就射,那我倒是没意见。”武浩白了安博文一眼。

   “去去去!武猴子,去你妈的!”安博文面红耳赤,他正年轻,肉棒十八,怎么可能阳痿?

   “精液大镖客是吧,哈哈哈,要我说,一人吐一口唾沫渣子,简单又省事儿。”谢之林提议,这个方法确实快,盖一开吐一口就行。

   “哦对了,说到吃精液,我这里也有个新玩意儿。”见众人还在犹豫,谢之林掏出一小瓶印有「谢氏制药集团」标签的透明药剂,一边摇晃看液体翻来覆去,一边道:

   “这东西能降低液体的腥味,一定程度上抑制人体对气味的感知——你们懂我意思吧?”

   “终于要玩更刺激的了么?!!”安博文一阵激动,对于出卖自己老妈这件事,他向来乐此不疲。

   谁叫她那么烦人,总是管这管那,自己干啥都要插一手,对自己还一点都不好,又打又骂。

   她生来就该被当成臭母猪操,操死了最好。

   “先生们,你们的想法不错,但是那个后面再说,眼下先谈正事。”何可言一本正经,提醒大家必须分清主次。

   “唾沫会被安婊子察觉吧……谁知道水烧开后唾沫还会不会存在……?”武浩难得小心了一回,轻声问。

   “不知道,特么谁没事干往喝的水壶里吐口水……”谢之林有些无语。

   “不如这样,咱们把鸡巴放进水里面洗洗,这样的话顶多有些腥味,但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各位意下如何?”何可言提议。

   “很棒的想法,那就这样干,顺便倒点药水进去,试一下我这药剂的效果,一举两得岂不美哉?”谢之林赞同,四个小鬼一致通过。

   很快,武浩就去厕所的洗漱台上打来了一壶水,四人围城一个圈,把裤子脱了一半儿后,将已经膨胀起来的先后放了进去,一人简单洗完拔出后,一人再插进去。

   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天气炎热,所以这壶水非但不冰凉,反而还有一股温热的感觉,肉棒插进去,很舒服,令人莫名联想到操穴。

   水体扭曲光线,让水里的肉棒比水外,尺寸看起来大了不少,也长了不少。

   “奇妙的物理学。”何可言用肉棒搅动壶水,要是这水壶的口径再小一点,小到飞机杯的程度就好了,

   “奇妙的生理卫生课。”武浩晃了下自己的精囊,他的阴毛最长,浸水变湿后像海草那样贴在了睾丸上。

   “真想直接射进去啊他妈的……”安博文是最后一个,他的肉棒很大,稍不注意龟头就顶到了壶底,毕竟这只是个私人用的小水壶,吞吐黄金尺寸还是吃力了些。

   “大哥,您可别,那样就前功尽弃了。”何可言笑,“以后一定会有机会操到你妈的。”

   “一定会有。”其他两人补充,同样笑着立下了这个flag,他们每个人在内心深处对安风屏的欲望,可远远不止是闻闻内裤这样简单啊。

   “好了!”又在水中洗了几下后,安博文抽出肉棒,提上了裤子。

   “没有明显变浑浊,这法子可以。”谢之林观察了一下壶水的样子,发现变化非常不明显后,这才打开透明药剂,轻轻滴了一滴药水进去,“接下来,就看效果了,老何和博文一定要多注意。

   “还有这个,微型摄像头,米粒大小,色狼偷窥的必备小玩具,信号随时传输,至于怎么用随你俩来,但最好放的隐蔽一些,浴室天花板,更衣间什么的。”

   谢之林又从口袋中掏出七八个微型摄像头,一人一半递给了安博文和何可言。

   “好了,差不多快上课了,赶紧走吧,我去交差。”何可言点头,旋即提起垃圾桶和水壶,看走廊里四下无人后,率先走出了门,去教导主任办公室交差了。

   给安大老师一个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惊喜。

   “一定记住别弄丢或者弄坏了内裤!”安博文收好微型摄像头,不忘叮嘱。

   下两节课都是母亲的数学,因此课上和课间,他们都没有私下说话的机会,只能这样提醒了。

   “会的啦~”三人点头。

   随男孩儿们离去的背影,《广播体操进行曲》一本正经的磁性曲调,终于收尾了。

   ……

   “老师,水打来了,垃圾也倒了。”何可言敲门,走进教导主任办公室,放下垃圾桶后,将水壶插在了底座上加热。

   这个水壶估计是安风屏新买的,加热速度很快。

   “老师,学生再帮你打扫一下办公室吧,地上有些脏了。”何可言说罢,就径自去拿办公室角落里的扫帚和拖把,开始沿着角落简单清扫起来。

   云市二中的课间操划分和华夏大部分高中一样,都是四十分钟,即二十分钟的出操时间和收操时间,中间穿插二十分钟的做操时间,眼下还有十分钟,应该还能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所以刚刚按下水壶上的按钮时,何可言没有选择完全烧开,只是选了个简单的加温,至于理由么,自然就是帮老师消暑解渴,光明正大。

   在放水壶的同时,何可言乘机把一个微型摄像头藏在了插排旁,这个角度可以直接看到安风屏的正脸和上半身。

   也亏安风屏坐的是独间的教导主任办公室,换成几十个老师在一起的那种综合办公室,何可言就用不了这种小伎俩了,肯定会在一众眼睛下露馅儿。

   “可言,麻烦你了,真是个好孩子。”安风屏点头,这倒不是她偏袒何可言,而是高中里还能主动这么为老师着想的学生,真是少之又少。

   对一个将全部身心精力都投入到教学工作当中去的老师,何尝不感动,即便是安风屏这种冷淡的冰山美人儿,也概莫能外。

   不过对于何可言来说,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他尊师重道……而是想借机再找一个吃豆腐的理由罢了。

   吃不了豆腐,也能看着安老师把他们洗了自己臭鸡巴的水给喝下去,这种刺激……何可言想想就觉得有一种窥探加上亵渎的强烈兴奋感。

   何可言一边打扫,一边留意着水壶的动静,在此期间,他又把两个微型摄像头分别按在了办公桌底下和安风屏身边的打印机上,前者会让这骚货的胯下、双腿和美脚一览无余,后者则能在侧面看到安老师的大半个侧影,尤其是那对美乳和腰间肥肉的形状。

   何可言做的很小心,安风屏没有察觉到异常。

   虽然还有更好的角度可以选,但何可言只能选这些极为不容易察觉到的地方放摄像头,力求保险和长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今天回家后就能收到谢之林发过来的录像了。

   很快,两分钟后,水温开了。何可言也加快清扫速度,草草了事。

   他拿起水壶,走到安风屏面前,主动为她倒上了一杯水。

   “谢谢,可言。”

   安风屏拿起水杯,凑到唇边,樱桃小口轻轻含住杯子边缘,然后仰头,小口小口喝了下去,很快就喝完了,何可言又给她倒了一杯。

   何可言死死盯着这位美熟母。

   他能清楚地看见温水在她喉咙内流过时,喉管微动的幅度,也能听见她喝水时,咕嘟咕嘟的水流声响,那对巨大的肥乳双峰随安风屏吞咽的动作而在胸膛上微微晃动弹跳着,一时间似乎连她的脚臭味和汗臭味也更加明显了。

   看来安风屏并没有发现水中有什么异样。

   也没有闻到青春期男孩肉棒的腥味儿。

   干的漂亮!药剂有效!味道被成功消除!谢之林这小子还真是从不令人失望!

   一股剧烈到超越射精快感的心理满足涌上心头,何可言下身很快起了反应,还好他穿的是宽松的校裤,肉棒勃起的弧度基本不可见,有惊无险。

   “老师,那水壶我就放这里,先回去备课了,有事情随时都可以叫我,还有一些不懂的题也想另找时间请教一下安老师。”

   何可言背着手,那模样,好像他真是位拘谨纯良的好学生,而不是对老师意淫的色狼。

   “难题你随时都可以提出来,课堂上大家会一起探讨。另外,可言,虽然你刚才做的这些是为老师着想,但还是学习为上,一定要注意好好学习,切莫荒废了大好时光。”

   少年临走前,正在收拾授课教学用具的安风屏抬起头,特地叮嘱了一句。语气依旧是用烂了的老一套说辞,带着她深入骨子里改不掉的说教,命令式的严厉,与傲视一切的高高在上。

   人要多少年才会理解老师所说的话呢,课堂上的一瞬间,还是一辈子?

   现在都不重要了。

   “都是学生分内之事,微不足道,谢谢老师关心。”

   在微笑中,何可言说出了今天第二句谢谢,随后,他出门,恭恭敬敬地带上了门。

   ……

   ……

   下午,体育课。

   同时也是今天最后一节课。

   四个男生在自由活动时间,躲进了体育馆的储物间里,在意淫和对安风屏内衣的猥亵中,进行他们每日例行的“炮火打击”。

   “老谢,你那药水真有用,上午我亲眼看见安老师喝下去了,没有一丁点怀疑!另外,三个微型摄像头都已经放好了,你那里看得到不?”

   何可言将安风屏的粉红色奶罩扣在嘴上,权当口罩用,他一边问,一边靠在篮球架子旁用美女老师的内裤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他手淫的动作幅度很大,铁做的架子咣当作响,偶尔有一两个篮球被震了下来,在储物间里来回弹来跳去蹦跶了几下后,滚到某个角落里去了。

   “嗯,中午回家时就收到了音频信号,微型摄像头已经和手机连在了一起,画面都是实时的,你可以随时换角度,自己找合适的撸点,凑合着看吧……啊操,这母狗婊子的经血还真多,粘在内裤上撸起来硬刮刮的……”

   谢之林呲牙,他拿到的这条内裤上全是安风屏的经血,炎热天气影响下,血液凝固在了内裤的褶皱上,让原本好好的原味内裤套在鸡巴上,感觉像是用纱布在摩擦一样。

   好在内裤上的异味还能分辨出来有血的铁锈味儿,谢之林将手机扔给何可言后,又从安博文的书包里拿了另外一条满是汗味的裤衩,将与阴部直接接触的部分塞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真好闻,风骚肥猪女老师的内裤,不禁用起来爽,闻起来更爽,虽然这些已经放了两三天的内裤不比早上的纸团新鲜,但眼下解解瘾,也够用了。

   “啊嘶……真他妈爽,奶罩子都这么软了,真不知道安母猪的两对狗奶子会是怎样一种感觉……老何老何,给我看看录像,好开发后续玩法!”

   武浩则用安风屏胸罩的两个罩罩合住了自己的鸡巴,在上下来回撸动、揉捏的同时还用胸罩上的塑料扣子拨撩自己已经流出小股白浊的马眼,体会那快意中带着丝丝痛苦的感觉。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迷恋气味的同时还有M倾向,不然为什么会想着追求痛苦带来的刺激呢?

   可惜体育课时间不够,胸罩的扣子长度也极其有限,不然他真想现在就开发一下自己的马眼,从马眼直接捅到前列腺。

   他人生中体会的前列腺高潮都是从屁眼里进入的,前面,还真没试过。武浩跃跃欲试,将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牢牢记住,打算回家后就尝试一下。

   “去去去,我才刚点开,啥时候你用鸡巴征服了安风屏再说这话吧,等会!”何可言侧身,不让武浩抢走手机。

   “这话就伤心了啊老何,我有啥办法?咱们总共四个人,博文贡献他妈,老谢出药和设备,老何你想方设法接近,我就是想做些什么也做不了啊,安风屏那婊子为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端会装一副清高的白莲花……”

   武浩无奈耸肩。

   虽然知道伙伴们说的时候实话——即在对安风屏的行动中,他一直是坐收渔翁之利的那个——但武浩还是有些委屈,他也曾尝试过攻略安风屏,比如用权色交易什么的,甚至想过发动家里关系让安风屏升职的方法,可是安风屏就像一块固执的铁桶,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见缝插针的地方。

   从这点上来说,尽管平时私下里对安风屏百般口头羞辱,武浩对她还是有些小小的敬意的,毕竟能几十年处在一线教学岗位上不求名利的老师,寥寥无几。

   可话说回来,佩服归佩服,在操屄面前,这玩意一文不值。

   “大哥们,别吵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可以一起看?”安博文导着管子围了上来,有些无语。

   “我拿远一点,大家一起看,看看谁最先射出来。”何可言说出这话的同时,他的马眼,已经开始微微张合了。

   “赞同!”

   “谁输谁请烧烤!”

   “嗯。”何可言打开后台,点进了第一个频道。这个频道对应办公桌下方的角度,左上方标注的日期与现实同步,确实是实时高清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是一双裤子挽到了膝盖处的美腿,那双腿很白,即便隔着手机屏幕,依旧令人觉得晃眼,小腿优美丰腴的弧度令人想起了顺坡而下的连绵雪山——那是安风屏的腿。

   美腿之上,是呈“W”形状的肥美巨尻,不知道那张办公椅有没有被熏出味道来。

   只见微型摄像头中的安风屏一反常态,不仅脱了凉鞋,坐在办公椅上盘着腿,还在晃悠自己穿着长筒黑色丝袜玉足的同时,不断伸手在脚趾缝里用力扣动着,看起来似乎是……抠脚???

   每扣一下,她修长的指头就会沾上一些看得见的稠汗,和看不见却想得到的脚臭味。每扣一下,她的手肘就会抬在胸膛前停留片刻,隔着桌子上的死角,猜也能猜出来她在闻手指。

   她在闻自己的大臭脚!!!

   这发现委实惊呆了四个男孩,何可言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怪异表情,想不到啊想不到,平日里端庄、强势、高冷的女人,私下里竟然……闻臭脚!!!

   今天下午安风屏在安博文班上没有课,加上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基本只有她一个人,如此一来也就解释的通了。

   就是没想到安老师私下里还有这样的一面,竟然喜欢抠脚,还喜欢闻她自己酸酸的脚臭味儿,人前的熟女强人,在背地里却迷恋自己脚臭……连安博文都不知道这些,从来没有对他们三个说过。

   果然永远都无法知道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即便经年累月地相处,看到的也未必真实。

   “我了个大操……我妈这是……”安博文也是一脸不可思议,难怪自己生来有气味癖好,合着原来是母亲遗传的么?

   画面真清晰,不愧是谢之林,有钱就是好,偷拍女人都上4K级别的分辨率。在这种分辨率下,安风屏玉足上的每一处滴汗水、薄薄丝袜后趾甲缝中的白色污泥、小腿肌肉上短小的白色体毛全都清晰可见……

   一如身临其境。

   “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刻,安博文全身抽搐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几步后,仰面栽倒在了仰卧起坐用的垫子上,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在安博文浪荡到有些娘炮的呻吟中,浓稠而滚烫的白浊精柱从马眼里嗖地射出,射的很远,打在了面前架子的羽毛球上,也射在了那些乒乓球上。

   也不知道后面上体育课的女生们看见这些精斑时,心中会做何感想?是因无知而无视直接拿起来用,还是惊讶于有人素质会如此底下?

   安风屏的内裤,无声掉落在垫子上,也掉在了男孩两腿中间。

   “博哥,不用这么夸张吧,你在家从来没见过?”武浩面色古怪。

   “没有……嘶啊……我妈在学校里什么样,在家里就什么样……”安博文衣衫不整地躺在垫子上剧烈呼吸着,一时间似乎把说话的力气也一并射出去了。

   “……”

   于是狭小的体育场储物间里,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躺在垫子上,一边听着外面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一边看着手机里的实时录像握着美女班主任的内裤,疯狂撸动着。

   在一众急促的呼吸声中,三个少年,接二连三地射了,安风屏内裤上,都是他们充满青春期躁动荷尔蒙和炙热体温的精液。

   “博文,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我想了很久了。”缓了一会儿,等肉棒又能重新勃起后,谢之林拍了拍安博文的肩,有些难以启齿地道。

   “你说。”安博文长出一气。

   “你妈,安风屏安老师,可能这里有些问题。”谢之林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壳,“也许是精神方面的原因,也许是隐疾,也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性格捉摸不定,总之,你应该带她去看看医生。”

   “莫非是更年期吧?我妈就这样,一到更年期,全世界都要顺从她,不然就闹,可整惨了我们一家人。”

   武浩感同身受,更年期的女人,太可怕了。

   “人安老师都四十五岁快四十六了,年过半百,还你妈更年期呢,你以为都像你爹,喜欢找年轻嫩模给你当妈?”

   谢之林忍不住爆粗口,他平日里都是一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三好学生模样,也只有和这群不知算不算狐朋狗友的死党在一起时,才会对自己放纵一下。

   满脑黄色,出口成脏,肆无忌惮。

   这感觉,对他们这些心智堕落的好学生来说,真他妈自在。

   “也是。”武浩并不否认,自己老爹在办公室跟那些黑丝长腿女秘书,可没少干事儿,家学影响之下,偶尔他还能偷偷分一杯羹。

   他的处男之身,就是十二岁时被巨乳女秘书夺走的。

   “唉,也许吧,不过我妈是不可能去医院那种地方的,有的时候她脸皮贼厚,有的时候却又很薄,别想了。”

   安博文意犹未尽,又从包里抽出一条安风屏的乳白色原味内裤,放在脸上,静静吸闻着,感受着自己母亲下体那浓郁至极的气味。这条内裤和母亲的其它内裤一样,有老穴的腥味,白带的异味,经血的铁锈味,汗水的臭味,当然也有一点淡淡的排泄物的味道……

   无数属于母亲安风屏的气味混在一起,让安博文一吸,就入神了,莫名觉得很安心。

   偷窥和恋物的刺激消退后,安博文的欲望渐渐就不再满足于此了,他开始频繁地浏览色情网站,浏览那些乱伦的版块,尤其是母子乱伦的,上面的每一个像素点都吸引着他的眼球。

   这种意淫已经严重到安风屏周末在家洗衣服时,安博文都有种把她推进洗衣机里卡住,然后后入那大屁股的想法。

   究竟有没有机会能好好操一操她呢?唉。

   “课到一半了,后面该怎么玩?”何可言换了个能让众人更轻松也是更能聊得来的话题。

   “要玩就玩个大的,”武浩将奶罩蒙在脸上,道,“老谢,我记得你曾经提过一嘴,你那里有能让精液保存更久的药剂吧?”

   “人类精液暴露在35-37℃的空气中大概45分钟就会完全失去活性,大幅度延长精子存活的实验药么……哦,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个,叫J4,口服药,这玩意现在已经开始小批量量产,几家大精库用过之后反馈很好,有意扩大合作。”

   谢之林回忆着自己看过的,老头子电脑上的文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为了培养集团未来的接班人,老头子在自己年幼时,就强迫自己和他一起看那些繁杂的文件,全世界飞着开会,学习如何经商了。

   “J4,好玩意儿啊,这东西有效期是多久?”武浩眉宇上扬。

   “市场部向外界推出的版本时效只有四个小时,我能搞到八个小时的研发版,后者是用来保持产品代差,打击潜在竞争对手的。”谢之林耸肩,集团研发中心他进出自如。

   “能不能搞到手?”武浩转过头来,看着谢之林。

   “没问题,给实验室打个电话的事儿,老头子巴不得我对制药感兴趣,见我实在对商业不感兴趣,一度还说后面要让我去约翰霍普金斯或者斯坦福考个医学博士什么的,不过你这是要……?”

   谢之林有些奇怪,奇怪武浩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先别急,”武浩没有回应谢之林,而是扭头去问安博文,“博文,你家的饭菜都是你妈自己做的,很少在外面吃,对吧?”

   “嗯,基本上是这样,不过她工作忙的时候,也会叫叫外卖,快餐什么的……”安博文同样一头雾水。

   “那就足够了,老谢,明天把研发版带来,我已经想好后面的玩法了,绝对刺激!”

   武浩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颇有军师出谋划策之英姿……如果不是他那根黑鸡巴还耷拉在小腹上的话。

   ……

   ……

   几天后,又一节体育课。

   “就是这个,J4,能让你子孙后代在离开爹地身体,且未找到母亲温暖的洞穴和阴道之前,还能在这世界上多活八个小时时候的东西。原理什么的别问,我不清楚,总之阿斯扣雷波医学实验室的那帮专家反复实验过,安全性绝对可靠,吃就完事儿了。”

   谢之林将一盒没有封面包装的朴素白盒放到垫子,透明的盒子下,是和寻常胶囊一样的药物,看起来普普通通,丝毫看不出来一盒能卖二百二。

   片刻后,谢之林补充道:

   “哦,这玩意儿唯一的副作用,是增强被使用者的性欲,后面还会感觉到身心疲劳,不过嘛,这对咱们四个开说,属于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阿斯扣雷波医学实验室,一座以希腊神话中蛇神[阿斯扣雷波]而命名的实验室,研发实力领跑全球,是谢式制药集团能在过去十年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迅速成长为比肩强生、辉瑞、默克等一众国际医药巨头的关键所在,他们旗下的产品,安博文那是绝对放心。

   这是谢之林继消味药剂后,祭出的第二发大杀器。

   之前那个消除鸡巴腥味的药剂,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锦上添花。”武浩摩拳擦掌,得到谢之林同意后,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粒。

   “嗯~~~有感觉了!”几秒后,武浩睁开眼,下身已然起了反应,勃起后的肉棒在校裤上顶起了一座显眼的帐篷。

   不得不佩服阿斯扣雷波实验室的天才们,仅仅几秒,武浩就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挺枪上阵,鸡儿梆硬,令人叹为观止。

   这玩意儿要是配上伟哥二号,哪怕是个性爱新手用,那技术最老练的妓女试了恐怕也得跪地求饶。

   接下来,武浩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塑料罐子,将紫红色的狰狞龟头搭在罐子边缘上,然后用安博文今天新偷到的内衣内裤,开始了新一轮的撸管,偷拍画面让他淫欲高涨。

   十五分钟后,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三分之一个罐子的程度,武浩这才停下,甩了几下黑肉棒后,极为克制地拉起了裤子。

   说实话,要不是时间有限,他还想再来,这药实在是太顶了。

   “老何老谢博文你们也来,一人吃一颗,就射这罐子里面,有多少射多少。”武浩将J4胶囊递给三人,同时切了一个更刺激的偷窥角度。

   “你该不会是要……”何可言的语气意味深长,一口把J4吞入了口中。

   “是不是我猜的那样!”谢之林有些兴奋,武浩这即兴一炮,让他明白了。

   “我会找机会投放的。”安博文一脸坚决,也加入了撸管的行列。

   “啊啊……”

   “这药真猛……”

   又是十五分钟,三个男生不约而同地一起射精,滚烫的黏稠精液足足灌满了整个罐子,因为量实在是太多,罐口边缘还溢出了不少,看上去有点像慢慢融化的蜡烛。

   “完美!万事俱备,只欠博文!”

   待众人都射完后,武浩把之前那种消除腥味儿的药剂一股脑倒罐子里,然后盖好盖子,细心地擦去边缘残留的精液后,郑重地递给了安博文,后者立刻收进了书包里。

   “把微型摄像头别在你拉链或者衣领上吧,到时候记得全程拍摄。”谢之林提醒。

   “今晚准时等我现场直播就行了,记得保存录像,明天我也要看,不过能不能放进去还不一定,总之我会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下手。”安博文的语气里,是完全遮掩不住的颤抖,和激动。

   “假如被抓住了,你会咋样?会怎么应对?”谢之林好奇地提了一嘴。

   “管她呢!被抓住就说是营养快线!”安博文下定决心,又一次孤军深入,化身为「盗火的普罗米修斯」,要为伙伴们带来福泽。

   “营养快线……啊哈操,真有你的。”

   ……

   ……

   傍晚,夕阳西坠。

   在烈阳高照下凝固了一整天的空气,终于在晚风吹拂中徐徐化开了。庸庸忙碌了一周的人们,终于有时间从工作中解脱出来,早早吃过晚饭后,陪着家人漫步于难得的闲暇时光。

   暮色染青山,万家灯火明。又是周末。

   临近暑期期末考试,今天的工作压力却是难得的轻松,在办公室和课堂上结束了一天的辛劳后,安风屏和儿子安博文一同回到家,打算在家里做一顿好吃的,改善一下近些日子的伙食。

   毕竟一直在外面吃,无论如何都会腻的。

   令安风屏有些意外的是,儿子安博文主动要求帮忙做饭,这还是许多年来的第一次,在此之前,他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未进过厨房,可以说吃饭前在学习,吃饭后还是在学习。

   安风屏的脸迅速冷了下去,她站在厨房门口,本来想厉声训斥一番,提醒安博文期末考试即将来临必须一心复习等诸如此类的话术……不过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种教导孩子的方法,于是便板着一张脸,答应了。

   但安风屏只允许他在一旁协助,而且仅限于今晚。

   安博文本想试探一问,根本没料到母亲会答应。不过答应了总归是好事,当下他就在一旁候着,寻找下手的机会,安风屏让他盛水他盛水,让他取碗筷他就取碗筷。

   今晚,安风屏做了几个重油重色的家常菜,有油炸,有炒菜,也有简单料理的腌制品,她的口味一点都不挑,什么口味都吃得下,难怪体味会如此浓郁。

   做前面几道菜,包括作为主食的面条时,安博文一直找不到机会。在炒菜炸块儿上倒精液,不亚于在巧克力上倒牛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至于面条,他自己也要吃,更是不能倒进去了。

   他可对伙伴们的精液没兴趣。

   “先打火,再起油,热油遇水会产生反应,所以要提前擦干锅内的水……”

   “饭水煮到水里有沸腾的气泡出现,开油烟机抽气,然后放入现成的面条,2-3分钟后就可以食用……”

   安博文站在厨房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母亲的教导,听她教自己如何做菜。她的厨艺并不高,做出来的饭菜也仅仅是有味道且能吃的水准,所以安博文并不多么在意。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安风屏的身体上,今晚,她穿了一件修身连衣裙,宝石蓝色的裙子将那丰腴曼妙的曲线毫不掩饰地勾了勒出来,由安风屏的后颈一路蜿蜒到她挺翘的巨尻,形成一个近乎完美的S形,真正的前凸后翘。

   如果不是肚子上的肥肉有碍观感,加上围裙挡住了身前的一部分露点,还会更好。

   安博文不时提出几个他自己都认为很蠢的问题,在拖延时间的同时,向母亲表明自己一直都在认真听着,没有走神。安风屏则有些不耐烦地给他解答。

   安博文偶尔会整理一下衣领的角度,里面藏着谢之林给自己的三个微型摄像头之一,正在实时拍摄面前的画面。这个角度基本和自己所看到的一致,会让人更有代入感,安博文已经能想到此刻死党们守在各自的电脑前,对着面前母亲下厨的样子撸管的场景了。

   至于其它两个微型摄像头,一个被安博文按在了浴室的天花处,那里不仅能窥探到母亲洗浴的赤身裸体,还可以了解她换新内裤的频率,更方便后面的偷盗。

   另一个微型摄像头安博文还没有想好放哪里,暂时在他口袋里默默待命。

   苍天不负有心人,转机出现在最后一道白胡萝卜汤上,此汤口感舒口,色泽白亮,形如粥奶且汤水略微黏稠,是一众重味家常菜中难得的清淡,用来添加一些精液之类的特别料理,可谓再合适不过了。

   恰巧这个时候安风屏心生尿意,便让安博文盯着汤,莫煮过了火候,她自己则上厕所去了。

   “天助我也!”

   等确认厕所的门已经反锁,便池里传来湍急尿水冲击的声音后,安博文立刻拿出装满四个男孩精液的罐子,往汤锅里挖了几勺。刚开始,精液浮在汤面上的时候还能看出端倪,不过安博文用力搅了搅,精液就变得完全不可见了,用肉眼,绝对分辨不出来异常。

   至于与白胡萝卜汤清淡口感相冲的腥味,早用药剂消除掉了。

   天衣无缝。瞒天过海。

   等安风屏洗完手从厕所里出来,安博文已经盛好汤,放在了她固定坐的位子前,其它几道菜也一并上齐。这一幕看起来,就是一副母子间普普通通的晚餐,和其它任何时候相比,没有什么不同。

   而后,就是简单的用餐环节。安博文什么都吃,唯独避开了白胡萝卜汤,而安风屏最爱喝的,就是白胡萝卜汤。

   “安博文,你怎么不喝汤?”安风屏冥冥之中感觉有些奇怪,就要给安博文盛一碗。

   “我对胡萝卜过敏。”安博文不急不慢地回了一句,毕竟他本来就对胡萝卜过敏,这一点上没必要撒谎,自然也就没有心虚。

   “过敏?我怎么不知道?”安风屏难得一愣。

   “是小时候爸……他带我去医院查出来的,呃,很久了。”

   安博文急忙反应过来,没有直说对父亲的称呼——那是母亲永远的痛点。

   “哦,吃完就去复习吧。”安风屏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句,好像完全不在意,她又低下头,去喝自己碗里的汤了。

   安博文忽然有些无语,这么多年了,安风屏对这件事一直都不知道,她还特别喜欢白吃胡萝卜,经常捣鼓白胡萝卜做成的菜品,自己就这样顶着过敏体质陪着她吃了好多年。

   到头来,她一直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不知道。

   这一次,安风屏把汤含在嘴里品尝味道时,稍微迟疑了一下。

   “唔,怎么有些黏黏的感觉,我也没有放白糖和蜂蜜啊……”

   安风屏皱着细眉咽下汤,喃喃自语,汤汁在她上下贝齿间拉扯出了几道白色的、细若游丝的丝线,也在她舌面上覆上了一层淡白,一眼看过去,确实很像糖浆拉丝后的效果,也神似……骚婊子们被大肉棒口爆后含着一嘴精液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时候,安博文不敢去看她,也不敢说话,只得缩了缩身子,默默对着自己碗里的饭菜风卷残云,由衣领上的微型摄像头拍下安风屏的模样。

   “妈,我吃完了。”安博文摆好碗筷,回到了房间。

   “有不会的题拿过来。”安风屏的迟疑只存在了片刻,最后她还是把那碗汤都喝干净了。

   这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口感有点黏稠,但还挺好喝的。

   回到卧室后,安博文悄悄反锁上们,翻出了父亲柯长久偷偷给自己买的手机,加入了四小鬼群聊。

   安博文:「刚才你们都看见了没?」

   何可言:「看见了!刺激!你不去当黄播真是全国男人的损失!你妈怀疑起来的时候我心还咯噔了一下,幸好没事!」

   谢之林:「+1+1,你妈的嘴部特写我已经截下来了,正在制作手冲图和gif,一会儿发群里,保证撸点MAX!」

   武浩:「你们还在提心吊胆,老夫已经开撸了,你妈真他妈是个他妈的极品身材!」

   何可言:「大哥牛逼,快枪手上线!」

   安博文:「……刚刚那一问,吓死我了都。」

   谢之林:「总之博文你安全为上,兄弟在此谢过了!话说,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你打算安哪里?」

   何可言:「鞋柜?那样每天都有你妈的大骚脚看,还有各种鞋子,足控福利啊!」

   武浩:「趁她睡觉直接塞批里!」

   安博文:「……」

   谢之林:「?」

   何可言:「。」

   武浩:「好吧,开个玩笑,不过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卧室,毕竟那里是你妈最常居住的空间。」

   安博文:「嗯,我试试。」

   安博文:「呃,我好像听见我妈在洗碗,先撤了。」

   安博文关掉屏幕,藏起手机。

   心狂跳不止,大脑大量分泌的多巴胺在紧张之余,给了他心理上极大的快感。

   之前还只是偷拿内衣内裤这样的物品撸撸管,现在,却要直接偷窥了,从今以后,母亲在自己面前将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完全对自己赤身裸体。自己就能清楚看到,在人前高冷孤傲的她,背地里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这种窥探的乐趣下,安博文走出了房间里。

   母亲还在厨房里洗碗,清理厨具,水声很大,至少十分钟内洗不完。

   少年把手揣进口袋里,握住那枚有些冰凉的微型摄像头,迅速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安风屏的卧室很简洁,也很干净。一面巨大的、可以眺望半个云市的落地窗,一张放着一个枕头的双人床,一面入墙式衣架,一个办公桌办公椅,一台已经很久没有打开的挂墙电视,以及一个女性必备的梳妆台……仅此而已。

   安风屏追求数学,数字是冰冷的,永远不会欺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随感性之类的东西而更改,所以她认为自己的人生,也应当和那些公式、定律一样简单,一样明了。

   让人一看便知。

   安博文将最后一个微型摄像头偷偷安装在了梳妆台的那面镜子上,他卸下某颗细小的螺丝,把微型摄像头塞了进去,确认不会轻易掉出来,不会被轻易发现后,立刻走出房间,走进了厕所。

   砰。

   砰。

   砰。

   心,跳的更厉害了,整个胸膛似乎都成了一张被锤击的牛皮鼓,怎么也止不住,安博文靠在门后,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下明明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真做起来却像是一辈子那么长。

   门外,厨房里母亲洗澡的水声还在继续。

   刺激,真刺激。

   好半天,安博文才转过身来,站在镜子面前,用凉水冲了一把脸。水很冰凉,难得冰凉,把他心中的惊悸和欲火,都冲去了。

   ……

   ……

   入夜。

   又一个燥热的夜。

   安博文躺在床上,缓缓撸着自己的鸡巴。

   手机屏幕上,是母亲安风屏喝汤时的脸部特写,谢之林用出神入化的PS技术,在她面前P了一根正在喷射浓精的硕大肉棒,看起来惟妙惟肖,好像安风屏今天在餐桌上真的在给自己嘬鸡巴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安博文都有些分不清母亲喝到嘴里的,究竟是什么了。

   群里,谢之林还在不时发着图片和gif,或为安风屏配上某个女优浪荡至极的淫叫,或把他们四个人的肉棒一齐P上去,营造出一种安风屏正在被群交口爆的即视感。

   身体抽动,肉棒热的要命。

   还有几张安风屏亲自配了音的短视频,视频中的安风屏在喝汤时,不时从唇缝中挤出若有若无的哼嗯声,给人一种御姐装萝莉的反差感。

   ——在课上,谢之林将她的声音录了下来,后期调音剪辑之下,就得到了这以假乱真的声线。多亏安风屏的高压教学,她开口讲课,下面必定不会有杂音,声音纯粹到像是在录影棚里专门录出来的一样。

   算起来,半个月后,就是期末考试了。

   暑假将近,自己是过的按部就班,还是会稍微有一些惊喜呢?

   对母亲,除了这种偷鸡摸狗猥亵,还可以做些什么?

   “啊……嘶……安风屏你个骚母猪……欠操的母狗……”

   意淫不断。随着身体一阵抽搐,安博文射精了,又一次对着自己的母亲。

   浓稠滚烫的精液,打在了手机屏幕上,让屏幕下安风屏正捧着碗喝汤的样子看起来,多了一份被亵渎的淫荡,也把她的面容给模糊掉了,变得看不太清。

   窗外,躁人的蝉鸣依旧,掩盖掉了男孩的呻吟与窃窃私语。

   【III.梦安眠于盛夏】

   安风屏最近失眠了。

   或许是因为临近暑期的缘故,教学压力骤然大了起来,压到人喘不过气。

   夜里,安风屏总是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好,有几次甚至直接滚下了床,在地板上摔出了鼻血,形象全无。

   睡眠不足带来的,除了精神疲倦,反应迟缓,还有头疼,记忆力下降,和无精打采,以至于她在课堂上讲课的声音,都少了往常那份豪气干云的气势,变得有气无力。

   课上,学生们经常看见,安风屏安老师讲课讲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来,或靠在讲台旁,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轻轻揉着自己疼痛欲裂的大脑,和以前那个几十年如一日的教导主任判若两人。

   校医给出的解决办法很简单——请假。请假是最好的办法,在家里修养几周,静静神,看看书,去公园散散步晒晒太阳,这种源自心理上的压郁,自然迎刃而解。

   可是,安风屏能请假,她手底下两个班的百来号尖子学生们却不能,安博文所在的高二班还好说,高三那是绝对不可以。

   安风屏执教多年,很清楚这种临阵换帅的行为对即将步入高考的学子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作为一名教师,对学生们的不负责任,同样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所以她必须撑住,就算再疲惫,也得讲题,也得阅卷。

   休假不成,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安风屏在校医的建议下买了几种能治疗失眠的药,可是吃了几次后,发现作用根本不大,无非就是做不做梦的区别。

   安眠药,则压根买不到。

   服药这一个方法,也失败了。

   夏日灼浪高涨,安风屏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越来越憔悴,眼眶下都浮起了两个形如熊猫似的浮肿,如同被抽走了魂儿的泥人儿。而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周之内。

   失眠,一度严重到了她凌晨十二点下楼散步散心的程度。

   但对于四个小鬼来说,安风屏失眠这件事,却成了他们继摄像头偷窥后,新一轮的机会。

   每一天,四个青春期正盛的躁动男孩无不是看着安风屏的身体手淫度过的,微型摄像头镜头中身体赤裸的她,身材比他们之前隔着衣物所意淫的,还要美好。

   在镜头里,她听着节奏轻快的轻音乐,泡澡淋浴。玫瑰花瓣漂浮在一池浴缸厚厚的泡沫上,依然掩盖不住安风屏黑乎乎的下体,那是她旺盛的阴毛。下体是黑的,可是她身上的肌肤却又那么白,视觉冲击感拉满,令人浮想翩翩。

   在镜头中,安风屏坐在化妆台前化着淡淡的妆容,让男孩们见识到了女人高超的化妆手法。寥寥几笔勾勒间,一个优秀的淡妆,就可以让安风屏完全变了个人儿似的。

   在镜头前,安风屏的双腿每天都给人以不同的风姿。穿着黑色西裤配黑色小皮鞋时,让人直呼熟女阿姨踩我,穿着清凉短裙配小凉鞋时,如果不看她眼角已经生出的皱纹,又会有种妙龄少女的味道……

   因为这个,死党们已经不满足于内衣内裤了,在他们强烈要求之下,安博文开始偷母亲穿过的白袜、丝袜,偷母亲穿过的各种原味儿鞋子。在一番吸闻加上舔舐后,最终将精液射到鞋子里面。

   精液喂食也在继续,每天上学时,四人把罐子里的精液补满,回家后,安博文则想方设法给母亲喂自己的精液,牛奶、面汤……什么都试着放。

   一唱一和下来,安风屏几乎顿顿都有男精吃,而她还浑然不觉,只觉得皮肤莫名变好了一些。

   因此,如何实操上手安风屏这个香艳话题,就成了众人苦恼的事。

   幸好还有谢之林,或者说,幸好还有他背后的谢氏制药集团。

   “安老师,您最近是休息不好吗?很多同学都在议论您的身体状况。”

   教导主任办公室内,何可言借着交作业习题册的机会,故作关心地问安风屏。

   后者正在桌子上揉着眼睛,旁边放着她度数厚厚的圆框眼镜。

   “没事,快回去复习,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你该操心的事情,是考试。”不管怎么说,有学生担忧自己并关心地提出来,安风屏作为一名老师还是很开心的,语气柔和,没有一如既往的严厉。

   “也许谢之林同学可以帮您,他的家长听说了您的事,愿意提供一些帮助。”何可言不慌不忙地抛出了老谢。

   “帮助?你是说有药吗?”安风屏这才想起来自己班上还有谢之林这样的超级富二代,平时她只注重他们的学习与成绩,有意无意就忘了。

   谢之林,他的父亲……好像是那个医药巨头,谢氏制药集团的掌门人吧?人家专门搞医学的,说不定真有什么办法。

   “有,他给我说了,是一种新型药,能提升睡眠质量,缓解大脑疲劳,因为处在研发阶段,所以不受安眠药那样的管控,也没有什么问题,当然,这种药价格挺贵,但是老……谢之林说愿意赠送给您,就当对师生恩情的回报。”

   何可言说的有鼻子有眼,胸有成竹。

   “有用的话,就试试吧,不过我可不能白收好处,可言,回头你告诉谢之林那孩子,药我按原价买。”安风屏对那个药并没有抱太大期望,只是看在谢氏的名号上,才同意了。

   “我转达一下吧,谢之林同学会理解的。安老师,那我先回去上课了,您一定要多多注意身体安全,博文他也很关心您,这几天一直跟我们提起这件事。”

   最后一句话,何可言倒是真心的,抛开内心龌龊的淫欲,安老师的为人,确实无可指摘。也就是区别对待学生和过于严厉,可现在,又有几个老师不是这样呢。

   顺便帮自己的死党说说好话。

   “嗯。”安风屏闭上眼,揉起了脑壳,对此不置可否。

   一天后,下午。

   正值放学,教导主任办公室。

   “安老师,这就是我向您推荐的药,每天睡前服一片就行,它能保证您最低八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基本上就不用为失眠烦恼了。”谢之林将两盒片装药恭恭敬敬地递给安风屏,外观看起来,和寻常的安眠药并没有什么不同。

   “30天为一个疗程,所以每盒是15片,当然,因为这药还在研发,所以不可避免有些副作用,但是副作用很轻,具体表现在在您睡眠的时候不会做梦,可以说闭眼睡睁眼醒。”

   旋即,谢之林补充。

   “有用就成,做不做梦的,都无所谓。”安风屏认真看完盒内冗长的说明书,见没有什么大问题后,点了点头,收进包里。

   “安老师,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份我父母给您的感谢信,他们说您一定要看看。”

   谢之林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份信,一份样式极为复古风格的,漆了金的信,信封右下角以漂亮的手写体写着谢之林父母的名字。

   “信?”安风屏来了兴致,拆开后,仔细阅读起来,内容大致就是感谢她的付出,感谢她对谢之林的培养,这些药权当谢礼,无论如何都不会收费。

   “这怎么行,钱一定要给,老师不能白拿学生的……”可当安风屏抬起头来,正要反驳的时候,谢之林已经溜的无影无踪了,办公室里空空如也,只剩她一人。

   “呵……这些学生……”安风屏有些心暖,她折好信,放进了包里。

   那就这样吧,今晚回去后就试试。

   ……

   ……

   入夜。

   “快进来,没被谁跟踪吧?”

   安博文打开家门,等何可言、谢之林、武浩三人进入屋里后,迅速在楼道里瞄了一眼,然后又迅速收回身子,关门上锁,对自己身上那股做贼心虚的样子丝毫不加掩饰。

   “是的,我是FBI,你已经涉嫌迷奸……哦不,还没有强奸,总之,你已经因涉嫌使用迷药而被捕了。”

   武浩玩起了「FBI!Open Door!」的梗。

   “博文你谍战片看多了吧,神经兮兮的。”谢之林颇为关心地摸了摸安博文的额头,好确认他没有发烧。

   “瞎说啥呢我们可是好学生,只是来讨论如何更深层次学习的。”何可言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装模作样地掏出了课本,一副好学生的做派。

   “行了行了大家,别闹了,博文,确认搞定了?”谢之林结束了伙伴们互相揶揄的、毫无营养和意义的对话,迫不及待地直奔正题。

   “当然,不然我哪来胆子当着我妈面放你们进来,不要命了?”安博文没好气地白了老谢一眼,“半个小时前吃的药,现在睡的跟头死猪一样,我偷摸她奶子,扒下内裤舔她逼毛,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老谢你这药真是神了,吃了就睡……”

   “人在哪里?!”听到安博文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三人急忙打断他,异口同声地问。

   “她的卧室,直接进去就行。”安博文话还没说完,三个死党连鞋子都顾不上换,就直奔安风屏的卧室了。

   安博文看着好友们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某种程度上,安博文很羡慕三人,因为家里对他们管的很松,有很多时间可以不受束缚,自由自在。每天傍晚放学时,安博文坐在副驾驶上抱着厚厚的书包看向窗外,看着伙伴们三人成行渐行渐远的背景,就会在心里默默猜测他们今天又会去哪里玩了,夜生活会是怎样丰富。

   就算晚上十点出来疯玩,他们的父母也绝对不会多问,只是提醒一下最基本的安全。如果把人比作鸟儿的话,安博文就是永远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只。

   现在,鸟儿要翻过笼子,啄食主人。母亲,要用身体肉偿自己才行。

   三人冲进卧室里时,里面正亮着灯。中年女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双人床上,睡衣半遮半掩下,她丰腴的身体微微陷入柔软的床垫之中。

   她的睡姿并不文雅,也不自然,一看就知道已经被人为摆弄过了——因为世界上就没有女人会在睡觉时还把手指头插在自己骚逼里而且另一只手还捏着自己奶子的——安风屏就是这幅模样,显然在此之前半个小时中,安博文已经好好调教了她一番。

   在睡梦之中,安风屏偏着头,呼吸匀称,气息平稳,一瞬间看起来竟是有些睡美人的即视感。相比妙龄少女,安风屏的年纪还是太大了,不过这也让她平添了一份成熟,就像熟透了的苹果,浑身上下每个部位都饱满至极,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摘,好好把玩、品尝。

   长发缕缕散落在安风屏的身上,也散落在她的身下,就好像她背后盛开了一朵纯黑色的花朵。那被拽开的胸罩和内裤下,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令人浮想联翩。两腋处,她的刚毛都蜷缩在了一起。

   她的蜜臀很肥,在下身部分的床垫处压出了一个明显的凹痕,满床褶皱凌乱。她向外侧大幅度张着腿,令三个男孩一眼就能看见两腿中间那被汗水打湿的私密花园,花园很旺盛,刚毛让她的幽穴几乎变得不可见。

   她赤着脚,厚实的宽大脚板上,是在教室里经年累月频繁走动而磨出来的白色厚茧子,她的脚趾头也很壮实,上面依稀可见松弛了的皮肤。

   一位地道的美人儿,即便年过半百,仍然是美人儿,风韵犹存,时间也吹不散那股由内而外的气质和美貌。

   “操,博文,这才四十分钟不到,你该不会已经操过你妈了吧?亏我火急火燎拉上老何小武他们赶过来。”

   谢之林壮着胆子上前,轻轻摸了一下安风屏的大脚板,果然是厚实的脚丫子,茧子很厚,他摸到了一股汗水。

   禁地没如此肆无忌惮地侵犯,安风屏却没有任何反应,在药力作用下,她已经睡了。

   “我哪里敢!偷偷摸摸奶子和逼,就已经吓得够呛了,大气都不敢出!我劝你们想拿我妈什么款式的内衣和袜子,最好现在就去挑,免得等会忘了。”

   安博文拉开裤链,他粗壮的肉棒上,套着安风屏的短筒丝袜,正是今天安风屏才穿过的,上面的汗水和酸臭味儿很浓,玩起来很有味道,很有感觉。

   “不着急不着急,先吃你妈这道主菜,老谢你还真行,啥药都有。”何可言和武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裤子下支起了大帐篷。

   在路上,他们已经吃下了J4和消味药水,不用担心精液异味或是有腥臭,今晚,尽情放纵。

   安风屏旁边的桌子上,也放着一盒片状药。里面,一颗显然已经被打开取出,那就是她此刻睡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原因,也是何可言三人敢来她家的原因。

   问题,出在那药上。

   他们对安老师的关心,是真的。这药的具体作用,是真的。连谢之林父母写下的那封亲笔信,同样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再真实不过。但是,这些真实组合起来,就能变成一个弥天的谎言。

   谢之林没有细说的是,在这睡眠的八个小时中,服用者将深度沉眠,无论如何也不会醒过来。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七个半小时中,安风屏的身体,可就由不得她自己说了算了。

   正如那句话——「稍微高级一点的骗术,往往在于十句话中,掺杂一句假话,以假乱真」。

   药效起作用后,安博文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死党们。今晚,他们要一起共享自己的妈妈。

   当然,直接插逼啥的还是不敢,偷偷吃点豆腐就可以。

   毕竟,精虫上脑时忘乎所以,谁能保证不会不小心射进去?要是哪天安风屏醒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怀了孕,乐子可就大了。

   “咋样,我妈的脚不错吧?”看着谢之林那一副痴迷样,安博文不禁有些得意,有种炫耀玩具的奇怪得意感觉。

   “味道浓,茧子厚,你妈这脚,啧啧啧……”

   谢之林试着在安风屏的脚后跟上舔了一下,舌尖立刻感到了一股粗糙,他又试着用牙齿轻轻刮擦脚后跟,逐渐加大力道,最后刮下一层白色的死皮和老茧来。

   “这脚最适合用来足交了,能体会到肉棒一点一点磨蹭掉茧子的感觉,你妈今晚应该洗了脚,茧子有点软,最适合慢慢给啃下来……”

   “唔唔唔……哈啊……脚皮真多……唔唔唔……”

   说罢,谢之林还不忘又舔了一下,将那些呈长条状掉落的死皮老茧都舔干净,场面一时间超出了足控的范畴,变得诡异起来。旋即他跪在床尾,捧着安风屏的大脚板细细舔舐、把玩着,或用舌头清理安风屏脚趾缝间的白垢,或把舌尖伸进趾甲缝里舔去污泥……

   安风屏的一双大美脚,很快被他温热的口水给弄的湿湿的,口水,流到了床单上。

   不久前才洗过的脚,脚气味不是太浓郁,处在一种恰到好处的范围内,既不会太淡,也不会过于冲鼻。

   死皮和老茧谢之林不敢多啃,这倒不是他不想,而是这种部位的变化一眼就能看出来,一不小心,还会让安风屏走路时脚疼,他只得忍痛放弃。

   他对安风屏的这双大脚,已经眼馋很久了,每每课堂上,安风屏带着一股清香,踏着恨天高从身边走过时,总是让他心神不定,无法学习,视线全都被她脚踝处若隐若现的丝袜给勾了去。

   而今玩了一年的内裤内衣后,终于亲自上阵。

   “老谢,你这个啃脚皮……确实有点重口味嗷。”

   何可言还没上手呢就看的心惊肉跳,每当他觉得自己闻着女人的臭衣物撸管已经够变态时,伙伴们总能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刷新他的认知。

   “牛逼。”武浩深以为然,他思来想去,最后能说的,只有这简短而有力的两个字。

   生啃老茧,属实是有些……

   “还有一只哦。”安博文笑着将母亲的另一只腿也抬起来,在何可言和武浩面前晃悠,诱惑着他们。

   “我来吧!”

   武浩自告奋勇,三两下就脱掉了裤子,扶起已经膨胀起来的黑肉棒,用狰狞的龟头在安风屏绵软的脚心上来回磨蹭着,压出一道道红印。

   随着肉棒继续变大,龟头从脚心一直顶上了安风屏的趾缝,最终顶在了安风屏略微弯曲的趾头上。武浩捏住安风屏的大脚趾和二脚趾,把它们向两侧分开,硬是挤进了中间流出的缝隙里去,最后,两根脚趾夹在了安风屏的冠沟处,再也无法前进了。

   这已经是极限了,再掰扯硬插的话,指不定安风屏的脚趾会被撕裂扯断。

   相比起上嘴,武浩还是更愿意用鸡巴爽爽。当然,安风屏脚后跟上的厚厚老茧,也不能浪费了,武浩把精囊放在她的脚后跟上,让那足底的陈年老茧微微刮擦自己肉巴巴的子孙袋,有种小蛋蛋被按摩的感觉。

   这样一来,安风屏的整个脚底便被充分利用。仅仅是脚趾摩擦冠沟,也能给少年带来触电般的享受,安风屏的脚有些微凉,很舒服。

   这种享受,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武浩又掏出手机,现场拍起了照片,录起了视频,不时还放大镜头,给某个脚趾或是脚踝处来一张特写。这些在二次加工后,都将成为日后四人组意淫的素材。

   顺着安风屏丰满的小腿看去,是更为丰满且白皙的大腿,视线继续向上攀爬,就能看见两腿间的幽秘地带,她的阴毛果然如安博文所说那般杂乱无章。

   “那我就奶子咯?”

   何可言坐在床上,扒开安风屏宽松的睡衣,将手伸进去抓住了那两团热热的柔软。安风屏的奶子软软的,也大大的,少年单凭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奶球如同一块热到快要融化的果冻那样,随时都会从手指头间流走了。

   安风屏的奶子上,沾着大片大片黏稠的汗液,但是并不影响手感,整团奶子都随着她平稳呼吸的幅度而上下起伏,何可言能感受到掌心传家的、女人平稳的心跳。

   灯光照耀下,香汗在那对下垂的木瓜奶上,反射着淋淋的光泽。在一大圈黑黝黝的乳晕中,本来陷在乳房里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最后足足有三分之一个小拇指的大小。

   何可言恶趣味地在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乳头立刻向后倒去,旋即又重新倒了回来,有点玩不倒翁的意思,很是有趣。

   “你妈这奶子好黑,比我姐的还黑。”何可言简单做出了肯定的评价。

   熟女的乳头,自然是黑的,沉淀的色素黑成这种程度,安风屏私下里肯定没少自慰,可惜化妆台的角度无双人床平行,否则摄像头一定会录下她深夜发情发骚自摸的母狗模样。

   “你啥时候操到你亲姐了?”安博文好奇。

   “操不到我还不能偷看么,我姐自慰的频率已经很快了,经常看的我把持不住,可惜她住宿,不然我也学你偷内衣。”

   何可言白了安博文一眼,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不省人事的安风屏身上。

   “软……太软了……”

   何可言揉着奶子,不禁赞叹,他附身,低头,揉一个,含一个。含住乳头的同时,何可言倾尽全力吮吸,或用牙齿刮擦乳头,或用舌头卷住乳头,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肉棒,自然而然地贴上了安风屏的身体,何可言把自己半个身子压在安风屏肚子上,她肚子上的肥肉也是软软的,肉棒贴上去非常舒服,仅仅是摩擦几下,就有快意袭来,令何可言把持不住。

   安老师,肯定想不到她最喜欢的学生,正在侵犯她吧?

   ——念及此处,何可言更兴奋了,兴奋于安风屏人前人后的反差,也兴奋于自己的所作所为,这种背叛老师期望的感觉,非常有意思,只有体会过才知道。

   “唔唔……唔唔……可惜安老师不在哺乳期,不然就可以吸到奶水了……”

   渐渐地,随着高涨的吮吸声,何可言把自己的脸,也一点点埋进了安风屏的奶球上去,让那股柔软包裹住自己的五官。

   鼻尖传来一股清香,是属于安风屏的体香,在此之前,她自己洗了澡,所以并没有什么汗臭味。

   身体在无知觉中受到三个学生的侵犯,安风屏仍然没有反应,睡的那么恬静,那么安详,眉宇间的锋利荡然无存。

   如果说这药还有什么不足之处的话,那就是让安风屏睡得太死了,被侵犯时身体不会给出一丁点细微的反馈,哪怕是一句哼气都不行。

   不过对目前的四人组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大大超乎预期的事,操到了老师也操到了同学的母亲,怎么看都像是AV中才有的扯淡情节,偏偏这淡就让他们给扯了!如此,还有多要求什么呢?

   明天早上安风屏醒来时,是否会感叹自己终于睡了个难得的好觉呢?

   却不会知道昨夜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们就像一群饥肠辘辘的小狼,正扑在安风屏这只肥美的老母羊身上发泄欲望。

   三个死党从奶子和双脚上双路进攻,玩弄母亲的时候,安博文自己也没有闲着。他走到化妆台前,拉开某个柜子,取出了一整套女式内衣,包括一条普通的女式内衣,青色全包胸罩,以及两条皱巴巴的长筒过膝丝袜。

   这些贴身衣物都是今夜安风屏入睡前换洗下来,准备明天穿的,拜镜子上的微型摄像头所赐,安博文已经完全摸清了母亲换洗内衣的规律,也知道了存放的地方。

   因为还没有穿,这些内裤自然不可能沾上安风屏的体味,能闻到的,唯有洗衣粉的味道。加之刚在洗衣机里烘干不久的原因,因此还带着一股湿凉,用力捏的话,内裤和胸罩罩子上还能捏出水来。

   “嘶啊啊……啊啊啊呃……”

   安博文把内裤套在鸡巴表面,然后学着那天死党们的玩法,将胸罩对折后夹住鸡巴,逐渐握紧收缩的同时,前后快速地来回摩擦,来回撸动。每当快意到达一个小高潮,安博文便突然松手,以此来刺激性欲和快意一步步高涨。

   湿内衣,很快就被他滚烫的体温给烘干了。

   “啊!”

   当快意达到安博文都控制不住的顶峰时,他顺其自然射了出来,一大滩浓精全部打在了内裤和胸罩上,将原本干了的衣物又重新打湿,没有流出来一滴。

   片刻后,等快意退去,安博文才拖着颤抖的双腿,小心翼翼地将沾满自己热精的胸罩和内裤从肉棒上揭了下来,放在化妆台上,一字摊开。

   然后,他把安风屏明天要穿的衣服全都抱了过来,安风屏习惯于把明天穿的衣服放在床边,所以很轻易就能看出来。

   首先是一件白色长领衬衫,安博文撑开它的衣领,放到内裤上轻轻摩擦着那股精液,等领子基本被精液打湿后,他把这件衣物折好,原样放了回去。

   然后是一件灰色西装外套,这一次,除了衣领外,安风屏还把袖口处也沾上了自己的精液,谁让安风屏身为教师,每天在黑板上写来写去的手腕是袖口最常接触的地方呢?

   然后是灰色西装长裤、几乎万年不变的黑面红底恨天高、两条过膝长筒丝袜……安风屏精心准备的衣服,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下,被儿子的精液玷污弄脏了。

   连安风屏的口罩,安博文都涂抹了一些精液上去。

   至于她的化妆品,四人早就灌入了精液,每当安风屏冷着脸坐在化妆台前,暗暗为护肤品的效果惊叹时,四人在屏幕后笑的人都要抽了,她肯定想不到护肤品突然变好的原因是里面掺了精液呢!

   明天,就能看到母亲穿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衣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贱逼欠操模样,她还会习惯性地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却根本不会知道她的内裤已经被扒了个精光!

   安博文面色狰狞地笑了笑,这个变态的想法他思之已久,而今终于有机会实施。

   安博文做完这些时,三个少年也先后射了出来。

   何可言是最先射出来的,他把肉棒贴在了安风屏的肚皮上,于是精液如同泄地的水银那样缓缓流遍了女人的半个下体,流过她的肚脐眼,也流过她光滑的小腹,为安风屏杂乱的阴毛染上了一层浓稠的白。

   还有少量精液被何可言甩到了安风屏满是口水和淡淡咬痕的奶子上,不知道的话,会让人误以为那是她的奶水被挤出来了。

   武浩次之,他射精的路线呈一条笔直的弧线,精液打在安风屏的大脚板上后,顺着趾缝间的空隙射到了一整条大白腿上。

   谢之林因为醉心于舔足,故没有射精,但是他的裤衩里,马眼处也流出了小股小股的白浊。

   爽了个够后,四人坐在安风屏身边歇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清理掉他们来过的痕迹。

   “老谢,这药安肥猪还会吃多久?”武浩一边用自己的衣服擦去安风屏身上的精液,一边问。他见四下没有毛巾,就干脆上衣服了,回家扔了再换一件就是。

   “两个十五天的疗程,不算今晚,还有二十九天,暂且安心玩。”谢之林抹平床单上他们压出来的褶皱,语气胸有成竹。

   “一直到暑假……啧啧啧……”何可言整理好安风屏的睡衣,摆正她被弄乱的睡姿,“话说,博文,你家会不会突然来人?”

   何可言的顾虑虽然有些煞风景,但确实不能忽视,这种不光彩的事,必须保密。

   “不会,我妈没朋友,也没啥亲戚,至于我爸么,天天扛着摄影机走南闯北给国家地理拍素材,和我基本都是线上联系,你们就安心吧,晚上等我通知。”

   安博文耸肩,打消了伙伴们的顾虑。

   “不论如何,这一个月,我妈一定会睡个好觉的,呵呵呵……”

   安博文笑了笑,待三人把痕迹都清理干净后,熄灭了灯。

   ……

   接下来几天,每逢晚上十点安风屏睡沉后,四小鬼们就会聚在她卧室里,对着她的娇躯发泄青春期那怎么也止不住的欲望。

   安风屏浑身上下都让他们着迷,如同吸了毒般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最狂欢的一次,四人甚至玩到了凌晨五点才罢休,好在第二天时周末,否则班上凭空多了四双熊猫眼,安风屏一定会起疑心。

   他们的玩法,也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开放,越来越肆无忌惮?

   “啊啊……”

   随着四个少年此起彼伏的浪荡呻吟,在四个方向上,四股粗壮而黏稠的滚烫精柱从四根鸡巴里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安风屏那穿着夏季紫色蕾丝边内裤的骚逼上,精液量之多,都在她双腿和胯下并拢的倒三角凹缝里攒出了一池浊洼,看起来分外淫荡。

   令人想到那些重口本子漫画中的「肉便器」。

   肉便器就是这样的,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玩具和便池,如同物品般随时想用就用,不正与此刻床上安眠于仲夏夜的安风屏,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呼……博文你他妈怎么不是个女的,几个人里就你叫的最大,听的我都想操你了。”

   谢之林喝了口水,往嘴里又塞了一颗「伟哥二号」,这才缓过劲儿来,笑骂着问。

   一连几十天天天射精,他们这些青壮年就是有铁打的肾,也吃不消,谢之林完全是靠一枚又一枚春药撑着,才不至于在安风屏这里沉戟折沙。

   他都在考虑要不要先休息几天了,可是一想到吃药就吃这么几十天,机会一过又不知道何时才能遇到,还是咬着牙,提枪上阵。

   当然,内射什么的,他们还是不敢,那太疯狂了。

   他们做过最刺激的,就是刚才直接射到安风屏穿着内裤的私处上,而且射完后不打算清理,烘干后任由白色精斑留在内裤里面,某种程度上,让安风屏时刻与自己的精液共处。

   玩的就是心跳。

   安风屏早上起床,想破天都不会想到内裤上白白的斑块是精液,只能想到白带上去。

   “还真别说,博文要是女的,我第一个推倒,我们撸管偶尔叫叫,这正常,可博文就像被男同撅了屁眼一样……话说你不会真的被撅过屁眼吧???”何可言喘着气,他的情况和谢之林差不多,逐渐心有余而力不足,实乃可惜。

   “去你妈的,滚啦!要撅也是老子撅你!”安博文红着脸。

   “哈,这就叫有其母必有其子!”武浩拍了下安博文的肩,后者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四人之中,唯有武浩的精气神一直在线,他的巨根,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好了好了,想拍GV的兄贵以后再说,现在,首先面临的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玩?我觉得除了直接插入内射中出,其它能玩的体位姿势,咋们都和这骚婊子玩过了。”

   谢之林又一次结束了死党们的口水垃圾话,如果直接插入,他们的玩法选择还能更多,可是不能。只能在安风屏的身体上做文章。

   “啊,事儿简单。”武浩站了出来,“这不还有一个地方是既能内射中出,又不会怀孕被发现的么?”

   说罢,还不等三人反应过来,这个精壮的、有着一身古铜黑色的少年就走到安风屏头边,掰开她的嘴和紧闭的贝齿,对准口腔喉咙后,把硕大的阳根直接捅了进去!

   肉棒噗嗤一声插入,碍于安风屏躺着的睡姿无法深喉,只能顶到一半,武浩才停了下来。他催动腰臀,肆无忌惮地抽插起安风屏的小嘴,很快,后者的口津就在男根蹂躏中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房间里满是精囊带着阴毛碰撞在安风屏脸蛋儿上的“啪啪”声响。

   口爆!

   “操,真尼玛行!怎么把这婊子的骚嘴给忘了!”

   何可言一拍脑门儿,亏自己天天看片,嘴不就是既能插入又没有后顾之忧的地方么?樱桃小嘴口腔紧致,和阴道一样热,会流水,不用担心裂苞,不用担心怀孕,也不会流下任何痕迹,精液直接射进肚子里让她不知不觉吃了就好……简直是完美的性器啊!

   “在行。”安博文深以为然,感慨武浩依旧是那个武浩,各种鬼灵精怪的玩法都能想的出来。

   不久后,武浩的身子一阵颤抖,越是到射精的临界点,他对安风屏小嘴的侵犯就越剧烈。最后,精液喷涌而出,射了安风屏一嘴,把她的舌头和牙齿都淹没了。

   幸亏安风屏今晚睡了个高枕头,精液能顺着坡度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流到胃里,不然这一发下来,射到气管里都会让她窒息死亡。

   有了武浩的先头示范,安博文三人立刻照猫画虎,几轮抽插下来,将自己体内最后一点存量悉数射给了安风屏的小嘴!精液一度多到从她的嘴唇边溢了出来,沿着她脸庞的弧度缓缓流淌,令人莫名想起热化后的奶油。

   途中,还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也许是三根肉棒同时突然射入的精液太急,安风屏在睡梦中,剧烈咳嗽了起来,不少被射进口中的白浊又从她鼻孔里喷了出来,一度吓得四人心惊胆战,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连肉棒都不可避免地萎了下来。

   还好,咳嗽只持续了短短几十秒,而后一切恢复如常,不过虚惊一场。

   余下的精液,四人随意射在了她的耳朵、耳廓、眼皮和脖子里。到最后,安风屏的半边脸,摸起来都是黏糊糊的。

   “刺激!”

   安博文气喘吁吁,看着自己老妈被群交口爆颜射的贱逼模样,一句话道尽了四人此刻的感想……太刺激了!

   “咱们宝贵的阳精,就这么给这婊子吃了?”武浩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来回重重拍打安风屏的脸,拍的她不断偏头,好像那个高高在上的教师安风屏,已经变成了被肉棒征服的骚逼母狗。

   他的头上,大汗淋漓。他的出精量在四人中,首屈一指。

   “还能咋的?射一碗放在床边,上面用贴纸写上「早上好安老师,这是你儿子同学的精液」?”

   何可言开了句玩笑话。他躺到床上,不过瘾似地抓住奶球揉捏起来,另一只手还抬起安风屏的手臂,试着去拔她腋下热汗中的刚毛。

   然后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腋臭味。

   “让这狗婊子含着睡不就行了。”

   而后,在伙伴们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武浩又是一发浓精射到了安风屏的嘴里,只是这一次,他迅速合上了女人的下巴,让她下意识地含着白浊。

   然后收拾房间,清理痕迹,道别,睡觉。

   “晚安……”安博文躺在床上,扶着自己的肉棒,睡着了。

   ……

   ……

   不久之后,谢之林收到了安老师的感谢,这也许是她四十五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谢别人。

   安风屏很开心,很轻松。很快,她又回到了那个高冷强势的教导主任,而这一切,都要拜谢之林送来的药所赐。

   “晚安。”又一个夜晚,安风屏服下药,对自己道安。

   她相信,今晚依旧会安眠。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失眠过。

   【IV.镜子】

   深夜十一点,家里没有开灯,光很昏沉。

   霓虹灯用五颜六色的光污染把整座城市勾勒在窗面上,细雨轻飘飘地下。在夏天,这样毛毛的雨,很少见。

   树梢枝头,蝉鸣很快低了下去,万籁俱寂,唯有雨声。

   安博文悄悄贴在落地窗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等看到安风屏打着一把雨伞,出现在楼下的街道上向公园慢慢走去,且没有回头也没有发现自己时,他才飞快地换好鞋,出门往楼下跑去。

   连雨衣都来不及披。

   他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跟上了母亲,在离安风屏大约一百米远的距离上,蹑手蹑脚地跟着她,心狂跳不止。

   调成静音的手机在裤兜里不断震动着,不用看安风屏也知道那是死党们因为着急而发来的信息,可是他正在跟踪安风屏,他必须保持距离好不被发现,同时又得紧盯着她,实在没有功夫回。

   空气闷热。最后,他烦到不行,直接关机。

   能让四个人同时这么紧张的原因只有一个——安风屏今晚没有服药,还独自出了门,一个月来第一次。

   安博文一瞬间在心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跟着看看。

   安风屏打着伞大概走了五分钟,一路走到了市区公园里。她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后,收起雨伞,径自走进了旁边的公共厕所。

   公厕?

   安博文反而有些搞不懂了,老妈这大半夜来公厕干什么?上厕所?可是家里厕所也没坏啊?

   等了好半天,安风屏还没有出来,总不可能是在坑位上便秘了吧?最后,安博文还是决定亲自进去看看,一探究竟。

   女厕他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只能找别的办法了。围着公厕转了两圈后,安博文发现了一个漏洞——从公厕背后的假山上,可以透过窗子,直接俯瞰到里面的场景。

   也许是设计失误了,公园的设计师在当初设计这个公厕的时候,没有充分考虑到保护女性隐私的问题……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考虑到了,但是谁也不会想到,未来会有人专门趴在假山上往透气窗里偷拍女性是如何上厕所的……

   安博文就是那个人。雨声遮掩响动,借着被雨云遮盖的夜色,男孩小心翼翼地爬上假山,最后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借力点趴下,向公共厕所里看去。

   这一看,他当场就呆住了。

   只见空无一人的公共厕所里,自己的母亲安风屏正坐在洗手台上……自慰?!!!

   一瞬间,天地都静了下去。安博文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是不是还在某个梦里!

   蝇蚊在老旧的灯泡下胡乱飞舞,安风屏就半靠半躺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她披头散发,别过头去咬着唇,在浪荡呻吟高呼的同时,神色魅惑而迷离,双腿更是大大张开,让男孩一眼就能看到她此刻全部的动作!

   只见:

   安风屏的左手正抓着收起来的雨伞,用伞尖顶部的柱状物使劲捅捣自己那黑里偷着暗红色的骚臭大逼!伞尖进进出出,畅通无阻,仅仅是这一幕,就可以窥见安风屏的下体已经扩张到了各种程度!

   雨伞每一次插入时,都会引得安风屏的小腹一阵收缩,而当它每一次抽出时,出了小腹骤然放松外,又会连带着喷出大片大片淫水!

   安风屏的右手,则将洗漱台上的弯形水龙头对准穴口,一边校准位置,一边不断调整水流的大小,似乎是想借着水龙头的强劲冲击力来冲刷自己的阴唇,达到类似于喷洒自慰的效果!

   调整了几下后,水流渐渐趋于稳定,以既能带来快感又不会伤害到脆弱穴肉的力道冲刷着她那两瓣外翻的黑木耳,让男孩一时分不清里面留下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生水。

   因为是侧坐在洗漱台上、面积有限的缘故,所以安风屏的半个肥臀都滑进了池子里,另外半个肥大的臀瓣则像垫子一样撑起了她,肉浪在蜜臀私密随她身体颤抖的幅度而明显晃荡着!

   于是解放出来的右手,下一刻便迅速捏住了她自己的木瓜奶,安风屏对待自己的奶子可是毫不留情,掐,捏,抓,挤……

   她甚至会捏住乳头,一边旋转着一边向外拉去,等拉到最极限,乳头和乳房间呈细长的三角形时,她又突地松手,享受乳头在疼痛中拍到乳房上的感觉!

   公共厕所满是尿黄和尿骚味的、肮脏的地板上,零落着安风屏的裤子,胸罩,还有内裤,看起来完全是随意丢在手边的,欲火之下,安风屏都来不及放好它们就匆匆自慰起来?

   只是……这,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母亲么?

   不知不觉中,安风屏原本高冷强势的形象,在男孩心里已荡然无存,之前是她闻脚,现在是她自慰,而且看母亲这骚逼样……玩的还是极为大胆的户外露出啊!

   如果此刻有人来上厕所,她就会被看的一干二净。可她不在乎,即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发泄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

   安博文震惊之余,立刻掏出手机录像。他努力调整姿势,终于以一个难受的姿势靠近了窗户,这时,更让他震惊的话语,从安风屏口中毫不掩饰地脱口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风屏……风屏是骚婊子,是野狗生出来的母杂种……啊啊啊啊啊啊……风屏是下流淫荡的老、母猪,生下来就欠操……好哥哥……插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下面好痒……呜呜……好痒,流水了,太痒了,要肉棒,要吃大肉棒,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起吃肉棒……操死风屏这条贱狗……我是母畜……我是贱狗……”

   安博文一时被母亲高亢的浪叫轰的回不过神儿来,本来母亲自慰他能理解,毕竟中年妇女性需求强烈,而老爸又一直不轨归家,属于人之常情。

   可是这些话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向来高冷自傲的母亲,在意淫中会求着让别人操自己,甘愿做别人的母狗?

   简直与镜子里她的背影,判若两人。

   难道之前的一切姿态,都是母亲故意的伪装?现实里,她早就堕落成了中年母狗,说不定还有某个专门下命令的主人?

   接下来,安风屏的话,更是让安博文血脉偾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穴,骚穴,同学们,上课了……啊啊啊啊啊啊……来看安老师流着淫水的骚穴……同学们,快掏出肉棒操老师,插我的骚穴,插屁眼,插嘴……唔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强奸我……强奸我……插进来……痒,好痒好痒……射进来……同学们快强奸老师……安老师很骚的,是条贱狗,随便强奸……”

   如果说之前那句话安博文还能思考些什么的话,这句话,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背地里,母亲居然还有如此反差下贱的一面。

   每天在课堂上,她看着一教室的年轻男学生时,讲课志余就一直在想这些么?幻想自己是母畜,幻想学生们会冲上去扒光自己然后强奸自己,并对此乐此不疲?

   安博文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了,原来几十年来,安风屏面前都横着一面镜子,镜子之外,她光鲜亮丽,镜子之内,她浸淫肉欲。

   而面向安博文的那一面,永远是光鲜亮丽的。

   “骚货……”安博文小声咒骂着放大摄像头,将安风屏此刻发骚发情的模样全部拍了进去,尽收眼底。

   “啊嗯嗯嗯……好痒……逼逼好痒……”

   似乎是觉得水龙头冲逼不过瘾,很快,在经过一次手指插出来的高潮后,安风屏晃着腰间的肥肉走向便池,扒住门框后,抬起一条腿,在门把手上来回摩擦着自己的骚屄。

   就连安风屏肚皮上的妊娠纹,也随着肥肉晃动的幅度而跟着摇摆,令安博文莫名想到中东那些脱衣舞娘晃荡着金链的肚皮舞。

   安博文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眼前难得一遇的精彩。

   “嗯哼~~~唔嗯~~~哈啊啊呃呃呃……”

   第三次高潮,安风屏喷在了厕所肮脏的垃圾桶里,在此之前,欲火焚身下她已经疯狂到用垃圾桶边缘去摩擦自己的穴肉,将里面其他女人用过的、沾血的姨妈巾掏出拧成一团唾上唾沫往自己的屁眼里硬塞!

   完全不顾卫生巾上的血迹和沾染的屎尿会对自己脆弱的下体造成细菌感染!

   看的安博文头皮发麻,这已经不是淫荡可以形容了,简直是变态!她的性欲,究竟寂寞饥渴到了何种难耐的程度?

   他可从未想过自己的老妈有朝一日会变成变态……或者说,从未想过老妈会有这样的一面。

   疯狂。

   明明雨越下越大,安博文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真想现在就冲进去,把自己的老妈就地正法,在她性欲最强时如她所愿直接强奸了她!狠狠地插入,狠狠地中出,最后全射到她那张怎么也喂不饱的骚屄里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可是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浮动了一瞬,就被理智打散了,因为安风屏这一次高潮后,没有再接着自慰,而是掏出纸巾擦拭阴唇,旋即,摇摇晃晃地走到洗漱台边,开始穿内衣。

   安博文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看母亲安风屏这忽然提裤子的样子,是自慰完,打算回家了。

   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怎能不令少年惋惜?

   闪电破空,暴雨倾盆。安博文三两下跳下假山,迅速离开,还好刚才那一幕都在手机里,它们将永远被数据储存,不会随着自己记忆的遗忘而丢失。

   他苦恼的,当然不是母亲要回家,事实上,他巴不得安风屏回家后赶紧吃药睡觉好让自己玩弄……他真正苦恼的,是此刻自己趴了半天一身湿漉,还得抢在安风屏之前疯狂跑回家!

   操操操操操!

   男孩用尽此生最快的速度,踏着一路水花,破开厚厚的雨幕奔向雨中被夜色染成黑影的高楼,无数雨线在他身边落下,碎成千万朵透明的花。

   天地磅礴,大雨沙沙地下。

   【V.枷锁为奴】

   安风屏觉得有些不对劲。

   尽管一个月来,自己已经摆脱了失眠,过着无梦而安稳的夜晚,但是依然觉得不对。

   向来勤于口腔卫生清洁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后嘴里竟是有了口臭,而且还是不同于寻常口气异味的腥臭,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嘴里腐烂了一样。

   对这种臭味,安风屏刚开始并没有在意,认为多刷刷牙就好了,可是它却并没有如预料那样消散,而是变本加厉,最后,已经到了她自己闻到都想吐的程度。

   明明牙医检查后,给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

   这是自己过去四十五年中,从未遇到的情况。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吃了什么易变质的东西。可是最近一个月,饮食口味上她都做的很清淡,荤素均衡,果蔬也都有吃,实在不应该。

   而且,嘴里和脸上,乃至于手心和大腿,总感觉黏糊糊的,好像沾了什么糖浆一类的东西。有一次清晨醒来对着化妆台梳妆的时候,安风屏还看见自己牙齿间拉出了几道丝线——那绝对不是唾液。

   第二个异常,就是自己的白带太多了,多到了紊乱的程度。早上醒来后,内裤里面都是大片大片的白斑,安风屏脱下来凑到鼻尖皱着眉吸闻的时候,闻见了一股腥味,白带完全乱了规律。

   这同样不应该,她没有妇科病,阴部那里,也一直用心清理护洁,阴部除了不可避免的尿骚味和汗味外,一直没有其它异味。

   第三个异常倒不是关于自己,而是出现在儿子安博文身上。

   最近,安博文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眼袋上还浮起了熬夜造成的黑眼圈。安风屏知道后大发雷霆,可她训斥过后,安博文脸上的黑眼圈只是略微减轻了几日,又加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这孩子,让他冒着忤逆自己的风险也要整夜不眠。

   身为数学教师,安风屏善于思考和推导,她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近些天来的异常,发现这种种的不对劲和异样,都是从服下学生谢之林给自己的那盒药开始的。

   药里有什么问题吗?

   安风屏仔细看了看说明书,没有问题,她拿给楼下药店的医生看了后,对方也说这不过是一种尚处在实验阶段的新型安眠药,只是效果更好而已,可以放心服用。

   怎么看,都怪不到药上去。

   但这是概率最大的方向,冰冷的数学永远不会骗人,1就是1,1永远不会是2,有可能就是有可能。

   除非……有人在她睡着后,做了什么。

   最终,安风屏决定做个小实验——在不吃药的情况下睡一晚。

   又是一个夜晚。十点刚到,安风屏督促安博文睡着后,便回到卧室,熄灯,上床睡觉。这一次,她没有服下那药。

   卧室里很静,唯有闹钟转动的声音嘀嗒作响。窗边,城市的霓虹灯彩依旧闪亮。安风屏如同往常那样平躺,盖着薄被,闭目,做出已经昏昏睡沉的样子。

   她在心里一秒种、一秒钟地默数着时间,数到第20分钟,即1200秒的时候,她听见家里的门,哐当一声开了,旋即,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同样杂乱交谈的男声。

   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安风屏只能听出来那似乎是青少年的声音,她专教学生,对这种兼于青雉又趋于成熟的声音很耳熟。

   是街边混混,都市色狼,还是团伙盗贼?安风屏不知道。

   她不为所动,继续等。

   被窝里,女人的手时刻搭在手机屏幕上,这样一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那她就可以随时报警。

   至于儿子安博文的卧室门,安风屏在督促他入睡后,就已经从外面悄悄锁好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只要他不是傻到从里面开门,那就一定会相安无事。

   可是……这一切和学生送给自己的安眠药有什么关系?

   安风屏忽然察觉到了纰漏,一个之前她从未想到的纰漏。可她还来不及细细推敲,那些脚步声就冲着自己的卧室来了,伴随着青少年们的笑声和骂街声。

   咔擦一声,门开了。

   片刻后,灯也开了,白光洒落。

   在安风屏数到整整第1800秒,即第30分钟的时候。

   安风屏努力控制着呼吸和眼皮,尽量不让自己在突如其来的强灯光刺激下表现出异常,被窝里的手,已经无限贴近屏幕。

   可下一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操,安老师睡的真准时,每次卡着点来,总是刚刚好,分秒不差。”

   ——这不是何可言的声音么?!

   身为自己最喜欢的学生,也是课堂上最常被自己提问的学生,何可言的声线安风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听错,她可以断定,来者里有何可言!

   可……为什么会是他?他又为什么会骂脏话?

   安风屏心神大乱,接下来,她又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安肥猪是这样的,和圈里养的母猪一样每天准时吃,吃了准时睡,被咱们几个轮着玩,嘴里不知道含着多少儿孙呐!”

   这,是学生武浩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着同龄人中难得的粗犷,低沉而富有磁性,安风屏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哈哈哈哈,说不定这头婊子早就发现我们了,现在正装睡等着我们玩她呢!人前装高冷女神,背地里还不是个贱猪,女人都这样,胸罩一套接一套,活该欠男人来操!”

   这,是谢之林的声音。在安风屏两年来的印象中,谢之林一直是个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样子,如果不是这次送药,她可能都不会过多注意到他。

   这种性子内敛的人,怎么会说出如此下流的淫荡言语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老谢看的通透,课堂上天天讲什么男女保持距离要知廉耻,可背地里呢?还不是母畜一个!厕所里发情时水喷成那个样子,臭骚逼都黑了!”

   “哎,倒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安老师离异了嘛,大家理解一下,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们想啊,每夜醒来寂寞难耐正是需要用男人的时候,床边却空空如也,连个狗屌都没有,只能扣着逼对着A片空流泪……这是何等悲伤,何等凄凉?简直凄凄惨惨戚戚啊!咱们身为好学生,自然要掏出鸡巴,发挥积极向上得带头作用,为安老师排忧解难了!”

   “哈哈哈哈哈哈是得理解,是得理解哈哈哈哈哈……”

   “老何你他妈不去我爹手下打太极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真他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你别说还真有那味儿呢!老何所言极是,咱都是好学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断,震得安风屏耳膜生疼。

   他们每每笑着说出一句话,安风屏就感觉有凌厉地刀子在自己心里剐。原来整整一个月来,自己最器重地学生竟然如此目无尊长,侵犯自己,还跟踪自己到公共厕所里去……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自己?

   为什么?!!!

   痛彻心扉。

   “话说博文,你那天发来的那个视频,是在哪个公厕拍的?明儿我们去圣地巡礼一下。”

   “就是小区最近的那个幸福公园,你走上四五分钟就能看见,公园门口有俩情趣用品店。”

   是安博文的声音,贱兮兮地。

   这些人里,包括安风屏本该已经睡着的儿子,安博文!

   “你妈该不会是那里的常客吧?天天大老远跑公厕发骚,也真是为难她了,这种事跟咱们说一声不就好了,四个鸡巴直接喂满她,多简单。”

   “谁说不是呢?可我妈骚的要命,还非常爱面子,她这种贱货,就应该被男人征服,像条狗一样拴住才好嘞!”

   安博文的声音里,没有了胆怯和内向,取而代之的,是恶毒。

   听到安博文说出这种话后,安风屏再也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掀开被子,翻身而起,以震到自己喉咙都发疼地声音大吼:

   “安博文!!!!!!”

   那么歇斯底里。

   这一声,让整座卧室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间,落针可听。

   少年们的笑声,也因此戛然而止。

   他们因笑容而扭曲的脸上,那种令人恶心而憎恶地猖狂,迅速被惊愕取代!转瞬间,惊愕又变成了深深的惊恐与疑惑,好像安风屏突然醒来在他们看来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好像安风屏只有乖乖躺在床上接受他们毫无羞耻的凌辱才正常。

   “什么鬼?!”

   “安老师……”

   “我操我操!”

   片刻后,他们像是见了鬼一样,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些词。他们本来正在从书包里取情趣道具的动作,也在此刻,凝滞掉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定格默剧。

   滑稽又可笑。

   “妈…妈妈妈妈……我……这这……”

   安博文更是语无伦次,吓得脸色都白了,他踉踉跄跄地后腿,步伐却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看啊,这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学生们,这就是平日里志得意满的天之骄子们!他们脸上的神情,是多么可悲!

   “你们……你们这群畜牲!!”安风屏气到身体颤抖,看着他们看了好半天,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第一次在人前爆了粗口。

   她姣好的面容因为激动而通红一片,急促的呼吸像是要把肺都喘出来,两对木瓜奶更是因胸膛剧烈起伏而上下弹动。

   她的面容,从未如此狰狞。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怒气之下,安风屏连报警都忘了,随手将手中的手机猛地扔了过去,手机啪地一声打在了安博文的脑门儿上,咣当掉落在地。后者不敢出声,也不敢考她,只是默默捂着头,两股鲜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安老师……其实,这个是误会……”何可言硬着头皮想打圆场。

   “住嘴!亏我还对你那么看重!你个欺师灭祖地畜牲没有资格说话!”安风屏歇斯底里,唾沫星子全都喷到了几个少年的脸上。

   何可言不敢再说什么,惺惺地缩了缩身,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你……你……你们几个……你们……啊呀!!!”

   安风屏泪流满面,气到说不出话来,她三两步扑到安博文身上,疯狂地殴打他,抓、掐、拧、扣、撕、咬……无所不用其极,伴随着悲痛欲绝的咆哮,久久不断。

   逆子。

   安博文不敢还手,不敢出声,默默支持承受,鼻血很快染红了他整个上半身,两片眼镜都被打碎了,只剩镜框斜斜架在鼻梁上。

   “安老师别打了……”

   “老师我们错了,这不完全是博文的错……”

   “是啊要怪您就怪我们一起,别这样,好好说……”

   三人在一旁干着急,怎么劝也劝不动安风屏,照她这种程度一直打下去,恐怕安博文今天真的就要被打死在这里了!

   最后,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见实在说不通,干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钳制住了安风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武浩出其不意地从后面勒住脖子,安风屏气愤之下又惊又恼,死命挣扎起来,可不善运动又是娇弱女人身的她,怎么可能是身强体壮的武浩的对手呢?当下便被死死制服。

   “呃呃呃……呃……嗬呃呃呃呃呃……”

   武浩坏笑着收紧手臂,享受安风屏在自己手臂下被勒到喘不上气地下贱模样。他的力度控制的非常好,往往会在安风屏即将彻底断气的刹那放松,让她体验无限接近死亡但就是死不了的感觉!

   世界一片黑沉,窒息之中,安风屏忽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说人在死前会看到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她,看到了那个弃她而去地男人,也看到了儿子安博文从出生到此刻一生的全部历程。

   十六年前她生养了他,而今终于也要死在他手里了么?就这样被勒死?

   但武浩终究没有下死手,如此往复五遍后,等安风屏虚弱到再也没有力气起身且喊叫的时候,武浩松来了手。

   安风屏如同死狗一样顺着他的膝盖瘫软在地上。

   “博文,”何可言拉着安博文起身,擦去他脸上的血,“你不是一直说你想操这婊子么,现在机会来了。”

   “我…我……”安博文目光呆滞,不知所措,完全没有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心理准备。

   “想想这婊子平时怎么对你的,想想她刚才怎么打你的,你还要忍着么?等她报警后把我们全部送进监狱,毁掉我们的一生?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博文你还犹豫什么?”

   谢之林更直接,他狠狠一脚踢在安风屏的奶子上,把她整个人都踢的平躺过来,然后抓住她的睡衣,猛地拽了下来!

   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安风屏的木瓜奶,体毛,阴道,清晰可见。

   “博文,还愣着干啥呢不如将错就错!”

   谢之林又在安风屏的小腹上结结实实踢了一脚,他的力气很大,准确踢中了神经结,让安风屏痛到身子都蜷缩起来,“哇”地一口吐出了胃水,泪水止不住地流。

   “博文别怕,你缓缓,我先来,看我怎么征服这骚婊子!”武浩充分发挥能动手就不逼逼的长处,当下脱掉裤子,掏出已经膨胀到极限尺寸的大鸡巴,强迫安风屏分开腿后,对准她黑里透红的大骚逼,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安风屏的身子猛地一挺,这声浪叫,不知道是悲痛还是舒畅,它彻底激起了所有人的淫欲。

   “让你平时罚站我!让你平时骂我!让你布置那么多作业!”

   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什么调情,武浩快速催动下体直入正题,肉棒摩擦着安风屏滚烫湿润的穴道飞快抽插起来,肉体啪啪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的骚逼很老,也很松,一捅就能捅进去。不愧是公厕里玩刺激露出的骚婊子。

   至于那些话,只不过是武浩随便找个说服自己进行强暴的理由罢了,安风屏对他们再好,性欲影响下他们也不会让这只到手的鸭子飞了。

   “让你课上装正经!让你装清高!让你拖堂!让你油盐不进!”

   何可言也加入进来,他脱下裤子,一屁股坐在安风屏脸上,强行掰开后者的嘴后,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一时间,腥味混着臭味,熏的安风屏几乎无法呼吸,肉棒更是捣地她口腔生疼,感觉舌头都快要断掉了。

   与此同时,何可言还揪住安风屏的奶子来回扇打,他的力气很重,很快,安风屏的乳头就膨胀了一倍有余,渗出了血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安风屏能做的,只有嚎叫,疼痛也好,快感也罢,只能用嚎叫声无力地发泄出来。

   她的学生正在发了疯似的殴打她,强暴她,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对自己,会有那么大的恨意?

   “臭骚逼!欠操的狗!”

   谢之林紧随其后,他躺到地上,抱住安风屏,扶着自己挺翘无比的大肉棒肏起她的屁眼!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下,肉棒在干燥屁眼处的每一寸前进都让二人感到剧烈的痛楚,火烧火燎,可这不仅没有让谢之林知难而退,反而激发起了他的探索欲。

   他从两腋处抱住安风屏,使出全身力气催动下身,让肉棒在被鲜血染红地菊口出肆意进出,女人直肠里宽敞而温暖的肠壁充分吞吐着棒身,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安风屏的肥臀很软,很软,像是两团棉花轻轻压在了谢之林身上。

   “啊啊啊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风屏毫无意义地嚎叫着,被殴打的部位疼痛无比,屁眼更是被硬插到肛裂的程度。

   可渐渐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一股被男人阳根狠狠侵犯的快感,从小穴触电似地流向大脑。这种她一直在内心深处幻想的最肮脏的性场面,竟然真的发生了,自己,真的被强暴被侵犯了!

   在理智、痛楚与肉欲的三方大战中,安风屏的神色逐渐迷离起来,她想挣脱少年们,又想再感受一下这种被当成母狗玩弄的感觉,内心天人交战,举棋不定。

   “骚货!母狗!”何可言用龟头去捣安风屏的牙齿,甚至在性交时,直接尿进了她嘴里,充满腥骚味地尿水一度呛到安风屏无法呼吸。

   “这么快就出水可啊安肥猪!下面可是很湿呢!别再装了!承认自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承认自己是个母狗,学生们还能对你温柔一些!”

   武浩和安风屏的阴毛,已经彻底被两人淫水混着白浊的混合物给打湿了,这才仅仅三分钟,安风屏地骚屄里就已经开始喷水了,她竟然还是个名器!

   这个发现让几人颇为性奋,A片中无数次简单的名器,竟然就在同学老妈身上……也不知当她高潮时,会潮喷到何种程度?

   用这些淫荡词汇羞辱安风屏的人格尊严时,同样具有气味和恋足两大性癖好地武浩,还不忘扭头去舔安风屏的肥脚,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这对猪蹄,几个回合下来,安风屏脚后跟上的陈年老茧,就已经被武浩用牙齿和舌头舔下来一层。

   “真臭呢……”武浩邪笑着,将安风屏灰白色地老茧和脚皮吃进口中,而后,舌尖对准她的趾头和趾甲,开始新一轮的侵犯。

   这种说干就干,强暴并征服女人的过程,真爽。

   无论这骚货怎么反抗,终究是徒劳一场,用肉棒插到她从激烈反抗到渐渐任人摆布,感受着胯下原本剧烈挣扎的娇柔身子渐渐平稳,真是神仙也比不得的享受。

   他们这些青少年躁动的性欲,一旦点燃,就像往干草原上扔了一把火,再也停不下来了。

   安风屏的身体,就是那把火,欲火。

   “真骚,这味道,安老师一直都这么爱出汗啊,你的内裤袜子和奶罩,博文可没少和我们分享呢~”谢之林暴力地揪住安风屏的耳朵,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接吻,而他则舔过她的脖子,她的脸,她布满汗液的额头,最后一口啃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有些冰凉,吻起来很舒服,令谢之林莫名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与女生鱼水交欢的感觉,他不清楚为什么这种感觉会出现在一个美熟妇身上。

   残存的理智让安风屏在口腔面对侵犯时下意识地紧闭齿关,妄图这样就能挡住少年的侵犯,可谢之林又怎么会放过她呢?

   他轻轻撕咬着安风屏的唇瓣,逐渐加重力道,等安风屏因吃痛而松开一条缝隙时,谢之林便将舌头直接从嘴缝里伸了进去,伸进去舔她的口腔,舔她的牙床,也舔她雪白的牙齿!

   与此同时,谢之林还会不时吮吸一下,将安风屏口中的香津都吸过来咽下去,好像那是什么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一样。

   心理加生理上的双重疲惫,令安风屏很快在三人的同时进攻中败下阵来,谢之林找准这个机会叩开她的牙关,最终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去,与安风屏的香舌在一嘴的口水中纠缠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

   快意,持续冲击着大脑,与之相伴地,还有被侵犯地屈辱……一切感觉都那么矛盾,这五分钟,安风屏过的比一辈子还漫长,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三个少年压在身上,三洞齐进,让她动弹不得。

   当梦寐以求的终于以意料不到的方式得到时,安风屏才发现,自己不过是那只好着神龙的叶公而已。

   迷离之中,安风屏看见了自己的儿子,看见他呆呆坐在面前,离自己不过咫尺之距却无动于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终于,安风屏用她成熟的身体,同时让少年们在快感下射精了。三股热流同时灌入体内,在她的小穴、屁眼和嘴角,都绽开了一朵白色的浊花。

   安风屏的小腹,亦是被精液灌到微微隆起,武浩毫不怜香惜玉,用龟头撞击她的子宫,让她被反复迭起的快意和痛楚弄到欲仙欲死。

   射完后,三人却没有将肉棒拔出去,而是就那么插在她体内。何可言附身吮吸着她的奶子,武浩继续舔足,谢之林则把进攻的对象从嘴换成了安风屏的腋下,那里的腋毛卷曲而坚硬,舔起来有种别样的味道——腋臭味和热汗混合的味道,谢之林不禁加快了呼吸的节奏,好闻到更多。

   三男一女,俱是大汗淋漓。

   “滚啊…不要……”安风屏悲伤地呻吟着从嘴角挤出这句话,身为数学老师,她苦苦用理智战胜了肉欲,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已经失去了平日里作为教师那种对学生天生的高高在上,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可以被少年们随意支配的性玩具。

   “不要?”

   安博文却是接下了母亲的话。他呆着脸,走向母亲,捏住她的下巴,轻声问:

   “不要?你说不要?”

   何可言三人立刻识相地抽出肉棒,拉开了距离,站在一旁看戏,把舞台留给突然里变了性子的安博文。

   “安博文……”安风屏咬牙切齿地看着儿子,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

   安博文一把抹掉打在脸上的唾沫,放到嘴里吃了个干净。

   “你的口水真好吃,妈妈。”他将指头都吮吸了个干干净净,旋即,他捏开安风屏的嘴,“所以,为什么不要呢?”

   啪!

   凌厉的一掌!安博文用这一巴掌,把安风屏打出了鼻血,就像片刻前她对待自己那样!

   “妈妈,为什么不要呢?”安博文笑着问。当他发现母亲不再强大,不再主宰自己人生后,当他发现母亲不过如此,自己完全可以支配她后,对她的态度,自然而然也就变了。

   从仰视,到平时,如今终于俯视。只要安博文想,母亲这幅性感的身子,随时都能拿来用。

   那是一直被她压制的某些东西。

   “为什么不要呢?”安博文重复这句话,连语气都一模一样,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问出来?

   啪!

   第二掌!安风屏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她这个年纪,牙齿已然不可再生,除非装上假牙套。那是安博文留给她永远的阴影,就像过去十六年她留给这个家挥之不去的阴影一样。

   如果不是母亲,自己和父亲又怎会过的如此憋屈?

   自己可以是她的儿子,可以是她的朋友,但绝对不应该是她的提线木偶。很可惜,她一直都意识不到这一点,她也永远意识不到,家里不是学校。

   “为什么,不要呢?”最后一次,安博文说的咬牙切齿,每句话的音都是那么重,仿佛字里坠着沉重的铅块。

   啪!

   第三掌!也是他用尽全力的一掌!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安风屏闷哼一声,旋即昏了过去,安博文这才松开手,松开她被一直提在手里的长发。

   “大家帮我把我妈抬到床上去吧,地板太硬太凉,咱们玩着不舒服,硌人。”安博文对着伙伴们笑了笑,后者被他刚才的样子震住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好,床上软,一起玩,体位和花样也多。”何可言点头,四人一起,像抬肥猪那样把安风屏扔到了床上,鼻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看起来很是瘆人。

   “可以,博文,你终于长大了,就是扇的不行,把你妈半边脸都扇肿了,这样子很难让人对着颜射啊,毁容就不好玩了。”

   武浩拍了拍安博文的肩膀,开了句善意的玩笑,后者点头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来操吧,随便怎么玩,不用顾虑,我把全程都录下来,到时候用这个威胁你妈,保准儿让她乖乖变成咱们的肉便器。”

   谢之林毫不掩饰对安风屏的长期规划,他们需要一条母狗,如果能把安风屏调教成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精桶,喂肉棒是从,就再好不过了。

   “孝子挺身回故乡,功成名就。”何可言一边打趣活跃气氛,一边找来一些纸,蘸水后简单擦去安风屏身上的血迹,帮她止住鼻血,不让它们煞了风景。至于肛血,则是不用擦的,从后面操起来更有兴。

   “先从哪里玩好呢,妈妈?”

   安博文抬起安风屏的腿搭在自己两肩上,把她下体那张血盆大口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她的刚毛在淫水湿润下有些绵软,宽松的阴道里,不断往外流淌着武浩刚才射进去的浊液。浊液流到她的屁眼上,于是稠白中又多了几丝殷红,把安风屏的半个肥臀都染湿了。

   这块逼他曾经在意淫中幻想过无数次,曾在那个刺激的凌晨有幸偷看过一面,也曾在一个月中舔舐挑逗过很多次,现在,终于能释放欲望,直接插进去。

   这么宽松的骚屄,配得上自己的婊子老妈。

   “滚……别……”

   刚才那三巴掌扇的安风屏脑子还在嗡嗡响,世界天旋地转,几乎是凭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在说话。她的性癖好是渴望被轮奸被征服不假,可是那并不代表她想和自己的儿子乱伦。

   “那就先从您生下我的地方玩起吧,呵呵呵……”

   安博文机械地笑着,挺起龟头摩擦安风屏外翻的黑木耳阴唇,不时用冠沟去压磨她那奶头一样大小的阴蒂,即将和母亲乱伦的快感让他兴奋到忘乎所以,笑容纯真,明亮到像个看见了心爱糖果的孩子。

   “不要……安博文……不可以……不能对妈妈这么做……”安风屏的语气,几近哀求?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妈妈啊……妈,你不说我都以为你忘了呢,”安博文拿起床上散落的原味内裤,往内裤上吐了几口痰后,卷成一团塞进安风屏的嘴里,强行堵住她的嘴,“现在我不想听你废话了。”

   泪花闪烁,安风屏用一种复杂的眼神仰面看着安博文。

   “如果您胆敢把这些事说出去,那我们就会把你在公厕里自慰的录像,包括今晚您被轮奸强奸的视频都群发出去,发到哪儿都行,网络,熟人,群聊……我们会让您身败名裂,懂了吗?”

   “哦,还有这几个月来的一些小录像,您是怎么上厕所的,您怎样洗澡,这里都有呢,来,妈妈,看一下吧?”

   安博文从谢之林手里接过手机,打开相册,把那些数十个G的高清视频都一一播放给安风屏看,她的神色,也从誓死不屈,渐渐变成了麻木,最后,彻底面如死灰。

   男孩的话很疏远,用词也是是敬语,用词是「您」——那是很多年前安风屏教给尚且年幼的他的第一个启蒙词汇,从那时起,安风屏就在男孩面前确立了自己在这个家庭中绝对的支配与权威地位。

   而今听来,何其讽刺。

   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看光了自己这么多次……

   安风屏痛苦地摇着头。

   啪!

   第四掌,安博文扇在了安风屏的肥臀上,肉浪荡漾间,在白皙的臀瓣上扇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男孩强迫她直视自己。

   “现在,妈妈,您懂了吗?”安博文凑近女人的脸,微笑着,轻声问。

   “啊呜呜……呜呜!”安风屏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口中还堵着自己腥臭的内衣,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当下又被安博文扇了一巴掌,第五掌。

   “我只需要您点头或者摇头,就像您从前对我做的那样,所以,嘘………”安博文在女人唇边竖起食指,轻拂她苍白的唇白,明明是夏天,她的却手凉,唇也凉,像霜一样。

   安风屏只得闭上眼,僵硬地点了下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您看,妈妈,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安博文笑了笑,把手机扔给伙伴,而后在三人破天的欢呼声中,挺着肉棒一插到底,龟头直抵子宫。

   当时安风屏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在这一刻彻底被改变了,变成了她曾无比想成为而如今又无比抵触的……母狗、婊子、肉便器、玩具、精桶、荡妇以及性奴隶。

   【VI.卑与贱】

   “婊子!老子要吃辣子肉!给老子马上做出来!啊嘶……你这骚逼真他妈热啊……”

   武浩一边咒骂着催动下体疯狂抽插阴穴,一边抱住安风屏的肥腰,在给她带去性欲的时候不断挠痒,让她欲笑不得只能强忍——口中塞着的大号口球让她连说话都很吃力,口水止不住地流,还怎么笑?根本无法笑。

   只要安风屏的嘴巴稍微动弹一下,牙齿立刻就会感到一股“快要被顶断”的痛楚。

   “安老师,别忘了,学生还要吃白糖黄瓜片儿哦,您之前做的白糖黄瓜片儿,我到现在都念念不忘呢,很好吃。”

   何可言倚在厨房门边,手持手机,饶有兴趣地记录下面前这一幕——这慕“安风屏身穿一身情趣内衣,在厨房里忙的手忙脚乱,兼顾两道菜的同时还要努力撅起屁股,好让半趴在自己身上的武浩能够安心插屄”的窘态,与她平日里的高傲相比,反差至极。

   至于何可言说的菜,是高一教师节时,他们几个来安风屏家庆祝时她为了招待而做的,味道确实很好。

   这是安风屏被四人栓成母狗的第三天,过去三天里,四个少年与一个肉便器少妇之间的生活,可谓淫靡至极。从武浩在安风屏做饭时还不让她的骚屄有片刻喘息的机会,就可见一斑了。

   “你们还想吃啥?快点给这婊子说,不然我怕她一头累瘫在锅里。”

   武浩笑着大吼,安风屏刚开始热油炒菜,他就猛地向前推了一下,导致安风屏手臂上被烫了好几个水泡,疼的要命。

   不过相比起她黝黑乳头上穿着的、鲜血已经凝结的牙签和一屁股的“正”字来说(每一笔都代表一次性交),这点小泡又算不得什么了,因此安风屏只是忍着,只是皱眉,并没有表现出太大反应。

   “只要不是米饭就行,这猪食我吃了十六年,再也不想看见它从这畜牲的狗爪子里做出来。”

   客厅里,正在拆快递的安博文回头应了一声。这几天他们买了很多快递,无一不是各种情趣用品,有调情的,也有重口性虐的,配上网上的性爱教学片和心理PUA教程食用,效果极佳。

   安风屏正在一点点沦陷。

   “随便,我都行。”谢之林一边观摩心理PUA教程,一边记笔记学习,打算今晚在安风屏身上试一下新学到的技巧,顺带改进一下之前实施过程中的不足。

   这话也不是他敷衍,生在富贵家,山珍海味和街头小吃全都吃过了,已经失去对美食的兴趣了,只要能吃就行,不挑。

   再者,家里不还有安风屏这个骚婊子等着被吃掉么?这个过程得到的心理收货,可比吃东西什么的,超出太多太多。

   “听见没,婊子!”武浩抄着擀面杖,一棍子打在了安风屏晃荡的木瓜奶上,这种疼痛根本忍不了,安风屏当即痛到下意识地蹲下身来,屁股撅的更翘了。

   武浩便借着这个机会将肉棒从穴缝里抽出,转而插进了肛门里!安风屏的屁股很舒服,每每插进去,两团肥美的臀瓣就会完全包裹住少年的性器,抽搐之下她的体重更是让肉棒在直肠里畅通无阻,不断有温热的肠液和精液从股沟里溅出来。

   “啊哈!漂亮!二位保持这个姿势!”何可言半蹲在地上,对准肉棒和肛门相交之处,来了一张清晰的特写。

   一时间,厨房里满是杂乱的声音,既有安风屏被口球堵住嘴的“呜呜啊啊”声,也有武浩因为操屄太爽而发出的粗重叫骂声,更有锅碗瓢盆叮叮当当打在一起的声音。

   快感和屈辱交织着,让安风屏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时而不小心撒多了盐,时而在武浩催动下切黄瓜时伤到了手指,甚至在附身取碗的时候忍不住潮喷了,瓷碗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还是过去三天里,她所受非人虐待的冰山一角。

   被践踏,被凌辱,被玩虐。

   四人有尿意的时候,已经懒得去厕所,他们把安风屏从头发上拽住,像提狗一样提过来,肉棒插入深喉后直接尿在她嘴里,令安风屏事后抱着马桶恶心到几乎把胃都吐了出来。

   武浩开玩笑说后面大便时也想这么玩,听的安风屏不寒而栗。

   四人睡着的时候,为了防止安风屏逃脱掌控,少年们买来一种粗麻绳,用一种SM的捆绑方法把她栓在厕所里,让她动弹不得。这种捆绑法是简单粗暴的死结,因此没有解法,只能靠外物剪断。麻绳则粗到能拴住一头发疯的公牛,安风屏根本挣脱不了。

   绑法很有观赏性,紧绷的绳索基本上照顾到了安风屏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当她使徒运动手臂时,麻绳就会勒紧并摩擦她的双乳和穴缝,一晚上下来,安风屏的小穴都被磨到红肿了。

   并且为了防止她求救,少年们还把她的臭内衣、脏丝袜卷成一团,老老实实塞到了她嘴里,塞到了她的阴道而直肠里,丝毫不顾安风屏可能染病的危险。

   诸如此类,诸如此类。

   鸡飞狗跳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安风屏才颤巍巍地端着饭菜,放到了四个少年面前。

   至于她自己,是没有资格上桌吃的,母狗,只能和狗一样趴在地上舔盘子——这还是看在主人们施舍的份儿上。

   “可言……玩够了……能不能放了老……放了我,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每周给你们口一次……”

   安风屏试探着问何可言,语气哀求而无助,如果在座有谁能帮她的话,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曾百般偏袒的何可言了。

   “安老师真是心思缜密,条件都想好了,可是现在我们能随便玩你,为什么还要等着七天才能一次的口爆呢?”何可言分发筷子,第一句话,就彻底葬送了安风屏逃出生天的可能。

   “哈哈哈哈……”三人一阵哄笑,安博文在母亲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到了满手白浊与肠液。

   “既然老师这么喜欢谈条件,那我也来谈个条件好了。”何可言微笑着,拿出一瓶装满精液的罐子,往地上的狗盆倒了三分之一,让那半盆撒着零碎菜叶的米饭看起来像是流动的米粥。

   那是过去三天,四人轮流射进去的精液瓶,现在,他们要让安风屏吃的每一顿饭里,都加上自己的精液?就是喝水,也得倒一些精液进去。

   “把这些吃下去,今晚你可以坐在马桶上睡。”何可言一脚将狗盆踢向安风屏。

   “博文…好儿子…以前是妈妈不好,但现在,妈妈知道自己错了,真的意识到了,能不能原谅妈妈……”见最得意的学生无望,安风屏又跪在地上哀求安博文,还卑贱地给他舔脚,试图博取好感。

   “错了就吃。”安博文一脚踢开了安风屏,后者缓了半天才喘上气,爬起来,跪在脏兮兮的狗盆前,低头,像狗一样埋头吃着,一边吃,一边在少年嘲讽的咒骂和笑声中默默流泪。

   精液并不好吃,尤其是这瓶在夏天炎热天气存放了好几天的精液,吃起来有一种黏稠的胶状质感,咀嚼时那种努力咽但就是咽不下去的感觉异常难受,令安风屏感觉自己好像在吃一盆胶水,一盆蜡水,喉咙里都被堵住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精液易变质,带着一股子冲鼻的腥臭味,这种味道对于四个有气味癖好的少年来说是福音,可对她来说,就成了味蕾和嗅觉上的双重折磨。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难以下咽,安风屏还是要忍着吃下去,没办法,太饿了,因为性交,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实在是忍不住。

   到了晚上,安风屏被命令脱掉衣服,在家里接受四人轮流的奸淫,69,口爆,三人行,被迫毒龙,舔睾……少年们无所不用其极,充分开发着安风屏身为女人,身上能开发的一切性能力。

   她脱下来的内衣内裤和各种袜子都被谢之林泡到了精盆里,经过一夜的充分浸泡后,第二天穿在身上时,感觉整个人都是黏糊糊,行走起来异常地难受。

   精液风干后更是摩擦着她的乳头、屁眼、小穴和腿缝,令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难以言喻的奇怪味道,那味道决不能用正面词汇来形容。

   说话时,安风屏的嘴里,更是散发着异臭,导致几人已经开始不屑于跟她接吻了,直接抓住操屄中出内射就行。

   更要命的,是补习。安风屏答应过她唯一的朋友,暑假时每周要去她家里,给那年龄还不到12岁的小正太补习数学。

   这个事情很有风险,且不说安风屏会不会呼救逃跑,光是她身上被殴打虐待出来的各种伤痕,走在街上就足够四人喝一壶了。但是爽约不去的话,同样有被那位友人怀疑的风险,商量之下,四个少年决定陪着安风屏一起去。

   出发之前,四人在安风屏的恨天高里灌满了阳精,内衣内裤刚从精盆里捞出来,至于那些惹眼的伤痕,则统一用买来的纹身贴纸遮盖。

   并且在四个主人的命令下,安风屏不能穿的保守,只能尽量穿的暴露——于是那个12岁的单纯正太前来开门时,就看见了无比震惊的一幕:

   只见传闻中高冷孤傲的安老师穿着V字形开口深领衬衫,黑色及臀超短裙,及至两胛和腰臀的露背装!她的腿上是穿着黑丝渔网长袜,走动时鞋缝里还有不可描述的白色液体溅出来!

   她的衣服,暴露到一眼就能看见内衣的款式和颜色,以及内裤被安风屏饱满肉感的小穴勾勒出的迷人形状!

   就连她的头发,也从妈妈口中的马尾变成了长至下巴的短发,这幅发型配上圆框眼镜、眼镜后的迷离神色、浓妆艳抹化出来的烈焰红唇,简直像是日本动漫里的熟女人妻走出来了!

   安老师的脖子、小臂以及丰腴大腿上,还纹着各种令小男孩眼花缭乱的纹身,有搔首弄姿的夜店女郎,有怪谈神话中的妖媚狐娘,在胸口和小腹处,还纹着一种繁杂的图案,小男孩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儿叫淫纹,是主人给性奴隶打上的烙印,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含义……

   ——可是妈妈的朋友不是老师么?为什么身上会有这种浪荡娼妓才有的东西?!

   12岁的孩子尚在找资源试着撸管,哪里见过这等香艳的场面?于是乎,小正太当场就硬了,下面支起了小帐篷,整个人都面红耳赤,扭扭捏捏,视线一直钉在安风屏的内裤上完全移不开。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妈妈的朋友,太厉害了!

   于是乎,在四人临时起意的命令下,这场原本应该是严肃且严谨的家教数学补习课,硬生生被玩成了「成熟妇人平推青雉正太」的性爱启蒙课。

   当安风屏以极其销魂的呻吟声缓缓脱掉内裤,掰开自己的小穴给小男孩看时,后者就像石化了一样,大气都不敢出。而当安风屏推倒小正太,眼神妩媚地骑上去还没晃动几下时,小正太直接就在她的热穴里射了出来,那是种把骨髓都要射出去的快感。

   两个小时的补习课下来,小正太数学上没有丝毫进步,但在性爱上,已经比他的妈妈还要精通,安风屏的奶子他舔过,下体双洞他插过,她的嘴也体验了……两个小时后,下体满是女人淫水的小正太,当场便疲惫地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武浩说这份录像要是发到色情网站,一定会万人哄抢。

   安博文说大可不必,咱们要分享,回头免费发就行了。

   在返回的路上,安风屏更是引来了数不胜数的视线,有明面上的回头,也有暗中的偷窥。这种全身好像都被看光的感觉,令安风屏在羞耻中,还感到了一点点地……兴奋?

   大庭广众之下,在那些路人眼里,自己一定是个出来拉客卖屄赚钱的妖艳贱货吧?有多少男人看自己看的勃起了?又有多少男人想肏自己?想到这里,安风屏下体又不可避免地喷出了淫水,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路的水渍。

   为了让效果更好,四人拉开了与安风屏的距离,在几个方向上一路偷拍她。

   沉湎于男人们色眯眯的目光时,猛然间,安风屏发现自己完全可以现在就逃,可以大声呼救,让警察和路人救下自己,反手把那四个畜牲送进监狱——但是,她就是难以启齿,就是做不到,她太怕了,怕所有人看到自己的阴暗面,怕身败名裂——这对她而言,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

   习惯了高高在上,又怎么能受得了指指点点?

   习惯了恭维和奉承,又怎么能受得了鄙夷和唾弃?

   受不了。

   她悲哀地发现,在心中,自己精神上,已经永远被锁上了一层无法打开的枷锁。到后来,安风屏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欸你们说,安老师为什么不逃呢?”何可言事后剪辑今天录到的片子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要不怎么说她是婊子呢。”谢之林做完今天的性奴PUA笔记,看了下胯下正忘情吞吐自己肉棒的眼镜熟女,神秘一笑。

   ……

   ……

   安博文上一次来到这里时,也是在一个雨夜。

   只不过这次,他已经从小心翼翼偷窥的老鼠,变成了安风屏离不开的人。

   “哇操,真他妈脏,你妈之前是怎么忍得了来这种地方自慰的?”习惯了简洁如厕环境的谢之林,对这种肮脏的公共厕所很是厌恶,地上是大片干涸的黄色尿滩,用过的脏纸团和凝固着暗红色血块的卫生巾随地乱扔,角落里还散着某位夜店女扔的酒瓶和烟头。

   乌烟瘴气。

   “鬼知道,也许是吃准这里半夜没人吧,想要露出想要被轮奸,到头来却永远只能想想,大概就是我妈的想法了。”

   进门后,安博文扯下一直塞在安风屏嘴里的原味内裤,而后,狠狠一皮带抽在安风屏的肥臀上,让后者颤抖之中加快脚步,走到了她上次自慰的地方,走到了那个洗漱台前。

   “啊嗯哼……”

   安风屏看着镜子中满脸求操的、浪荡的面孔,一时间完全认不出那是自己。以前的自己何其精致,何其注重形象,哪里像现在这样一看就像个娼妓啊?

   她的眼神里,满是复杂。

   “啊哈,这下圣地巡礼了!”武浩还特地翻出之前的视频对比了一下,完全一致。

   “管理处那里搞定了,保安是个酒鬼,给了几瓶好酒的钱就同意封园,说反正大雨天的也没人来,但是明天早上6点必须离开。”

   何可言最后一个走进来,他放下伞,从里面反手锁住了这间公厕的门,把这里变成了他们五个人的隐秘空间,上了层双重保险,至少今夜是如此。

   “你用的啥理由?”谢之林从包里拿出精神病科专门用来控制某些危险病人的拘束带,有些好奇地问。

   “就说和女友玩刺激的呗,我看人很准,放心吧,明天醉酒醒来,那酒鬼绝对忘的一干二净。”何可言对于自己的受欢迎程度颇为得意,这可是他以前接近安老师的拿手好戏呢。

   “嗯,母狗,把手举起来。”谢之林应了一声,撑了下拘束带后,走向安风屏,下达命令。

   没有反抗,安风屏条件反射般地举起了手臂,乖乖接受捆绑,谢之林绑的很用力,她手腕处都红了。

   “婊子,自己上去,摆出上次你摆的那个骚逼姿势。”安博文接着一皮带抽过去,安风屏连忙惊恐地转身,晃着奶子坐上了洗漱台,一切宛如昨日再现。

   这皮带真不错,打一次,安风屏暴露的身子上就会留下一道印记,可惜不能用铁扣那一端打,不然安博文真想看看母亲被自己抽到浑身伤痕累累的下贱模样。

   说起来,这根牛皮皮带,还是父亲走之前留下的,自己也算是帮他出了口恶气吧?

   啪!

   安博文心情很好,又是一皮带,抽在了安风屏的奶头上,让她五官扭曲而痛苦,后脑勺撞到了镜子上,顿时,蛛网般的裂纹以安风屏为中心四散蔓延,将镜子里众人的倒影碎裂成无数片。

   “唔……”安风屏别过头,不敢出声,出了声,还会挨皮带。

   四人上前,将她牢牢绑在了洗漱台上,手臂和水龙头绑在一起,向两侧分开的腿部则拴在了水管上。这样一来,只需要走过去,就能直接插入安风屏的小穴和屁眼里。

   “玩个SM?”安博文提议,今晚他带了蜡烛,武浩那里有火机,配上周围的环境,很适合用来SM。

   “随便。”三人表示无所谓,够刺激就行。

   安博文点头,点燃蜡烛后,滴了一滴蜡到安风屏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热蜡灼烧,安风屏当即忍不住嚎叫出声,声音跟杀猪一样难听。

   安博文没有停下,在母亲的悲嚎里,他继续滴蜡,越来越多的蜡烛被滴到安风屏的阴蒂上,阴唇上,穴道里,乃至小小的尿道都无法幸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风屏被下体前所未有的疼痛弄到浑身乱颤,抽搐不止,后脑勺一次又一次撞到镜子上,让那些裂纹又加深了一些,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在挣扎中有松动的迹象,腰间那生着妊娠纹的一圈肥肉亦是肉浪颤抖。

   安博文饶有趣味地听着她再也叫不出声来时,才收起手上的蜡烛。这时,安风屏的整个阴部已经全是凝固后的白色蜡斑,看起来就像精液凝固了一样。有刚滴落不久的蜡水缓缓流进了她的穴道里,和里面塞着的原味内裤粘在了一起。

   不止小穴,安风屏的菊花里,同样塞着她穿过的、脏脏的贴身衣物,小穴里是蕾丝边内裤,肛门是黑色长筒丝袜,它们在给安风屏下体被堵塞的难受感时,让她下体感染,无法排泄。

   尿液还好说,好歹可以渗透内裤流出来,可是大便就真的没办法了,只能一直忍,到现在为止,安风屏已经一周没有大便了,肚子那里摸起来都能感到一股坚硬。

   这个贼损的点子同样是武浩贡献的,他在如何玩弄并虐待女性方面一直情有独钟,安博文曾揶揄他说幸好你没生在古代,不然肯定是一方人屠坑杀万人,武浩对此嘿嘿一笑,权当夸赞。

   蜡干之后,就是经典的抠蜡环节了。安博文用指甲一点一点抠掉那些蜡斑的时候,阴蒂和阴唇上渗出了少许鲜血,不少凝固的蜡斑更是将阴毛也拔走了一大片,安风屏只感觉他把自己的皮肉也一并血淋淋地抠走了!

   一块比较大的蜡块,已经大致被印出了阴部的形状,像石膏一样。

   “啊呃呃呃……”安风屏差点没昏死过去,还是武浩眼疾手快,直接给她头上来了一桶凉水,才让她保持着清醒。

   “妈,都说了别乱叫……”

   好巧不巧,就在安博文抠掉最后一块蜡斑的时候,安风屏却呻吟一声,小穴里塞成一团的内裤,被鲜血瞬间染红了。鲜血很快浸透了整条内裤,沿着洗漱台滴滴答答往下流,一朵朵打在了地板上,也打在了安博文的运动鞋上。

   她来月经了!

   “我操,危险期!”武浩第一时间掐灭手上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里有着令安风屏不寒而栗的光。

   “中出?”谢之林也来了兴趣。

   “中出!”何可言挥舞手臂。

   几秒时间,四人迅速解下裤子,安博文打头阵,率先将肉棒插了进去!他没有取掉内裤,因此龟头顶着内裤一路向内,让安风屏痛苦到双腿都挣断水管,紧紧夹住了安博文的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呃唔唔唔……拔出去……儿子……拔出去……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也只有疼痛面前,安风屏才会叫安博文一声「儿子」。

   安博文才不管那些,继续抽插!紧张之下,安风屏全身的肌肉都像拉开了的弦那样绷紧,阴道遇到刺激收缩,恍惚间竟是给安博文一种紧致的感觉!

   明明是这么松的臭屄了,此刻竟然有处女的那股紧致!

   “骚货!你可真他妈行!操死你!操死你!儿子的大肉棒想不想吃?!说!你是安博文的狗!”安博文以生平最快的频率抽插起来,快意如同海浪那样拍打他的脑海,令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安风屏是儿……呸呸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轻一点……妈妈安风屏是儿子安博文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求求儿子的大鸡巴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痛死了……大鸡巴轻一点……”

   经期时被无情操穴,安风屏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弦都快绷断了,完全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呻吟,这种暴力的性爱,根本不可能感受到快感,只有痛苦。

   “骚货!婊子!母狗!贱畜!”安博文的动作不但没有放轻放缓,反而变本加厉!肉棒在女人阴道中如同发了情的公牛那样横冲直撞,龟头甚至在小腹上顶出了一道凸起!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这些对这个婊子来说,远远不够!性欲肆虐之下,安博文重重一拳打在了安风屏的小腹上,小腹骤然收缩,令安博文感觉到的紧致更盛三分!

   “呃哇……”

   痛苦!腹膜被这一拳打到腹腔压力大增,压力失衡造成的胀痛和脏器被冲击的双重痛苦轰击脑海,令安风屏脖子伸长,瞳孔放大,痛到根本说不出话来,口水在下巴上断成了晶莹的丝线。

   恶心至极的呕吐感传遍咽喉,她想吐,可是只能吐出几口口水,因为四人之前玩的灌肠和催吐,她的胃里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除了胃酸外,也只有脏器破裂的鲜血。

   安博文不满足,接二连三地击打她的腹部!他需要紧致的阴道,再紧,更紧,他要看看安风屏的极限在哪里,他的肉棒已经在淫水泛滥中被吸到飘飘欲仙!

   “唔呃……”

   安风屏的极限出来了,是安博文根本拔不动肉棒的程度——多重腹击之下,她的小穴像是磁铁那样牢牢吸住了肉棒,令安博文每向外拔出一点,就会在滔天的快意下射出一次混着经血血块的大滩精液。

   “漂亮!漂亮!”

   武浩为博文这个天才般的想法鼓掌,见一时半会还排不到自己,他索性抄起柯长久的皮带,如同套马那样套住了安风屏的脖子,而后,拉紧,收缩,皮带在安风屏脖子上越收越紧,最后到了她面目发红发紫的程度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就像那天他做的那样。

   安风屏张大嘴,明明到处是空气,可她就是呼吸不到!如此反复的窒息导致安风屏时刻处在濒死的边缘,极度缺氧令各种强烈的幻觉和快感于脑海中回荡,加上下体被侵犯,一时间,她竟然屈辱地……潮喷了!

   噗嗤——!

   高潮!绝无仅有的高潮!大滩淫水混合着经血血块从安风屏的穴道中喷涌而出,其量之多,其力之大,以至于那条被龟头深深顶到子宫口的内裤,都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裹挟着喷了出来,湿成一坨后挂在了安博文的肉棒根部上!

   噗嗤——!

   淫水经血如泄洪狂流,打湿了女人和男孩的下半身,也打湿了半个地面,在几人脚下汇成一层极浅的泊,场面之壮观,视觉冲击感之强,连日本的AV女优们看了也要自惭三分!

   武浩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松开皮带。

   安博文狼性大发,再也忍不住,当下再度挺胯送阳,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以膨胀到细细摩擦安风屏阴道的程度堵住了那股淫水!

   下一刻,他顶着安风屏的子宫,射了出来!这同样是惊天动地的一次中出内射,在没有吃任何性药的情况下,安博文红着脸足足射了两分钟才罢休,于是他们脚下的浅泊,多了几丝黏稠,滚烫的精液在里面划开,一如被水冲淡的墨!

   十六年前,安博文在这里出生,十六年后,他重回此地,播下了自己的种。

   不伦之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风屏面红耳赤地仰起头,发出灼人心魄的高亢浪叫,快感彻底冲垮她一直以来勉强维持的理智,使她双眼翻白,舌头露出,口吐香津,丰腴的身子抖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像一只对空扬颈的天鹅般美丽。

   哗啦啦啦,那面布满裂纹的镜子,在此刻彻底破碎,刹那间,无数碎裂的镜片反射粼粼的灯光,令安风屏赤裸的玉体多了一份圣洁。

   如果不是内部真空的设计让那些碎片都掉进了洗漱台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那她的后背一定会被划出无数道血线。

   “呃啊!”

   射完这一炮,安博文彻底腿软,一下子扑进了安风屏的怀里,她的巨乳埋住了他的脸,他的龟头也因此更进一步,顶到子宫都微微凹陷下去。

   这对母子的身体,滚烫无比,汗水流在一起,血水交融。

   而当安风屏的理智好不容易从性欲与痛苦的泥潭中挣扎出来时,她的面前,又跳出了三根硕大狰狞的阳具……

   绝望,淹没了一切。

   【VII.黑色世界】

   整个暑假,安风屏都在四人无休止的凌辱与性侵中度过,而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暗无天日淫乱淫靡的生活,被动地将它们变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肉棒到嘴边时,无需命令,她会下意识地张开口含住,开始口爆,而后深喉,吞掉一部分精液,再颜射一部分。

   四人下体稍微有勃起的痕迹时,无需命令,她会下意识地张开腿,掰开穴,搔首弄姿,眼神妩媚语气呻吟,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肉棒的侵犯。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假期结束的时候,持续到了她怀孕的时候。

   因为疫情原因,今年这个暑假放的很长,三个半月的时候里,足够她怀孕了,少年们玩弄她这条母狗的时候,为了追求快感,从来不会戴套,只会一杆进洞。

   她的肚子,也产生了孕妇应有的变化,开始变得明显隆起,再过六个月,就会坠在她身上。即便如此,几人仍没有停止对她的玩虐。

   “安老师这是怀了谁的孩子?”何可言一边搂着安风屏的腰缓慢后入,享受菊穴大开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

   “鬼知道,你,我,博文,武浩,谁都有可能,验孕棒又不会告诉你亲生父亲是谁。”谢之林耸肩,

   “让她生下来么?”何可言对自己的性奴突然有了孩子这件事,心情还是挺抵触的。

   “你脑子抽了吧老何,生下来谁养?你?还是这婊子?别逗了。”武浩一炮打进安风屏喉咙里,呛得后者直咳嗽,似乎有一些精液流到她的气管里了。

   过去三个月,少年们的心态,同样在滑坡。随着安风屏被全面开发,他们开始追求起更刺激的玩法,心理状态也越发阴暗——当各种性交和虐待已经带不来多大快感时,武浩甚至提出过食用安风屏的想法,比如学网上的血腥视频,从她奶子上割一些肥肉什么的——虽然这个想法当时吓了三人一跳,被他们拒绝了,但却作为种子埋在了每个人心里。

   欲望这东西,真奇怪,层层递进,永远都填不满。

   “要不联系个医院人流算了,老谢你那里应该有人脉吧?”

   安博文对老妈给自己怀了个弟弟妹妹这件事不怎么感冒。虽说是弟弟打掉,是妹妹就留下慢慢玩养成这种事听起来很刺激,但是从现实的角度,根本不可能。

   再者,云市二中很快要开学了,到时候难不成让安风屏这个公认的活寡妇挺着大肚子去学习么?根本不可能。

   他们这些十六七岁的青少年,也没有育儿经验可言,或者说,没人愿意摊上这个烂摊子,他们要的,是一个随时能玩弄的肉便器母狗,不是给自己找个永远甩不掉的包袱。

   “一个电话的事儿,你要是想的话,我能直接叫人来家里做手术,几个小时包搞定。”谢之林转笔一样转着验孕棒,身为医药巨头之子,他能调动的关系与资源,远超这群死党们的想象。

   在暗地里,甚至连法律都可以逾越……只要不被发现。

   转了几下后,少年最后看了一眼验孕棒后,轻描淡写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中。

   “那太可惜了。”武浩终于射完了,他抽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甩动拍打安风屏满是精液的脸。

   安风屏作为准妈妈,对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处置,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她心累了,知道自己反驳无用,或许是她已经麻木了,生不生都无所谓……谁知道呢。

   她此刻的模样,就是四人在过去三个月内的杰作。

   “此话怎讲?”三人来了兴致,这次,武浩这鬼灵精怪的家伙,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

   “嘿嘿。”武浩神秘地笑了笑。

   过一会,武浩搬来了一架炮机,他把炮机固定在茶几上,把普通尺寸的炮管加长成了超过三十厘米的超长版,仿真龟头处有细小的圆点,整根炮管还可以分三段式同时向不同的方向旋转摩擦。

   这根炮管的样子委实有些恐怖,任何女人被它捅进阴道里的话……子宫都会被捣碎吧?

   三人忽然知道武浩要做什么了。

   “强制堕胎。”谢之林挑眉,到时候,场面会非常血腥的。

   “不如说是肏到她流产。”安博文补充,赞叹武浩的思路。

   待一切都准备完毕后,安风屏在四人命令下躺到了炮机前面,张开腿,使劲向两边掰自己已经被操到阴唇红肿的骚穴,露出那幽深暗红的阴道来。她肥大屁股上的“正”字,早已经密密麻麻多到写不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了。

   假期里,她那骚穴,还被公狗之类的动物操过。

   武浩掏出手机,固定在安风屏面前,在暗网上开了一场直播。这场直播是加密的,因此不用担心被泄露或是吧被追查到的问题。

   做完这些后,武浩向四人各自分发了一张面具和变声器,客厅的窗户,也用巨幕遮了起来。全场唯一露脸的,就是安风屏了,她是今天的主角。

   “婊子,真想插你这脑子啊。”

   安风屏站在沙发后,分开母亲的头发,用肉棒磨蹭她的头皮,后者几次习惯性地扭头,在呻吟骚叫的同时想为他口爆,都被他用唾沫唾了回去。

   “想插母畜脑子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医院停尸间,那里有的是女尸,从妙龄少女到成熟妇人,各种类型都有,切开脑壳就能插,就是停尸间低温,脑子会有些硬,得用一些特殊手段软下去,火焰喷枪或者沸水之类的。”

   谢之林带好面具,确认不会泄露自己的任何信息,他这种身份,一旦传出去,可就全都完了。

   “卧槽,老谢,你玩过?”何可言戴好变声器,忍不住问起这个究极重口的话题。

   听谢之林这话,他就是没玩过,也见怪不怪了。

   “玩过几次,有死亡证明,挑火化之前就可以,追求重口嘛,还有操奶子什么的,当然最好还是去东南亚或者中东那边,心理负担不会太大。”

   谢之林回忆着那些美好的记忆,道:“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儿童医院里,我把一对9岁双胞胎姐妹的脑子操成了浆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她俩是溺水死的,长的非常可爱,是那种能上杂志当童星的标准呦萝,姐妹俩的脑子被谁泡的软塌塌的,玩起来非常带感,鸡巴都像要化开了一样啊……”

   谢之林说起这些禁忌的话题时,完全没有不适,语气如同唱诗般空灵而悠扬。

   那种感觉,谢之林至今都念念不忘。

   “操……”两人努力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那究竟是个怎样的场面,何可言的胆子,并不比安博文大多少。

   只有武浩跃跃欲试,还想要视频和照片看。

   “那玩意玩了就玩了,拍视频不是留证据挖坑么……以前没说是怕吓着你们,既然你们也想来,下次叫上你们就好了。”谢之林很大方。

   “等等,你是不说你家里对你花钱管的可严了么?每一笔资金都有管控,你爹妈支持你奸尸?”安博文又想起了什么。

   “没错啊,但我可以搞点私人小金库什么的,只要想,总能找到办法,比如医院那个,就是我去东南亚旅游时玩的,报账单上填的是解剖实操,可我老爹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其实是用鸡巴实操呢?”

   谢之林吐了吐舌头,语气搞怪。

   “所以说,武浩,我当时跟着博文反对你,也只是配合一下氛围啦。”

   谢之林耸肩,女人的肉,他也不是没吃过……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谢之林才是四人中最脏的,只不过他向来无所谓,掩饰的很好罢了。

   “真行……”三人面面相觑。

   接下来,便是直播时间。

   武浩没有多说什么,在打出「女教师」「熟女」「强制堕胎」「孕妇」「RBQ」「性奴隶」「开大车」这几个刺激眼球的标签后,直播间在短短一分钟内瞬间就涌入了一千人,满屏都是礼物,来自天南海北的重口色狼们在这里,用各种语言兴奋地交流着,调侃着,说着淫言荡语乐此不疲,弹幕快到看不清。

   因为在场学霸只懂英语和中文,武浩索性筛选掉了其它语言。

   四人不会直播,也不会调动气氛,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在弹幕懂哥的教学和打赏下,这场直播总算是渐渐步入正题。

   “对,孕妇,高中班主任,奴龄三个月,孕期三个月,人特别骚,体味儿大,是个反差婊子。”

   何可言解答着弹幕里的问题。

   “没错,强制堕胎,就在这里,就用鸡巴。”

   武浩率先插入阴道,以狂野的性爱方式,搅得安风屏痛呼不止,她的肚子,渐渐开始疼了起来。

   “炮机马上上,别急!”

   四人轮流射了一遍后,安风屏已经疼到身体抽搐了起来,可是主人没下命令,她只得强忍痛感,继续掰穴,看着冰凉的炮机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插入体内,疼到咬牙,疼到大汗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尺寸可怖的炮机撑着宽松的穴道一插而入,首先捣入安风屏的子宫,以常人难以忍受的频率轰击宫口!连锁反应之下,安风屏开始有了流产的前兆,羊水混着淫液与血迹从小穴里喷出,仅有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撕碎,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如果说这时尚处在性爱的范围内,那么接下来所发生的,对于安风屏来说,堪称地狱——上千轮的最大频率抽插过后,安风屏的子宫,竟是被炮机硬生生捣碎了!与此同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安风屏再也忍不住,整个人都在腹部剧痛下惨叫着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这种方法缓解自己受到的哪怕丝毫痛楚!紧接着,她原本隆起的肚子,随之坍塌下去,只有三个月大的胎儿就这样被活生生堕掉!

   在安风屏惨叫着彻底流产的瞬间,直播间的人气,达到了五十万级别,礼物金额加起来,更是突破了百万美元!不出十分钟,这场直播将在全世界的暗网里引起轰动!

   而当安风屏休克过去时,武浩适时关掉了直播间。

   她的下体里,满是血,又腥,又臭。在一旁围观的三人更是对着她痛苦的模样,撸了几发出来,把最后一点库存全都射光了。

   对这种情况,谢之林早有准备,他拿出一些诸如起搏器之类的医疗器材,以止疼药、镇定剂、肾上腺素和自己丰富的医科知识,把这婊子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早在强奸安风屏后不久,这些东西谢之林就备好了,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性奴隶么,主人有时候玩过头也正常。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到最后,安风屏的呼吸和生命体征已经趋于平稳,雪白的身子躺在一地血泊里,昏迷了,看起来很是瘆人。

   三人处理现场时,何可言仍有些不放心,说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刚才安风屏休克过去的时候,他同时在性欲和恐惧中达到了矛盾的高潮,安风屏的出血量之大,看的他心跳加速。

   安博文也有这种感觉,母亲哀求的贱狗样让他撸出了自己人生中最爽的一发,精液全都打在了那对讨人厌的狗脸上,可是,真的没问题么?

   谢之林见几人不太放心,又给安风屏喂了一些造价极其高昂的药剂做保险。四人合力把安风屏拖到浴室里,简单用温水冲了下血迹。三个月来,她第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至此,这场疯狂的堕胎直播秀,才算结束。晚上睡觉时,四人像没事儿人一样,安博文甚至主动打破沉默,又开始怎武浩和谢之林第二天玩什么好,要不要试试武浩之前的那个血腥提议,何可言表示自己也有意向,不会反对……

   不知不觉间,武浩在他们心里种下的种子,开花儿了。

   ……

   ……

   不过少年们睡前构想的各种天马行空而又血腥重口的玩法,并没有得以实现。

   因为第二天,安风屏再也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谢之林简单诊断了一下后,确定安风屏呼吸正常,没有死,只是变成了植物人。

   至于原因么,估计是昨晚尚在研发阶段的药出了问题,那药保住了安风屏脆弱的命,却也……用一种通俗的话讲,是“杀死了她的灵魂”。

   对这个结果,众人倒出乎意料地没有惊慌,昨夜那场疯狂的堕胎行动,已经把他们身为正常人最后残存的一丝底线、良知与敬畏,彻底踩碎了,就像他们踩碎安风屏的尊严那样。

   何可言还跟死党们开玩笑,开玩笑说要是哪天咱们死了,那一定上不了天堂,罄竹难书之人怎么可能会得到上帝的怜爱呢?

   安博文这时就幽幽补上后半句,说是啊我们只能下地狱,天堂不收恶鬼。三个月的调教下来,他不仅胆子大了,语气硬了,语气也更幽默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个怯懦的乖学生,变得痞帅痞帅的。

   现在的他,看任何女性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淫欲。

   所以面对瘫成一具植物人的安风屏时,四人最先想到的,是能不能让她恢复过来,毕竟这么好的母狗肉便器,还没玩够呢,就这样瘫掉,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于是,在谢之林的运作下,四人将安风屏带到了谢氏家族势力下的医院里,医生反复检查后,确认安风屏已经不可能恢复过来了,余生只能靠着他们的照料,躺在床上度过。

   她能呼吸,能听见,能看见,能感觉,但就是无法做出反馈。

   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四人商讨一番后,决定不予治疗,而是运回家,看看还没有可玩性。这对于谢之林来说也简单,发动关系让院方出具一份死亡证明就行,理由为意外死亡,这样一来,安风屏的命,就彻底被吊在了几人手心中。

   学校那边,安博文则拿出提前让安风屏录好的视频向校方发了份辞职电邮。校长虽然不舍,但是看安风屏在视频中说她要去世界顶级名校任教,知道没条件,留不住,最后也只能祝福一番,好聚好散。

   至于安风屏唯一的好友,随便找个理由断开联系就好了,不知她那12岁的正太儿子听见安风屏阿姨再也不会给自己“补课”时,会不会难过到流下泪来?还是说意淫着安风屏的身体,深夜多撸几发?

   至此,安风屏成了这个社会里的死人,无论是职业还是人际交往,世界完全抛弃了她。

   将这具活死人运回家后,四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植物人无法照料自己的生活,只能输营养液维持生命,谢之林详细研究了一番后,用一种药水调和精液,有效代替了营养液。于是往后短暂的日子里,每天顺着食管灌到女人体内的东西,从营养液和流食,变成了四人对着她撸出来的黏稠白浊。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每一天,四人都要玩弄她的巨乳,肥臀,还有那对宽松厚实的大白脚,让她即便死,也不得安生。

   现在,他们对这双脚已经没有顾虑了。在谢之林操刀下,安风屏双脚十根脚趾间的间距被强行拉伸掰扯了一倍的距离,足够在保证趾缝紧致的同时,夹住他们任何人的肉棒。

   脚趾颇具骨感,插进去被这样夹着,很舒服。至于脚趾间被撕裂的伤口,迟迟无法愈合,每天都流血结痂——在肉棒的磨蹭下,那些伤口又怎么可能愈合呢?没被精液扩大伤势,都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安风屏这一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泪水依稀可以让人感觉到她有多痛。

   她从性奴,变成了肉奴,从此猪狗不如。

   又过了一段时间,四人实在厌倦了每天照顾安风屏起居的繁琐事宜:不按时擦汗,她会得恶心的皮肤病,奶子上长疹子;不按时导尿,她会尿在床上,尿味极其骚臭;至于大便,就更不用说了,四人变态归变态恋味归连味,总还没丧心病狂到对着一坨屎和屎臭射精的程度。

   那些,因此决定把她给彻底处理掉,方法,就用武浩说过的——吃掉。

   吃人肉,尤其是女人的肉,对另外三个少年来说,都是种超级猎奇的新体验。

   第一步,是灌肠。用泻药让安风屏把全部的污秽都喷出来后,四人在她的肠道里插入了导管,而后,在三十加仑的桶装水轮流冲洗下,安风屏的肠道干净到没有一丝异味。她整个人都被灌肠灌到虚脱了。

   第二步,是腌制那对学校里几乎没有男生不垂涎的大脚板,腌制方法方法简单粗暴,套上她最常穿的黑色长筒丝袜和黑面红底恨天高后,调好空调温度,封闭门窗,在不让她中暑窒息的前提下暗无天日地关在房间里闷。

   如此几天下来,安风屏双脚的味道已经被腌到了一种全新的高度,任何形容酸味、臭味、骚味、汗味和滂臭味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脚。

   “嗯~~~这味儿,真足!”何可言一进房间,就闻到了令他生理上恶心至极、心理上又无比苛求地脚气味儿,这一次的味道,远比那天在安风屏办公室里闻到的,还要冲鼻。

   如果说安风屏之前的脚气是强奸嗅觉的话,那这一次,是把整个脑子都爆开的感觉!

   脚气,甚至浓郁到在闷热的房间里,形成了一缕缕肉眼隐约可见的黑色瘴气,武浩掏出打火机试了一下,真就凭空点燃了一团转瞬即逝的火球。

   “你还想晒够一百八十天不成?”安博文走到安风屏面前,呼吸面罩下,后者依然垮着张人见人烦的批脸,令他莫名有种一巴掌扇上去的强烈冲动。

   呼吸面罩和氧气瓶是谢之林的手笔,如果没有这些,安风屏早就被她自己的脚气熏死了。

   “唔……唔……”

   不过呢,安风屏没被熏死,谢之林却先扛不住了,刚进门,那股味道就直冲他脑海,让他眼前一黑,眼泪都被熏了出来!那是种比停尸房尸臭更难闻的味道!

   “哇…呕……”在三人的哄笑中,谢之林捂住口鼻,狼狈地逃出了门,跑到厕所里大吐特吐。

   “啧啧,老谢还是不行。”武浩抬起安风屏有些浮肿的手,在自己肉棒上摩擦着,她的指缝中,还残留着洗不掉粉笔灰。

   现在,那双送出无数学子的手,再也拿不起粉笔,再也抬不起来了,也无法自觉给他撸管……想来还真是有些伤感。

   “嗯哼。”安博文懒得废话,当下掏出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安风屏右边的美腿美脚上自慰起来,同时,他还解下安风屏脚上的恨天高,捂到鼻子上吸闻。

   左边那条,则继续腌,看看会不会腐坏掉。

   因为空气浑浊且闷热的缘故,安风屏的丝袜美脚上,满是黏稠的汗液,沾上都让人觉得恶心。但是把手换成鸡巴就不一样了,在趾缝间来回抽送时,安博文只觉得一阵舒爽,那是汗液和污泥造成的阻滞感,突破它时,竟有种插批的感觉。

   可谓异曲同工之妙。

   成为植物人,安风屏自然无法再叫床了,安博文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只好随便放了一部AV,让视频里女优的浪叫在房间中回荡,增加一些聊胜于无的情趣。

   好巧不巧,这是部重口AV,讲述的内容,恰巧是是叛逆期的儿子联合几位好友强暴母亲,把她变成肉便器的故事……

   看的安博文等人哑然失笑,还真是世事无常。放在以前,他们肯定会对这种弱智剧情不屑一顾,但现在,油然生出了一种对荒诞现实的尊敬。

   自慰是件很耗费体力的活,加上熬夜没怎么吃饭,鸡巴还没射呢,他人就饿了。安博文本来想随便叫个外卖,不过看到安风屏的美脚后,他改了注意。

   安博文一点点脱下黏手的丝袜,捧起母亲安风屏的美脚,舔了起来,用自己的口水,冲淡汗液的黏稠。而后,他轻轻含住安风屏满是陈年老茧和死皮的脚后跟,吮吸了几下后,忽然一口咬了下去!

   他要生啃这只臭蹄子!

   以如此大的口劲儿咬下去,安风屏的脚后跟却没有见血,也没有被牙齿破开——是那层厚厚的老茧,它们像软甲一样包裹住了脚后跟上的嫩肉,令安博文无法轻易吃掉。

   安博文吐出一嘴的白色污垢和老茧,看着脚后跟上自己啃出来的浅浅牙印,倒也不在意。他将门牙抵在脚后跟根部,一点点往下刮,就像之前谢之林做过的那样。

   一时间,少年的口腔里,满是美熟女脚上的死皮和污垢,那脚上的茧子,也被他耐着性子越啃越薄,最后,露出了鲜红的脚后跟。

   “这就对了。”

   安博文呲牙一笑,旋即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牙齿穿透脚后跟,立刻就有弥漫着铁锈味儿的鲜血喷溅而出,让少年口腔里泛起一股腥甜,他继续啃咬,到最后,硬是生生从安风屏的美脚上撕咬下了一块儿血淋淋的足肉来!

   床上,原本闭目昏睡的安风屏,猛然睁开了眼睛,眼珠子在疼痛下胡乱转动!

   可是死人不会说话,自然无人理睬她。

   “食人族是吧?”何可言看的目瞪口呆,安博文那一口很用力,伤口处都依稀可以简单安风屏森白色的足骨,还有断掉的青色脉络,血流如注。

   安博文不置可否,细细咀嚼着口中的足肉。即便之前他已经啃掉了很多老茧,但是安风屏的脚后跟上,仍然有不少茧子存在,这令安博文吃起来很是吃力。

   吃到软肉时,像是嚼着一块软性牛皮糖,吃到茧子时,又有种啃牛肉干的费力感,而且还是充分风干后的高原耗牛肉,那是最老生常谈的——嚼劲儿。

   安风屏的脚,嚼劲儿十足。

   安博文差不多用心咀嚼了一分钟,才把那块足肉嚼成一嘴肉渣,这还是他途中几次喝了安风屏滚烫的足血、用以助食的情况下。

   “嗯~~~”咽下去的那一刻,安博文顿时有种解脱的快感。

   “来一口?”安风屏抓着安风屏被鲜血染红的脚踝,问其他两人,后者均咀嚼了,生吃人肉什么的,在他们看来还为时尚早。

   武浩的计划里,也只是煮熟后做成各种菜品吃掉而已,谁又能料到安博文直接生啃?

   安博文又撕了几口,如此,肚子里才算是有了饱腹感。至于人肉的滋味儿么……好像和猪肉差不多?不知道做熟后口感如何。

   让谢之林简单止血包扎了一下后,侵犯继续,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罢休。

   ……

   ……

   “植物人的脑子,会不会动?”

   第二天,谢之林刚捂着安风屏的风骚原味内衣醒来,安博文就问了他这么个问题。

   “应该和活人差不多…?”谢之林难得有不自信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没见过,实在想看,你打开看看就是。”

   这个奇思妙想很快引来了众人的一致好奇,他们决定在日常的操穴插菊过后,再对大脑开刀。

   这一次的体位,是四人玩过中最复杂的,安博文插安风屏骚屄的时候,要留出空间让何可言插屁眼,同时,还不能妨碍谢之林插腿(昨天安博文在安风屏腿上剜了一道口子),不能妨碍武浩插奶。

   虽然这个体位无比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踩到伙伴们,或是肉棒不小心从又比之前宽松了一倍的阴穴中滑出去,但其他三人的玩法,其实并没有什么亮点。

   谢之林点评安风屏的腿插起来,和小穴差别不大,因为大腿肌肉绷紧,反而更紧一些。再者,有无腿骨阻挡的原因,龟头总是在不经验间碰到坚硬的腿骨,抽插的时候更难受了,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似的。

   倒是武浩插奶时的场面,并非传统的乳交,非常有看头——在安风屏几乎哭到眼睛红肿、眼球布满血丝的情况下,他用水果刀一点点削去安风屏的奶头,在乳头处剜了一个大小恐怖的乳眼出来,这样一来,肉棒在插入时,就能充分享受到乳腺和肥油的双重刺激。

   有点像给木瓜开瓢。

   当武浩在安风屏奶子里内射,拔出鸡巴后,汩汩混合着黄白色肥油、红色鲜血以及白色精液的液体,从乳眼的肉窟窿中流了出来,看起来像是馊掉的奶油汤。武浩评价说,那是他射的最爽的一次,就算龟头顶到安风屏的胸肌和肋骨上,也丝毫瑕不掩瑜。

   乳交后期,半个乳房干瘪了下去,肥油流过安风屏的胸膛和腰间的肥肉,流过她身上难看的妊娠纹,在灯光下泛着油脂特有的油腻光泽。

   而后,在谢之林操刀下,他们围在了安风屏面前。

   “呃,诸位,你们是打算多玩几天,还是今天就宰了吃?”

   接过水果刀时,谢之林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至于水果刀,家里没有现成的手术刀,就用水果刀凑合用了,能切开安风屏的脑壳就行。

   “有什么区别么?”何可言问。

   “大脑很脆弱,如果你们只是猎奇想看看,那我就得准备一间无菌手术室,全套医护服和解剖工具,否则的话,光是这房子空气里的脚气细菌,就足够这婊子的大脑感染宕机了。”

   谢之林耸肩,他的医术并不高,也就入门的水平,不过切脑壳什么的,完全足够?

   “太麻烦了,就今天吃吧?”武浩问,他懒得跑腿。

   “嗯,看完就吃。”安博文和何可言俱是赞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把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安风屏运到医院,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医生是谢之林信得过的人,可护工们未必是。

   “好。”

   谢之林有些生疏地地转了几下水果刀,找到当初被老爹逼着学医的感觉,将刀尖轻轻抵在安风屏发际线的位置上,斜斜刺了进去。当刀尖整个没入安风屏的头皮,触碰到坚硬的头盖骨时,谢之林便横刀,匀速沿着发际线的水平位置横切一周,将她的头盖骨削了下来。

   剖线还挺平滑,谢之林都有些惊讶于自己手稳的程度。

   在头盖骨被暴力拆下、颅内失压、大脑剧痛的那一刻,安风屏浑浊的眼球里,再次流出了泪水,而当安博文好奇去触碰她大脑皮层的时候,后者身子更是轻轻颤抖起来,嘴皮微动着,想说些什么。

   可她说不出来。

   安老师,她是否想到了什么呢?

   ——何可言触摸着那些透明的脑脊液,好奇地想。

   “想吃,想解剖,还是想操?”谢之林用水果刀,在安风屏的左半脑上,比出了一道小小爱心。

   现在,安风屏的生命已经进入以秒为单位的倒计时了,她的眼球疯狂乱转,最后双眼全部翻白,口吐白沫,下体失禁,身体颤抖,晃的床咯吱咯吱作响。估计是被碰到操控身体的部分了。

   “操!”三人回答一致。

   片刻后,三根滚烫的大鸡巴,一起插进了安风屏的脑子中,脑壳空间狭小,三根鸡巴地龟头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加之少年们又特别用力,很快,安风屏的脑仁就被插成了一块块灰红色的肉块。

   像一团被搅碎的红灰色果冻。

   鲜血,从安风屏的眼角、鼻孔、耳道里流了出来,想来古人所说「七窍流血」,也不过如此了。

   随着肉棒继续深搅,安风屏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团精液混着脑肉与脑髓的红白色热汤,有点像冷却下来的牛奶鸡蛋羹,质地黏稠,而不胶着,肉棒划过时,可以带起轻微的波浪。

   安博文看见了安风屏的眼球,想法突生。只见他努力调整位置,对准安风屏的耳道后后,猛地插了进去!粗壮的阳具顷刻间就撕裂了耳道,在浑浊的脑浆里钻了出来,而后,安博文又调整位置,从安风屏的一只眼球中插了出去!

   一线完美打通两点。

   啪嗒一声,安风屏的眼球,被龟头顶了出来,拖着几根神经血管在地上滚了几下后,被武浩一脚踩碎。

   而她本人,已经永远停止了呼吸,死了。

   “不如,就让安肥猪把这副骚样子群发了吧!”武浩语气兴奋,这个爱打篮球的十六岁少年,心中的思想比上过娼妓臭穴的男人还多——他向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之前他们用这个来威胁安风屏,现在安风屏死了,也就没有威胁的必要了。

   “好主意,我妈手机上有很多学生群和家长群,她这副骚样子被发出去,一定会很好玩!”安博文丝毫不在意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是什么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一饱眼福或者来一炮的情趣玩具。

   至于内容,他肯定不会选血腥的,只会选她当时在公厕里发骚的视频。

   当然,血腥也要发,就比如此刻她被奸脑的全过程,但是只能发暗网,不能摆到明面上。

   “那就以她的口吻发,把之前我们给她拍的照片都选出来?”谢之林走进了房间,整整二十分钟,它才终于缓过劲儿,慢慢接受了房间里的臭气,

   不仅杀人,还要诛心,即便在人已经被杀死之后。

   “呃,我不知道我妈的手机密码,她从来不允许我碰她的手机……”

   安博文却对着屏幕苦了脸,换作之前,他们还能把母亲的手指搭上去指纹解锁,可现在却没辙了,浮肿让安风屏的手指严重变形。

   他的肉棒,还插在安风屏的脑子里。

   “123456!114514!1919810!”武浩起哄,在安风屏的肥奶上狠狠踢了一脚,直踢的奶浪荡漾,好像下一刻就会有肥油从奶头里喷出来。

   “武浩,别打岔。”何可言试着出谋划策,“博文你随便试试,靠自己的直觉,实在不行就去老谢家刷机,就是得多费时间。”

   “唔,我想想。”

   安博文试着代入安风屏的想法,接连试了几个密码,都提示错误。

   “不对。”安博文摇头。

   还差一次解锁机会,这次要是还不对,那系统就会自动抹去所有数据并锁定,他们就没有实施这个邪恶计划的机会了。

   “没事,实在不对就算了。”谢之林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多了算乐子,少了没影响。”

   旋即,谢之林也掏出肉棒,加入了对安风屏的脑奸中,四根肉棒,让她的脑袋拥挤不堪,肉棒根本无法移动。

   安博文点头,这次他没有多想,随便输了一串数字进去。

   “啊,解开了!”

   手机咔擦一声解开了,安博文却愣住了,呆在原地。

   “嘿,要不怎么说母子同心呢。”武浩点燃一支烟,房间里,烟雾缭绕。

   幸亏他开了送风空调,这一次才没有火球出现。

   安风屏向来讨厌辛辣刺鼻的烟味,这个家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是不允许有人抽烟的。不过现在么,武浩随手一弹,烟灰就洒在了床头柜的那些奖状上,把奖状上印着的「安风屏老师」几个字都烧出了大洞。

   “嗯?可以啊,博文,这都猜得出来,密码是多少?”何可言凑过头来,很是好奇。

   “我的生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博文声音颤抖,瘦小的身子也颤抖。

   恍惚间,男孩手上没有拿稳,手机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屏幕连同上面的壁纸一起摔的四分五裂,一如他此刻碎裂的心。

   在解锁成功的刹那,他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无法弥补,无法挽回。

   再也。再也。

   一时间,空气沉默,凝固,没有人说话。安博文难以置信,混杂着很多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他当然不会后悔,也不会愧疚,就是莫名地难受。

   其他三人则是出于配合氛围,毕竟他们对安博文的妈妈,可没有这么刻骨铭心的经历与感情,更多的,是对挚友出于一种看戏般的同情。

   最后,还是何可言捡起了手机。

   那碎裂如密集蛛网的屏幕下,安风屏的桌面壁纸不是别人,正是尚且年幼的安博文,一个面容刚毅的男人正抱着他,二人都是笑容满面,场面融洽而温馨。

   身为从小学到高中的十年同学,何可言对他有印象,那是安博文的父亲,柯长久,他曾在放学时见过柯长久几面,当时柯长久来接安博文去过生日,还请他一同去游乐场玩,何可言当时笑着委婉地拒绝了。

   看父子二人的样子和下方的水印,这张壁纸的原照应该有五六年了,父子正站在一座石拱桥上,背后是宽阔的江面,阳光被掩映在了远方城市的间隙里,火烧云铺满了夕阳斜坠的那一方天穹。看垂柳长长拖曳在绿水上的波纹,当时应该还有傍晚最柔和的风吹,是春夏时节,一天中最适合陪着家人一起散心的时候了。

   是很美的一张照片,是安风屏从不对外人提起的、永远铭记于心的回忆。

   那半个月,正是云市二中整体改建翻新的时候,师生们都难得轻松了一回。所以那也是寥寥几次,全家人能聚在一起出去玩的时候。

   那同样也是安博文人生中最开心的十天了。十天后,父亲柯长久外出出差,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原来是这样么……

   严于家教的安风屏,从不给安博文玩她的手机,性子冷漠之下,也从不对外表露自己的心意,所以男孩自然也就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或许是摔坏了什么元器件,屏幕开始沿着裂纹一点点变花,伴随着不受控制的闪烁,很快覆盖了半个小安博文的身子,覆盖了他小小的头颅,然后是他当时还未曾近视的眼睛。最后,坏掉的像素点连男人的脸和整张壁纸,也一并抹去。

   闪了几下后,彻底黑掉了。

   四人都抽出鸡巴,安风屏脑袋一歪,耷拉在肩膀上,脑浆斜斜泼洒了出来,在床单上泼出一副诡异的抽象画面,刚好掩盖了安博文在灯光下的影子。

   “没事吧?”

   武浩一斧头剁下安风屏的头颅,提着她的头发,扔进了绞肉机里,在此之前,那已经被四人肉棒搅成一脑壳浆汤的大脑,很快被绞成了一坨坨灰红色的肉糜,被冰冷的机器吐到了碗里。

   然后,武浩手起刀落,又剁掉了安风屏还没有被解禁的另一只脚,

   至于她的爪子么,玩法和用途都不大,手指上还有因常年握笔而养出来的茧子,就一并砍下来塞进子宫里卤掉好了,想到这里,武浩又把刀子对准了安风屏的肚子。直接从腹部划开一道口子的话,子宫和一大堆肠子,都会从缺口里哗啦啦一坨坨滚出来吧?

   “没事,就是有些胸闷,我怎么会同情这婊子呢,”安博文笑着摇头,走向门外,“具体怎么做你们来吧,”

   “行,开饭的时候叫你,相信本大爷的厨艺。”武浩胸有成竹,谢之林和何可言已经着手开始切割安风屏的胸膛,用刀柄敲断肋骨,挖取她的心脏和肺部了。

   “嗯。”安博文带上了门。

   ……

   ……

   很多年后,他在刑讯室里回忆时,说那顿晚餐其实并不好吃。

   据他回忆,安风屏的脚油炸后,脚油太多了,以至于咬掉脆脆的茧子后,满嘴都是恶心的人油,油腻味直冲脑海,让他当场吐了出来。

   至于子宫卤爪,更是灾难,武浩白白浪费了大好食材,把卤肉做成了白水汤,还因为没控制好火候,导致肉都有些变质。

   唯有脑酱还可以,灌到安风屏的肠子里后,可以保存很多天,有点类似于北方地区的熏大肠。

   当时,刑讯室里的三个女警察里吐了两个,还有一个在观看过那些人证物证后接受了长达三年时间的心理治疗。有媒体记者强忍着恶心问安博文,杀了母亲,你难道不后悔么?

   安博文耸肩说至少现在不后悔,也许想开了,就后悔了……谁知道呢?

   ……

   ……

   安风屏死掉后,安博文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人按时让自己入睡,按时吼着自己起床,按时在清晨的餐桌上,为自己热好一杯不加糖的牛奶了。

   也不会每顿都做自己过敏的白胡萝卜汤。

   自由的感觉真好,无拘无束。

   可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究竟是什么呢?安博文有时会独自坐在卧室里,侧身倚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眺望夜幕下的城市,把玩那个女人留下来的衣物,默默地想。

   看来这个问题,自己要用一生去想了——如果那时候他还没进监狱的话。

   少年思绪飘渺间,有几滴水珠打在窗外,在霓虹灯的光晕中歪歪扭扭地划出一道道水线,模糊了整个世界。而后,雨越下越大,在窗外泼出了一道流动的水帘,一如那个雨夜。

   “又下雨了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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