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巧破连环案,约尔魂断死囚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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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巧破连环案,约尔魂断死囚牢

   在游乐场待了一天的阿尼亚似乎玩累了,跑到黄昏身边喊着肚子饿了,约尔在一旁带着笑意看着阿尼亚说:“阿尼亚晚饭想吃什么呢?”

   阿尼亚的期末考试结束了,虽说成绩还是不太理想,但比之前有了很大进步,于是黄昏和约尔决定在这个周末带阿尼亚出去玩。陪着阿尼亚玩了一整天的游乐场项目,换做正常父母多少都会扛不住了,但黄昏和约尔的特殊职业和体质让他俩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约尔提议:“在公园附近有一家新开的料理店,听说培根做的很好吃,阿尼亚应该会喜欢,不然我们去试试?” 阿尼亚一听到培根眼睛都放光了,拉着黄昏的手说:“阿尼亚要吃培根! ”黄昏笑着说“好好,那咱们出发吧。”

   在料理店里,黄昏很贴心的给阿尼亚点了花生和培根,给约尔点了一份土豆丝,约尔捂着嘴笑了起来:“劳埃德先生还记得我爱吃土豆丝啊。”黄昏眉头一挑:“约尔小姐喜欢吃的食物我怎么会忘呢?”阿尼亚则自顾自的吃着培根和花生。

   这时走过来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经过约尔身边时身体往前一晃被拌倒在地上,手里搭着的餐车也被顺势推了一下,车上的餐具掉了一地。约尔马上热心的蹲下身帮忙收拾起来,服务生连忙说着对不起。收拾完便推着餐车一路小跑离开了,黄昏目睹这一切,不禁皱了皱眉。

  

   周一的早上,约尔和黄昏一起目送阿尼亚坐上校车,便赶往市政府上班了。刚坐下没多久,卡密尔等人也到了,见科长还没来,几人开始聊起天来。“听说了吗,前几天又有一个单身独居女人被安保局带走了!”“最近查的厉害,到处都不太平。”“依我看啊,哪有那么多间谍,天天搞得紧张兮兮的。”“对了约尔,上次教你的料理做得怎么样了,家人还满意吗?”“啊。说起这个,真是太感谢了,我丈夫和女儿都夸我呢。”谈话间科长走了进来:“都别闲聊了,赶快工作,约尔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有工作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约尔跟着科长进了办公室,科长请她坐下,然后泡了两杯咖啡,自顾自的端起一杯来喝了一口,把另一杯递给了约尔。两人聊了一会工作的事情后,科长突然问:“约尔啊,之前也没听说你结婚,怎么突然就有了个丈夫,女儿都冒出来了。”“啊,这个...”约尔正想解释,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起来,恍惚间听到科长喊她:“约尔,约尔?”约尔扶着额头,眼皮越来越沉重,合上眼睛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科长正以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约尔慢慢醒了过来,她感觉身体已经可以动了,但是脑子似乎还在睡梦中,转的异常缓慢。约尔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科长的办公室里。“我怎么在科长办公室睡着了..”约尔这样想着,她扶着椅子站起来,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她本来龟速运转的大脑像是被一记惊雷击中一般,她全身颤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炸裂开来。科长面无血色地瘫在椅子上,胸口插着一把餐刀,血顺着刀口缓缓流出,他穿的的白衬衫此刻就像红色颜料桶打翻在白纸上,让人触目惊心。约尔刚想要出门喊人,却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来找科长,四目相对,那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愣了几秒,便大喊起来:“不好了!!巴恩斯科长出事了!”

   离门口最近的卡密尔也冲了进来,一脸惊恐地望着约尔,然后又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科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约尔前辈.....你..”约尔一愣,扔掉了手里的餐刀,喃喃自语道:“我不知道,我喝完咖啡就晕过去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不是我...”这时门口又冲进来几个保安局的人控制住了约尔。

  

   随后科长被送往医院抢救,保安局的人将她以刺杀政府人员疑似间谍为由带走了嫌疑人约尔,直到约尔被带到审讯室她还是有点懵。

   审讯室的打手把她的工作鞋脱了下来,拿来一双特制的高跟鞋,往里面倒了一些小钢珠,强迫她穿上,一瞬间约尔就感觉到脚下的疼痛和不适感,然后打手拧紧卡扣,约尔感觉脚上一紧,高跟鞋便牢牢的箍在了她的脚上,这样约尔就没法凭自己的力量踢掉高跟鞋了。打手将她双手绑在背后,系在刑架上垂下来的绳子上将她背吊起来,背吊本来就非常残忍,约尔刚被吊起来就感觉肩膀快要断掉了,鞋里的小钢珠因为重力都滑到了鞋尖,脚尖踩着异物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如果只是这样站着,约尔还可以调整脚尖和脚跟的着力点来缓解痛苦,但是打手恶毒地拉动绳子,直到她只有脚尖着地才停下来固定住,没几分钟约尔就双腿打颤,满头大汗。

  

   打手没有理会她的惨状,而是拿来两根电线,将头上的夹子夹在约尔的两个脚踝上,开始发问:“你是不是邻国的间谍,为什么要杀巴恩斯科长?”

   “巴恩斯科长死了吗!?我..我不知道。我喝了咖啡就晕过去了,不是我杀的..”

   打手没有多言,直接接通了电流。

   约尔只觉得耳中如轰雷般响,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腿上骨软肉酸,心就像要跳出来起来一样,浑身难受。

   打手显然很有经验,感觉她快要承受不住或者麻木的时候,就会把电流调小一点,隔一段时间再调小一点,这样每次通电都能持续很长时间。

   约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鼻孔里也流出了鲜血,惨兮兮的吊在刑架上被电刑持续折磨。

  

   巴恩斯科长被刺杀,嫌疑人约尔被保安局带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尤里耳朵里,他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马上跑去问同事,保安局的谁带走了她,同事告诉他是杰森.斯坦森手底下那帮人。他再也坐不住,想立刻去找杰森。但冲出屋门以后他冷静了下来,杰森向来和自己这一派人不对付,找他质问没有什么意义,他暗自思忖片刻,开车去了姐姐家里。

   黄昏恰巧在家里,看到来访的尤里有些吃惊。尤里迅速说明了来意,在姐姐的安危面前,秘密警察的身份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黄昏早就知道尤里的身份,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反应,但是当尤里说出约尔刺杀了科长已经被保安局带走的时候他极为震惊。

   尤里接着说道:“我不相信姐姐会刺杀科长,她更不会是间谍。而且带走她负责这件事情的是杰森斯坦森。”

   “杰森斯坦森?”

   “嗯,他也是保安的人,但跟我不是一路人,他是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安保局内部分为两派,两帮人互相提防,他就是另一派的领袖。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针对我姐姐,但这里面肯定有阴谋。我现在只知道现场是姐姐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餐刀,巴恩斯坐在椅子上,身上全是血,被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了。”

   “嗯...尤里,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你回去想办法弄清楚细节,你也身在保安局,能获得的信息肯定比我多,我去拜访一下那位杰森斯坦森,天黑之后我们在这里会和,我也不相信约尔会是凶手。”

   阿尼亚在一旁听了表示也要去救母亲,要跟黄昏一起去,黄昏拗不过她便带着她一起去了。

   杰森热情的招待了黄昏和阿尼亚,叹道:“唉,她有这么幸福的家庭,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听说她在工作的地方口碑很好,我也不太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你们的心情我也理解。”

   阿尼亚在一旁却听到了不一样的心声:哼,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巴恩斯当时是假死,只是嫁祸给约尔罢了。

   阿尼亚心里想,得把这些告诉父亲才行,直接说父亲又不会相信,该怎么办呢?她灵机一动,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

   黄昏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想要见约尔一面也被拒绝了,出来以后却找不到了阿尼亚,正想找人打听的时候看见阿尼亚朝他跑了过来,“父亲,父亲,你走了以后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听见那个人在自言自语。”然后她示意黄昏蹲下,在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时间到了晚上,尤里按照约定来到了黄昏家里,也带来了一些消息,保安局的办事效率确实高,现在物证已经齐了,那把餐刀上有巴恩斯的血,而且只有约尔一个人的指纹。巴恩斯确系死于刀伤,致命伤在心脏一刀毙命,死亡时间基本一致,现场发现巴恩斯的咖啡杯里有迷药成分,推测约尔在巴恩斯昏迷后用餐刀一刀刺穿心脏。现在物证齐全,准备于三日后开庭审理。

   黄昏皱了皱眉,我这边也有一些信息。看来我们要去一趟医院了。

  

   审讯室里,约尔还在煎熬着。打手们都去吃晚饭了,脚踝上的电线夹也已经撤去,只留约尔一个人吊在这里。

   嘎...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人优雅地端着酒杯走了进来,几个打手跟在身后。约尔吃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又沉沉地坠了下去。

   男人走上前,食指勾住约尔的下巴,把她头抬起来说:“晚上好,约尔.布莱尔小姐,哦不,我应该叫你约尔.福杰呢,还是....荆棘公主?”

   “!”约尔瞳孔一震,“你是..什么人..”

   “不必这么惊讶,我们做的都是相同的事,铲除卖国贼和间谍,鄙人保安杰森.斯坦森,我代表保安局向你以及店长问好。”

   “我没有杀人..”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杀人。”

   “那为什么...”

   “还不明白吗,为了让你来到这里,我可是煞费苦心啊。我恨你们,我们保安局盯了那么久的目标,每次要收网的时候,都被你抢先了,功劳全是你们的!我不过是给店长一个警告罢了,现在证据确凿,店长就算想救你也没有什么理由吧,刺杀政府要员,罪名可不小哦。”

   “...”

   “三天后庭审,这三天我不会让你留下外伤,毕竟到时候在法庭上你会见到很多熟人呢,那之后你就正式成为我的阶下囚了,怎么处理间谍是我说了算,在没问出有用的‘消息’之前,我不会轻易让你死。到时候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嘿嘿。”

   约尔不再说话,把头歪向一边甩开了杰森的手。

   杰森也不说话,转身把酒杯递给手下,蹲下身去拨弄她的高跟鞋。这个特制的鞋除了有可以箍紧的卡扣,还有一个旋钮,转动旋钮可以调整鞋的松紧。杰森一只手按住约尔右腿,一只手转动旋钮,鞋越收越紧,约尔发出一声惨叫:“啊!!”

   “怎么样,舒服吧。”

   本身就背吊着只有脚尖着地,脚底还有小钢球在时刻折磨着她,这一下约尔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她一脚踢了出去,虽然经过半天的折磨约尔已经基本全身脱力,踢这一脚也让她基本悬空,另一只脚要承受全身重量,踩在小钢球上的左脚一阵酸麻剧痛,带动着胳膊也沉了一下,快要脱臼的肩膀也传来难以承受的剧痛。但她这没发上力一脚也不是闹着玩的,正踢在蹲着的杰森面门上,杰森直接被踢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牙都掉了几颗。

   “啊!!嘶..”杰森挣扎着站起来,“好,好,约尔,我小看你了,你真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打手把电线夹又拿了过来,绕到约尔踢不到的背后夹在她的胳膊上,然后接通了电流。

   “呃....唔....”

   电流整整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趁着约尔没有缓过来的时候,打手们迅速上前将她的脚踝捆住拉向两边,系在门刑架的两端。

   “早就听闻荆棘公主腿法了得,都这幅样子了还有力气把我踢成这样,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再次蹲下身摆弄着高跟鞋,“现在动不了了吧?”说着一把转动了右脚鞋上的旋钮。

   “呃!!”

   接着是左边,“再来踢我一脚啊!”

   “啊!!!”

   “再给你加点料。”打手拿来一个篮子挂在约尔脖子上,往篮子里放进两个大铁球。约尔感觉身体重量沉了好几倍,两只胳膊再也承受不住这个重量,好像快要断了。两个打手一左一右,一会手放在约尔身上揩油,一会又去转动高跟鞋上的旋钮,弄的约尔叫苦不迭。杰森却悠闲的坐在她前面优雅地喝着红酒,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过了一会,杰森见约尔已经到极限了,再这样吊下去肩膀要废了。于是指挥打手将她捆到老虎凳上,一口气垫了四块砖。

   肩膀上的压力消失了,脚底的酸痛减轻了许多,但腿上的剧痛随之而来。约尔汗如雨下,浑身都湿透了,像是被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杰森踱步到老虎凳边,右手托在下巴上,玩味似的欣赏着约尔痛苦的样子。他抬起腿一跨,两腿叉开坐到了约尔的大腿根上。

   “呃.....”正在闭着眼努力忍受痛苦的约尔感觉腿上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又是一阵剧痛,睁眼看到杰森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此刻两人仿佛是做爱的姿势一般,约尔觉得异常羞辱,红着脸别过头去。

   杰森捏住约尔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扭回来,他直视着约尔,好像在把玩自己的猎物。“真不错啊,难怪巴恩斯会那么爽快答应我的合作。告诉我,你们的组织除了你和店长,其他人都有谁?”

   见约尔不回答,杰森扬起手里的软鞭,往后一甩,正抽在约尔被砖头垫起的脚背上。

   “啊....我不知道。”

   啪,又是一鞭抽在小腿上。

   鞭子抽在身上虽然很痛,但这是不会留下伤痕的软鞭,比起一鞭下去血肉横飞的那种鞭子疼痛感轻了不知多少,而且这跟刚才背吊自己那该死的高跟鞋来说不算什么,约尔干脆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抽了几鞭的杰森见约尔没了反应,瞬间失去了乐趣,他放下软鞭手直接抓在约尔胸前,约尔还是闭着眼没有反应,他又把手掌插进约尔并拢着的大腿中间,两根手指像一条出洞的蛟龙慢慢地向前探索,一直伸进约尔的工作裙内,来到大腿根部,他用两根手指隔着内衣一捏,约尔发出一声娇嗔,整个身体本能地想要挪动,躲开他的控制,但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除了头部能勉强活动以外,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和脚趾能挣扎一下了。

   杰森两根手指并做一根,隔着内裤很有经验地抠弄起来。

   约尔涨红了脸,自己竟然在他的抠弄下发出了几声娇喘。她马上稳定心神,不再发出声音。

   杰森把手抽了回来,对约尔的反应很不满意。他身体稍稍往后一倾,手又放到了旋钮上。

   “呃...啊!”约尔脸上扯出一副快要扭曲的表情。

   杰森一只手放在旋钮上,另一只手又探入裙中。在弄的约尔娇喘连连的时候,杰森立马转动旋钮,约尔就会发出岔气般的惨叫。在杰森听来这简直是天籁之音,如此反复的玩了好多次,直到深夜了杰森才恋恋不舍的从约尔身上站起来。

   “啊..”适应了杰森身体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他突然起身也让约尔觉得腿上一疼。

   杰森看了眼时间。让打手撤下一块砖头,对约尔说:“时间不早了,明天再陪你玩。今天站的这么辛苦,晚上休息让你这样坐着好了。晚安,明天见,嘿嘿嘿。”随后关掉了审讯室里的灯,和打手一起走了出去。

   安静的审讯室里只能听到约尔自己的呻吟声,脚底下垫着三块砖,脚上那该死的高跟鞋也没有脱掉,痛苦还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约尔清秀的脸庞上,她抬头看向窗外,脸上滑过一滴清泪。

  

   来到医院的黄昏和尤里打听了半天,才知道保安局已经同意巴恩斯的家属自己处理尸体了,尸体正放在停尸房,没有家属的同意不能随便动。黄昏借着自己医生的身份攀谈起来,想要打听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尤里不知道是不是对血有敏感反应,竟然在医院的垃圾桶里翻出了一件带血的衬衣,还没来得及运往垃圾站,应该是今天扔掉的。“说不定是巴恩斯的,拿回去检验一下吧。”

   “看来明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下巴恩斯太太了。”

   “为什么不是现在?三天后我姐姐就要庭审了,时间很紧迫!”

   “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如果餐刀是市政府里面的,上面不该只有约尔的指纹,她出门上班时又没带餐刀。说到上面只有她的指纹,我想起来一件事。”

   黄昏带着尤里来到昨天吃饭的餐厅,问老板昨天那个打翻了餐车的服务生的消息。得到的回答是那是个兼职来的,昨天只干了一天今天就没来了,但是登记过个人信息,尤里亮出自己的身份。老板便将住址告诉了二人。

   路上黄昏把昨天吃饭的事情简单告诉了尤里,间谍的反侦查能力让他觉得昨天那个人跟这件事绝对有关系,当时他打翻餐车的动作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是在他看来有点刻意了,所以他没动手帮忙捡餐具,想不到他们的目标居然是约尔。

   二人来到门前,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回应,正当黄昏想着要不要把门撬开或者让尤里喊人来的时候,“哐”的一声尤里一脚把门踹开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客厅里有一些血迹,顺着血迹到了卫生间,昨天那个服务生正趴在卫生间门外,已经死去多时了。

   “我们来晚了,他应该是被人灭口了。让你手底下的人来吧。”

   等到保安局过来封锁了现场,众人开始寻找现场的线索以及取证。尤里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账本,上面的最后一次记录写的很详细。雇主杰森.斯坦森,收集带有约尔.福杰指纹的餐刀一把,报酬...

   “劳埃德!这里有账本!”黄昏这时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拿着一卷厕纸,“我也发现了有用的东西。让你的人来接手吧,这两个证物先不要公开,也许我们用得上,明天我们去拜访巴恩斯太太。”

  

   第二天一大早尤里便来叫着黄昏一起去了巴恩斯家里。两个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戴上墨镜穿上有高领结的衣服,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巴恩斯太太眼睛有些红肿,看起来丈夫的离世让她很伤心。黄昏道明了来意,亮出了伪造的警察证,说两人是警局的,对此案存疑,需要重新查案。

   “你们知道杰森.斯坦森?”

   “他是此案之前的负责人,但是存在诸多疑点,所以上面派我们来彻查此案。”

   “凶手是谁?”

   “目前还不知道,但我们怀疑这件事跟杰森有关系。”

   巴恩斯太太盯着他俩看了好一会,转身走进内屋拿出来一个包裹,“这里面应该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黄昏和尤里回到家里,包裹里面有两样东西,一盒录音带和一件带血的衣服。不出所料,录音内容是巴恩斯和杰森商量如何陷害约尔。

   “那天杰森来我家里找我先生谈事情,我先生之前跟我说让我防备他,在他谈事的时候偷偷用电话录音录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也许哪天会用到,你们带走吧。”黄昏脑中回想着巴恩斯太太说的话,感叹道:“巴恩斯太太真的很厉害,胆大心细,心存正义。她也同意了我们的解剖尸体请求。”

   “嗯,我马上联系人去做。”

  

   上午杰森去了保安局处理了一些事情,直到下午杰森才来到审讯室。

   几个打手正围着坐在老虎凳上的约尔,一个打手站在脚边,隔一会就转动一次旋钮再恢复原位,不至于让她的脚残废,每转一次转动旋钮都会让她本能的双腿绷直来缓解痛苦,但膝盖同时也会受到牵引拉扯,脚下垫的三块砖会给她带来加倍的疼痛。一个打手蹲在她身边,脸上带着淫笑,左手在她腰间轻轻地挠着,右手伸进裙底快速抠弄。一个打手站在另一侧用手按住她的膝盖,等另外的打手转动完旋钮,他就发力使劲往下按。一个打手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她头顶伸下来穿过衣服使劲搓着她胸前的那抹纯白...

   屈辱,难受,痛苦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无止无休。约尔的嘴也被堵住,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嘤咛,默默忍受着一切,连求饶都做不到。

   这是杰森安排的内容,昨天晚上其实约尔只休息了一小会,半夜打手便进来轮番折磨她不让她有机会睡觉。

   杰森喝退了打手,让他们回去休息。他身后跟着一批新接班的打手。

   他大手一挥,打手便上前解开卡扣,把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高跟鞋脱了下来,里面的小钢球洒落一地。一股淡淡的酸臭味飘了出来,约尔脚底一片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已经被小钢球挤得坑坑洼洼。

   “呼...”约尔长舒了一口气,脚上的酸痛感终于消失了。

   “下午好,约尔小姐。休息的怎么样?”

   “..”

   “呃...”杰森一屁股又坐到约尔大腿上,拿出堵在约尔嘴里的布,“对不起,忘了你说不了话。”他双手轻轻捧起约尔的脸,温柔的缕着约尔被汗水打湿凌乱的发丝。一直被无休止的折磨让她出汗太多,约尔嘴唇已经干裂脱皮,杰森端来一碗粥,用勺子把粥喂到约尔嘴边,约尔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喝了下去。杰森一口一口喂着,眼里满目柔情。喝完了粥杰森又让约尔喝了几杯水,直到约尔摇头示意不再喝了。

   杰森捏了捏约尔的脸颊,开心的笑了。随后他站起身,换了个方向又坐在约尔腿上,背对着约尔俯下身子,脸几乎贴在了约尔的脚上,丝毫不在意她脚上散发的味道,双手握住约尔的脚,轻轻地揉搓起来。

   “其实,就算庭审以后你回到这里,我也不舍得在你身上留下疤痕,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感受到脚上被手轻柔地搓弄着,约尔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昨天他那么残忍无情的折磨自己,现在又像是在深情的告白。

   直到约尔的脚恢复了血色杰森才停下手站起来,刚刚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虽然我们同为国家出力,可惜你我的身份注定我们不能成为朋友。”

   打手把她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饶是强大如她此刻也无法用腿做出有威胁的攻击了,她一下瘫倒在地上,进来两个女人搀扶着她去了旁边一件像是卧室的房间,在两个女人的帮助下脱掉了被汗水湿透黏糊糊的工作装和内衣,简单洗了个澡,又由两个女人给她换上了一身灰色的T恤和运动短裤。

   换完衣服后打手进来架着她来到另一件审讯室,杰森见了她这身衣服眼前一亮,虽然运动装比较宽松,但这件衣服似乎要小一号,紧紧的贴在约尔身上,展示出她完美的身体曲线,上身遮不住的小腹和短裤之下露出的修长健美的大腿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这里更像是个水牢,整个审讯室有一半是水池。约尔被火字型捆在水车上,随后水车反方向转动,约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头朝下半截身子被沉入水中。

   过了十几秒打手转动水车把她的头从水里拉出来,约尔显然呛了水,不停地咳嗽着。

   “来吧,告诉我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情。比如,你们店里有哪些人,店长消息那么灵通,他和当今执政党是什么关系,保安局有没有他的内线?”

   得到的回答是约尔的沉默。

   打手又将水车转下去,这次约尔有了经验,她再入水前憋足了气,几十秒过去,把手把水车转上来的时候她闭着眼一副安然自若的神色。

   打手转动水车,约尔又被放了下去。杰森扬起软鞭,一鞭正中约尔脚心。此刻约尔的全部精力都在憋气上,杰森这一鞭让她措手不及,水里咕嘟咕嘟冒出了水泡,约尔又呛水了。

   水车转动起来,“咳咳,呃,咳咳咳..”被拉上来的约尔剧烈地咳嗽着,呛水让她的鼻子特别难受,肺部也传来一阵剧痛。

   “有什么想说的吗?”

   “...咳咳”

   约尔又被放了下去,这次她除了憋气又分出精力在身上,双腿绷直拳头握紧,像是封锁自己的感官一样,以免再呛到水。

   杰森又拿来一个橡胶棍,抡直了一棍打在约尔小腹上。

   “噗..”这一棍又让约尔猝不及防,憋的气仿佛被一下吐出去了一样,被拉上来时又呛了几大口水。

   “怎么样,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咳咳...啊.哈...咳咳。”

   杰森示意打手再次转动水车,这次约尔等了好久身体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当她快要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让她本能的张开嘴想喊叫,却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水。

   杰森站在她身前,右手隔着短裤摸索到阴蒂掐了一把。

   约尔再被拉上来的时候,样子极为不堪,咳得像喘不过气来一般,鼻涕横流,眼泪都被挤了出来,每吸一口气肺里都会隐隐作痛。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他看穿了,他不紧不慢的像是在捉弄她一样。

   然而这次杰森没有发问,也没有给约尔调整的时间,仅仅拉上来几秒钟趁着约尔还没来得及换气又把她沉了下去。扬起软鞭一下一下抽在她身上,脚心,小腿,大腿,小腹,甚至下体都无一幸免。

   等下次约尔被拉上来的时候,还没等杰森发问,约尔就一边咳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不...咳咳,不要再...咳.”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我真的..咳,不知道你说的那些。咳咳,店长和我一直是单线联系,我不认识店里其他人。”

   杰森一挥手,约尔又沉了下去,这次他把两个电线夹夹在了她的脚趾上,打手马上接通了电流。

   “呜....咕噜咕噜..”

   和前几次一样,电击瞬间冲破了约尔所有的防御,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在水下不停地呛着水。

   杰森明白她知道的不多,见她这幅凄惨的样子,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把约尔拉上来之后他让打手把她解下来,约尔躺在地上,双目失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仿佛停止了思考。

   打手们将她双手反绑,两腿叉开架到三角木马上,再把腿部和脚腕也固定在木马上,做完这些后便都离开了。

   约尔抬起头发现窗外已经天黑了,他们应该又去吃饭了吧...昨晚一刻也没有休息好,此时她虽然坐在三角木马上,但这种刑罚比起之前已经不算什么了,这样安逸的时刻,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垂着头沉沉地睡去...

  

   杰森回到审讯室的时候,发现约尔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泪痕,鼻子不时的抽动一下,样子委屈极了。

   一盆冷水泼下来,约尔缓缓醒了过来。

   约尔睁开眼,一下就看到杰森正站在她身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不知道什么原因,杰森没有再继续折磨她,只是让打手又架着她回到原来的审讯室,让打手把她捆在审讯室中间的柱子上。

   “等...等等。”约尔拉住了打手的手臂,脸色有点发红:“我想要方便一下。”

   杰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是没有回答他,依旧指挥着打手把她捆在柱子上。打手将她双手在身前绑住,绳子另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铁环,靠着柱子把她吊了起来,另外一个打手又把那该死的高跟鞋拿了过来,每只鞋倒进十几颗小钢珠之后强行给约尔穿上,又熟练的把卡扣一锁。打手一直将她吊到只有鞋尖着地的时候才停下来固定住,把她上身也用绳子紧紧的捆在柱子上,乳房上端和下端各勒了一条绳索,让她的双乳显得尤为突出。左腿上也缠了十几圈绳子,牢牢的将她固定在柱子上,右腿被打手向后一掰,小腿贴在大腿上折叠起来捆住,又牵来一根绳子将她的右腿拉向右后方固定住,让她的右脚刚好踩在柱子的右侧,这样她就无法把双腿并拢了。而且右腿不着地,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左脚的脚尖上,而她的脚尖此刻又踩在一个个的小钢珠上。杰森告诉她这是保安局用来刑讯的特殊绳子,这股绳子都连着电,当承受到一定重量后会自动释放电流。

   杰森说着把她的运动短裤往边上一拨,一片春光便暴露在了众人眼中,他拿着两个跳蛋一前一后塞进了阴道里面。然后他一拍脑门,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过来一跟细长的棍状物,对着约尔的尿道一点点塞了进去。

   “啊...”尿道传来的剧痛让约尔一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摇着头,“不,不要...”

   杰森没有理会她,又拿来两块砖头塞到了她的腰部和柱子中间,这会让她时刻承受着腰椎快要断裂的痛苦。最后,杰森将两个电线夹隔着衣服夹在了她的乳头上,打开跳蛋的开关,留下两个监视她的打手便离开了。

   下体的跳蛋嗡嗡的响着,小腹一股胀痛,她已经两天没有排泄过了,今天在老虎凳上喝了一碗粥三大杯水,在水车上又喝了不少水,现在尿急难忍,但是尿道被堵住了,无论如何也排不出一滴尿。

   腰间也传来阵阵剧痛,她整个人被紧紧的固定在柱子上,但身体却是反弓着,腰像是快要断了一样。

   脚底下还穿着那双高跟鞋,左脚的脚尖踩在小钢珠上硌得生疼,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和说不出的难受。

   下身还有一根恶毒的股绳穿过,它连接在天花板上,这根绳子绷得笔直,死死的卡在下体的缝隙中,像是要把约尔整个人往上提一样,尿道塞和跳蛋因为股绳被挤得更深。

   约尔全身重量全压在左脚上,那跟紧绷的股绳也让她痛不欲生,如果把身体重心往上移,可以让股绳不再卡的那么紧,脚上的压力也会减轻,因为身体的重量会分担给捆在柱子上和身上的绳子,可那样电流就会触发。

   极度疲惫的她很快倦意再度袭来,在稍稍适应了身体的所有不适感之后,她把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啊.....!”刚睡过去没多久的约尔被身体一阵刺激弄醒了,她是被电醒的,她抬头就看到了坐在电流开关处一脸坏笑的打手,又低头看了看夹在乳头上的夹子,

   又不被允许睡觉吗....约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天早上,尤里依然在黄昏家里。明天就要开庭了,黄昏心里有些着急,已经收集到了很多证据,但总感觉还少点什么。他和约尔虽然只是任务所需名义上的夫妻,但她不在身边,他好像失去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这两天异常焦虑。

   一旁的尤里也心急如焚,杰森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一想到姐姐落在他手里就心慌意乱。黄昏翻着尤里带来的卷宗,“对了,卡密尔小姐当时应该也在场,她和约尔是很好的朋友,之前约尔还去她那里学习了料理,我们去找她问问。”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场面让卡密尔受到了刺激。这两天她一直请假在家,见到黄昏和尤里便将他们请到了家里。

   黄昏表示想要了解那天发生的经过,并且告知她尤里是她弟弟,也是保安局的人,想要为约尔翻案。

   没想到卡密尔特别激动:“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约尔前辈会做那种事!那天约尔前辈被巴恩斯科长叫到他的办公室,很久都没有出来,后来有个人没有敲门就进去了,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幕...我当时听到惊呼也冲了进去,我听到约尔说什么她不知道,她喝完咖啡就晕过去了。你们呢,有什么头绪吗?”

   黄昏点了点头,把自己和尤里已经掌握的证据简单说了一下,卡密尔想了一会,从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们,这是那天约尔手里拿的餐刀。”

   “这把刀不是已经作为证据回收了吗?!”尤里惊呼道。

   “那天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巴恩斯科长和约尔身上,后来才有人封锁现场来取证,但是我一直不相信约尔前辈是间谍,所以我偷偷把刀拿走了,现场留的的只是一把普通的餐刀,我还提心吊胆怕他们发现刀不对会再回去查。”

   黄昏呼了一口气:“太感谢你了卡密尔小姐,尤里,我现在有把握了,我们需要的证据链,已经完整了。”

  

   今天杰森在保安局下了班才来到审讯室,他检查了一下约尔的状态,发现她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下身的跳蛋还在工作着,灰色的运动短裤湿了一大片。尿道塞也还插着,她小腹比昨天还要鼓胀。从昨天吃过晚饭到今天傍晚,已经快过去了整整一天,看了打手的审讯笔记知道她度过了极度难熬的一天。

   昨天第一次被电醒以后,打手便换着法子把她叫醒,最多的是最省事的按下电流开关。有时是点根烟放在她鼻子下面,让她被烟呛醒。有时是老生常谈的转动旋钮。有时是狠狠地踩在她的左脚鞋尖上,让她本就痛苦不堪的左脚疼痛加倍。有时是一拳狠狠打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有时是猛的往上拽动股绳...

   杰森让打手把她放了下来,又让那两个女人带她去隔壁房间,拔出了尿道塞和跳蛋,让她排泄完以后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已经为她洗好的内衣和工作服。

   随后打手走了进来,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又把她的双手反拷,双腿并拢两个脚腕拷在一起,连接着一条铁链锁在床尾。

   打手们和女人都出去以后,杰森走了进来,他坐到床头,一把揽过约尔靠在自己怀里。约尔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直接瘫在他怀里。

   他翻着卷宗,给约尔看关于自己的案子。

   “已经铁证如山了,我希望你明天在法庭上不要乱说话,我知道你弟弟尤里,也知道你的丈夫劳埃德,你们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如果你乱说的话...”

   他像昨天一样端来一碗热粥,他温柔的说:“放了糖的,补充点能量。”

   等他喂完粥,他发现约尔已经睡着了,离得这么近他甚至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喘息声。她整个身体最大程度蜷缩着,依偎在他怀里,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她太疲惫了。

   杰森心里平静的湖面泛起一阵涟漪,他深呼几口气,轻轻地把约尔放在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退出了房间。

  

   法庭上坐满了人,有看热闹的约尔的同事,有等待着审判结果的巴恩斯家人,巴恩斯的太太,卡密尔,阿尼亚,尤里和他的上司也在观众席坐着。场上最特殊的一个人是黄昏,他没有在观众席,而是坐在了被告辩方律师的旁边,本来家属避嫌是不允许上庭的,但尤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居然让法官同意了,而且杰森也默许了。

   约尔戴着戒具被两个人架着走到了被告的位置上,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她每走一步脚步都越来越沉重,走路的姿势也不太自然。

   是的,杰森在今天来法院之前又在她鞋里放了小钢珠,两个跳蛋也在下身工作着。反正今天过后她就是自己手里的人了,难得的出场机会让她多忍耐一下吧。

   约尔看到坐在辩方律师旁边的黄昏显得有些惊讶,看到观众席的尤里心里更是难过,她不想让弟弟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而且还被弟弟当成杀人凶手。

   法官宣布开庭,首先检方发言并陈列证据。检方的发言十分简便,描述了现场情况,合理推测约尔刺杀了巴恩斯科长。一,死者咖啡杯里有迷药成分。二,沾有死者血迹且只有约尔一个人指纹的餐刀,当时正被握在约尔手里,三,现场工作人员作证,约尔和巴恩斯在办公室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出。种种迹象都表明了约尔就是杀人凶手。

   法官问:“约尔.福杰,对于检方的陈述可有异议?”

   约尔低下了头:“没...”

   “法官大人,”黄昏站了起来,“我有异议!我有证据可以一一推翻检方的陈述。约尔,不要怕,你只需要告诉大家,你有没有杀巴恩斯科长。”

   约尔抬起头望向黄昏,得到的是黄昏肯定的眼神。她又瞟了一眼坐在检方的杰森,鼓起勇气说:我没有杀人...”

   黄昏拿出一张报告,“首先检方的第一条证据,是死者咖啡杯里有迷药成分,推测约尔迷晕死者后一刀毙命,这是死者的尸检报告,经过解剖发现,死者胃内并没有迷药成分。也就是说,死者在事发前一直是清醒状态。而且根据卡密尔小姐的证词,约尔在现场说她不知道,喝完咖啡就晕了过去,我们有理由怀疑喝下带有迷药咖啡的是约尔。”

   接着黄昏拿出一段录音带,当庭播放了这段录音:

   (“巴恩斯科长,约尔是你手底下的人,你操作起来也方便一点。我那里有个秘密的地方,事成以后你可以随便来玩。”

   “这个没有问题,我会用鸡血淋在我身上和刀上,制造成她要刺杀我的假象,到时候把我送到医院再对外宣布我并无大碍,但她的罪名已经坐实了。”

   “凶器一定要用餐刀,一定要沾上指纹。”

   “...”)这段录音播出来以后杰森脸色都变了,他死死的盯着巴恩斯太太,那天在巴恩斯家里谈论这些事的时候,巴恩斯并没有告知他太太也在家,一定是他的太太录下了这段录音。观众席和法官也是一脸震惊。

   黄昏不紧不慢的说:“巴恩斯科长当时只是假死,检方的第二第三条证据也不成立。而且这也可以佐证巴恩斯科长没有喝下迷药咖啡,真正喝了人的是约尔。”

   “一派胡言!这又能说明什么,就算我们是有过这个计划,也只是玩笑话说说而已。”

   黄昏拿出一个密封袋,“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以及死者太太可以作证,这件衬衣是死者当时所穿的衣服。上面除了死者的血迹,还有鸡血的成分。你太过自信了,觉得这场庭审胜券在握,这种应该及时销毁的证物,你却随手扔在了医院的垃圾桶。”

   “哼,这衣服本来是我们的证物,不知道怎么落在你手里,谁知道鸡血是不是你洒上去的。再说,约尔当时拿的凶器上并没有鸡血,只有巴恩斯的血迹。”

   “因为那不是现场的刀!是你准备好的第二把刀。”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黄昏接着说,“不知道杰森先生还记不记得科里这个人?前两天他被杀了,到现在凶手还没找到。这人是个私家侦探,你可是曾经雇他去收集带有约尔指纹的餐刀。”黄昏拿出卷宗递给法官,又拿出两个密封袋打开,“这是记录在卷宗里的两件证物,是没办法作假的,一个是科里的账本,上面最后一条记录写的清清楚楚,雇主杰森.斯坦森,收集带有约尔指纹的餐刀一把。而且,从现场血迹来看,我大胆猜测,科里先是在客厅被刺了一刀,然后他跑到了卫生间把门反锁,之后又打开门想冲出去,被守在门口的人刺死,所以他死在卫生间门外,头却冲着客厅的方向。杰森,是你把他灭口的吧。你万万没想到科里在卫生间里那段时间,拉出了卷纸,用自己的血写下了凶手的名字。”说着他拉开卷纸,里面赫然是蘸着血写的几个大字“杰森.斯坦森”。

   杰森的脸涨得通红,这存在卷宗里的证物让他无话反驳。

   黄昏盯着杰森,“我来还原一下事情经过吧,你找巴恩斯科长商量好了陷害约尔的计划,巴恩斯科长提供了第一把刀,然后又找到科里让他拿到了第二把刀,之后将他灭口。事发当天,你们保安局早早就埋伏好了,所以你们行动的才如此之快。巴恩斯科长在办公室咖啡杯里下了迷药,约尔昏迷以后,他将咖啡杯调换过来假装带有迷药的咖啡杯是自己的,伪装好了自己,你们的人估算迷药醒过来的时间进入办公室,带走了约尔,第一把刀便留在了现场后来被证物科拿走。而送巴恩斯科长去医院的是你们保安局的车,途中你用第二把刀避开衣服上的鸡血杀了他,这样一手‘借刀杀人’就完成了,所有人都知道是约尔杀了巴恩斯科长。”

   杰森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他杀了科里已经成为事实,此刻他只能避重就轻:“故事编的很好,可自始至终只有一把刀出现,而且上面也只有约尔的指纹,巴恩斯的死就是约尔干的。”案发现场的刀早已被他销毁,他自信黄昏拿不出别的证据了。

   “杰森,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黄昏又拿出一个密封袋和一张检测报告,“那天,冲进现场的除了保安局的人,还有约尔的同事卡密尔小姐,她不相信约尔会做这种事,所以偷偷把现场的刀掉包了,为的是以后有机会可以证明约尔清白。”他举起检测报告,“这就是第一把刀,上面只有鸡血,并没有巴恩斯科长的血迹。上面有三个人的指纹,巴恩斯科长,约尔,以及后来偷偷拿走的卡密尔。巴恩斯科长已经去世,约尔这些天一直被你关押着,这个证据无法作假,你还要狡辩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杰森双眼失神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约尔看着黄昏,眼里噙着泪:“劳埃德先生....”

   观众席早已被黄昏的表演震惊的目瞪口呆,尤里的上司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精彩,精彩。”

   巴恩斯太太偷偷抹了两滴泪,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法庭。

  

  

   三天后,约尔身体恢复的很快,再过几天就能完全康复了。此刻她正坐在床上吃着黄昏削了皮的苹果,黄昏却坐在床边愁眉苦脸,那天在法庭上约尔被判无罪当庭释放,随后杰森也被带走调查,接手的人正是尤里,当尤里得知杰森居然对姐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之后,骂骂咧咧的回了保安局监狱找杰森算账去了。而他也在那天大放异彩,一时间竟成了名人,这对于一个从事地下工作的间谍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看了看身旁的约尔,如果两个国家能一直和平下去,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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