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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乡的山岩

  故乡的山岩

   多云的天气,非常适合“攀岩”这项运动。作为涉猎广泛的祭祀帕拉斯小姐,自然是对这项极限运动略知一二。我们认为帕拉斯小姐想要借着休假期回米诺斯——那个自己原先极为向往,但是却又不得不远离的地方,尝试攀岩。

   我开着车带着帕拉斯一起去米诺斯,但在可露希尔小姐的强烈要求下,也带着她一起去了。在路上,帕拉斯趴在车窗边,欣赏着沿途的风光。即便是多云的天气,这光线也丝毫不逊于晴天。“哦,我亲爱的博士和可露希尔小姐,你们之前有去过这繁华而又热闹的米诺斯城邦吗,想必是没有的吧?”

   我摇了摇头。外交方面,一般都是由凯尔希带着罗德岛的人员去进行交涉,我并不参与。所以我和可露希尔对米诺斯的了解仅限于网络上的信息,并灭有前往实地进行考察。

   对于帕拉斯回米诺斯的缘由,我询问多次,都未得到确切的答案,基本上都被帕拉斯糊弄了过去。可露希尔在帕拉斯刚到罗德岛进行治疗时,就已经和她打成一片,但是对于返回故乡这件事,可露希尔也是一头雾水,她对此表示十分不解。毕竟一个在几年前因为感染矿石病而被迫离开米诺斯的大祭司重新回到这里,是不可能招受待见的。那么帕拉斯为要返回米诺斯呢,我们也不得而知。但祭司帕拉斯表示,凡人果然是无法揣测本祭司之使命,等到实际成熟,真相自然呼之欲出......

   不过话说回来,帕拉斯今天倒是一反常态,她换下了平时干员常穿的服装,换上了一套EPOQUE子品牌 [昔时/Passe]系列精选款/传承,这是米诺斯的祭祀传统服饰,在经过现代化搭配后重新成为了米诺斯祭司的传统服饰。宽而大的白袍包裹在两肩,左臂露在外面,右臂则被包裹在重重长袖之中。上衣的衣领边缘,依稀可见绿油油的橄榄枝。白袍系在右边的腰间,剩余的长袍约及右腿的膝盖位置。双手则由黑色的丝带缠绕包裹住,十根纤细的手指露在外面。黑色的丝袜包裹住膝盖,包裹住粗细均匀的双腿。脚趾和脚跟齐刷刷地露在踩脚袜的外面。除此之外,帕拉斯小姐还带了一根细长的权杖,似乎是祭祀所用的。帕拉斯小姐轻松而又期待的神色,令我的心情也颇为舒适,想必这会是一次不错的旅行。

   可露希尔在她的工具包里翻来翻去,掏出了一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酒,她用扳手敲开递给帕拉斯。帕拉斯的目光一下子从沿途的景色转到了可露希尔手上的酒上,左手搓着右手,咽了口口水,眼中满是迫切和渴望。可露希尔露出了她的小虎牙,笑了笑,把开了盖的酒递给帕拉斯。帕拉斯如视珍宝般接过酒,双手抱着便喝了几大口,那酒瓶没过几秒便见了底。她满意地舔舔嘴唇,紧接着双手合十,虔诚地感谢这上天的馈赠——尽管我和可露希尔都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们依旧尊重祭司帕拉斯的信仰。对于米诺斯的神,她可是一位虔诚的信徒。

   “凯尔希不是不让她喝酒吗......”我扶了扶额头,一想起那个老猞猁暴躁的样子,就不禁冷咳了两声。

   “哎呀,没事没事!来来来,博士,你也来一瓶,这酒味道可棒了!”可露希尔把她手里的酒喝完后,随即又迷迷糊糊地开了一瓶。她从后排扒拉着前排的座椅,把开了口的酒瓶贴在我地手背上,露出了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

   我隔着面罩瞥了她一眼:“我在开车啊!开车怎么喝酒???”

   可露希尔缩了回去,醉醺醺地靠在后排,嘴里似乎在嘀咕些什么。我没听太清,想必她说的是某种血族语言吧。

   几个小时的车程后,天边的云似乎变了色。不,那不是云,那是高耸入云,直插云霄的山峰。那是米诺斯的神山,亚塞努斯山。米诺斯人世世代代守护在这里,并将这里奉为圣地。所有米诺斯祭司的最高追求便是在神山上完成一次祭祀。帕拉斯也不例外。她儿时的梦想也是登上神山之巅,在众人的注视下,完成一次神圣的祭典。但在那次意外过后,她的梦想便彻底化作泡影。

   车一点一点地接近目的地,远处的神山也逐渐明晰起来。山脚下地局势嶙峋而崎岖,只有一条盘曲的道路可以上山。山的腰部陡峭且险峻,丝毫没有植被覆盖,青黑色的山岩裸露在外,这儿是一些攀岩爱好者梦寐以求挑战的高峰。但米诺斯人不可能允许他们在此地从事攀岩活动。想必是山太高的缘故,山冠以及山巅上不均匀分布着如围巾般的雪。而屹立于山顶上的,依稀可见是一个不是很大的神殿,那便是著名的塞娅努斯神殿了。

   我抬头望了一眼后视镜,后排的帕拉斯和可露希尔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着了。迫于需要对帕拉斯的身份进行保密,只能带着她们二人来到山脚下休息一晚。由于住宿需要身份登记,我便出示了相关证件,随后以罗德岛外交人员的身份获得了一个不错的房间。当然加上帕拉斯和可露希尔一共是三个房间。可露希尔迷迷糊糊地从车上下来,来到她的房间后便有继续酩酊大睡。帕拉斯小姐则显得十分平静,平时酒量不错的她此时已经几近清醒。

   入夜良久,我当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我到底是谁?我对于曾经的巴别塔,对于现在的罗德岛,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没有人给我说明,没有人给我解释。在夜晚,我经常深陷于这样的迷茫和困顿中。为了明天能更精神一些,我没有继续想这些事,随后起身向房门走去,打算去外面散散心。

   哦推开房门,却看到帕拉斯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烈酒。这让我想起前些日子,帕拉斯驻足在舰桥上,独自酣醉至深夜。

   “怎么还在喝酒啊......”我连忙走上前去夺下她的酒瓶,看着她的神色,似乎并无半分醉意。相反,她十分清醒。

   “因为睡不着啊,睡不着不就出来喝酒嘛......那要不博士陪我去城里走走,夜深了,即使是具有娱乐精神的米诺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不用担心我的身份会暴露。”帕拉斯笑了笑,娇唇上扬,双眸微瞌。在这座城里,帕拉斯的身份极为敏感。而现在她竟然能有这样一副轻松的表情。不难想象,这双眼睛的主人,曾经遭受过多少次的磨难。

   “好。”我点点头。

   “那本祭司就来给我亲爱的博士讲个故事吧,讲讲我是怎么染上矿石病的。”帕拉斯深吸一口气,似乎是纠结了许久,这次总算是启口了,“以及我这次回到米诺斯的原因。”

   “我这次回米诺斯——不对,准确来说,我这次回神山,是来取一样东西。我上次来这儿时还不是感染者,但在接触‘它’的过程中出了点差错......以至于我被感染了也没能取回‘它’,说不定是‘它’不认可我。”帕拉斯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左脚脚踝,那里便是她的感染源。

   “‘它’是——”

   “我把它称作‘故乡的山岩’,它是一颗像宝石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被镶嵌在一件武器上。有了它,本祭司就可以带领米诺斯人走向复兴,届时,整个米诺斯将不会有饥饿。上次我来的时候还只是个祭司,不过现在,阿克罗蒂村的米诺斯人都坚信,他们的英雄帕拉斯会带领他们走向独立。所以,这次我势在必得。”

   当帕拉斯提及阿克罗蒂村时,她的眼睛里闪着光芒。我抬头望了望天空,漆黑的长夜里,依旧有几颗璀璨的星辰在闪耀。

   随后,帕拉斯又与我说了一些她在接触那山岩的过程中的一些事。

   那是一个山洞。

   那里不止有山岩,山岩的周围是几圈锁链,以及重重枷锁包裹的神秘东西。山岩被镶嵌在一块锋利的尖刺上,暗色的尖刺与透着孔雀羽毛颜色的山岩显得几位诡异。锁链周围丛生着硕大的植物,据帕拉斯说,那是一种蔓生的魔芋属植物。

   山岩仿佛在召唤她,她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个诡异的地方。但当帕拉斯把手轻轻放在山岩上时,异像发生了。翠绿色的光芒照亮着大地,唤醒了沉睡的植物。绿色的光芒瞬间转变为红色,这个山洞的气氛顿时变得焦灼起来。植物的枝蔓以植物体为中心呈辐射状蔓延开来。不知什么时候,藤蔓已经缠住了帕拉斯的手腕和脚腕。植物向帕拉斯释放了某种组胺,切断了神经中枢对四肢的控制。帕拉斯想要握住手中的长鞭,双手却不听使唤,掉在了地上。红光照在银色的长鞭上,格外的显眼。

   帕拉斯被那藤蔓倒吊了起来,出于祭司的冷静,她没有过多的慌张,而是攥紧了拳头,用手腕拉扯着那根有胳膊粗的藤蔓。植物纤维的强度远比帕拉斯小姐所想的要坚韧,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帕拉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正在流失,想必是这植物的缘故。约莫几分钟过后,藤蔓开始了缓慢的生长,它们一圈一圈地攀着帕拉斯的腿,呈螺旋状向帕拉斯的上半身爬去。

   “嘻...嘻嘻......这什么....什么嘛....为何这种植物会有如此的意识.......嘻哈哈哈....藤蔓弄得身上好痒....要想办法逃出去......”

   尽管帕拉斯作为“去边远地区行使祭司之职”的远行祭司,但是对于身体的保养,帕拉斯可是没有丝毫的含糊,她坚定地认为,即使是身处困境之中,也不可以减少对保养身体的疏忽,这是对自己的尊重。

   然而在此刻,帕拉斯小姐忽然萌生了退缩的念头。没办法,保养得太好,对于陷入了某种困境来说,也未必见得是一件好事。就像现在,藤蔓轻轻摩擦帕拉斯小姐腿部所带来的痒感,就已经令她难以忍受,面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帕拉斯第一次产生了名为恐惧的感觉。

   藤蔓环着帕拉斯的细腰绕了几圈,随后像是来到了一个新的状态。如果把之前的藤蔓比作正在耍起床气的少女,那么接下来的藤蔓便是刚洗过凉水澡的运动员。藤蔓仿佛苏醒过来,在帕拉斯的腋下缠绕着,盘曲着。藤蔓在触碰到光洁无瑕的腋下的一瞬,帕拉斯的身子猛的颤了一下,随即便开始用力拉扯着手腕处的藤蔓。

   “不要啊!这样会痒死人的!呜呜呜.....本祭司还不想在这里英年早逝啊......我还要带着大家复兴呢....呜呜.....”

   或许是心中的声音被“山岩”所听到了,藤蔓的力度稍有削减,帕拉斯勉强能够活动手腕了,但藤蔓对于她腋下的揉捏可并没有减弱。藤蔓带给帕拉斯的触感和手指不同,这种游离的痒意似乎可以忍受得住。

   “嘻......嘻不行......我得忍住......不能功亏一篑......”

   帕拉斯娇唇紧闭,双眸微瞌,给人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感觉。藤蔓简见状,逐渐加大着揉捏的力气。与此同时,边缘处的藤蔓向着外边蔓延着,其中有几根不合时宜地钻进了帕拉斯的袖口,并往里面钻了进去。

   “诶!不行啊!衣服里面......未免太无理了吧......”帕拉斯脑袋朝下悬在空中,虽然内心极为不情愿,但也没法阻止藤蔓的进攻。自己所能做的,似乎就是忍受。

   些许藤蔓上长出了几排如软毛一样的东西,它们顺着帕拉斯的胳膊,缠上了帕拉斯的肋骨要侧腰。纤毛和藤蔓交织在一起,抓挠着帕拉斯的两侧腰肢。帕拉斯虽然身子不免在颤抖,可是眼睛却依旧紧闭,她的嘴唇,依稀在抖动。

   “唔......嗯......坚持住.......应该快要结束了......”帕拉斯不断地给自己鼓励着,她想要用这种方法欺骗自己,让自己得以忍受住这痒感。

   藤蔓也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两个位置同时刺激的情况下,帕拉斯依旧是玉口紧闭。即便是涨红了脸,她也依旧在坚持着。

   让她最没想到的是,伸进衣服里的某根藤蔓不受规矩,偷偷扒拉开她的内衣,钻了进去。藤蔓卷起一颗小樱桃,贴在端点处不断地挑逗。帕拉斯瞬间挺起了小胸脯,一下子尖叫出声来。

   “咿呀!犯规!犯规了呀——嘻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快停下来呀......嘻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啦~明明只是挠痒怎么突然......嘻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听见帕拉斯笑出了声,藤蔓竟然全部收了回去,帕拉斯小姐从空中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而那颗“山岩”也是失去了活力,红色的光转为绿色,山洞里的植物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这儿又变成了一派和睦的景象。

   在诉说这些经历的时候,帕拉斯显得格外冷静,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哭泣。我也逐渐接受了这件事。看着她受伤的脚踝,我伸手想去抚摸,却被她连连喝住。

   “博士在罗德岛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矿石病会传染的吗?”

   “我并不会被矿石病所影响,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可以直接接触罗德岛的任何感染者。”我作出轻松的样子,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低头扭着脑袋,摆弄着袖口的长布条。

   “那——博士可不可以帮我训练一下,就,就一会,好嘛?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增加明天成功的概率啦,可不要多想!”

   面对如此好事,我自然是很乐意接受的,这可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呢。我拉着帕拉斯,将她带到我的房间。她找了个椅子坐下,乖巧的模样着实令人有些心疼。

   “那么,我要开始了哦。既然上次帕拉斯小姐是上半身被挠,这次我就帮着训练一下下半身吧,比如——”我坐在一边,眼神定格在她的踩脚袜上。帕拉斯小姐这次回来,似乎一直都没有穿鞋子。

   “啊......那里吗,好,好。”帕拉斯小姐明显迟疑了一下,她似乎是在担心能不能承受的住吧。不过她还是面带微笑地抬起双脚,把这两只尤物放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熟练地抚摸着她脚底被袜子包裹住的部分,从那里开始训练,应该会有种由浅入深的感觉吧。我用指腹挑开她的踩脚袜,把袜子捋到脚踝,握住她脚跟,手指上挑抵在她的脚掌,随后五根手指齐刷刷地开始上下勾挠。

   “博......博士...嘻嘻嘻...痒....”帕拉斯强忍着脚底涌上的痒意,双手紧紧攥住祭司装的长袍,并把脑袋埋了下去。

   “这次刚刚开始就已经忍不住了吗?看来帕拉斯小姐真的需要好好锻炼呢~”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尽管看上去并不正经,但这并不会阻碍我给帕拉斯小姐提供的特殊训练。

   我故意放轻了勾挠的频率,指尖在划到她脚心时挺住,故意在她脚心的嫩肉处稍加用力抓挠了两下。

   “咿呀~哈哈哈~”

   帕拉斯小姐该是没有料想到我会出手偷袭,她下意识扭动着脚往上踢,一脚蹬在我的脸上。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蹬飞了出去,原本坐在床边的我现在直接翻了好几个跟头,趴在床上。

   “诶...博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qwq”帕拉斯连忙起身,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看着她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也不好去责备她,只是咳嗽了两声,扶了扶额。

   “为了防止这类情况的再次出现.....帕拉斯小姐,我决定固定住你的腿和脚。”我正色道,面色认真而凝重。

   “啊......可是固定住的话,万一我承受不住......博士你会手下留情的吧....?”帕拉斯声音渐渐变小,脑袋也是逐渐低了下去,她的脸上好像红了一大片。

   “我会手下留情的,哼哼。”我没好气地拿出绳子,还没等帕拉斯小姐反应过来,便已经把绳子在她脚腕处绕了两圈,随后顺着她的双腿一直绑着。最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帕拉斯小姐的上半身也被捆了起来。我将她整个人平放,面朝下,趴在床上。而我则压在她的小腿上,这样她既踢不了,也无法对脚进行任何阻拦。

   我并没有打算饶过帕拉斯,随即从携带的袋子中拿出羽毛(其实是用来写字的羽毛笔)和气垫梳。而目标嘛,自然是身下的这双怕痒的小脚。我一只手扶住帕拉斯的左脚,另一只手拿起羽毛,娴熟地摆弄着羽片的一端,塞进她的脚趾缝里。

   “啊!”帕拉斯惊叫了出来,身子猛的一抖,差点要把我抖下去。

   我咽了口口水,不紧不慢地拿捏着羽毛,一来一回划弄着她脚趾缝。她脚趾一张一合,时而夹紧,时而松开。我一把抓住她脚背,捏在手里,另一只手狠狠地划拉着羽毛。帕拉斯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不过过不了几秒钟便笑出了声来。

   “嘻哈哈哈哈哈哈~博士~博士好坏啊.....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用羽毛哈哈哈哈哈根本受不了呀~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吧哈哈哈哈~让我休息一下啦哈哈哈哈哈~”

   我并未理会帕拉斯的求饶,依旧摆弄着手中的羽毛划拉她脚趾缝,好好“照顾”着。几分钟过后,我听见帕拉斯的笑声越来越小,方才撤去了手中的羽毛,来到她身前查看她的状态。

   “呼...呼...博士...怎么停了,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会的,米诺斯的英雄可不会这么轻言放弃。”我看着她一脸倔强的模样,俯下身子揉揉她脑袋。

   “最后十分钟,如果帕拉斯能撑得过去,那么明天一定能成功的!”我安慰着帕拉斯,她笑着,点点头,眼眶中似乎有泪花在闪烁。

   我拿来气垫梳,依旧是先在她脚心的位置轻轻梳动。帕拉斯的反应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她慢慢地适应了这种感觉,并接受着。轻描淡写地刷了她的整个脚底,时间也不知不觉过去了五分钟。

   “博士...唔...好舒服...呼呼......”帕拉斯发出了某种舒服的声音。

   我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我没有太过用力。气垫梳所能带来的感觉,和羽毛这样柔软物,以及指甲一类的尖锐物所带来的感觉是不同的。力度大了可能会产生痒感,稍加力度的梳挠实际上更接近于按摩。所以,最难熬的,便是这最后的几分钟了。

   我握着气垫梳,逐渐加大了力气。帕拉斯也觉得不对劲了,某种舒服的声音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双脚如游鱼般胡乱地摆动。我并不打算给她喘气的机会,最后的这几分钟,本就是对帕拉斯的考验。看准时机,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跟,按在床上,随后用气垫梳死死地抵在她的脚掌,上下大力梳挠起来。

   气垫梳的一部分齿灵性地钻进她的脚趾缝里,像是活过来一般搓捏着帕拉斯的脚趾缝,另一部分则是循规蹈矩般亲吻着她的脚掌。

   顿时,来自两个部位的痒感冲击着帕拉斯的大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抨击着她的神经中枢。帕拉斯无力地颤抖着,努力合拢上下两个唇瓣。她明白,此时所承受的,日后必然会有所回报。

   “唔...嘻嘻嘻...”

   见她依旧没有声音溢出,我继续加大了力度。气垫梳的小齿们灵活地抓挠着帕拉斯的每一寸软肋,每梳过一次,帕拉斯的身子都会剧烈地颤抖。最终帕拉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行哈哈哈哈~还是忍不住了呀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啦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来啊博士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继续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呜呜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敢喝酒啦哈哈哈哈哈~”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我立马停了手,把气垫梳丢在一边,上前查看帕拉斯的状态。果然,此时的帕拉斯已经精神错乱了,眼睛直冒爱心,面色潮红,口水也流了一枕头。她身下的那片床单也已经完全湿透了,隐隐散发出奇怪的气味。帕拉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在我帮她解开绳子后,她身子立马蜷缩成了一团。

   我暗道事情好像做过头了,叹了口气。如此局面,这房间肯定是睡不了了。我先一把将帕拉斯搂在怀里,抱起来,送回她的房间。来到浴室,放好一缸温水后,我脱去帕拉斯的衣物,只留下最里面的内衣,随后抱着她,将她整个人放进她房间的浴缸里。

   帕拉斯逐渐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此时的浴室热气缭绕着,帕拉斯也毫不避讳,当着我的面脱掉了内衣。

   “博士你也真是的...都帮我脱衣服了,还不把内衣也去掉。”

   我被她的话语震惊住,随后转过身子捂住脸,丝毫不敢看身后的人。

   “喂喂,博士,其实你已经把我看光了吧~嘿嘿~”帕拉斯在我身后坏笑着,她从浴缸里站起来,一把把我搂进浴缸里。

   “我的衣服还没换啊!都湿掉了!!”我看着浴缸里偷着笑的帕拉斯,不免有些无奈。

   “来嘛,陪本祭司一起泡澡~”帕拉斯搂住我的脖子,贴紧我的耳畔喃喃道。

   “那也得等我把衣服脱掉吧,帕拉斯小姐可真是乱来......”我试图转移话题,缓解内心的尴尬,随后起身,溜到一旁脱去了衣物,钻进了她的浴缸里。

   “嘻嘻~”帕拉斯抱着胸,眼睛合拢,嘴角上扬,似乎是很享受这样惬意的时光,“博士今晚欺负咱那么久,咱有个小小的要求,博士不会拒绝吧?”

   “唔...应该不会...?”我托腮思索着,不知道帕拉斯小姐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博士今晚陪本祭司睡觉吧~不许拒绝!”帕拉斯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全然是一副傲娇的模样。

   “再...再说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于是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着。但看着帕拉斯那副失落的表情,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泡完澡之后,我和帕拉斯小姐躺在一起进入梦乡。望着帕拉斯小姐一副虚脱的模样,和她平日里充满活力的样子大相径庭。长时间的交流加上高强度的“训练”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帕拉斯在我的陪伴下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盖好被子,悄悄地离开了。

   客栈周围,已经没有亮着的灯光了。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将潮湿的被单收好,换了一套,便躺下休息了,明天还要陪帕拉斯小姐去找那所谓的“故乡的山岩”呢。

   夜,从未有过如此的平静。这该是我这段日子里睡的最安稳的一场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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